妻愿得偿-第1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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唬的众人慌忙起身行礼。
安王李昂早就大步迈了进来,龙行虎步,步步生风,已经当先一步坐到了首位,挥手道:“外间客多,一时倒顾不上招呼几位妹妹,还请妹妹们别怪。”
安王妃早就立在一旁让出了位置,听他这么一说,便笑道:“既是外间有事,王爷又何必急着回来?都是些小姑娘们,哪见过你这样冒冒然行事的莽夫,看吓着了她们?”
安王倒是一怔,随即哈哈大笑起来,道:“是我唐突了,来的不是时候,也是,你们女人家在一起更自在些,我来了倒是来添乱了。”
说是这么说,却并没有要走的意思。一来除了沈亦可,旁人都是孩子,还不到顾及男女大防的时候,再者有楚亦真这重身份,也说不上是外男。
楚亦可便带着妹妹们重新给王爷行礼,带头道:“王爷这话可真是折杀我们姐妹了,虽说我们姐妹没见过大世面,但也不至于一见生人就吓的直哭吧?好歹这也是姐姐家里,说句大不敬的话,叫您一声姐夫也不为过……”
安王更乐了,道:“还是三妹妹会说话,都是一家人,何必说这些客气话,坐下吃饭吃饭。”
气氛一松,众人也就没那么紧张,一时重新落座,安王便端起酒杯道:“妹妹们既是来了,就别急着走,多陪陪真儿,也免得她日日思家心切。我敬诸位妹妹一杯薄酒,也算是尽了东道主之谊。”
楚家众女忙着逊谢。尽管刚才见礼、说话,但谁也没敢正正经经,大大方方的打量安王,这么一抬头,看见安王这样的绝世容颜,竟然一时都看的呆了。正下竟有这样绝色的男子,光是用看的,已经叫人热血沸腾。
安王已经习惯了旁人对他的侧目,甚至很享受看到众女的失态。
楚亦真也只是微微一笑,谨守本份,并没有要提醒的意思。安王妃却四下里打量了一回,脸上神态未变,心里却有了清晰的盘算。
旁人犹可,只有楚家这位三小姐,粉面桃腮,不可谓不娇艳,虽然年纪尚轻,将来长成,却未必比楚亦真逊色。这会瞧着安王,双目含情,竟似要滴出水来。
正尴尬着,就听最末座的楚亦凡忽然剧烈的咳嗽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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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卷 019、情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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楚家也算得上诗书大家,禀承着食不言,寝不语,平时行动进出,也都有严格的教养嬷嬷,一板一眼,中规中矩。
别说是楚家,就算是稍微富裕点的人家,姑娘们也不会在别人家做客的宴席上做出失礼举动来。
因此像楚亦凡闹出这么大动静的,实在是闻所未闻,见所未见。
她这剧烈的咳嗽,立时把楚亦可、楚亦容和楚亦怜从被美色迷惑中惊醒过来。楚亦可自知失态,脸红的要滴血了,只得垂下头不敢多言。
楚亦容也和楚亦怜对视了一眼,心口怦怦跳个不停,一时只觉得无比庆幸。楚亦凡丢脸丢大发了,总好过被人看出她们姐妹二人盯着安王殿下的俊脸看的失了神的好。
安王妃忙招呼着侍女上前,这边也走了过来,柔声安抚:“这是怎么了?瞧这孩子可怜见的,咳的脸都红了。”
安王李昂只是饶有趣味的盯着楚亦凡,倒想看看她如何掩饰。
楚亦凡只伸着手,看向绿萝,咳嗽的间隙中勉强出了一个字:“水。”绿萝这才抽身上来,递给她一盏茶。
楚亦凡伸手接了,咕咚咚就喝了小半盏,这才抚着胸口,离了座位请罪。安王妃扶她起来,笑道:“好些了吧?”
楚亦凡面色羞赧,道:“我刚才吃了一口牛柳,还只当是肉,原来却是辣椒。”
席上有道尖椒牛柳,那红红的尖椒经过爆炒,已经失了最初的鲜红,不注意可不和那牛柳是一个颜色。也难怪。
安王妃甚是好笑,牵了楚亦凡的手,道:“不怪你,是王爷也不曾细瞧,你一时不察,又不能吐,这算好的了。这尖椒最是辣口不过,也难为你忍了这半日,你想吃什么?”
有她这么一圆,众人也就都松快了。
楚亦可再抬眼时,见安王还是那样笑意盈人,眼睛里若有若无总有那么一抹情挑之意,刚刚褪下去的嫣红又再度浮了上来,强自克制着,把视线匆匆挪了,再不敢和他对视,想要说的话,也就咽了回去。
只听楚亦凡苦着脸道:“娘娘,我虽喝了茶水,可还是从心口窝到喉咙都辣的火烧火燎的,有没有糖啊?”
安王妃一迭声的道:“有,有,有,来人,还不快把西洋进贡的糖拿来。”
早有安王妃身边的侍女呈了一托盘糖过来。安王妃亲手抓了一把,都递到楚亦凡手里,道:“喏,不够了还有。”
又吩咐人:“给几位姑娘们一人一把,这是进贡给太后、皇上的,平易难得,留着姑娘们甜甜嘴。”
楚亦可这才缓过劲来,凑趣的笑道:“正是我们姐妹笨嘴拙腮,有了娘娘赏的糖,说话也就能更甜些了。”
安王妃笑的合不拢嘴,道:“三姑娘本来就嘴甜的,再吃了糖,还不得把本宫都腻的化了呀。”
一顿饭吃下来,楚亦凡都消化不良了。虽说有她失态在先,替三位姐姐们解了围,可是祸水安王在这坐着,又是那样的龙章凤质、风流倜傥,不时还用火热的眼神勾三搭四,换成谁也不可能保证一颗芳心丝毫不乱。
楚亦可的脸几乎从头到尾一直保持着嫣红如霞之态,就是楚亦容和楚亦怜也是双颊似火。
楚亦凡暗啐,真是不要脸啊,这么个大男人,跟个骄傲的孔雀似的,总在这大炫风情,着实讨厌。这还是当着安王妃和楚亦真呢,安王就如此有恃无恐。他怎么就知道若是看中了谁,楚鸿程一定会乖乖的双手再度奉上?
况且瞧他那眼神,分明是冲着楚亦可去的。
楚亦可才十岁啊。虽然他也不老,可好歹差着七岁呢,还是他名正言顺的小姨子,这口味不可谓不重。
吃罢饭,安王妃又亲自领着人去园子里消食。安王还是照旧随行,一时惹得三位妙龄女朗的眼神或多或少总是围着他打转。
安王妃带着楚亦凡落在后头,细心的呵护着问她可吃饱了。她不得空,楚亦真便近身服侍安王,一时不知道惹了多少眼刀上前,那是赤裸裸的羡慕妒嫉恨。
凉亭里,安王落座,楚亦真忙着接过侍女的茶具,替安王斟好了茶。安王笑意盈盈的请楚亦可众姐妹落座,道:“当此良辰美景,不可以无曲无歌。”他便看向楚亦真,道:“真儿琴技出众,只可惜……”视线落到她平坦的腹部,一脸失望之色。
楚亦真已经看了半天,哪有不明白的,便道:“臣妾虽是不能,但臣妾之妹却各个琴棋精通,若王爷不嫌,便请四妹妹、五妹妹合奏一曲,请亦可妹妹陪王爷对弈一局如何?”
安王面露惊喜,却又微笑摇头:“来者是客,岂能如此怠慢?”
楚亦真也就掩嘴一笑,道:“王爷王妃仁慈,臣妾也就斗胆,都是一家人,不过是亲亲热热的在一起玩乐罢了,想来于妹妹们名声无碍。”
安王不说话,只是若有似无,殷勤瞩望的盯着楚亦可瞧。
楚亦凡深深感慨。安王的胆子也着实大了些,还有这位大姐姐,这一唱一和,楚亦可倒是答应了就丢了份,不答应又得罪人呢。
她微微蹙眉,想着再寻个什么法子打了岔才好,却见楚亦可猛的抬头,大大方方的笑道:“大姐姐所言甚是,我等姐妹才疏学浅,生性鄙陋,只怕不入王爷的眼。若是王爷不嫌,定当从命。”
安王眉目含情,微笑颔首,道:“果然不愧是楚大人之女,巾帼风姿不让须眉。”
他都这么说了,楚亦可、楚亦容、楚亦怜三人也就不再矫情。早有人备了琴、棋,一时凉亭中乐曲悠扬,隐隐的有脆玉棋子落到棋盘上的声音。
凉亭不大,有安王和楚家四姐妹,再有两三个侍女,已经将这凉亭挤的一丝风也不透了。楚亦凡便不肯前行,只在凉亭外驻足,道:“咦,这是什么花,开的倒是精致。”便露了满脸的期待,对安王妃道:“娘娘且自便,臣女想去摘些花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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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无力啊。
第一卷 020、私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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楚亦凡年纪最小,眼神清澈纯真,没有一丝做伪。这会因着惊叹着那亭边的一株花树,连整张小脸都泛起了光泽。
安王妃知道她孩子心性,本就没想拘着她,一切都顺着她的心思,可着她玩,可着她吃,见她要摘花,自是允诺,吩咐人紧跟着别叫她摔了,这才松开一直拉着楚亦凡的手,微微一笑,伸手抚了抚楚亦凡的脸颊,道:“你这孩子,又懂事又实诚,本宫是真心挺喜欢你的。也罢,你自己且自在些,可仔细着别扎了手。”
又嘱咐了两句。
楚亦凡早就忍耐够了,得了自由,便如出笼小鸟一样飞了出去。
安王妃并未急着进凉亭,微微眯眼,看着楚亦凡去摘花了,这才侧头看向凉亭。安王正端坐不动,一脸的沉思。
可他就是不动,也是气质内凝,光华流泄,端的让人心动。
楚亦可一手托腮,正凝眸神思,修长白晰的手指捏着白玉一般的棋子,相得益彰,更衬的娇颜如画。
偶尔抬头,与安王的视线相交,便微微羞涩的挪开去。
楚亦容姐妹也正弹的尽兴,偶尔抬眸,视线掠过安王,如同风过水面,踏雪无痕,很快就折转了开去。
就如同安王是一簇热烈的火焰,明亮而又温暖,吸引的众人都情不自禁的只想靠拢,只为着一亲那万丈光华。
知夫莫若妻,纵然知道这是安王的一惯把戏,可安王妃终究心里不是不酸涩的。
楚亦可正是妙龄当年,一朵娇艳的花才露出这么一小点花骨朵,已经美的让人叹为观止了,再过几年,还不知道要美艳到何种程度。安王终究只是个男人。
初生牛犊不畏虎,当着她的面,这几个小姑娘就恣意大方,完全色迷心窍,视她如无物,可见心里在想些什么了。
倒是这位六姑娘,人虽小,却不乏自知之明,几次三番,都把她自己择除在外,不但不往上凑,竟有畏安王如蛇蝎之势了,还不忘替三位姐姐解围,倒是难得。
安王妃一来,楚亦可等人终是有所收敛。坐了一时,安王推辞有事,这才走了。直到傍晚,安王妃才命人好生看顾着楚家四位小姐上了马车回府。
掌灯时分,安王回了安王妃的寝宫。胡氏正在对镜理妆,见他进来,并未急着迎上去。安王也不叫人服侍,自己除了外衣,看向镜中的胡氏,似笑非笑的道:“今儿可把我累坏了,却又委实憋屈,哪里如同人打一架来的舒爽。”说时伸了个大大的懒腰。
胡氏白他一眼,还是没动,只转过了身子朝着他道:“妾身就不明白了,好端端的,你怎么突然有精神敷衍这几位小娘子了?难道有一个楚家女儿还嫌不够?”
寝殿内布置的富丽堂皇,宫灯明亮,照的满室生辉。
夏天署热,这屋子里却略显阴凉。
李昂走近几步,凝视着灯光下的胡氏,他这年少的结发夫妻,一时并未言语。他伸手,轻轻抚了抚胡氏仍然细腻光洁的脸颊,只是绽出了一抹最纯真的笑。
他虽是王爷,这门亲事,结的却并不显贵。倒不是他死了母妃,就不受皇上待见,而是他与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