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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8章

岳小玉-第6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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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杏袍人道:“当然是号称‘流水客’的百胜堡堡主郭冷魂!”
    岳小玉道:“不错,我正想见他。”
    杏袍人道:“你若要见郭堡主,更不能上饮血峰。”
    岳小玉道:“这又是什么道理?”
    杏袍人淡淡一笑,道:“因为郭堡主根本就没有来过这里,更没有登上过饮血峰。”
    岳小玉吸了一口气,半晌才道:“只怕他已在峰上,而未为外人所知吧?”
    杏袍人道:“外人知道不知道,我不必说,但我却可以肯定,郭堡主不在本镇,更不在饮血峰上。”
    岳小玉道:“郭大哥不在饮血峰,又在什么地方?”
    杏袍人道:“你现在不必知道。”
    岳小玉道:“但我现在就想知道,因为我非要见到郭大哥不可。”
    杏袍人道:“要见郭堡主,只有一个办法?”
    岳小玉道:“什么办法?”
    杏袍人道:“留在这里等他。”
    岳小玉道:“他会来到这里吗?”
    杏袍人道:“当然会来,这只是迟早的事。”
    岳小玉道:“但我怎能听信你片面之词,就耽在这里守株待兔?”
    许不醉忽然走了过来,道:“郭堡主可不是只兔于。”
    岳小玉说道:“我这么说只是一个比喻。”
    许不醉道:“但这比喻不太好。”
    岳小玉道:“我们的形势也同样不太好。”
    许不醉道:“想不到你比公孙老儿来得更早。”
    岳小玉道:“不是我来得早,而是我师父来得太迟了。”
    许不醉道:“我以为他早已到了饮血峰,谁知却不是。”
    岳小玉道:“郭大哥、诸葛前辈和师父是不是出了事?”
    许不醉道:“当然是出了事,否则他们早就该来了。”
    岳小玉焦虑地说道:“那便如何是好?”
    许不醉道:“在这里等他们来!”
    岳小玉深深地吸了一口气,道:“他们会来吗?”
    许不醉道:“一定会。”
    岳小玉道:“你怎知道一定会?”
    许不醉道:“因为张公子这样说,所以我也就敢肯定他们一定会来。”
    杏袍人微微一笑,道:“许轩主其实是个极精明、极厉害的老江湖,他这样信任我,当然是有理由的。”
    岳小玉道:“但我不知道这是什么理由。”
    杏袍人淡淡道:“因为许轩主比较了解在下,而岳小哥儿却对在下的为人一无所知。”
    岳小玉说道:“但我会弄个水落石出的。”
    许不醉道:“不必太多疑虑,就在这里等候他们的消息好了!”
    岳小玉迟疑着,许不醉瞪看他,道:“是不是不相信我说的话?”
    岳小玉道:“连师父都这样信任你,我怎敢对许轩主说的话有所怀疑?”
    许不醉道:“这就好了,饮血峰之行,你暂时按下,在这里盘桓几天再说。”
    应伏冷冷一笑,道:“不敢上饮血峰的人,自然应该留下。”
    皇甫虚道:“咱们可不怕。”
    司马实说道:“我们要继续行程,让那练老魔知道一下中原武林其他们派的力量!”
    杏袍人叹道:“这是螳臂当车,不自量力!”
    皇甫虚冷笑道:“阁下此言,未免太过分了。”
    杏袍人道:“一点也不过分,饮血峰若是任何人随随便便都闯得上去的地方,它也不会叫做饮血峰了。”
    司马实脸色一沉,道:“听阁下语气,似乎要伸手阻拦咱们的去路。”
    杏袍人道:“在下确有此意。”
    应伏嘿嘿一笑道:“早就看出,你并不是什么好人。”
    杏袍人道:“好人不易为,与其委屈自己,何不干得风流写意一些?”
    应伏冷笑连声,突然身形微晃,一掌攻了出去。
    他出手如电,这一掌更是有如雷霆一击,但杏袍人仍然四平八稳地坐在椅上,全身上下纹风不动。
    就在这时,另一道掌影也已扬起,发掌之人,却是铁发。
    但见应伏掌法变幻莫测,每一掌皆可在半途改变去势,甚至在一瞬息间从好几个方位疾劈过来。
    反观铁发,他的掌法甚是平实,有时候看来甚至有点生硬迟滞,但两人对拆了二三十招,应伏却连他的衣角也没法沾上。
    铁发忽然喝叫道:“应掌教指法造诣高明,何以不肯施展出来,让大家开开眼界?”
    应伏没有答腔,也没有使用独门指法,依然只是挥掌应战。
    杏袍人轻轻叹了一口气,对皇甫虚、司马实两人说道:“饮血峰并不是你们可以直闯直入的地方,两位还是速离此地吧!”
    皇甫虚、司马实都沉默不语,只是静观场中恶战。
    木眼却忽然向两人踏步走前,喝道:“你们是不是聋子?张公子叫你们马上滚出去,听见了没有?”
    皇甫虚望了他一眼,半晌才缓缓道:“你的嘴好臭。”
    木眼立时一笑,笑中充满了杀机。
    司马实早已抽刀在手,突然展开地堂刀法,滚向木眼内侧闪重般挥刀疾砍他下盘。
    木眼冷冷一笑,手中长剑急刺司马实右腕。
    但司马实虽然以“实”字为名,但这一招刀法却是虚着,木眼剑光甫落,他抽空斜身退开去。
    倒是皇甫虚后发先至,司马实一退,他已挺刀抢攻过来。
    他刀法极快,木眼看不清来路,向后退了两步,司马实突然迅速无比地旋转身子,人如陀螺一般转个不停。
    岳小玉看得连眼也花了,心中却不免暗自奇怪道:“这样转法,不错是好看极了,但可以用来应付敌人吗?”他自然不知道,这是逍遥双刀自创的独门刀法,名堂是“旋风急斩绝命刀”,可以在急如陀螺之际发出致命一击。
    谁知道他转了一会之后,却突然倒了下来。
    岳小玉一怔,暗道:“这又是什么名堂?是那一门那一派的功夫?一旦司马实这次倒下之后,却再也没站起来,更没有发出厉害的攻击。
    皇甫虚却看得真切,司马实之所以倒下,是因为杏袍人用隔空点穴的手法,点住了他的穴道。
    能用隔空点穴手法伤人者,必是高手无疑,何况司马实身子正在急转之中,杏袍人依然可以随意施为,这份能耐就更令人为之震骇了。
    木眼冷冷一笑,目注着皇甫虚道:“天外有天,人外有人,这句话永远错不了的。”
    皇甫虚不怕木眼,也不怕铁发,血对于这个高深莫测的杏袍人,却有看不透的忌惮。
    司马实倒下之后,他再也不敢逞强,立时退开盈丈,拱手道:“张公子神功盖世,在下甘拜下风。”
    杏袍人叹了口气,道:“在下只是希望息事宁人,并非存心对两位馆主不敬。”说着,伸指向司马实遥点一下。
    司马实陡地长长吁了一口气,脸色青白地站立起来。
    但这一张青青白白的脸,很快又已胀红。
    皇甫虚长长叹息一声,道:“我们败得五体投地,实在无话可说。”
    司马实瞧着杏袍人的脸,道:“逍遥双刀是栽了,但尊驾高姓大名,我们还是很渴望知道的。”
    杏袍人道:“我到底是谁,两位迟早一定会知道,但此刻我却不想说。”
    司马实还想再说两句,皇甫虚却已拉着地,道:“张公子说得是,我们迟早总会知道的。”
    这时候,应伏与铁发之战也已停顿下来。
    首先退下的是应伏,铁发也没有向他继续紧逼。
    应伏目光阴晴不定,面上更是木无表情。
    铁发道:“应大掌教技艺超群,铁某由衷佩服佩服!”
    应伏道:“你没有败。”
    铁发道:“却也胜不了你。”
    应伏喟然道:“老实说,我以为可以在十五招之内把你击败的。”
    铁发道:“如今你我过招,已超逾三百之数。”
    应伏说道:“尊驾不愧是三位神捕之首。”
    铁发道:“铁某早已不是官府中人,而且学艺也不及木眼、紫电枪。”
    木眼立刻道:“你的确比不上紫电枪,但却总比我强一点点。”
    应伏道:“看来,在下已无法如愿以偿,可以一试闯上饮血峰的滋味。”
    杏袍人道:“三位既已明白,也应该走了。”
    应伏道:“好,应某告辞。”
    皇甫虚与司马实当然也走了,这三位高手,可说是来得突然,走得也突然。
    岳小玉忖道:“这三人来去匆匆,显然不是为了郭大哥,更不是为了小岳子,倒不知道此辈中人,心里有什么打算?”
    只见应伏、皇甫虚与司马宾再也不敢逗留,先后离开了这酒店。
    常挂珠皱着眉,叫道:“怎么都溜掉了?”
    白世儒接着道:“没有全部溜掉,最少,我们还在这里。”
    胡无法道:“此地不俗,就算耽上十年八载,却又何妨?”
    常挂珠道:“应大掌教、逍遥双刀都吃不了兜着走,咱们又怎样?”
    水莹儿这时轻轻地叹一口气,道:“五位一直跟随到此,一定很辛苦了,事到如今,你们还是离去吧!”
    鲍正行大声道:“这绝不可以。”
    胡无法道:“咱们有福同享,有难同当,水姑娘的事,也就是咱们江东五杰的事。”
    岳小玉忙道:“水姑娘她没事,有事的只是小岳子而已。”
    白世儒道:“岳小哥儿的事,也就是水姑娘的事,既是水姑娘的事,算来算去也同样是咱们江东五杰的事情啦!”
    岳小玉正待说话,杏袍人已淡淡一笑,道:“难得五位义气深重,岳弟弟也就不必推辞了。”
    岳小玉瞪看他,忽然冷冷一笑,道:“我为什么要听你的话?”
    杏袍人淡淡道:“你认为我这个人有什么不对?”
    岳小玉道:“连真名实姓也不肯说出来,这已经是大大的不对。”
    杏袍人笑道:“但就算我说了,你又岂知是真是假?”
    岳小玉道:“总比随便说自己姓张名三好一些。”
    杏袍人道:“你这种说法,也可算是自欺欺人了。”
    岳小玉道:“人在江湖,头脑太清醒未必就是一件幸福的事。”
    杏袍人道:“你要知道我的名字,那是可以的,但却得等到明天才行。”
    岳小玉道:“为什么要等到明天?”
    杏袍人道:“明天你就会知道了。”
    镇内有酒店,也有客栈。
    酒店已不错,客栈的修饰更是华丽得不像是客栈。
    它几乎有点像是宫殿了。
    在午夜时分,岳小玉捧看一杯已凉透了的柜茶,独个儿坐在一道拦杆旁边,呆呆地在想得出神。
    许不醉忽然来了,他摇摇晃晃地来到了,站在他的身边,道:“你怎会来到这里的?”
    岳小玉道:“有人把我从蛇公公那里劫了出来。”
    许不醉吸了一口气,以笑非笑地道:“这人是不是布北斗?”
    岳小玉道:“不错,但他后来却又死了。”
    “死了?”许不醉苦笑一下,道:“他倒死得很是干净。”
    岳小玉道:“但我看得出,他心里是很痛苦的。”
    许不醉道:“他有什么痛苦?”
    岳小玉道:“也许,这是良心上的谴责,使他一直都得不到真正的快乐。”
    许不醉道:“你认为布北斗亏负了谁呢?”
    岳小玉道:“是许轩主,还有他的女儿武林公主。”
    许不醉长长叹息一声道:“旧事俱往矣,那又何苦再提?”
    岳小玉说道:“我想知道郭大哥的下落。”
    许不醉道:“他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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