庶女良医妖且娆-第9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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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北敬王,也不例外。
顾华不懂药,也带了随行的太医过来,他给太医递了个眼神过去,太医便上前一步,顾华冲着北敬王道:“皇上派我等前来瞻仰,必要的谨慎是要有的得罪之处,还望王爷莫要见怪才是。”
北敬王摆摆手,表示理解。
太医上去,先是观察了灵芝的大小,然后上手摸了摸它的感觉,再凑近了闻嗅着它的气味,最后才确定道:“是千年份的灵芝。”
太医一确定,众人啥话也没有了,便是顾华想找茬,也无话可说了。
众人回去之后,越墨华便开始书写奏折,说明了灵芝是真的,也确实是千年份的,请示皇上下一步该怎么做。
皇上的奏折,一般都是快马加鞭的送过去的,等到达皇上手里时,已经十天之后了,等到接到皇上的指示,又是十天之后。
越墨华一行人就在北敬王府好吃好喝的呆了大半个月。
接到皇上的旨意后,越墨华冷笑。皇上如今还真是不放过任何一个为绍离造势的机会,祥瑞要迎回宫中,还特地派了太子亲自来迎。
绍离要过来,倒是意料之外的惊喜。
他先是将皇上的旨意给顾华看了一遍,然后又私底下透露给北敬王知道,北敬王不可能没有安排的,他只需要安心等着就好。
京城,柳晔已经清醒过来,只是还很虚弱。笙歌那日帮他换血之后,便没有去过,都是春杏儿帮着他后续的解毒事宜的。
春杏儿一一配好,入锅煎煮,再按着一定的配比制成沐浴的汤水,给越墨华送过去。这是越墨华最后一次进行药浴了,之后,除了每隔七天的例行检查,大概再也不需要她了吧?
春杏儿到底还是有些舍不得了。只因为,她正大光明出现在他的面前,照顾他的机会,大概今后也不会再有了吧?
她一面觉得不舍,一面又觉得自己太过恶毒。唯有他受伤或者生病的时候,自己才能正大光明的照顾他,她这不是诅咒他生病吗?
算着时间,柳晔药浴也差不多结束了,便开始收拾东西。等东西收拾好之后,她出门前往柳晔的屋子,给柳晔的身子全都检查了一遍,看没什么大问题,便嘱咐道:“柳将军已经没什么事情了,只是他如今的身子还很虚弱,切忌饮食禁忌,也不要心焦内燥。”
小丫鬟一一记下。
春杏儿就坐在他的床边,深深凝视了他一眼,便狠下心转过头不再看他。
起身准备离开,可在转身的瞬间,手却被一个温暖的手掌握住,春杏儿全身一僵,动也不敢动,她也搞不懂自己此刻是一种怎么样的心情。有些激动,心口砰咚砰咚的跳着,仿佛要跳出嗓子眼儿,有些无措害怕,欣喜的同时却又深刻的鄙视着自己。
“别走。”
春杏儿身形一震,眼泪再也止不住的往下流。那一声沙哑低沉的声音,传进她的耳朵,直刺进她的心脏,僵直的身体微微颤抖。手里还能感觉到那手掌传过来的温度,那种被需要的眷念让她终于抵不住理智的警告,终是转身过去看向躺在床上的那人。
柳晔此刻已经醒来,应该说在春杏儿给他检查的时候他就已经醒来了,知道她要走,他也不知道自己为何会冲动的抓住她的手。只是心里不想她走,所以就这么做了。
☆、第三卷 妻居一品 127 聘为妾
春杏儿回府之后,就有些魂不守舍,经常发呆走神。
“哎,夫人说的是牛奶燕麦,你怎么端了银耳燕窝来了?”探雪接过春杏儿手里的吃食,一瞅,有些哭笑不得又有些无奈的说道。
春杏儿眼底还残留着茫然:“啊?”
怔愣片刻才将神思回到碗中,恍然觉悟道:“我这就去换了,真是该死。”
笙歌摇头,“不用了,喝这个也行的。”
春杏儿低着头,有些不好意思。
笙歌自探雪手里接过银耳粥,小口小口的喝着,想容在一旁担忧的看着春杏儿,几欲开口却又不知道该如何说。
笙歌将银耳粥喝了一小半,将身边伺候的一些小丫头全都退了出去,身边只余下陈嬷嬷和想容探雪以及春杏儿四人。她这才开口问道:“春杏儿,在将军府期间,可是遇上了什么事?”
春杏儿茫然抬头,接着狠狠的摇头,坚定且坚决的说道:“没有没有,没事。”
笙歌心底是有些愧疚的。奉旨前去给柳晔治病,旁人不敢说什么,但治疗之后的例行检查却可以让很多有心人在这上面做文章。笙歌知道虽然二皇子失去了夺嫡的资格,但他自己并不这么认为。而越墨华做的事情有多么危险,她也不是不知道,她不允许自己这里出一点儿问题。
春杏儿跟着她学习医术,掌握的情况很好,术后的检查,她完全可以胜任,所以她就派了春杏儿过去。她知道自己这么做自私,但她找不到什么理由说服自己不这么做。又或者,她找到的所有理由,都无法说服她。
春杏儿眼中的慌乱,她瞧的清楚,愧疚愈发的浓烈起来。
她低声叹息,最终还是将其她人都退出去,只留下春杏儿一人在此。
春杏儿低着头,盯着自己的脚尖,倔强的抿唇不开口。
“到我面前来吧。”
“夫人?”春杏儿不明所以的抬头看着她。
笙歌站起身,几步走到她的面前,牵着她的手坐到了桌边,让春杏儿就在自己旁边坐下,两人面对面,笙歌抬眼望着她,问道:“可曾怨我?”
春杏儿惊异的抬头,然后摇头,道:“没有,不曾怨过夫人的。我知道夫人让我过去是有夫人的考量的,但其实,我心里……我心里也感激夫人。”
她喃喃似自语道:“若是没有夫人,我怕连这样一个接近的机会都没有。”
笙歌心里涌起一股心疼,这个傻丫头,怎么可以这么傻?明明利用了她,却不恨不怨,要知道若是不曾有过这样的接触,或许时间久了,也就淡了,是她,让她将这样一份感情变得刻骨起来,想忘也忘不了。
“你该恨我的。”
两人说话间,已经没有了主仆的间隔,仿佛是多年的朋友一般,而春杏儿也不再拘束,“不怨不恨。这大概就是我的命吧。就算没有这一次,我也知道,我放不下,所以说还是夫人成全了我,至少,还有回忆相伴。”
这次谈话之后,春杏儿不知是想通了还是如何,至少整个人不显得那么浑浑噩噩了,只是偶尔蹙眉展露的愁绪还是瞒不了人。
五月初夏,天气晴朗飘云有风,笙歌抱着妞妞在逗笑。
“呀,姑娘刚刚冲着我笑了呢。”探雪惊喜道。
想容手里抓着自己做的小布偶递到妞妞面前,“来,妞妞,笑一下。”
妞妞伸着肉嘟嘟的爪子,显见的是对那个布偶有兴趣,但,无论想容怎么逗弄,她就是不笑,探雪则道:“还是咱们姑娘有原则,不是见谁都笑得呢。妞妞,再笑一个。”
妞妞完全被那布偶给吸引了去,完全听不到探雪的话,连个眼神都没给她。想容打趣道:“是啊,咱们姑娘不止有原则,还能辩好坏,且知错能改呢。哈哈……”
“咯咯咯……”
仿佛是应和想容的那一连声大笑,妞妞竟然也“咯咯咯”的笑了起来。
笙歌在一旁看着,露出淡淡的微笑。整个屋子里,一片欢声笑语,好不热闹且又透着一股子让人沉迷的温馨。
“夫人,柳夫人求见。”
门外,有小丫头禀告道。
笙歌点头表示知道了,“快请进来。”
屋子里春杏儿几人也收了玩闹的表情,很是规矩的站在一边,等着柳夫人何氏过来。这一次她倒是没有带柳青青过来,而是独自一人过来的。见着还在地上爬的妞妞,笑得眼睛弯弯,问道:“这就是妞妞了吧?真真是可爱,可比我家青青小时候标致多了。”
想容给何氏上茶,笙歌端起自己手边的茶杯,小抿了一口,掩饰自己嘴角微微的抽搐,才这么点大的孩子,你是从哪里看出来她标致的?可爱也就罢了。
何氏说完,她身边的丫鬟就将一个金锁拿出来递到何氏手上,何氏道:“第一次见到妞妞,这个小金锁就给她玩儿吧。”
“来就来了,还带什么礼物。”笙歌陪着何氏寒暄道。
何氏道:“第一见面嘛,再说,也不值什么。”
笙歌观察着何氏,发现何氏的眼神总有意无意的瞥向了春杏儿。笙歌大致上也有些了解这何氏过来,究竟是为了什么了。
她也不说话,见何氏不开口,笙歌便也端着茶杯做掩饰。
何氏这是在等着笙歌开口问她,今儿个过府可是有什么事儿呢。见识过久久不开口,她倒是有些急了,便说道:“越夫人,我今日前来,还是有一件正事要跟你商谈的。”
笙歌扯开一抹笑容,从容的放下杯盏,问道:“哦?什么事?”
“也不是什么大事。”她顿了片刻,看向春杏儿,露出一个笑容,道:“你身边的丫头倒是一个赛一个的水灵。”
笙歌但笑不语,就是不接你的话头。
何氏这独角戏有些唱不下去,心里便起了丝恼意,但想到自己此行的目的,还是说道:“这位姑娘也是夫人身边伺候着的吧?叫什么名儿?”
这话是冲着春杏儿问的,笙歌可以不接何氏的话头,可春杏儿却不行,她恭敬的回道:“奴婢春杏儿。”
“果真是人如其名,宛若春日娇杏呢。”
春杏儿脸色惶恐,笙歌便道:“我这些丫头,都当不得夸,你这一夸,我以后可就不好管教了,一个个还不都得翘到天上去了?”
“我说的可都是实话。”何氏说着站了起来,走到春杏儿面前,拉着春杏儿的手问道:“来,告诉我,今年多大了?”
春杏儿心里咯噔一声,柳夫人好好的拉着自己问长问短,这么明显的用意哪里还用得着猜测?她这么问到底是她自己做主,还是他吩咐的?不管如何,这件事总是叫何氏知道了去,她的心里一时间乱如麻,不知道该怎么办才好。
她慌乱的看向笙歌,释放着求救的信号。
笙歌自然也明白了这何氏来此的目的,道:“这丫头如今年纪不大,我还想着再留两年呢,跟在我身边久了,就愈发的离不得了。”
这么明显的暗示,何氏不可能听不懂,可她却是装起了糊涂,笑道:“是啊,你这个丫头,是个好的。这不,我今儿来此便是替我们来也聘她为良妾呢。”
笙歌眼神冷了下来,这何氏,明明懂了自己刚刚的意思,却还是装傻充愣的说出来。笙歌也了解她的心思。她如何是将军夫人,皇上器重,如今她不过过来讨要一个丫鬟,料想笙歌没有不答应的理。没得为了一个丫鬟,与柳晔弄差了关系!
只是,她算差了这几个丫头在笙歌心目中的位置。
笙歌凉凉一笑,眼神冷漠疏离:“我的丫头,都要遵守几个规矩,第一条便是不为妾。柳夫人还是不要强人所难了吧。”
何氏没料到笙歌会这样明白的拒绝,面上有些不好看,她讪讪道:“倒是不知道夫人还有这么一条规矩。既是连自己身边的丫头都不为妾,怎的你那嫡姐却是给人做了妾去了?”
笙歌冷着眼盯着何氏,直把她盯的心底生寒,这才意识到自己一时逞个嘴上快活,说错话了,却又不想低头,便道:“既然越夫人这么看重自己身边的丫头,也就当我今日不曾来过吧。对了,还是要谢过越夫人对我家老爷的救命之恩。”
送了何氏离开,探雪便抱怨道:“这个柳夫人,怎么这副样子?当初见第一面不是瞧着还是个不错的人呢吗?”
想容则是忧心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