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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38章

岳小玉-第13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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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肥娘道:“白居易乃古人,又怎会对方小子说话?”
    吕足金道:“古人在梦中现身相告,那也不是什么奇事。”
    肥娘睨视着她,忽然叹了口气,才慢慢的说道:“到了现在,你还装什么蒜?”
    “装蒜?我装什么蒜了?”吕足金的声音变得有点怪异,脸上的表情也是一样怪异起来了。
    肥娘盯着方孟海,道:“你敢不敢跟老娘打一个赌?”
    方孟海道:“怎样打赌法?”
    肥娘道:“老娘敢打赌,老娘已经知道那个姓白的人是谁。”
    方孟海道:“你若错了呢?”
    肥娘道:“老娘若错了,这坛女儿红就算是老娘请客,你不用付帐。”
    方孟海讪讪一笑,道:“姊姊好眼力,居然看出这坛酒是你酒铺内的。”
    肥娘道:“老娘若连自己的酒坛都认不出,这双招子岂非有等于无了?”
    方孟海道:“但肥姊姊若赢了,我又该怎样?”
    肥娘道:“老娘若赢了,你就得答应一个条件。”
    方孟海道:“一个怎样的条件?”
    肥娘道:“这个以后再说。”
    “放屁!”钱有多怪叫起来道:“无论是输是赢,无论是怎样的条件,都一定要现在说出来,倘若不说,岂不是变成钩肠债了?”
    肥娘冷冷一笑,道:“你认为老娘会用卑鄙的手段来陷害方孟海吗?”
    钱有多道:“先小人后君子,你若神秘兮兮的,大不了不赌,反正赢了也只不过是坛醋一般的女儿红!”
    肥娘冷哼一声,道:“你现在才说老娘的酒有如醋一般恶劣,怎么从前你却喝了一杯又一杯,一碗又一碗?”
    钱有多“吃吃”一笑,道:“那是因为你肯让老夫赊帐之故。”
    肥娘给他气得连脸都白了,道:“死老鬼,你以后等着瞧好了!”
    钱有多笑道:“老夫早已想戒酒,你以后不再赊帐,对老夫来说反而是一件好事。”
    肥娘冷笑一声,目光转移到方孟海的脸上,道:“别理会这个老不死,你敢不敢跟老娘打这个赌?”
    方孟海道:“赌就赌!”
    肥娘道:“你不怕老娘会给你一条钩肠债?”
    方孟海微微一笑,道:“我不怕,大不了连肠、脏也给了肥姊姊!”
    肥娘怔怔地望着他,半晌才笑道:“你真是个傻小子!”
    方孟海道:“你说,那个姓白的人是谁?”
    肥娘盯了吕足金一眼,一字一字的说:“这人就是白世儒。”
    方孟海笑了。
    钱有多看见他笑,跟着也笑了。
    肥娘冷冷道:“你笑什么?”
    方孟海也望住了钱有多。
    钱有多又笑了一笑,道:“她猜错了对不?”
    方孟海道:“你怎会认为肥姊姊猜错了?”
    钱有多道:“因为你在笑,这一定是胜利的微笑。”
    方孟海摇摇头,道:“这你猜错了。那个姓白的人的确就是白世儒。”
    钱有多陡地呆住。
    方孟海淡淡一笑,道:“白世儒是‘江东五杰’之一,他排行第三,外号是‘扇卷神州’。”
    钱有多道:“你见过白世儒了?”
    方孟海道:“当然见过,否则又怎知道吕姑娘喜欢喝女儿红,而且酒量相当不错!”
    “白世儒!”钱有多叹了口气,道:“其实,即使是老夫也该猜得到了!”
    方孟海道:“家师认识江东五杰的,两年前,他们来拜访家师。”
    肥娘笑道:“那么,你是输了?”
    方孟海耸肩道:“当然是输了。”
    肥娘道:“你不后悔跟我打赌吗?”
    钱有多“呸”的一声道:“他怎会后悔?”
    肥娘冷冷道:“你怎知他不后悔?”
    钱有多冷冷一笑,道:“他根本就是明明知道会输的。”
    肥娘道:“既然明明知道会输,为什么要跟我赌?”
    钱有多道:“因为他是个羊牯,一个真真实实的羊牯。”
    □□□
    马车车厢很宽阔,也很舒适。
    但拉动着这辆马车的两匹马儿,却是一点也不舒适。
    钱有多坐在车辕上,望着吕足金道:“久闻大名,如雷贯耳,今日有幸得见芳颜,真乃老夫三生之幸也!”
    吕足金瞪了他一眼,道:“你少放屁行不行?”
    钱有多道:“老夫没有放屁。”
    吕足金道:“你是在嘴里放屁!”
    钱有多道:“嘴里放屁?这是不是武林绝技?老夫怎么从来都没听说过?”
    吕足金怒道:“你再罗罗嗦嗦,就请马上给老娘滚下去!”
    钱有多嘻嘻一笑,道:“不罗嗦就不罗嗦,老夫决不是一个多嘴的人,但旅途如此寂寞老夫若三缄吾口,只怕你这位江东老娘会纳闷得很,所以……”他的话还没有说完,吕足金已一拳打在他的鼻子上。
    在车厢里,方孟诲怔怔地注视着楼丹枫。
    楼丹枫的目光是呆滞的,她甚至不能开口说话。
    这是吕足金的杰作。
    吕足金在长安城内出其不意地把她点住了穴道,然后又把她送到这辆马车上。
    车厢里除了方孟海和穴道被点住的楼丹枫外,还有肥娘。
    肥娘忽然叹了一口气,道:“马是好马,但却好像有点疲倦!”
    方孟海道:“是不是载人太多了?”
    肥娘道:“不但人多,而且个个斤两十足。”
    方孟海道:“我们现在往哪边走?”
    肥娘道:“离开长安,取道前往饮血镇。”
    “饮血镇?”方孟海一怔,道:“饮血峰是我闻名多时的,但饮血镇却又是在什么地方?”
    肥娘道:“饮血镇就在饮血峰下。”
    方孟海道:“这么说,也应该是属于血花宫的地域了?”
    肥娘道:“是的。”
    方孟海道:“我们为什么要到那里去呢?”
    肥娘道:“老娘已想过了,天下虽大,但能给咱们容身的地方,似乎就只有血花宫而已。”
    方孟海道:“你敢肯定这个决定不会有错?”
    肥娘道:“老娘不知道,但除了那地方,老娘已没有更好的选择。”
    方孟海呛咳一声,道:“可否先把丹枫的穴道解了?”
    肥娘道:“为什么?”
    方孟海道:“她这样子坐马车,也许会很辛苦。”
    肥娘道:“但穴道是足金妹子点住的,老娘可不懂得怎样解开。”
    方孟海说道:“你不是不懂,而是不敢!”
    肥娘吃吃一笑,道:“好小子,居然向老娘施展激将法了?”
    方孟海道:“这一招是师父教的,但现在显然是不管用了。”
    肥娘道:“你不必担心,楼小姐很快就会没事的。”
    这时候,车辕上的吕足金忽然唱起江东的小曲。
    方孟海听得为之一怔。
    肥娘微微一笑,道:“是不是老娘的妹妹唱得太难听了?”
    “不!”方孟海道:“小弟想不到她唱歌居然如此动听!”
    钱有多的声音陡地响起:“贤弟,少拍马屁,我的鼻子已给她打扁了!”
    语声甫落,嘹亮的歌声里忽然又夹杂着一种可怕的声音。
    那是钱有多又再挨了一拳所发出来的声响。
    □□□
    从长安城到饮血峰,自非一日行程可及。
    楼丹枫的穴道,已在三个时晨之后自行冲开。
    她居然表现得很平静,完全没有急于报仇的样子。
    肥娘在她穴道未解之前,已说了一大堆话。
    肥娘对她说:“小不忍则乱大谋。”
    肥娘又说:“老娘不错,是太多管闲事了,但老娘绝不能让方小子的知己红颜给人欺负。”
    肥娘还说:“长安城内已给弄得乌烟瘴气,你再也不要回去,至于令堂的丧事,自有药局中人代为打点。”
    楼丹枫只能静静地聆听着,直至穴道被冲开之后,她脸上的神情还是没有多大的变化。
    吕足金知道楼丹枫穴道已解之后,便大声说了几句:“老娘知道你很悲伤,但你非要好好好保重不可,你若还是不知好歹,老娘就割掉方小子的鼻子作为泄忿!”
    钱有多立刻怪叫起来,道:“若是那小妮子不知好歹,你去揍她一顿也好,把她的耳朵切下来也好,老夫都绝不会反对,但你怎么都要把这笔帐算在方小子头上?”
    吕足金冷冷一笑,道:“把帐算在方小子的头上,也就等于把帐算在楼小姐的心里,老娘若真的把方小子折磨,这比起怎样惩罚楼小姐都还更残酷!”
    钱有多陡地呆住,过了很久才轻轻叹一口气,道:“看来最毒妇人心,这句话果然不错。”
    但出乎意料之外,他这样说吕足金,反而使她一点也不生气,并未挥拳再揍钱有多……
    □□□
    血花宫矗立在饮血峰上,它一向被江湖中人视为武林禁地,甚至是有去无回的魔域。
    但这种情况,近来巳渐渐有所改变。
    当然,改变得最令人不可思议的地方,就是血花宫的主人不再是号称“茹毛饮血鬼独夫”,又被称为“六亲不认断肠人”
    的练惊虹,而是只有十三、四岁的少年——岳小玉。
    岳小玉做了血花宫的宫主,虽说有师父“笑公爵”公孙我剑从旁协助,但毕竟也是一件极其古怪的事。
    而公孙我剑这个人,本来也就是个相当奇异的怪人。
    自从练惊虹把权力移交给这对师徒之后,岳小玉就俨然成为饮血峰的主人了。
    这一天,天气相当严寒,岳小玉在师父督促之下,已练了三个时辰剑法。
    到了黄昏,公孙我剑才施施然的走了过来,对岳小玉说道:“今天到此为止。”
    岳小玉长长地吐出口气,道:“多谢师父不杀之恩!”
    公孙我剑瞪着他,道:“你又在胡说什么?”
    岳小玉嘻嘻一笑,道:“徒儿若再练下去,势必疲累而死,如今师父网开一面,让徒儿休息休息,也可算是大发慈悲是也!”
    公孙我剑眉头一皱,道:“你对练功没有兴趣吗?”
    “非也非也!”岳小玉忙道:“徒儿越练越有兴头,越练越是有趣,但凡事适可而止,练功也是一样的。”
    公孙我剑嘿嘿一笑,道:“你又想学一学踢股功了?”
    岳小玉吓得连脸都白了,急道:“徒儿内急,现在就要上茅厕,师父再见!”
    但等到他一口气奔到茅厕门外的时候,赫然看见师父在这里恭候着他。
    岳小玉讪讪一笑,道:“师父的轻功,越来越是高明啦!”
    公孙我剑冷冷道:“但你的忍功却好像越来越差劲!”
    岳小玉道:“常言道:‘屎可忍,尿不可忍。’于是徒儿忍无可忍……”
    “放屁!”公孙我剑脸色一寒,冷笑道:“常言说的乃是:‘此可忍,孰不可忍!’你胡乱篡改无中生有,成何体统?”
    岳小玉干咳了一声,说道:“徒儿不敢!”
    公孙我剑道:“那么,你现在且跟我来。”
    岳小玉苦着脸,说道:“徒儿遵命便是。”
    公孙我剑又瞪了他一眼,说道:“遵命就说遵命,何谓之‘遵命便是’?以后不要再加添这等无可奈何的字眼,你懂不懂?”
    岳小玉道:“懂,遵命!徒儿以后说话,一定务求简洁明白,绝不罗罗嗦嗦,也决不多加不必要的多余字眼,以免师父听了就生气,再者,旁人听见更是觉得大大的不妥,甚至会误会了咱们师徒的感情,其实嘛!天下间对小岳子这么好的人,算来算去就只有师父你一个,徒儿很感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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