铁血兵魂-第35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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敬酒……喝到最后,就没有这么多的程序了,只要杯里有酒。不管和谁喝,就是一个字“干!”,杯子空了再倒酒,满了再喝!祝酒的话也没有一开始那么讲究了,说什么的都有,但是只有一句话,是大家说地最多的:“兄弟。好好干吧!”
已经被通知调到军区特种大队地刘风、吴亮、杨先平三个人。这时候都端着酒,围着钟国龙。明天就要分别了,三个人无论如何也不能忘记跟钟国龙在一起的这段日子,三个人含着热泪跟钟国龙干了一杯又一杯,刘风哭着说:“班座,咱们可说好的,等将来复员了,我们都去湖南找你,到时候你可别不认咱兄弟!”
钟国龙心里也难受。排着他的肩膀。强挺着悲伤,坚定地说:“兄弟。你记住,现在咱们是兄弟,脱了军装回到家咱也是兄弟,就是将来咱们全都老死,进了熔炉化成灰,咱们还是兄弟!是兄弟就没有别的话,我要是不认你,我就不配是你的战友,不配是你的兄弟,那人活着还不如死了呢!”
“兄弟,说的好!”几个人又端起酒杯,这时候刘强他们也回来了,全班一起,痛快地干了一个……
旁边,只有一个人在默默地干着一杯又一杯啤酒,那就是许则风。许则风喝得有些多了。
“兄弟,干一个!”
一个声音在他耳边响起来,许则风木然地抬头,却一下子吃惊了,端着满杯的啤酒,站在自己面前地,是笑容满面的钟国龙。钟国龙微笑着,再次挺了挺酒杯:“兄弟,喝一个!”
许则风有些不自然地站起身来,端起自己的啤酒,钟国龙将自己的杯子和他的碰了一下,一饮而尽。喝完,钟国龙笑了,许则风也笑了,大口把自己的酒喝完,许则风红着眼睛,冲着钟国龙伸出大拇指来:“钟国龙,我服你了!”
“都是自己兄弟,有什么服不服的?”钟国龙笑道:“明天就分开了,以后不知道还能不能再见面,保重吧,兄弟!”
“钟国龙!”许则风忽然吼了一声,引得大家纷纷停止了喝酒,目光全都集中到他们两个身上,不明情况地刘强和陈利华以为他俩又争上了,就要冲过去,却被旁边地赵飞虎拦住了。只见许则风又倒满了啤酒,冲着钟国龙说道:“钟国龙,我承认,我一直很嫉妒你。我处处想把你压在下面。今天看起来,我错了!我不单单是这个错了,我有许多事情都想错了。钟国龙,你是关云长,我是吕布。咱们两个的差距,永远也不能用训练成绩来衡量。自从走出总评室,听完队长对我地总评,我就一直在思考自己……不!确切地说,我在反省我自己,我想出了一身的冷汗啊!”
许则风哭了,哭着走到场地前面,对着所有的队员,对着所有的教官,哭着说着自己的心声:“今天以前,我从来没有认识到集体的观念,也从来没有认识到什么是军人的意义。我只相信我自己,我也只为了我自己而活着,我为了我自己去训练,去演习,去比赛,去战斗,任何的其他人,也无法进入自我地这个***。就是钟国龙,就是这个让我十分嫉妒地钟国龙,他用自己的行为告诉了我什么是集体,什么是团结,什么是兄弟……兄弟啊,我许则风敬所有地兄弟一杯酒,算是我向大家道歉了……请大家相信我,我会回来的!再回来的时候,我会用心……用自己的心装着我的兄弟回来!”
许则风含着眼泪喝下了酒,喝完,一个摇晃,坐到了地上,旁边两个战友赶紧过去把他搀起来,许则风猛地想甩开他俩,却最终没有,两个人把他扶到椅子上坐下来,许则风这才趴在桌子上,沉沉地睡了过去。
经过了这样一个“小插曲”,似乎也让大家一下子明白了兄弟的意义。大家重新端起酒来,这次,也不知道是谁开的头儿,兄弟对兄弟,全都哭了。这群经历了无数残酷的钢铁战士们,现在哭得跟泪人一样。也许,只有真正经历过那样的场面的人,才会懂得战士们的泪水,这泪水为分别而流,也是为兄弟而淌……
钟国龙,赵飞虎等12个人坐在客车上离别教导队的时候,车子缓缓的驶出教导队营院。严正平带领这大队领导站在院子里向大家挥手告别。车子一出院子,驶到外边的路上,钟国龙眼睛依然盯在教导队的营房,也不知是不是有些不舍、伤感,车子里没一个人说话,气氛显得十分低沉。这个时候,也不知谁突然对着营房吼出一句:“教导队,永别了!”。这句话刚刚吼出,其他人心中也是一震,似乎受到了感染,一起对着营院大吼“教导队,永别了……”
回威猛雄师团驻地的火车上,坐着钟国龙、刘强、陈利华、余忠桥,还有就是顺利完成了半年教导大队教官工作任务、返回原部队的一排长赵飞虎。分别的酸楚刚刚过去,坐在火车上的四个人又感觉到了失落,这失落真是让人烦恼,本来已经想得很明白了,但是当真正收拾行李登上回去的火车的那一刻,那压在心底的情绪还是不由自主地翻腾出来。四个人闷闷不乐的坐在一起,旁边的赵飞虎早就看在眼里。这时候看着四个人,笑道:“怎么了?都不愿意回去咋的?”
经历了昨天晚上严正平的一番话,特别是最近几天赵飞虎的及时“转变”,大家已经明白,以前的一排长又回来了,现在见他这样问,四个人都不好意思了,钟国龙皱着眉头,苦恼地说道:“排长,我也是纳闷了!其实说心里话,我们几个并没有因为回老部队而闷闷不乐,相反,一想到马上要跟兄弟们见面,我们兴奋还来不及呢。可是就是不知道怎么回事,一想起人家都留在了特种大队,我们却回了原部队,这心里就跟吃了苍蝇似的难受!”
“嘿嘿!”赵飞虎笑了起来,“那你们就跟我在书里看过的那群戴项圈的猴子一样啦!”
“什么戴项圈的猴子?”刘强一脸的疑惑。
赵飞虎笑着说:“我曾经在一本书里看过一个故事,说的是有一位心理学家曾经做过一个实验,他找了一些用松紧带做的项圈,这些项圈紧绷的时候,周长刚刚小于猴子颈部的周长,也就是说,只要把这个项圈戴在猴子的脖子上,猴子就会因为项圈太紧而非常难受。这个科学家先给一个猴子套上项圈,然后立刻播放出一段猴子喜欢的音乐,他自己和助手也都在旁边为这个猴子喝彩鼓掌,使这个猴子十分有成就感。这时候他发现,旁边一直在观察的其他的猴子,都显得十分的羡慕。反复几次之后,每个猴子都戴过了项圈,都体验了一下成就感。然后科学家退出实验室,观察猴子们的举动,最终他发现,尽管猴子们都体会到项圈戴上很难受,但是当项圈摆在面前的时候,它们还是都争先恐后地戴上项圈。没有抢到项圈的猴子,明显地表现出焦急和失落。这个实验是为了证明猴子也和人一样,有这种得到别人羡慕的需求,也有这种打肿脸充胖子的毛病。”
第四卷:刀锋所向 【第429章】 蛟龙入海(一)
更新时间:2009…4…6 14:38:16 本章字数:3199
大家一起笑了起来,这时候陈利华问:“排长,您讲这个故事,是不是说,其实进特种大队并不好呢?”
赵飞虎笑着摆摆手,说道:“不是,不是。我讲这个故事,只是开玩笑而已。说实话,进特种大队也好,回老部队也好,其实都不重要,重要的是你们的心态。要知道,咱们人民军队从成立到现在,出了那么多的英雄模范人物,可不全是来自作战部队啊!你们上学的时候学过的毛主席的《为人民服务》里面讲的张思德,就不是作战部队的吧?还有雷峰啊什么的,也不是作战部队的吧…………哈哈,我光说烈士了,就说咱们现在吧,全军表彰大会上的模范们,可也不全是特种兵。几乎是各个岗位的战士中,都有杰出的人物。这个是大道理,你们都懂,我不多废话了。
就说你们四个人吧,去特种大队和留在侦察连,包括以后还可能去的任何地方,目的都是一样的,在于咱们部队,你们都是在服役,都是在保家为国,就是在你们个人来讲,你们也是在实现自己人生的价值。既然是这样,那依我看,留在哪里都是一样的,关键是你们自己要调整好心态,要做到不管自己在哪里,都要做对得起职责,也对得起自己一生的事情。我们还是要再次谈一位烈士,这位烈士就是我的前任,你们的老排长赵黑虎烈士。同样是面对恐怖分子的穷凶极恶,只要敢挺身出来,只要敢面对邪恶,对于战士来说。又何必考虑自己是那支部队的。自己是炊事员还是特种兵呢?在军人的使命和职责面前,炊事员与特种兵没有任何区别!
做一个军人,在执行上级命令方面,是永远没有讨价还价地权力地。你们要做的,只是要全心全意地完成自己的使命。只要能做到这一点,你的心态就平了,无论是从侦察连到特种兵,还是从特种兵到炊事兵,都是有意义的…………钟国龙还记得咱们中队的炊事班长老马吧?格斗赛场上,你这位精武学员不还是输给了他?”
此时的赵飞虎。真的像一位和蔼而又循循善诱的师长一样,耐心地讲述着一段段的大道理、小道理,一直讲了一个多小时。钟国龙他们四个人简直听上了瘾,赵飞虎就有这个能力,这个训练场上地冷酷硬汉。有着他另外的一面,他总是能利用一个又一个的事例和自己经历。将一个个地道理讲明白讲透彻,一点一点地解开受听者的心扉,每当这个时候,赵飞虎更像是一个文质彬彬的学者。钟国龙他们听着赵飞虎地分析讲述,心里的疙瘩满满地全都解开了。大家明白了赵飞虎地道理,也再也不会因为没能进入军区特种大队而失落和遗憾。随着赵飞虎结束自己的讲话,四个人全都笑容满面,全身心地轻松起来。同时。也对这位他们曾经是那样反感的“变色龙”区队长又增添了几分崇敬之情。
轻松以后的四个人。全都“不安分”起来,围着赵飞虎就问开了。当然,大家问得最多的问题,还是关于赵飞虎“离奇”的经历,他们实在是不相信,赵飞虎在八一比武时展现的能力是在军校里学来的。钟国龙猜测赵飞虎肯定也曾经经历过和他们一样地军区集训,刘强猜赵飞虎干脆就有可能在国外比如阿尔卑斯山地特战部队当过外籍队员,要不然体能咋就那么牛B呢?陈利华和余忠桥地猜测更是离谱:他们一起断定赵飞虎当兵前一定就是一位体能超人。
赵飞虎笑着听他们四个唧唧喳喳地胡扯,最后才说:“你们也别猜了,我跟你们一样,所有的成绩都是一天一天踏踏实实练出来地。军队里没有超人,只有超人的训练!这个超人,就是超过其他人那样辛苦的训练,这方面钟国龙可是活生生的例子不是吗?”
火车在大家的欢笑声中一路急驰着,傍晚十分,终于到达了他们的目的地…………威猛雄师团驻地所在的小火车站。五个人一下车,就四处寻找着来接站的战友。找了半天,一个人影都没看见。
“我靠!咱们来之前可是给连长打了电话了,这帮人不会这么没感情吧?”钟国龙纳闷地在人流中寻找着自己的战友,“这刚走半年,连接都没人接了?”
刘强也失望地嘟囔着:“不会是连里又有紧急任务吧?”
五个人边走边在车站的小广场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