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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1章

俏媒婆-第61章

小说: 俏媒婆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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接过果茶,张椯景开口问道,“怎么了,一大早就打发阿彩过来找我!”

我微微一笑,却不曾开口,心里却不住犹豫着,要不要告诉他昨晚之事。抬头,映入眼里是张椯景宠爱的微笑,不由的一阵恍惚,然后却是一种无由来的伤痛,终于,暗叹一口气,将那已经俳佪在嘴边的话咽了回去。

“没什么事!就是突然想起你以前和我说过城南王麻子家的叫化鸡好吃,今天想让你带我去吃吃看!”

张椯景看了我一眼,笑道,“是吗?我以前说过呀!”见我点了点头,才又接着说道,“那好吧,今天带你去吃!”

出了落叶微尘,正好看到七姑和林婶正指挥着阿兵和众人从马车往府里搬东西,看到我,七姑忙上来拉着我,“欣欣,你身子不好,这是要去那呀?”

还不及我开口说什么,一旁的张椯景忙开口道,“欣欣想吃叫化鸡,我带她去看看!”

七姑轻点着头,帮我把披风拉好,“那多吃点呀,你最近都没有什么胃口!”

我点了点头,指着阿兵所在的方向问道,“七姑,你们这是干嘛?”

七姑呵呵一笑,“还能干嘛,帮阿彩那小丫头准备嫁妆呢!”

我也是一笑,冲七姑轻轻说道,“那七姑你们忙吧!”

张椯景小心将我扶上他的马车,这才转过身对着七姑说道,“七姑,你放心,我会照顾好欣欣的!”见七姑笑着点点头,张椯景才上了马车,拉好帘子,车外的马车夫一声吆喝,马车慢慢动了起来。

“椯景,把帘子挑开吧!我想看看这京城!”我轻轻的依在车里说道。

张椯景将马车车窗帘挑起,又拿过一个软垫放在我身后,挨着我身边坐着。

京城那一道道繁华场景不断的在眼前出现消失,看了一会,我轻轻开口“这京城真是热闹,大家都很开心!”

张椯景轻轻点了点头,却不开口说话,只是伸出一支手轻轻搂住我,我安静的靠在他胸前,耳边隐约传来他心脏有力的跳动声,稳健而鲜活,轻轻抬手扶上心口,手掌之下也是跳动的心,只是不知道一年之后,还能如此健康吗?

仿佛看穿我的心思,张椯景伸过手将我扶在心口上的手握住,低声道,“我不会让你有事的!”

我一笑,不再开口,依着他,闭上眼,感觉那从马车窗外投射而下的温暖,耳边是流动的热闹声,如果生活能如此简单,对于我而言,也是一种幸福。

可是幸福是短暂的,正当我马上就要睡着之际,却听到张椯景在耳边轻轻开口道,“小懒猪,到了!”

奋力睁开眼,马车不知道什么时候停了下来,我有点迷糊的开口道,“到了吗?”

张椯景轻捏我的鼻子,“早到了,要是再不叫你,一会好吃的叫化鸡就没了!”

我忙将眼睁大,嘴里叫道,“不行不行,我今天一定要吃到!”边说,边扶着他的手跳下马车。

站在一楼简朴的三屋小楼之前,空气是浓浓的香味,我深深吸了一口,笑道,“真香呀!椯景,我们快进去吧!”走进小店,店里早坐满了人,我好奇的四下打量,张椯景站一旁也不开口,只是微笑的看着我,半晌,见我看的差不多了,才轻轻说道,“我们上楼去吧,楼上有雅间!”

楼上果然没楼下人多,我们挑了一个临窗的位子坐下,叫过小二点了几样小菜,趁小二下去张罗之时,我伸手推开窗户,一片明媚的阳光就洒了进来,我低头看着楼下那过往的人,那些人脸上或悲或喜,喜怒哀乐尽收眼底,这就是人生吧!

抬眼远看,却意外的看到阿布妮正和费拉萨站在街角边说话呢,我仔细看去,才发现王麻子的小店离费拉萨的店没有多远,而此时站在店门之外的两人,脸上满是幸福的微笑,看在我眼里,让人心生羡慕。

“看什么呢?这么出神!”坐在对面的张椯景笑着开口。

转回头,我冲着张椯景一笑,“没什么,刚刚看到阿布妮和费拉萨。”

张椯景笑了笑没开口,从怀里掏出一块干净的手帕站起身走到我身边坐下,拉起我的手,慢慢擦拭着我的手,当他的手轻轻滑过我手腕处的那处狰狑的伤口时,我听到他轻轻的叹息声,他抬起头,看着我,我发现他眼里有着深深的伤痛,“痛吗?”

我将手从他手里收回,低头看了看那道伤口,摇了摇头,“现在不会痛了,只是……估计这伤痕是好不了。”

“欣欣!”张椯景将我拥到怀里,动作轻柔而温暖。

“嗯?”我窝在他怀里,鼻子里传来他身上的青草香。

“欣欣!”抱着我的手紧紧了,“嫁给我!”

我一惊,从他怀里坐起,不可相信的看着他,他眼里是一片明亮,幽黑如星辰,里面流转着深深的感情。

“欣欣,嫁给我!”

第九十四章 爱情有时是鸿沟

 闭上眼,心下一片感动,可是为什么这么苦涩。

突然想起上大学的时候,有一天在图书馆一个不起眼的角落看到一句话,“如果爱你,只是一种方式,那么在我死亡的时候,你是否会想起我?那个曾经爱你至死的我?”

而我的伤痛,张椯景不会不懂。

轻轻拥着他,良久良久,“椯景,我……不需要同情。”

他抱着我的手紧了紧,耳边传来他声音,一字一顿,“我爱你!”

听在心里,是甜蜜的伤逝,如果是四个月前那个有着温暖阳光的下午,当我告诉张椯景我喜欢他的时候,他也能这样抱着我告诉我他爱我,我想我会感觉幸福,而现在,却只能图留伤痛,我们真的没法回到过去。

时光仿佛停止,带着不可名状的伤感静静与我们相拥,窗外是一片热闹,而我们的心只能是一阵孤寂,在卡滋而达城的时候,张椯景说的很对,我们都是一样的人,我们都是被寂寞宠坏的孩子。

从他怀里抬起头,他的眼睛是忧伤的,那里面包含着深深怜惜与伤感,复上他的眼睛,感觉手掌底下微微的抖动与潮湿,“椯景,我们都忘了吧!”

终于,手被他轻轻握住,温暖从他手掌心慢慢传来,可是却再也达不到内心最深处,张椯景一直看着我,专注而忧伤,“欣欣,我永远忘不了!”

可是,永远离我有多远?

“菜来啰!”一声吆喝声起,是热情的小二哥,“小姐,公子,你们的菜齐了!请二位慢用!”

“麻烦小二哥了!”转回头,轻轻笑道,“椯景,快趁热吃吧!”

张椯景淡淡一笑,不再说话,仔细的为我把桌上的叫化鸡剔骨去皮,仿佛不曾发生过什么。

“子为!欣欣!”楼梯口处突然传来一声叫唤,我和张椯景同时转过头,是如王爷。

“刚刚在下面我还怕看错人了,上来一看真是你们俩呀!”如王爷笑着坐在我们对面。

“王爷怎么今天这么好的兴致?”我看着他轻轻开口。

如王爷笑道,“今天天气正好,约了朋友准备去你那果茶居喝茶,刚刚路过楼下,不经意之间看到你们,所以就上来讨杯水酒喝!想来你们应该会欢迎我吧!”

张椯景慢慢开口道,“王爷真是说笑了,你来了,还怕没酒喝呀!”说完话,叫过小二吩咐取来上好的青酒,和如王爷一杯接着一杯喝了起来。

我吃着鸡腿看了一眼如王爷,心下却奇怪起来,从他居住在城东的如王府去我的果茶店仿佛好像不应该会经过城南,还有他说在楼下看到我们,虽说我们这位置靠近窗边,可是没理由从下面可以看到上面的情况,难道说练过武的人视力都要比别人好?

正在奇怪,却听如王爷来了一句,“欣欣姑娘,似乎今天不爱说话。”

我抬起头,“肚子太饿了,就忙着吃了!还望王爷见谅!”

如王爷到是一笑,“那欣欣姑娘多吃一点,这王麻子的叫化鸡可是京城一绝!”

我忙应好,继续埋头与桌上那盘叫化鸡做战斗,张椯景细心的端过一杯茶来,我示意手上油油的,张椯景轻轻一笑,就着手喂我喝了两口。

“听皇兄说,欣欣姑娘从卡滋而达城回来后,身子一直不好,不知最近太医院的那些太医是否将姑娘之病治的差不多了?”抬头,对面的如王爷看着我轻声问道。

我和张椯景听了他的话都是一怔,半天,我才慢慢开口,“已经大好了,不想还劳王爷记挂,欣欣真是不敢当呀!”

如王爷笑着说道,“我见皇兄待欣欣姑娘也不一般。”

心下一震,忙开口道,“王爷真爱说笑,那是皇上疼惜民女,欣欣自当感恩,对皇上这番恩赐真不知如何报答。”

如王爷看了我半晌,才轻轻说道,“姑娘言重了!”

坐我的身旁的张椯景一直没开口说话,只是轻轻皱着眉头,仿佛在想着什么,我一听如王爷刚刚那话,心下也不顺畅起来,低头又吃了两口菜,终放下筷子,转过头,冲着张椯景道,“椯景,我饱了,想回家了!”

张椯景低头看了看我,柔声开口道,“饱了?不吃了吗?我看你没吃多少!”

我点了点头,“饱了,桌上没吃完的叫小二来打包吧!一会再带两只鸡回去让七姑她们尝尝!”

张椯景轻轻点头,吩咐小二下去做事,转过头,对着如王爷一抱拳,“王爷,今天这酒就到这吧,欣欣累了,我们先回落叶微尘。”

如王爷点了点头,很谅解的说道,“欣欣姑娘身子虚,先回去吧!”

我笑着站起身,向如王爷福身一揖,“欣欣谢王爷体恤!”如王爷也站起身来轻轻冲我点头,不再说什么。

经过如王爷身边的时候,却不小心被裙摆绊了一下,身体不受控制的向如王爷倒去,我心下一慌,反射性抬手一抓,却被一只手牢牢抓紧,待重新站稳身子,定眼看去,刚刚是如王爷扶了我一把,而此时我正靠在他怀里,他身上有淡淡的香味,闻到鼻里,心下不由一动。

“小心!”如王爷轻轻说道。

我忙将手从他手里收回,“谢谢王爷!”

如王爷笑了笑没说话,张椯景忙过来问我伤了没,我摇了摇头,可是张椯景仿佛还是不放心,抓紧我的手将我带下楼。

楼门外,如王爷笑道,“子为,欣欣姑娘你们先走吧!”

张椯景道,“那王爷呢!”

如王爷道,“我还有事!”

此时,我已经坐上马车,转回头,问道,“王爷刚刚不是说要去落叶微尘吗?要不,和我们一路吧!”

如王爷摇了摇头,笑道,“本来是要去,可是现在见到你们了,我就不去了,我那府上还有事!”

张椯景开口说道,“那我们就不扰王爷办正事了!”

如王爷点了点头,说了一声回见,翻身上了王府侍卫牵过来的高头大马,远远去了!

张椯景坐上马车,笑道,“我们回去吧!”我轻轻点了点头。

回到落叶微尘,让阿彩把带回来的叫化鸡拿下去,才慢慢转回猫居,进了屋,张椯景还笑着说,“你是不是小猪呀,才吃了东西坐在车上也能睡着。”

我淡淡一笑,懒懒的回着他,“身子不知道怎么了感觉特别乏,那马车又不太好坐,当然容易睡着!”

听了我话,张椯景却皱起了眉头,看了我半晌,才开口问道,“怎么,太医调理了这么久,还是这么容易乏?”

我回头看了他一眼,摇了摇头,“不太清楚,可能是四月的天,我一向到四月就容易犯懒!”

“是吗?”张椯景轻轻开口道,不再开口说什么,却在将眼光看向我的梳妆台时脸色一变,“这是那来的?”

我随着他的眼神看了过去,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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