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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5章

霸王卸甲-第2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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倒在地上的东楼部属,眼泪不受控制直流。

罡煞刹袭!“哼!”风月斋冷笑。

举右臂张指微震,一进一退。

只见他掌前空间,像被他的右掌所尽行操控,一进时,身旁倏然有气流般纷纷涌出,整个凸现;一退时,又如同潮流漩涡般送转凹收。

罡煞触及凸起空间,轰然四散,比节庆烟火般更加耀眼辉煌,而风月斋就像躲在那无形透明的盾牌後面,丝毫不受影响。

“小心!”张就眼看自己手下将要受到炸裂的罡煞馀劲所伤,不禁大惊而叫。

所幸!风月斋胸有成竹,谋定而动。那迅收一掌,化解了地上这一群无辜者的危机。

流散的罡风,被那股无止境的大漩涡所尽行摄去。

眨眼间,万点银光隐没其中。

傲眼蔑视,玉柳浓忽一转身,抽出缠束在腰际多年不用的软剑,一刹那,有说不出的美,道不尽的倩。

娇姿盈盈绮丽,这时间倏地慢了下来,她醉舞凌虚後的一动一静,一颦一笑,旖旎羞娇,粉项低垂都呈现得这般清晰摄魂。

养纸芙蓉粉,薰衣竟寇香。

意识中见天仙下凡,慕情留恋,色授魂与。

风月斋赞道:“至奇无惊,至美无艳。”

那一剑,已在拔剑前发出。

是心剑。

也是意剑。

这一招叫“艳幻绝剑”。

是昔年‘气指剑流’风规会尽天下高手後所遗留最不服输的一招。

它里面融合了阴家先代的‘穿心无形箭’‘随意无形剑’的‘无形’之意。

与‘伤心神功’中‘含泪断肠指’‘呢哝低语剑’的‘情’及长白山‘冰魄飞霜掌’的‘愤’与‘恒山’‘爆雨门’‘金甲霸气诀’中的‘盾’和那一代‘九秘’中‘三百六十天道极奥自然诀’传人的‘恋’‘艳幻绝剑’代表著那一代那些人的故事。

凄美悲怆的爱情。

不可否定的,风规曾经多次败在那些人手里。

从未赢过。

直到他们去逝,风规仍感不服。

不服他们为何有那样高深的武功还是会死,不服那对缠绵甜蜜的情人为何要生离死别?不服那一个阴家祖先怎可为义舍弃生命,不服那一对画中神仙没有仅早现身解救世人。

他甚至痛恨老天爷会那样捉弄人。

风规一生战阵数百,从无可敌,亦唯有那聊聊数人能令他辗转难眠,一夜发白。

扮黑脸的风规绝对不是坏人。

风规最不服气的一点,是没有跟那些人一道死去。

他,并不恨他们。

‘艳幻绝剑’的剑意是‘爱’ 一种顶天立地的爱。

他将那一段爱情给提升至剑技里面,希望以後的人也能记得这一件故事。

玉柳浓浅浅一笑,甜美似的酒涡浮现,彷佛是沈迷在爱情天地里的小女人,横凝天空一眼,蒙胧著远细绵延思念,如望夫崖、江东逝般,永恒著。

任谁也记不起此刻的她是在对战!一时间--所有人都恨不得自己是她日思夜盼的那个人。

幻变。

她玉容惨淡,连在三丈外看著她的阴动天都感到她在伤心,这悲伤之气充激著四周天地里,众人的心神如受牵引般,感受到她心中不平。

刹异!俏脸含煞,眉宇间无奈极,她彷佛正为了某人一搏生死,那气机流遁更形猛烈万分。

心中一痛,恨不得替代她。

剑招一定,猛然一惊!那剑尖恰顶住风月斋咽喉前三寸。

往前一送,他命必休矣。

玉柳浓喜孜孜美目一亮,道:“人家这一剑如何?”

风月斋冷然道:“原来‘艳幻绝剑’是以意化剑,融合气机之中,迷幻世人之眼,此招虽高,对这几个见招著迷的笨蛋或许有用,但是对我而言,可行不通。”

“你还嘴硬。”玉柳浓气道。

风月斋一笑,笑得仍是邪恶非常,身前空间忽反凹。

那剑连同玉柳浓整个身子倏然挪进一大步,刹间两人距离贴进得不及三寸,竟被他吸得往前送去。

样子像是风月斋张臂,而玉柳浓扑前去给他抱一样。

玉柳浓讶然道:“原来你已练至‘束罡化钢’难怪……放开我…可恶…”突然大叫挣扎。

风月斋竟真的紧紧抱住她,还在她耳朵边细声道:“我知道你今天不舒服,若你不想我亲自看见你在林中草旁的事说出来,你最好还是乖一点。”

玉柳浓全身一震!俏脸微红,娇声颤道:“你…你待怎样?”

风月斋哈哈一笑道:“都看清楚了还能怎样。”

玉柳浓几乎昏厥,嗔道:“你真是无赖,不要脸。”

“难道你要我大声说出来……”风月斋贴耳小声讲。

忽转头喝道:“喂!大家听著,我今晚……”

“不要……”玉柳浓急得泪眼迷离,呵气如兰道。

面前这个人,明明功夫很高,却尽干一些江湖宵小、地痞流氓所常用的威胁、欺骗伎俩。

风月斋回头笑道:“那你还不乖乖。”

情势所逼,在人屋檐下,不得不低头,玉柳浓银牙一咬,切齿道:“乖!”

风月斋大退三步。

玉柳浓持剑待砍,风月斋突然叫道:“今夜……”

逼得她不得不收剑,愤然怒目而视。

阴月欺身问道:“玉姊,他有没有欺悔你。”

风月斋嘿然道:“呆子,有没有欺悔,用说的怎麽知道…”

“你这话甚麽意思?”

风月斋道:“你不会问她?”

阴月困惑的看著玉柳浓,玉柳浓叹息道:“算了。”

“可是那银貂?”阴月急道。

“死者已矣,柳浓再怎麽向他讨这账,小银儿也再活不过来。”玉柳浓幽幽道。

风月斋舌剑唇枪道:“有头脑。”

玉柳浓眼中煞气一隐而没,单刀直入道:“过奖了,先生,咱们里面一谈吧。”

风月斋盛气凌人,狂笑道:“好丫头,给你三分颜色倒开起染房来了,这一招反客为主,你也不差。”

掏出‘盟君令’掷去,道:“给你。”

入手一呆!玉柳浓百感交集,这‘盟君令’得来全不费工夫,只不过,那代价未免也太大了。

“来吧!”风月斋无视礼节规矩,大胆的侵身执起玉柳浓纤纤玉手,拉著她朝屋内步去。

阴动天、阴月望之一怒,各自冷“哼”一句。

庄六郎愕然呆视,忖道:“难道这样子就解决了?”

玉柳浓长这麽大还未被陌生男人像今夜般牵手过,此时被他这麽一执,从那大手中传递到手里暖暖的温度,著实让心里有了异样感觉。

暗啐中,红云呈现,娇媚无边,小手忽地微缩,他讨厌的手似乎掌握得更紧了。

“好讨厌……”玉柳浓不禁想道。

风月斋带引她穿越众人,到那棉被旁靠墙一坐。

玉柳浓不自然受及拉扯,整个身子不由自主平贴在他胸膛。

而她的耳朵正靠在他心脏前面。

“抨抨、枰枰…”

心跳声清楚可闻,这定律规则的节奏声,以及脸颊上受他自然呼出的粗犷气息影响,整个神经不由得紧张起来,心脏更加速狂跳,耳根也都烧透红透。

“啊!他要干甚麽?”玉柳浓美目深邃盼视。

阴月越众戳指大骂,道:“你这不要脸的痞子,无耻的泼皮,狡猾阴险的无赖。

你以为仗著你那横行一时的功夫,就可以目空一切,为所欲为了吗?这天下还有比你……”

庄六郎怕阴月自掘坟墓,突出打插道:“阴姑娘请你冷……”

“你给我闭嘴,六郎!”风月斋面具下的一双眼睛,在烛火的闪耀下倏然暴现霹雳青芒,所有看见的人心头不由自主狂跳。

阴月似泼妇骂街,叫道:“你是他甚麽人?凭甚麽叫他闭嘴?”

庄六郎一时静默,聆耳垂闻,阴月等同替代他向风月斋询问彼此间那一层微妙的关系。

他会说吗..这地位的定位可是自己六年来梦寐以求的。

风月斋暴吼道:“叫你闭嘴都可以,在老子的家,你这婆娘少给我大呼小叫,搞不清楚状况就摆泼辣,你做给谁看?凭甚麽老子不能叫他闭嘴!哼,你再乱吵叫嚣,老子叫你一辈子当哑巴。”

众人一静,针落可闻。

阴月自取其辱,难堪愤然。

风月斋无视众目睽睽,一放玉柳浓柔夷纤手,把臂一伸,拥靠且搭的抱怀她另一俏肩上,臂中她轻轻颤抖著,无任何反抗动作。宛如依人小鸟,美目时眨时瞪。

风月斋颠扑不破的自信,以判若鸿沟的语气向庄六郎说教道:“六郎,在这天下间,力量便是一切。谁有力量,谁就是王!像此刻的我,若无力量支撑,任谁也不会怕我。

你没有力量,则甚麽都不是。你以为舍弃‘顾野王’与‘火拳’传人名头,在此侍奉我这名利皆无的大夫,我就会把一身功夫就教你了吗?你错了,还错得离谱!我的功夫不是用教就会的,那得要你在冥冥之中神魂戴抱,涤除玄览才能晓得”

玉柳浓张大美目。

阴月、阴动天、张就听见这话,愣然瞧著庄六郎。

庄六郎竟然还是‘北帝’顾野王的弟子。

庄六郎肃然起敬,言谈中微笑道:“逃不过先生法眼,先生知六郎心意, 六年工夫不算白费。”

风月斋自命不凡道:“你最大的缺点是自做主张,终日胡思乱想,以你目前实力早己超越你父你师,相信若天下十大高手与你单打独斗,也要败在你的手里,又何苦找上我这个脾气暴躁的穷大夫?‘ 绝学无忧,唯之与阿,相去几何?’古人诚不欺我!六年前先生独闯本庄,家父与家师在先生风云变幻的神奇绝艺下,不及三招落败。

当时躲在梁上准备偷袭先生的六郎,才知人外有人,天外有天之理。

後来,家父随家师远走漠北潜心练艺,临走时二位老人家还说,先生才是真正明师;试想,老人家若无从先生手中学到甚麽,又怎会如此说呢?再进一步推敲,先生那三招里是否又留情多少?是故六郎才会死心塌地的跟随先生,还望先生给予一些施舍。”

庄六郎正色恭谦道。

“呀!”玉柳浓闻及‘火拳’与‘西帝’合击风月斋,却仍挡不住他三招时,忍不住失声讶然。

而躺在‘医心小筑’外的人,暗中庆幸自己没有丢掉小命。

那张就更想道:“栽得不冤。”

阴动天惊异不休,脱口道:“江湖传言‘顾野王’与‘火拳’双双战死在大漠一事,原来真相是这样。”

风月斋狂笑道:“说得好,合我胃口。这天地间,充满不知名奇妙的力量,每一个人都能以那种力量作为根据,充分发挥自己。

你若不能找到其中一个做为你力量的根本,那你这一辈子就算与我风月斋无缘!”

庄六郎喜极而泣,马上叩头三拜,叫道:“多谢先生成全。”

风月斋翻脸如翻书,怒“哼”道:“别忘了,先找到那个力量。”

“你力量的根源是甚麽?”冷不防玉柳浓娇俏一问。

“真!货真价实的真,天真的真”风月斋低头细语,聚音成束,这话只有她听见,忽然大声道:“是玩!我喜欢玩!尤其是人!”

玉柳浓听得动容,意识中彷佛能掌握一点甚麽,却又说不清楚,想不出来。

众人一呆,似没想到风月斋竟以‘人’为玩弄的对象。

庄六郎深明大义,心知绝不仅如此,不过若以风月斋这六年来的所做所为做为一个依据的话,又与事实有无形中的吻合,且这一点,就非常值得玩味。

玉柳浓被风月斋那轻挑的炙热眼神一望,浑身一热,欲望引於幽玄中,不自然挣扎一下,发现全身所有的力量,彷佛被这邪魔般的坏人所操控住,一丁点也抬不起来。

心口抨然作响,暗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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