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龙八部之双星-第64章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看段星云一口道破他的身份却无半点惧色,手下又能一招略胜自己的大弟子,不由的对段星云有几分忌讳,不敢轻易出手。
“我呢,看到别人困惑,就想让他更困惑。”段星云一手扣着招数,准备随时出手,不想丁春秋居然放过他们离开。
真是奇怪的事情。
“师傅?”摘星子看着缓缓驶去的马车背影,颇为不解的出声。
丁春秋撩撩长胡子,冷哼一声,“想和老夫斗,还早着呢。”神情满是得意和狰狞——
====——====——
“喂,红头发的,你到底是谁啊,那老贼居然放你走了。”马车上阿紫毫不客气的吃着为段星云准备的水果和小吃。一边打量着斜卧在软塌上的人,心里暗暗嘀咕。
“救你不过是一时心软。”段星云现在很后悔,拣了这么一个天龙里的小魔头,以后不知道怎么办才好,杀了的话那还不如刚才不救的好,可是留着的话又是麻烦。
“那,我刚才呢,不过是一时不查,再说我又没有叫你救我,是你自己跑过来的,我们先说好哦,你别指望我会报答你。”阿紫一脱离危险,马上把事情推的干干净净。
“报答?”段星云拈起一颗话梅放进嘴里,“你有什么可以报答我?”
“哼哼,你别小看我。”阿紫不服气的说,她转转眼睛,目光落到段星云的身上,绯红的丝绸衣服,外面的罩衫是用一个个精致细无小的金环缀成的,刚才急着摆脱师父,现在才发现原来出手救自己的人真的长的很漂亮,那头红发在一身红色和金色的衬托下显的更加的妖媚。
“喂,你到底是男是女啊?”说是女的,身形吗有不是很像,太修长太消瘦,说是男的,起码她没有见过一个男的可以长成这个样子的。阿紫思量着,眼珠子转啊转。
“是啊,我也想知道啊,不过呢,我更想知道,你,能够为我做什么,要知道,我,从来不养无用之人。”段星云挥挥手,套在手腕上的银链上悬着很多的小铃铛,相互撞击发出清脆的声音。
“好笑。”阿紫一回头,脸上满是戏谑的表情,“谁要你养了,我自己一个人活的好好的,对了,你是做什么的啊?好像你的那个手下也不错的哦,恩,和我大师兄好像可以对抗一两下的样子。”
“我?我做很多工作,不过我做的最多的就是帮人打副手。”在逍遥派当的是护法,在天涯海阁,当的是护法,在大理,当的是二世子,哎…
“打副手也不错啊,那你到中原来做什么啊?”红头发的好像是西域人哦。
“我来找人。”段星风那只猪,不知道死在那里,不知道是不是吃胖了N斤。
“哦。那我姑且陪你找吧,我对中原很熟的。”阿紫一口气把所有的东西一扫而空,满足的打了个呵欠,“喂,让个地方。我想睡觉了,那,你总不希望我以后带你找人的时候精神不足,而找错地方的吧?”
“你强悍,我走。”段星云无奈的摊开手,离开车厢,外面很热,太阳很大,很灿烂,深色的衣服容易吸收光线和热量。郁闷。
“怎么,后悔了?”冷夜撑起伞,白色的油纸上绘着浅蓝色的花纹。
“人生本来就是这样的,无论做了什么日后想想都希望能够都可以更完美。我今天如果不救阿紫,以后一定会后悔。”
“所以今天救了阿紫,现在后悔。”
“是啊,阿紫是谁啊,走到哪里都是祸害,当年西门放了她,我就没有打算在见到她,没想到,还真是世事无常啊。”段星云叹息着,难道说我就天生倒霉命,就摆脱不了凄惨的命运。
“大公子不知道在哪里?”
“窝在江南的角落里吃饭吧。那只猪,除了吃饭就知道睡觉。”段星云不把那家伙放在心上,“哦,对了,忘了他叫我买只狗。喔?好像是猫,那到底是狗还是猫啊?啊?啊?啊?”
“哎,人生啊。”段星云仰望着天空,金色的太阳,散发着无尽的光芒,“传令下去,以聪辩先生苏星河之名奉请天下精通棋艺的年轻才俊,于二月初八日驾临河南擂鼓山天聋弈棋。今日是二月初三,五日足够可以把消息传遍天下,顺便叫苏星河把珍珑棋局给摆回来。”
“为什么?”
“因为无聊啊。”段星云笑着开口,其实是害怕把历史改的太厉害,该发生的不发生,不该发生的都发生了。至于那个棋局,会有什么人来呢,反正段誉是没机会了,而且无崖子也死了,少了很多因素,不知道还会不会和原来一样。
不管了,先干了再说。
“三碗牛肉面。”天色渐渐降下来,段星云找了一家小客栈,里面灯光很暗,不大的厅堂里摆了小小的几张桌子。柜台上一个戴着鸡冠帽的人在打盹。
“那,你就请我吃牛肉面?”阿紫不满的说,跳过去抢了一张凳子。
“很脏。”段星云看了看可以刮下半斤油的桌面,拿出手巾很仔细的擦,很快一条雪白的手巾就变成黑色的了,“哦,坐吧。”
看看站在旁边的两个人,木头一样的干什么,没看过别人擦桌子啊?
“我呢,我还从来没有见过一个人啊,像你这样的,那,擦桌子吗,叫你的手下做就好了,何必要给自己找麻烦啊?”阿紫不可思议的敲着桌子,摇头晃脑的说。
“我的事情。”段星云收起手巾。“小二,再来半斤熟牛肉。”
“客官,你的牛肉面。”雪白的粗瓷大碗,上面盖着几张青菜和褐色的牛肉。
“哦,谢谢。”段星云一把扣住阿紫伸出手去要拿的碗,把它推到默不作声的马车夫前面,后者拘束的不敢动筷。
“喂,你做什么啊?”阿紫一双筷子探空,大声的不满嚷到。“连一碗牛肉面都不给我吃呀?”
“没钱。”
“哼,你没钱我有的是钱,小二,你们这里有什么拿手的好菜?”阿紫随手抛出一锭银子,亮晃晃的在桌子上滚动。
“啊。”酒保见这锭银子足足有五两重,两整桌的酒菜也够了,忙陪笑道:“小店拿手的菜肴,有酒糟鲤鱼、白切羊羔、酱猪肉……”
“好啊,好啊,那快去啊。”阿紫眉开眼笑,连忙叫小二去准备。“还有啊,再沏一壶好茶。”
一会儿酒肉送上来,酒保端了一只白玉茶壶,放在她面前,笑道:“姑娘,我这就给你斟茶啦。”
阿紫点头道:“好啊。”双手端起茶杯,放在嘴边舐了一点,皱眉道:“好难喝,这茶难喝得很。阿紫撕了只鸡腿,咬了一口,道:“呸,臭的!”酒保叫屈道:“这只香喷喷的肥鸡,今儿早是还中咯咯咯的叫呢。新鲜热辣,怎地会臭?”阿紫道:“嗯,说不定是你身上臭,要不然便是你店中别客人臭。”其时酒店中就只她和段星云几个客人。酒保怎笑道:“是我身上臭,当然是我身臭哪。姑娘,你说话留神些,可别不小心得罪了别的爷们。”
阿紫道:“怎么啦?得罪了人家,还能一掌将我打死么?”说着举筷挟了块牛肉,咬了一口,还没咀嚼,便吐了出来,叫道:“哎唷,这牛肉酸的,这不是牛肉,是人肉。你们卖人肉,黑店哪,黑店哪!”
酒保慌了手脚,忙道:“哎哟,姑娘,你行行好,别尽捣乱哪。这是新鲜黄牛肉,怎么说是人肉?人肉哪有这么粗的肌理?哪有这么红艳艳的颜色?”阿紫道:“好啊,你知道人肉的肌理颜色。我问你,你们店里杀过多少人?”酒保笑道:“你这位姑娘就爱开玩笑。我们是六十多年的老店,哪有杀人卖人肉的道理?”
阿紫道:“好吧,就算不是人肉,也是臭东西,只是傻瓜才吃。哎哟,我靴子在地里弄得这么脏。”说着从盘中抓起一大块煮得香喷喷的红烧的牛肉,便往左脚的皮靴上擦去。靴帮上本溅满了泥浆,这么一擦,半边帮上泥浆去尽,牛肉的油脂涂将上去,登时光可鉴人。
酒保见她用厨房中大师父着意烹调的牛肉来擦靴子,大是心痛,站一旁,不住的唉声叹气。
阿紫问道:“你叹什么气?”酒保道:“小店的红烧牛肉,向来算持是长台镇上一绝,远近一百里内提起来,谁都要大拇指一翘,喉头咕咕咕直吞馋涎,姑娘却拿来擦皮靴,这个……这个……”阿紫瞪了他一眼,道:“这个什么?”酒保道:“似乎太委屈一点。”阿紫道:“你说委屈了我的靴子?牛肉是牛身上的,皮靴也是牛上身上来的,也不算什么委屈。”
“小二,给我们三间房间。”段星云插口道,“再帮我准备一盘时令水果。”
“小二,给我来一间上好的客房,还有啊,再来一份最新鲜的水果。”阿紫在旁边不甘示弱的叫着,一边用不屑的眼光瞟了一眼站起来的三人。
小二看着在比较的一行人,不禁暗自好笑,“那就对不起了,本店就剩三间房间了,恐怕不能满足几位的要求了。”
“那就给我们两间,还有一间留给这位姑娘好了。”
正在这时,一道娇柔的声音闯进来,“小二,给我一间房间。”
六十四、月饼
以前说是外国的月亮比中国的圆,现在只能说古代的月亮比现代的漂亮,没有污染的天空像大幅的天鹅绒,那么明亮美丽的月亮映在天外,不知道是否看着人间的一切。
二十一世纪是否有人在挂念着我呢?
段星云趴在窗台上,仰望夜幕。三个人挤一间房间是窄了点,而且也不是很宽阔的地方,地上打了两床地铺明显没有站脚的地方了。
“你说,桑兰会不会想我啊?”
“不会。”冷夜很确定的回答。
“为什么啊?”段星云伤心的回头,“我就这么容易被人遗忘啊,再说,我们怎么说也是好朋友啊。”
“你喜欢桑兰?”
“废话,我们可是一见如故啊,那就是感觉认识很久很久了一样。”段星云捧着脸陶醉的开口,“好想让桑兰嫁给我,当我的王妃也很好啊。”
“是吗?”冷夜若有若无的随便应了一声。还以为这样的事情永远都不可能发生呢?或者是改变了也说不定。
角落里,那个马车夫裹着被子静静的躺在那里,从天涯海阁调来的人虽然不知道武功如何,不过居然能像块石头一样一声不吭。是他们的训练过程太严厉把性格的棱角都磨平了还是找来的人性格天生如此?
段星云站在窗口睡不着,晚上的风有一阵没一阵,吹在身上一段一段的冰凉,二月的天气变化很快,不过马上就是阳春三月了,正是野餐的好时机。这么想着,突然很想吃甜的东西。
“我们来吃月饼吧。”蛋糕是不可能的。没有蛋糕的地方,我们只好吃其他的甜食了,比如,月饼。
“月饼?”
“起床吧,反正这么小的地方也睡不着。”
夜晚的月光流泻在地上,冰冷如水,客栈里小小的院子没有一个人,安静的让人害怕。有一种感觉,慢慢在心底萌芽。
“我喜欢甜的月饼,你们喜欢什么?”
“一样。”冷夜很深长的看着站在旁边的车夫,暗色的衣服和发巾,粗糙的打扮遮不住内在的风华,很疑惑的眯起眼睛,带上几分猜疑。
这个人,很有趣。
“请问你们在做什么?”柔丽的声音是不久遇见的那名女子,湖绿色的紧身长裙罩着米白的纱拢,衣袖和领口都绣着绿色的花边。头上一支珍珠的发簪,盘着雅致的螺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