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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2章

追梦之热血少年-第2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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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霉运是上天故意安排的,捉弄这些可怜的人类,造物主肯定是为了给生活填一些乐趣,才造就了亚当和夏娃。
    昕竹一觉醒来,天色大亮,地面上横躺着几个烟头,房内还有残留的烟味,李勇尚未醒来,其余几人睡的更是天昏地暗,鼾声如雷。昕竹走到李勇的床前,有着一脚把它踹醒的冲动,却见在李勇的床头处有一个大得惊人的窟窿,显然是昨天晚上吸烟所致。
    此床的主人是大名鼎鼎的“眼线”,其地位好比是抗战时期日本人跟前的翻译官,昕竹觉得大事不妙,一脚把李勇踢起,呵斥一顿,却也无济于世,只得任命。回忆昨晚上的事,庆幸自己没有被“火葬”。
    李勇一脸小人得志的说:“没事的!我跟他说,大不了,赔点钱,要是不行我就……嘿嘿”。昕竹不予理睬这种暴力男,站在阳台上,迎着秋风,幻想着处理结果。
    学校中上课之外的时间,犹如白驹过隙,眨眼间就过去了。下午的时候有学生不断陆续的到校,提着大包小包,像是一九二几年闯关东时的山东流民。昕竹练习着甜言蜜语,准备着随时向“眼线”交待,正当练得起劲时,门被一脚踢开,声音巨大,使得整栋楼,都遭受了两级地震。把昕竹的台词震到了九霄云外。
    进来之人正是大名鼎鼎的“眼线,那人好似是升天了的狗,因得活阎王器重,目中无人,好似没有看到发愣的昕竹,径直向床边走去。整理一番便走出了寝室,昕竹不明白”内线“怎么没有发作,要说视力那人可是具有侦察兵的本领,怎会看不到?昕竹感觉这是暴风雨来临之前的预兆,也许”眼线“是想将这件事来个先斩后奏?告诉了活阎王怕自己有机会来解释?昕竹独自遐想……
    大事不出所料,周一早上昕竹的屁股还未坐热,便被招进了办公室,活阎王一改从前的落魄像,装出一副“青天”的样子,将老师的威严发挥的淋漓尽致,大声的问道:“你这个星期天回家了吗?”
    昕竹已经明白事情的大概,本想隐瞒,因为曾经有位“圣人’说过撒谎有时,也是一种必须,是生存之道的一种方法。昕竹理解那位圣人的苦衷,大加发扬说:“回去了!”
    “还想抵赖,我已经到你们寝室的管理员那查过了,有你的签名,怎么解释”?
    昕竹仿佛觉的有种做了坏事因为留下了蛛丝马迹而被抓的感觉,脸红的胜过秋天的石榴,吱吱唔唔的说:“我说谎了,我没有回去”。
    活阎王听后就像是侦破了一件大案,高兴的抬起二郎腿,差点哼出小调来助兴,接着审道:“说,你在哪里过得夜?”
    “当然是在宿舍里。”昕竹不加掩饰的说。
    “知道为什么叫你来吗?”活阎王像汉奸一样的追问道。
    “不知道!”昕竹犹如面对敌人严刑拷打的刘胡然,斩钉截铁的说。
    “你昨天晚上是不是吸烟了?老实跟我说!别想企图撒谎!”活阎王像汉奸一样,在中国老百姓的面前,发挥皇军赐予他的权利,高傲的就像是一人之下,万人之上,活像一只捡到骨头的狗。
    昕竹听此话已经这样明了,不再畏惧,想抵赖,也已经成为秋天里的蚂蚱,蹦不了多时了。忙迅速的编道:“您是说.,李扬床上的洞吗?不是吸烟弄成那样的,周六的晚上不知道怎么了,蚊子特别多,我点了一盘蚊香,用线吊在了李扬的床头上,也不知道会这样,早上我起来之后就见到了他的床上有个烧焦的洞。我不应该用线来吊着蚊香的。”
    昕竹没有想到自己的谎言竟然达了标,活阎王听后,点一下头,说:“下午,让你的家长来一趟!”
    昕竹欢喜的答应,转身离去,禁不住将门狠狠一关,活阎王只顾偷乐,大概正在庆幸昕竹终于又犯了事。那扇门争气的发出巨大的声音,吓得在门外偷听的郝敏差点死掉。昕竹抱歉的一笑,两人说笑着向教室走去。
    郝敏同情昕竹多灾多难,常常写纸条表示慰问,昕竹总是在失落时得到真诚的关心,帮助,充满崛起的斗志,但是接连的重创让昕竹疲惫不堪,求死之心已有,又不忍心见郝敏轮为他人之妻,忍辱负重的生活着。
    林东按时到来,昕竹已经在电话里交待清楚,林东在大骂一顿,没再说什么。两人见面后,默契的走向“阎王殿”。
    活阎王挂着淫亵的笑容,寒暄之后,不再像以前那样客气的招呼林东,说:“昕竹这孩子,也太调皮了,差点把人家的被子给点着,造成严重的后果!学校已经知道这件事情”。然后故意将语气变得低缓,话中假装带着几分儿同情。
    昕竹听后,痛恨活阎王把事情做得太绝,紧握拳头,有股“欺师”的冲动,内心的怨恨胜过窦娥,但是为了兄弟情意,只好做一次哑巴。
    活阎王接着说:“根据学校领”导开会讨论,一致认为应该给予昕竹‘剥夺住宿权利’的处分,以示众生。您还有什么意见吗?”林东无条件的服从。也许世上还有甜的黄连,昕竹暗地里庆幸,想来以后终于可以不再受“制度”的约束,握紧的拳头,渐渐松开,有种因祸得福的喜悦。
    昕竹在经历一场风雨之后,家人决定让昕竹的爷爷陪读,在离校近点的地方租套房子监视昕竹的学习,并且还可以跟老师保持联系。昕竹感动,发誓不会辜负家人的一片心意!将床铺收拾好逃也似的搬出公寓,开始了新的生活。
第三十三章     甜蜜的初吻
       昕竹自从搬出公寓之后,宿舍内安静不少,舍友们为以前快乐的日子默哀,谁都没有高声的语言。
    管理人员大为吃惊,以为这帮小子是有诡计,每晚都躲在门口,偷窥良久,也苦了那即将驾鹤西游的管理员,到了老年还要打游击战,实为不易。
    其实他不用折磨学生也会领到学校发给他的几百元工资。也须是老的已经糊涂,或者是在发扬雷峰的风格。
    昕竹跟爷爷在外面租了一间房子。室内不大,但是干净,明亮,是一个读书的好地方,也许让古代的陶渊明见了都会赞叹不已。曾经有一位作家,在报纸上发表了一篇文章,说什么要买套房子好读书。那人写了几篇豆腐块一样的论文,就嚷嚷着“家窝”太小,容不下他这只“大鸡”,还在四处买房子呢!昕竹庆幸自己租了一套风水宝地,可以每晚都能睡个安稳觉。
    昕竹以前在班中夹着尾巴做人,小心谨慎,生怕有什么不周之处,再违反了班规。如今远离了宿舍竟然很久没有犯错,眼前跟郝敏的感情正值开花期,几乎连上厕所,都舍不得离开,昕竹为此差点犯错,勇闯“男人的禁地”。
    昕竹逃离了晚自习的悲剧,下午放学就可以早早的背着书包回家,于是谈情说爱的时间就更加充分了,郝敏也知道这是天赐良机,挥笔写信一封,此信颇具豪气,上面写道:
    “昔日曾问,恋爱中人,喜欢看日落,是真的吗?如今正直日落的黄金季节,暮色之景,甚为迷人浪漫无比。传说唐伯虎跟秋香也爱看日落。今日的天气很好,日暮是否会更加迷人呢?”
    昕竹看完信,大为佩服,郝敏的装腔作势,明明是想让自己陪她去看日落,非要像活阎王说话一样啰嗦,心领神会,写信一封:
    “据野史记载,唐伯虎每天跟秋香都有看日落的习惯,今天的暮色怎样?我不知道,但是我有兴趣观赏,不知你愿意陪同否?如果你愿意的话,放学后,学校门口见。”
    纸条刚刚发出几分钟,昕竹就收到了大的惊人的“好”,昕竹将纸条收藏,露出一个淡淡的微笑,那笑像是强悍的猎人成功的捕捉到了一只獐子,从内心里渗出来的。
    伴随着,放学铃声的打响,昕竹的心剧烈的跳动。这毕竟是第一次跟女孩子约会,没有经验,难免有些紧张。两人坐在一辆单人自行车上,昕竹拼命的蹬着脚踏板,撵着几片枯叶,驶向远方。
    郝敏像一只刚刚偷完农民伯伯粮食的小鸟,叽叽喳喳的叫个没完。不多时两人就来到一座小山下,虽然名义上叫“山”但却没有土丘的高度,枯萎的树木茂盛,夕阳下泛着金红色光芒,一狭窄的小道,弯弯的通向山顶,活像一条盘曲的未成年小蛇。
    昕竹推车前进,观赏着美景,还未走几步,就已经来到了山顶。处山巅,见不到一览众山小的快感,但远处落日却尽收眼底。两人寻一块跟着小山身份不相符的大石头坐下。单纯的望着远方。
    郝敏竟然在夕阳中增添了几分美丽,虽然比不上冰儿的十分之一,但也不至于难看,微黄的刘海在夕阳中透露这一种少有的清纯,五官随便拿出来鉴赏算不得极品,凑在一起却显现出一中少女之美。昕竹静静的欣赏着人与景。
    郝敏从陶醉中醒来,见昕竹看着自己,脸常规性的变红,低下了头,像一个在父亲面前犯错的小孩。又仿佛那娇艳欲滴的脸等待着火热嘴唇的一吻。
    昕竹问道:“夕阳美吗?”
    “嗯!美!真的好美噢!……”郝敏羞涩的赞美之词飞去了九霄云外,心脏不自觉的跳动着,微微变红的脸出卖着那羞涩的饿内心。
    昕竹叹一口气,感伤道:“可是好景总是不会久的。”突然又想起了冰儿,那过往的云烟又在眼前重现。
    郝敏见心爱之人无故伤心,随声说:“是啊!但是有一时的美丽就足够展现夕阳的美了。”
    昕竹听后,想起冰儿曾经说过这样的话,不免更加伤心,两人一起进入了沉思……
    美丽总是短暂,夜已经开始降临,太阳藏起了半边脸,昕竹怕天黑之后迷路,葬送鬼腹。起身想走,郝敏见状,握住了昕竹的手,感觉好像是春天接近了自己。
    昕竹以为是郝敏害怕,一番大男子气概的说:“不用怕,天黑了还有我呢!”说完,露出一脸的微笑,带着讥讽,目不转睛的看着前方。
    郝敏又拉住昕竹的手,暗示着什么,羞涩致使她增添了几分少女的魅力,昕竹的眼前突然出现了冰儿的脸,脑中萌发出一股不自觉的冲动,突然开窍。嘴巴慢慢的吻去……
    昕竹从幻觉中醒来,知道自己还没有忘掉冰儿,竟把自己昂贵的吻献给了眼前的女孩,像失去贞操的少女,心中有点不舍。
    看着依偎在自己肩膀上的郝敏,不由得生出一丝遗憾,脑袋中尽是与冰儿在一起的快乐时光。痛恨上天不公。只有借助郝敏的身体,完成自己的心愿,紧紧地抱住,怕再失去。
    秋风吹过,缠绵的人们醒悟过来,牵着手向山下走去。分别之际,郝敏在昕竹耳边悄悄地说:“我爱你”。声音极小,像一只生病的蚊子在呻吟,昕竹伸长耳朵,拼命地拦截声音,还是以失败告终。
    “再问一遍,声音太低,没有听到。”郝敏已经羞得脸红,低头向远方走去,昕竹叮嘱道:“路上小心!”郝敏点头微笑。不忘抛一个不标准的眉眼,显然是学而不精。
    昕竹望着远去的背影感叹道:“要是冰儿该多好啊!”可惜天公不作美,刚才那吻的余味,还存活着,昕竹明白这是走向分手的一个前兆,事情发展的越快,结束越快。
    中学生的恋爱就像一棵苹果树,先开花,后结果,等到成熟之后,掉卜来砸在别人的脑袋上。昕竹不愿让冰儿的替代品提早过期。发誓要将关系保持在开花期。
    昕竹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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