隋唐风云-第11章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俗话说”逢林莫入“可张须陀似乎是被眼前的利益蒙蔽了狡猾的双眼,才不管有没有什么树林呢,当然给不会把”逢林莫入“这些话放在心上,所以注定了他的失败。
刚追到树林边,突然一阵敲锣打鼓声传来,接着右路杀一队人马。”不好,中计了,快撤。“总算是狡猾的人物,后知后觉的感悟还是有的,可是已经晚了。
杀出的为首的正是王伯当,他埋伏在此已经有好长一段时间了,现在的他身着铠甲,骑红色骏马,手提长枪,威风凛凛,全身一片红,好一个”火将军“
王伯当大喝一声:”张须拖休走,吃我瓦岗军王伯当一枪。“拍马迎头就是一枪,张须陀应付了几枪,调转马头向左路逃去。王伯当也不追赶,只是哈哈大笑起来。
张须陀赶了不过数十仗远,又是一阵的当当声响,左路杀出一员大将,正是徐世觐是也。其大喝道”张贼哪里走,缴械投降。“众将士也是高声吼道”‘缴械投降,可免不死。“那中气势直可惊天地,泣鬼神,看来他们是早就准备好了的,先在气势上压垮张须陀一方,果然,瓦岗军气势如虹,隋军却恹恹欲眠,毫无斗志。战场上,一旦失去斗志,那这仗就没得打头了。
四面八方都是瓦岗军的人手,密集的刀剑闪着刺眼的寒芒,身处这样的氛围中,意志力不坚定的早就没有了力气,战事一起,那只有挨刀的分了。
张须陀这时看到了一个让他咬牙切齿的人和恨不得喝其雪的人,那就是翟让和李密,早就听说瓦岗军中有个叫李密的,乃是贼首的军师,机智百出,以前还不相信,但现在想想,自己的处境全是那李密造成的。
李密跟翟让似乎在商议着什么,全没有把张须陀看在眼力,这也许是他故意为之的吧。更是一身儒装,手持羽扇,儒将风度,看到这种情形,聪明如张须陀者,还有什么不明白的呢?这一切的一切都是李密的计策,从他开始提出智取时,他的每个行为都是大有深意的。”不杀此人,实难消心头之恨。“张须陀这样想道。
不能再等下去了,再等下去将士的心志会受不了的,于是张须陀大吼一声,借此来发泄心中的郁闷,一声大喝,吼醒了将士的觉悟,”可惜。“李密小声的嘀咕,”但已经够了。“
张须陀不再逃跑,而是直接向李密杀去,不愧是当隋猛将,所向匹厉,瓦岗军的士兵们都不是他的对手,一阵人仰马番。近了,更近了,张须陀银枪挥舞,带起一片枪影,向李密要害刺去。哈哈,竟然敢不躲,那你岂不是死定了,可惜只听当的一声,一团光影荡开了张须陀的长枪。”他妈的,是谁坏了老子的好事。“愤怒不已的张须陀破口大骂。”你家小爷裴元庆在此,张贼不得猖狂。“
挡下银枪是正是小将裴元庆,一身劲装,玉面朱唇,一匹全无杂色的白马,手持两支铜锤,重六百斤,好一位少年英雄。
见挡自己财路的竟然是个毛头小子,简直是太不给面子了嘛,气得不行的张须陀二话没说,提枪就刺。这时,双方将士也是混战到底,一刀狠似一刀,好象上辈子的仇恨要这辈子来还似的。战场上可没有什么情面可讲,有点只是杀死对方,自己活下来。好一场厮杀啊,杀得血流成河,染红了土地,哎,怎一个惨字了得。
裴元庆虽是少年,武却是厉害的紧,双锤虎虎生风,如泰山压顶,中者不死即伤,张须陀银枪如点点梨花,变幻莫测,如虚如幻,每次刺出都会幻起六朵枪花,让人分不清楚哪是虚,哪是实,而且他在战场上厮杀了几十年,经验是何等的丰富,再加上本身的武技不凡,裴元庆虽然年轻力盛,一时还是奈何不了他。
由于隋军被围着打,所以伤亡的人数远远多于瓦岗军,更何况瓦岗军一方猛将确实比隋军要多,而且是以有心算无心,结果如何。恐怕是人都能猜着。
张须陀也裴元庆之间的厮杀已经进行到了白热化的阶段,张须陀杀得兴起,内劲运集枪尖,顿时,光芒大盛,闪耀着刺人的寒芒,让人有中针刺在骨的感觉,每一枪划过,都会带走一层地沙,劲力的余波把周围的士兵震得直退,于是,在他们交战的三丈范围之内就没有了其他的人。
裴元庆曾跟高人学习锤数年,早就学得一身的好武艺,一双铜锤被他使用的如风车般旋转,以达炉火纯青的地步,更是把铜锤五诀运转得纯熟。”粘,砸,顶,转,压。“乃锤五诀,裴元庆已经深得个中三昧,因此,张须陀虽然是枪精妙凌厉,却也是奈何不了他。
此战从太阳初升之使开始,现在已经快是日落之时了,双方都是疲惫不已,人饿马饥。瓦岗军似乎铁了心,非在今天拿下张须陀不可,尽管饿着肚子,但仍然死战到底,把现场围的严严实实,令张须陀脱身不得。
张须陀一边打斗一边注意着自己的人马,他发现一个令他悲哀的事实,己方人马虽然多于对方,但明显的士气不振,再这样下去,全军覆没是早晚的事。先脱身保命再说。
没有了耐性的张须陀奋起余威,使出枪中的绝招,”直捣黄龙“,银枪化着一道匹练,挟着一去不回头的气概向裴元庆的死刺去,这一枪确实又快又有力量,裴元庆严整以待,双锤一圈,运气于锤,想合力夹住刺来的长枪,但张须陀却突然凌空跃起枪尖急点裴元庆的双锤,借力使力,凌空转身,身形如弓背跳虾,几个跟斗,就逃得无影无踪,好快的轻身。
愣了,这是现场所有人能做的,他们没有想到堂堂一国的大将,居然会在毫无征兆的情况下放弃将士的生命自己单独逃跑,这简直太不能让人接受了嘛。隋朝这边的士兵当时就哭了,哭的山崩地裂,日月无光,最后也不抵抗了,缴械投降算了,主帅都跑了,他们还打过什么劲啊。
收拾残局的事当然是留给了瓦岗军,此役,瓦岗军大获全胜,歼敌五千,收降兵三千,张须陀带来的两万精兵最后只带回去一万多人,可说是惨败到家了,经此一役,瓦岗军的名气再是大增,各方英雄好汉纷纷来投,反隋大业蒸蒸日上,隋朝的命运也走到了尽头了。
第十七节:大战前
且不提张须陀单独逃掉一事,再说京城长安,自从张须陀领兵出走后。临天就觉得哪儿有点不妥,于是这几天一直在想着,思考着。贺兰青云见儿子似乎心事重重,决定跟临天谈谈。
这天正是张须陀惨败逃回荥阳城的日子,贺兰父子在书房里交谈着。贺兰青云泯了一口香茶才对儿子临天道:“天天,最近几天,你怎么闷闷不乐的样子呢?有什么心事,可以告诉爹爹吗?”
临天已经是个11岁的少年了,两年来,显得更加的成熟,浑身上下充满着一中神秘的气质,连他老爹有时候都怀疑这还是不是自己的儿子。
“爹,孩儿是担心张须陀,虽然他的失败我们早就知道,但孩儿总觉得如果他这次被瓦岗军打败了,好象会连累到我们似的。”
“怎么会呢?他打败仗关我们什么事情啊,又不是我们领兵打了败仗,孩子你是不是多虑了啊。”
临天听了父亲的话,眉头皱成了一条细线,突然,他灵光一现,惊叫道:“糟糕了。原来是外公将有麻烦了。“
被儿子突然的惊叫吓了一跳的贺兰青云连忙问道:“儿子,你可别吓老爹我,我已经快六十岁了,禁不起吓的,这关你外公何事?”
临天蹬了蹬脚道:“这怎么会不关外公的事呢?爹你想想看,张须陀能复出,还不是因为外公的推荐,现在他打了败仗,外公起码也得负有一定的责任吧,皇上难道不会问外公一个推荐不力之罪吗?再说了,宇文父子一定会在这件事上大作文章,难怪他在朝廷上没有推荐亲信去支援荥阳,原来他们一直在等机会,想一举扳倒外公,真是好深的心计,居然忍隐了两年,厉害,厉害啊。”
所谓关心则乱,贺兰青云听儿子说得这么严重,有一点慌了,可他却没有发现儿子一直是很自信地神情。
着急不已的他突然无意之中看到了儿子自信的笑容,心里暗骂自己一声:“该死,老夫怎么忘了宝贝儿子呢?既然他提到这件事,肯定就有办解决。”
于是马上就露出一副“谄媚”的嘴脸道:“天天,爹知道你最聪明的了,而且你外公有最疼你的,你不会不管这件事吧。”
堂堂王爷居然有这种样子,传出去一定没有人相信。临天嘿嘿一笑,学着他老爹平时讲话的样子,一手抚着胡须,一手背在背后,脚下还踱着官部,把那种老学究的模样学的活灵活现,只是他人小了点,还有就是他没有长长的胡须,因此就显的不伦不类了。
“哈哈,儿子,你的样子有点奇怪哦。”接着又求临天快说应付皇帝和宇文化及的办。
临天只说了四个字“负荆请罪”。其父一听,想就没有想把头摇得像拨浪鼓一样道:“儿子,你说叫你外公主动请罪,这恐怕是件很难的事哦。”
“孩儿倒不觉得啊,外公又不是迂腐之人,再说了非常时期就得做非常事嘛。”
贺兰青云还是不很自然地问道:“天天,难道你外公主动任罪,皇上就会不为难了吗?”
“爹爹放心好了,只要外公能给皇帝说点好听的,相信皇上不会过分为难的,爹,其实您也知道,皇上虽然残暴不仁,而且还很听信谗言,但他好大喜啊,好听的话人人想听,皇帝嘛,虽然他表面上要大臣们给他提意见,心里却还是最想听好话的,这也是历朝历代的奸臣们为什么得宠信的原因所在。”
贺兰青云是彻底地被儿子打败了,得子如此,夫复何求啊,于是感慨不已地道:“儿子,老爹真没有想到,你这么小的年纪,却把世人的心理分析的如此透彻,哎,幸好你是我的宝贝儿子,否则,如果与你为敌,爹爹岂不是输得很惨,哈哈哈哈。”
临天这时又恢复了小孩子的性情,跳起来一把握住了其父的美髯须,嘟起可爱的小嘴道:“爹爹,人家有您说得那样坏吗?不行,您欺负我,我要拔您的好看的胡子,呵呵。”
一听要拔胡子,贺兰青云可慌了。连忙求饶道:“乖乖宝贝儿子,爹爹刚才说错了,就放爹爹一马,要不爹给你当马骑,可好?”
“才不要呢,爹爹这么大的岁数了,不过,在孩儿的心里,爹爹跟娘亲永远是年轻的。”
见儿子这么关心自己,贺兰青云还有什么遗憾的呢。他以前一直认为:过于聪明的孩子以后会不会太过独立,性情沉闷,不喜和人打交道以及不会关心他人。但现在看来,儿子不但活泼,而且从许多的小事上无不表现出对身边的人的关心,于是他释然了,心情自然就好得多了。”
好说歹说,才说服临天放过他的胡须。贺兰青云一旦脱离虎口,就与临天保持了一定的距离,怕儿子再拔他的胡须。说来也好笑,这贺兰青云是个爱须如命的人,如果外人敢动他胡须的主义,那恐怕是怎么死的都不知道呢。也许大多数的文人都跟他有着同样的脾性吧,尤其是儒雅非凡的那中人,把胡须看的珍贵无比,让其他的人想不通这其中的关系所在。
沉默了一会儿的贺兰青云向临天道:“天天,你能否猜到,宇文父子会在张须陀这件事上作出什么样的文章出来。”
“他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