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之小姐你好毒-第100章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一定是她闹得太凶了,我二哥、我小妈才会想办法搞那些药来给她吃。结果……”凤琉璃不忍再看着小桃那死灰色的脸,抬头对萧夜说,“我会认领她出去,好好入殓。”
“然后……”她眼眸如冰,“我还要帮她报仇。”
……
凤南天一回来,就面临两件大事:
第一,文渊阁的资金问题。凤琉璃简单扼要地把大夏银行的事跟凤南天汇报了,凤南天肯定了凤琉璃的做法,随即自己亲自跟进资金到位。
事后证明,乔宇当时的预测没错。除了九雷、乔氏和文渊阁这几家在前期合同上留了后手条款的企业,别的公司都没能那么幸运,抽回在大夏银行的资金。这导致了后来大夏银行正式宣布破产时,全市乃至全省全国很多企业的资金链锻炼,造成金融业的震荡,从而影响了全国,不大不小地带来一场国内的小型金融危机。
这是后话,暂且不表。
第二,奶奶的丧事。奶奶虽然去世的时候才七十三岁,远远算不上高寿。不过跟凤南啸当时的情况不同,当时凤南啸是因为被乔氏恶意收购了自己的企业,心脏病发气死的。属于横死,而且因为乔氏的势力影响,跟凤南啸有关系的人都避之不及。
但奶奶不过是凤家的一个老人,文渊阁可以在这次金融风波中独善其身,业务还逆市而上,凤南啸在帝都再次争取到一次大型的合作展览项目。虽然没有带来多少经济利益,却越发地有地位。谁都想借助这次的白事,跟凤家拉多一点关系。
种种原因,注定了奶奶的丧事必须大肆操办。
一边家里,一边公司,虽然家里有魏月柔,公司有凤琉璃,可也把凤南天忙了个够呛。整个人都消瘦了不少。
这天他又在文渊阁忙得很晚,回到家里已经华灯初上。才来到家门口,就远远听到吵闹声。
“乔俊,你还是先回去吧。我爸要回来了。”凤碧璃把恋恋不舍的乔俊送到门口处,正好见到凤南天进来,连忙叫:“爸爸!”
凤南天看了一眼乔俊,虽然在商业调查科受了几天苦,不过乔俊还是风度翩翩,看起来精神不错。乔俊见到凤南天,连忙站直了身子说:“叔叔好!”
“你好,乔三少。”
还没有到丧事的正日子,凤南天原本想问乔俊过来干什么的。但他一看到凤碧璃忸怩的脸和乔俊不自然的神情,就大概猜到了,于是就说:“乔三少,我们家现在新近有丧事,恐怕不太方便接待客人,我知道你和碧璃很要好,但是也请节制一点。”
乔俊前两天从商业调查科出来后,不顾凤家白事,就跑上门来找凤碧璃。凤碧璃原本想要躲着乔俊的,尤珍不知道跟她上了什么眼药,这次倒也和颜悦色,似乎渐渐地开始接受乔俊了。
甚至有人传出话来,说凤碧璃已经接受了乔俊,两人正式确立了恋爱关系。等到一年的丧期满了之后,乔俊就要跟凤碧璃结婚的。
乔俊听到凤南天语气和蔼,也就放下心来,摸摸后脑勺不好意思地笑道:“没关系,我们不讲究这个,叔叔。”
凤南天又留乔俊饭,看神情乔俊十二万分愿意,只是抵不过凤碧璃一个劲地冲他眨眼睛,最终忍痛说:“不了,我还有事。那么我改天再来!”
说罢,乔俊就告辞离去。凤南天看着乔俊离开的身影,想到传说他身上还背着一亿一千五百万的亏空,如果还不上钱随时可能有牢狱之灾,实在并非女婿的最佳人选,便头都痛起来。
直到回到房间里,一坐下来,秦妈就送上热气腾腾的毛巾。凤南天用热毛巾擦了手,又在脸上捂了一会,这才整个人重新活了过来。
“老爷一定很累了吧。”
魏月柔在外面慢慢走进来,笑道。凤南天见她一身白色的套装,显然也是刚从外面回来不久,只刚卸了妆,清清淡淡地不着脂粉,圆盘脸,柳叶眉,慈眉善目,跟佛堂里的观音倒有了八分相似,只有眼睛底下淡淡的黑圈,说明魏月柔这段时间的劳累。
他笑道:“你忙什么呢?”
“刚定了丧仪用的花艺。”魏月柔说着,也坐了下来,秦妈照样也送上一条热毛巾,魏月柔用热毛巾反复擦手,边说,“司仪礼宾那些都已经好了,到时候可能还要请一个点主的人。这些礼俗专家,一般的丧葬公司还没有,可能要钟教授帮忙找一下。”
“这个不麻烦,跟钟教授一个学院的冯教授自己就是民俗泰斗,我可以让钟教授帮忙说项,请他来。务必要把神主牌点好。”
然后魏月柔又跟凤南天说了几件琐事,见凤南天满脸疲乏,就止住话头笑道:“我是急了,只想着找个人商量,没想到你才刚下班,正累着呢。”
凤南天却心情很好,忙碌了一天工作,回家拉拉家常,是很享受的精神放松。他摆摆手道:“没关系,不能都让你在忙。这些事本来就应该夫妻有商有量才好。”
“那也得歇过来再商量。”魏月柔道,“不急在现在了。你累吗?”
说罢,伸手过来,在凤南天肩膀上揉啊揉的。
魏月柔一边揉一边说:“我手劲不够,还是让秦妈或者马三婶来比较好。”
凤南天笑道:“没关系,老婆给我揉肩膀,我请都请不来呢。”
老夫老妻这样调笑,魏月柔顿时臊了起来。她低声说:“真是的,都六十的人了,还在胡说。”
“我有六十了吗?我才五十四岁。”凤南天边享受着魏月柔的按摩,边扳着指头,“南啸死的时候四十七岁,我比他大七年。是五十四岁没错。”
“可是妈妈怎么说你五十六了?”
凤南天笑了:“老人家算的是阴历,虚岁。”
魏月柔这才想起,恍然道:“对啊。原来我才四十多不到五十?”
想到自己“年轻”了两岁,魏月柔也不禁高兴起来。夫妻俩又说了一会话,魏月柔见凤南天歇过来了,这才跟他一起到餐厅去。
餐桌上,菜肴已经放好了。尤珍、凤瑞璃、凤琉璃、凤碧璃分两边坐着,正中间两个主位空着。见到凤南天和魏月柔双双走进来,尤珍轻轻咬了咬嘴唇,凤琉璃却叫道:“爸爸、妈妈!”
凤南天看看桌上是南瓜蛋黄羹、陈皮排骨、白切鸡和冬菇炒新上菜心等好菜,顿时觉得肚中饥饿起来。
坐下之后,凤琉璃亲自为凤南天倒上解乏开胃的酸梅汁,边笑道:“这些都是妈妈吩咐厨房做的,是爸爸喜欢吃的菜吧?”
凤南天笑着点点头,确实这里每一道菜都是他喜欢吃的。他喜欢吃肉,但心血管不太好,不适宜吃太多油脂。于是魏月柔就让厨房荤开发出陈皮骨等等不油不腻的肉食来。
这一桌子菜荤素搭配,口味浓淡相宜,令人看着就食欲大增。
“我都不知道原来爸喜欢吃这些。”凤琉璃说,“我还以为爸不讲究吃呢。”
“谁说的,你爸最喜欢吃东西了。只不过身体不好,很多限制而已。”凤南天夹起一块陈皮骨,排骨经过油分的略炸,已把里面的肥油全部炸出,用陈皮吸收掉,入口香甜带了淡淡回甘,真是天下美味,“还是你妈最了解我。”
尤珍在旁边的脸色更不好看了,只是低头猛趴饭。
凤南天饱餐一顿,凤琉璃还有文件要批示,先回房间去。而尤珍和凤碧璃凤瑞璃三个,则无聊地在客厅角落斗起地主来。
凤南天原本坐在厅里看书,不一会儿,凤碧璃凤瑞璃联合起来用炸弹炸了尤珍,三个大呼小叫地,吵得不堪。
“啊!妈妈赖账!”
“你们两个就会欺负妈妈新手!”
这斗地主是小桃教会凤瑞璃的,凤瑞璃又教了尤珍和凤碧璃,现在正是最上瘾的时候。反正他们三个在家里都无事可做,一有空就斗一轮。凤南天原本拿起一份当天日报来,被他们吵得头都痛了,只得回到楼上房间去。
魏月柔戴着老花镜,正在房间书桌上算数。见凤南天摇头叹气地走进来,抬头问:“怎么了?”
“太吵了,没法看书。尤珍也真是的,一把年纪还一点都不会跟你分忧,在下面跟两个孩子闹。”
凤南天按着兀自跳动的太阳穴,自顾自拉了一把躺椅在书桌旁坐下,就着魏月柔的台灯灯光打开报纸。
“那也是没办法的事,尤珍读书不多,这些算数什么的,她最烦了。之前她帮我管理家务那些年,数目都是死去的四姐算好了递上来的。所以那时候被四姐黑了多少钱去。”魏月柔笑笑,“有她陪着两个孩子也好。最近尤家又……瑞璃碧璃心情都不好。”
“消遣也无所谓,玩什么斗地主,真是……”凤南天连连摇头,突然想起那个教会凤瑞璃斗地主的人来,问,“对了,小桃呢?最近怎么不见她?”
“听瑞璃说,回家准备结婚的事去了。回去有好几天了吧,就是大夏银行出事前两天回去的。我已经跟瑞璃说了,叫她回来,她好歹是瑞璃的未婚妻,到正日子那天是需要到场的。瑞璃也答应了。”
凤南天听魏月柔这样说,哦了一声就翻起报纸看来。
翻来翻去,除了头版几条指示风向的头条,别的新闻不外乎杀人放火连环车祸,只烦了几页,凤南天就腻味了,索性合起报纸来看魏月柔的账本。这一看,凤南天看出不对来。
“好漂亮的镯子,怎么之前没见你戴过?”
灯光柔和,照在魏月柔丰腴白皙的手腕上,那双清透润泽的翡翠镯子发出柔和的光芒。凤南天眼力不凡,只扫一眼就知道这双镯子是举世无双的珍品。
魏月柔往手腕上看了一眼,笑道:“噢,这个吗,是琉璃送给我的。就是今天的事,我见好看,就戴一戴了。”
“琉璃?她哪里有钱买这么好的镯子?”凤南天心中拿这镯子粗略一评估,得出的价钱连他自己都吓一跳。
“不是买的,那丫头前一阵得了块好石头,说是自己加工的。”魏月柔也对这双镯子爱不释手,她抚摸着那镯子,笑道,“女儿很有孝心呢。”
凤南天这才释然,重新倒回椅子上。魏月柔见他这模样,就说:“怎么,难道你怀疑自己女儿亏空公款?”
“不能不担心啊……看看乔三少……凤琉璃是女孩子,女孩子更虚荣一点,一时犯糊涂,就不可救了。”
魏月柔不以为然地撇撇嘴说:“那就你的不对了,自己女儿的品行难道你还不了解?琉璃不是那种眼浅的女孩!依我看,她比一些男孩还强呢,乔三少为了追碧璃,闹了多少事出来。还有我们家的瑞璃,也因为婚嫁问题,搞得我们老脸都丢尽了。琉璃就没有这出戏唱。”她放下笔来,呆呆看着台灯,叹道,“我有时候反而担心,女儿太工作狂了,会不会嫁不掉。”
凤南天忍不住笑起来,他说:“那你就不用担心了。咱们琉璃不会没人追的。其实追求者,只看重一个质量,数量上反而次要。以前碧璃、青璃哪个不是追求者一群一群,结果……”
想起七年前江辰希的事,凤南天还忍不住心头有气,他重重地哼一声说:“我倒觉得女儿只需要遇到一个好男人,然后一生一世就好了。”
魏月柔听他这样说,顿时露出似笑非笑的玩味神色来:“哦?凤老爷也懂得一生一世这种事了?”
当年为了赶末班车纳妾的事,夫妻俩没少磕绊。最终还是魏月柔做了让步,允许尤珍进门。谁知道后面就生出多少事来。
凤南天想起奶奶临终的话,心中对尤珍已是完全不抱希望,他长长地叹气:“月柔,尤珍的事,我对不起你。我如今……只想怎么把他们几个,好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