庶女良医妖且娆-第9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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弟中天资最好的,暗地里教过我帝王心术,平衡之道,虽然不曾封我为太子,但我知道,在父皇百年之后,这个江山是我的。”
他的嘴角扯出一抹淡然的嘲讽的笑。
“我一直都知道,四弟很优秀,在很多方面不输我,父皇也在刻意培养他。我一直将四弟看成是我的踏脚石。他出身不高,却意外的聪明,他的悲剧是注定的。可是,就是那个我一直将之看成是我的踏脚石的四弟,一翻身将我打压到泥里,他却当上了太子。说实话,其实成王败寇,我可以容忍任何人,却不能容忍那个我一直当作是踏脚石的四弟!天家无情,犯错的是我的母妃和皇祖母,我是父皇的亲儿子,他却不顾年一点亲情,我恨他!”
笙歌静静的听着,直到他说完,她才讽刺道:“怎么,想用这种狗血的悲情戏码来打动我为你办事?”
“我是他悉心培养的继承人,怎么能一朝说放弃便放弃?”
“所以你恨他?你的恨还真是好笑,你当真不知道你的母妃你的皇祖母都干了什么吗?杀母之仇,难道他还能放任你坐稳江山之后,放任你的母族做大,让你的皇祖母安安稳稳的成为太皇太后?你本就不是太子,皇上想立谁便立谁,你管得着?你说四皇子是你的踏脚石,怎么不说你是他的踏脚石?”
绍晨脸色瞬间苍白,连连呼道:“怎么可能?不可能!”
笙歌撇过头去,不再理会这个人。
他却忽然说道:“我知道越墨华目前在京郊行馆,不想他出事,就乖乖配合我。”
“你要我做什么?”
“让人乖乖说实话的药,有码?”
笙歌想也不想便说道:“没有。”
确实没有,她可以催眠,继而知道她想知道的东西,但药,是没有的,她也不算骗了他。绍晨眯眼危险的问道:“果真没有?”
“爱信不信。”
绍晨未加逼迫,而是派兵围了越府,三天后,宣布皇帝暴毙,查出凶手,是辅国公夫人谋害下毒,越家早已经与北敬王勾结,绍晨不忍朝政无人管理,被迫上位。
崭新的龙袍,任谁都可以看得出这是谋划已久,怎么被迫上位,睁着眼睛说瞎话罢了。只是整个京城都在兵马司和羽林军的掌控下,朝臣们的家眷早在十天之前之前便被请进了皇宫喝茶聊天,增进感情去了,若是他们有所异动,他们的家眷便被永远的长埋深宫。
皇宫的一处密室之中,绍晨身着龙袍,站在躺在床上苍老的老人面前,笑道:“父皇,朕这一身如何?”
老人只死死的瞪着他不说话。
“你看,没有玉玺,朕也一样登基称帝了,你如今在史书上头可是个死人了。有没有想起玉玺藏在哪儿了?”
老皇帝还是不说话,只眼中喷薄的怒火像是要他燃烧殆尽一般。
绍晨冷笑着威胁道:“还是想不起来是吗?父皇这一辈子可是给我添了不少兄弟姐妹呢,今日想不起,我就将大哥的首级送过来让你回忆回忆,明日就是三弟,四弟已经不在了,不过后面还有五弟、六弟、七弟……”
“逆子!孽障!”床上的老人终于忍受不住,抬起手颤巍巍的指着绍晨怒声的骂道,“你这个畜生,囚父杀弟,总有一天,老天也会收了你的!”
“呵呵……”他满不在意的笑道:“想不到父皇这么天真,居然还会相信老天爷?皇权天授这样的鬼话也就拿来骗骗老百姓罢了。”
他拍了拍手,“既然父皇还是想不起来,那我明日再来好了。”
阴暗潮湿的天牢之中,笙歌同春杏儿关在一处,两人紧紧的靠在一起,说是互相安慰,但更多的是笙歌在保护着春杏儿。
黑暗阴冷的环境,她待了差不多有一百年呢,有什么好怕的?
“夫人,要是姑爷一直都不来怎么办?”春杏儿到底是没怎么吃过苦的小丫头,呆在这暗无天日的天牢之中,已经整整十天。十天以来,她已经从最初的惶惑不安,看到蟑螂鼠蚁甚至会失声惊叫,到如今已经能够平静下来。但一直萦绕在心头的害怕还是挥散不去,往往在夜里睡着的时候,总会不自觉的颤抖。
她们如今能这般坚持,完全是因为坚信着越墨华一定会来救她们的。可无尽的等待,毫无音讯,春杏儿没有笙歌那般深刻的坚持,久久没有音讯,她那颗本就不太坚强的心,开始不安害怕起来。
半个月后,笙歌背靠着墙发呆,听到远处牢房有了动静,她心里一动,猛地睁开眼睛,静静的看着牢房门口。
一个人影迈着步子飞快的朝着这边奔来,待人走的进了,笙歌方才看清楚。那一张俊脸,布满了青色胡渣,眼眶青黑,显然是疲惫不堪了。
两人久久凝望,末了还是笙歌开口说道:“你来啦。”
“我来了,带你回家。”
史书称此为天历之乱,绍晨成为了整个历史上在位时间最短的皇帝。当然,以后的史学家也各有争论,有的主张他为在位时间最短的皇帝,有的则认为他更本算不得一任皇帝,他所发的所有圣旨包括他监国时期所发的圣旨,通通都没有玉玺加印。他的监国登基都是名不正言不顺,乱臣贼子更加适合他。
九月三十,礼部将北敬王登基的一应事宜都准备好了,恭请新帝登基,至此,开启了平昭国永康盛世。
新帝登基第一道圣旨便是擢升辅国公越墨华为内阁第一大学士,领辅国大将军职,掌北地三十万兵马,风头一时无两,成为史上第一个将文臣武将统一的人物。云笙歌开千金堂,造福百姓,千金堂每月初一十五,开门赠药,民间设有笙歌的长生排位,供奉她为杏林夫人。皇帝特地下旨,赐封她为平昭一品夫人,领亲王俸禄,爵位可传袭后代。
越府真正达到了前所未有的鼎盛时期,风头一时无两。
自那之后,京城乃至整个平昭,一直流传着一品夫人的传说。是天下间女子的楷模。
墨华居中,越墨华抱着老婆一脸的满足。
“媳妇,我们会一直在一块的吧?”
“嗯。”
“媳妇,等到妞妞大了,我就将手里的权交出去吧。”
“嗯。”
“媳妇,妞妞可不可爱?”
“嗯。”
“媳妇,我爱你。”
“嗯。”
怀里的人茫然抬起头,眼底含着真切的笑意,冲着越墨华道:“我也是。”
越墨华笑得一脸狐狸相:“嗯,媳妇,我知道。妞妞很寂寞,我们给她一个弟弟妹妹吧。”
这次,没登笙歌有所表示,他已经低头浅吻,堵住了笙歌那张粉嫩欲滴的嘴唇……
(正文完)
☆、怀孕篇
三个月来越墨华一直在不懈努力,为了让妞妞不再寂寞是假,实则是这厮禁欲已久,猛然巨龙出洞,一切自制力便化为飞灰。
某个深夜,笙歌被某人旺盛的经历折磨的昏昏然睡了过去,谁知道半夜里某人又亢奋起来,那双手不老实的在笙歌身上游走,然后就开始动作起来。
笙歌实在GAO潮的时候醒的,迷蒙中的她,表现的更加的狂野原始而又性感,刚一醒过来,嘴里那一声声媚入骨髓伴着丝丝淫欲的呻吟还不曾散去,入了她的耳朵,着实吓了她一跳,她瞪大了眼睛不敢置信的捂住了自己的嘴巴。
越墨华见笙歌清醒过来,便低低笑道:“嗯,还是睡着的你比较诚实。”
笙歌恼羞成怒,正要骂他,就听他说:“我喜欢听你那样叫。”
好吧,怪不得都说男人都希望自己的女人床下是高贵不可侵犯的女神,床上是yin叫靡靡的荡妇,这还真是条对于各个朝代男人都普遍适用的真理!
笙歌已经腰腿酸疼,第二天一直到正午时分方才醒来,醒来后身边那家伙居然还躺着,“今日不上朝吗?”
“今日休沐,我有大把的时间可以喂饱你。”
笙歌一听,心里竟有些惊恐,琢磨着是不是该弄些药让他休息几个月的时间,老这么发情,自己受不住啊。
正想着,忽然感觉胃里一阵翻涌,她头一歪,控制不住的就吐了越墨华一身。
越墨华满脸黑线,神情还带着一些委屈:“媳妇,你就这么嫌弃我吗?”
笙歌真想说,我不是故意的,可张了张嘴,又是一阵狂吐。
越墨华这下不淡定了,跳下床喊了人进来吩咐请大夫,也顾不得自己身上那些恶心的呕吐物,就对笙歌问道:“你怎么样?有没有事?肚子疼不疼?现在难不难受?”
笙歌瞅着他,一脸的黑线。
最后还是轻轻开口道:“你还是换件衣服再过来吧。”
越墨华去了旁边的净房洗漱一番,换了整洁干净的衣裳。笙歌则叫了探雪春杏儿几人过来服侍,先由着两人扶她起床,又打来热水洗了洗,浑身都清爽了才对春杏儿道:“我今日身子有些不爽利,你给你把把脉。”
春杏儿一脸紧张,给笙歌探脉。
未几,她一脸惊喜的抬头:“夫人,您这是有喜了。”
探雪在一边也表现的喜气洋洋的,笙歌倒是之前就有了几分猜测,便道:“好了,你们都下去歇着吧。没事多陪陪想容。”
不一会儿,大夫到了,对于这户人家,他可是一点都不敢怠慢的,连喝口水歇个脚的功夫都不敢,急慌慌的就赶过来了。
喘着气给笙歌号脉,发现是细脉,这一颗心也就放到了肚子里了,正正经经给越墨华道了喜,领了百两赏银长吁一口气,出了越府。
孩子已经一个半月了。
越墨华喜的手脚不知如何自处,又不是头一次当父亲,却还是如同个愣头青一般,笙歌看着好笑,低头浅浅笑了起来。
屋子里只有她们二人,越墨华满足的抱着笙歌道:“这次给我生个儿子吧。”
笙歌道:“是儿子还是女儿,再过八个月总会知晓,不过从今儿开始,你可要过和尚生活了哦。”
果然看到越墨华脸色一变,随即哀嚎。
笙歌冷冷道:“你也可以找个通房纳个妾的。”
越墨华呵呵笑道:“不会不会,怎么会呢。”
笙歌这一胎,动静很大,稍微一动,就吐得昏天暗地。晚上越墨华趴在笙歌肚子上与小家伙交流的时候,最常说的一句话便是:“儿子,你这时候少折腾你娘亲一些,将来才有好日子过啊!”
这京城的一品夫人怀孕了,越墨华愣是向皇上请休了一年的假,说是把未来二十年的年假和休沐日都请出来了,只在家好好陪媳妇。京城一众黄花闺女感动的热泪盈眶,发誓以后找相公就要循着辅国公的样儿找。
一时间,辅国公的面向被各个大家族的当家主母拿去研究了个透。
要说这孕妇也不是那么好陪的,笙歌有时候心血来潮,大半夜的想吃城西炒饼铺现做的烧饼,越墨华穿起衣服运起轻功巴巴的就去将人家从数九隆冬的寒冷天气中拉出来,以权压人的非要人家给现做烧饼,末了拿到烧饼还要以钱砸人,十块烧饼就丢了百两银子。
谁料烧饼是咸的,笙歌道:“我现在想吃甜得。”
得,越墨华衣服还没脱,有赶出去了。
笙歌想要什么想吃什么,那完全是心血来潮,不分时间地点场合的,京城一干买吃食的店家,被一品夫人怀孕弄得是苦不堪言。
辅国公宠妻如命的传言在京城街头巷尾悄然流传。
预产期那一日,笙歌果然感到肚子惴惴的胀痛,这是要生了!
熟门熟路的进了产房,痛了约莫两个时辰开始生产,这次生产较为顺利,小家伙掉出来,产婆见是个带把的,大喜,赏银又有一大把了,用细绢包着抱了就出去道喜去了。
另一个产婆在旁看着,只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