鬼事连篇-第2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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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看了一眼周围的人群,悄悄地附到水桶耳边说:“这个人死得不明不白。”
我这句话一出,水桶的肥胖的身躯微微一颤,转身对那个和他同来的小伙子交待了一句,然后对我说:“你和我来一下。”话说得斩钉截铁,我没有丝毫回旋的余地。
水桶带着我来到村子东头一间带小院的小二楼跟前,我看到门前挂着村委会的牌子。到了屋里水桶先给我倒了杯水,自我介绍说他叫齐大,是村委会的副主任。然后拿起桌子上的旱烟袋装了袋烟,吧嗒吧嗒地边抽边问我:“你是那来的?你为啥说孙二楞子死得不明不白?”
我也摸出一根烟,点着抽了一口道:“我是来山里玩的。路过这儿,懂一点这方面的东西,感觉他死得不正常。”
齐大听了我话,盯着我看了足有一分钟,才道:“看来你是个懂阴阳的?这段时间已经死了七八个啦。”说着也不管我有没有事爱不爱听就给我介绍了情况。
原来村后一个小山头叫“折子口”,半个月前村里打井时在那打出了一眼泉水。本来一般的井最少也得几米以后才能出水。可这眼泉水只打了一米就出水了,但水量不大,只有碗口大小。再怎么打也就只能出这么多。后来村里人看这水太少,就没有用。挖了条小沟让他自己往山里流。过了几天在矿区干活的齐力勇晚上走夜路时在“折子口”摔伤了腿,就爬到那眼泉水那想洗洗伤口,可是刚喝了口水就晕倒了。没想到第二天齐力勇醒来的时候伤已经完全好了。他大惊之下就把这事告了村民,大伙一窝蜂地到那喝水,因为抢水还差点弄出了人命。后来村长带人把泉水封了,说是喝水收费。这才没人喝了。
“这和死人有关系吗?”我听了半天也没听出头绪,心说这齐大也太啰嗦了。
他把脖子一挺,道:“当然有关了。后来村长带着我们以村委会的名义把那水封了才没抢水打架死人。可是没想到当天晚上还是出事了。我们去之前有一小部分村民其实已经打到水了。他们回家就喝,可是当场就有人死了。”
我一听也感觉有点新鲜:“死了?怎么死的?”
“不知道,死因不清楚。和今儿的孙二楞子一样。那家伙准喝了那水了。听说他有老风湿。”
“那个齐力勇怎么没事?”我问齐大。
“我那里知道,知道我找你干啥?不光他没事,还有几个没事的,像老孙家的二小子本来是个傻子,喝了那水还变好了。”说着齐勇又点了一袋烟。
我想了一下,问齐大:“那你意思呢?”
“我的意思是让你帮着看看!你的吃住我包了,帮着看看吧。”他武断地说。
“我可不一下能弄好,而且……”我道。
“弄好弄不好看了再说!先和我去吃饭。”说着齐大拉着我就往外走。
吃过饭后,我提意看一下孙二楞子的尸体,齐大陪着我来到了冷库。这里是村委会积资盖的,看来这个村还挺富裕。
“孙二楞子平时表现怎么样?”我问齐大。
“表现挺好呀。开了个小杂货店,对谁都挺好。”
尸体看来没有什么特异的地方,我便叫上白方打开了阴阳眼。在阴阳眼下可以看到整个尸体环绕着一层谈谈的青气,看上去不是很舒服。并没有什么其它特别的地方。我想了一下,让齐大先回去,说自己想转转。
孙二楞子的小卖部这会儿已经关上了门,门口有几个人正蹲着聊天。我看到有白天那个大胡子,便也上去蹲了下来。
“孙二楞子咋样了?”我一边给这几个人递烟一边问。
大胡子看了我一眼道:“死了呗。你到底是干啥的?”
“我是村里捉妖精的。”我有意吓他们一吓。
这几天人一听我的话都吓得跳了起来,大胡子疑惑地说:“村里有妖精?”
我嘿嘿一笑,道:“开玩笑,不当真。孙二楞子平时表现咋样?”
看来这几位都挺实在,听我说没事也就都又蹲了下来。一个长着兔牙的年轻人说道:“还可以。就是人太小气太自私。”
“这话咋说呢?”我一边抽烟一边问。
兔牙道:“孙二楞子家开杂贷店,把村里公用的土地占了老大一块,还说那是没主的地。”
“是呀,他卖东西还经常缺斤少俩,自私得厉害。”大胡子插嘴道。
接着他们几个人开始七嘴八舌地说了起来,看来这孙二楞子的名声实在不好。竟然没有人给说好话。我突然想起喝了水没有死的齐力勇。
“齐力勇呀?人不错,大方。”兔牙笑着说。
……
坐在回西安的汽车上,我又一次想起了齐大的话:“朱同志,谢谢你呀。看来这人还是得良心好呀。良心坏了这老天爷要惩罚的呀。对了,你说那水是啥水?”
“那是一口冥河的水,只会要自私心强或冷漠的人的命。”我深沉地说。
“那为啥?这是从那来的?”齐大好像根本没听明白。
我摇了摇头,道:“我也不知道。不过最好还是封了它吧。即使你不封它过几天也会自己断流的。因为它本不应该来这里。”
“你想什么呢?”白方的话打断了我的回忆。
“我在想,冥河的水。”我说。
“你不会喝了吧?”他有点着急地问我?
我点了点头(当然他也看不见,不过还是习惯性的动作)说:“是呀,我午夜用阴阳眼看到那青气笼罩的冥河水时,情不自禁地喝了一口。不知道能不能死。”
白方没有再说话,取而代之的是沉默。
……(本卷结束) ……
灵魂教师
第一章 鬼泣
我正趴在白方办公室的大桌子上睡午觉,一阵刺耳的电话声把我拉从梦境拉回了现实。迷迷糊糊地看了一眼窗户外面,秋雨下得很紧,密密绵绵地沙沙直响。电话是李秘书打来的,他说有点事情需要我们帮忙,我让他直接来办公室找我。
我在西安呆了几天,并没有找到那个神秘宗教的任何线索。就和白方商量了一下,雇了一辆车先回来再做打算。回来后先把白方的身体送回家,找了几个白方同行的先生朋友们看了一下,都说没有见过这种诅咒,后来经朋友介绍,这行的一个老前辈用“祝颜术”将他的身体进行了封印,以保证身体可以永世不腐,不生疾病;但他们能做的也仅限于此,找人解除诅咒的工作就落到了我们自己头上,用白方的话说就是“这年头,谁也靠不住。”看来只能自己慢慢想办法了。
急促的敲门声将我的思绪打断,打开门我差点乐出声来。就见李秘书全身上下被雨淋了个透,雨水正滴滴达达地不停往下淌。
“你怎么这样就来了,没打把伞?”我问李秘书。
他一边用我递过来的毛巾擦头上的雨水,一边说道:“我出来的时候雨不大,没想到这会儿下得这么急,下车到门口这段路就淋成了这样。”一边擦一边打量着问我:“老白呢?怎么就你一个人?”
“哦,他出门了,这段时间我盯着。”我们不打算让所有人都知道这件事。
李秘书看了我一眼,略显怀疑地道:“你啊,好好……”
“有什么事说吧,你还怕我帮你办不了呀?”我的语言间开始对他有些不满意。
他尴尬地笑了笑,道:“没有没有,我没有那个意思。和你说一样嘛。”说着他坐下来开始给我介绍情况。
原来李秘书有一个朋友叫魏国强,最近在郊区买一了套二手的别墅。本来开始都挺好的,可是人往进一个月后这几房子就开始闹鬼,每天夜里总听到有女人哭,哭得声音挺大还特别惨,找人又找不着。一家人心神不宁,房子也不敢住了。后来魏国强听说李秘书这方面的门路,就找到他头上希望解决一下。
我抽着烟听李秘书说完,知道这本身是件小事。一般来说有房有闹鬼是有怨念。只要帮它超度一下就可以化解了。想到这儿,咳嗽了几声道:“我明白了,这儿事不大。应该没什么问题。只是最近白方不在,我一个人挺忙。你着急不?要是不急你看不能等几天?”
李秘书一听我的话就急了,连忙摆手道:“别呀,挺着急的。放心吧,忙不会让你白帮的,本来你也是靠这个吃饭嘛。我都准备好了,他在那等着呢,你看现在行不行?”
魏国强的别墅是一个小二层的建筑,就是那种俗套的欧式风格。我们到的时候他正在屋里焦急地踱步,就像动物园下午四点的狼。看到李秘书带着我进了门,他先一楞,接着急躁地冲上来道:“你们可来了。这位就是白大法师吧?您好您好!”
“我姓朱,不姓白。”我冷冷道。心说装也得装出点派来。
“哦,朱大法师。久仰久仰!”他冲上前拉住的我手,用力挤出一点笑容。
李秘书又简单地介绍了一下,然后魏国强拉着我就上楼去卧室,一边走一边说。自从那天闹鬼后,他怕家人有什么闪失,就让老婆带着孩子先去娘家住几天。自己也躲到了一个朋友家里。今天听说我们要来才赶了回来。
这是一个很普通的卧室,没有什么可以特殊要注意的地方。我拿出罗盘在房间里转了一圈,指针就像焊死在盘面上,一点动静也没有。
“这样吧。我今天晚上想在这儿呆一宿摸摸情况。”我一边收罗盘一边对他们说。
“行,行。我给你去准备点吃的。”说着魏国强拉着李秘书就往外走,唯恐走得晚了鬼找到他头上。
凌晨十二点,卧室。
我躺在魏国强的床上,正在和白方聊天。
“你说啥时候才能找到牛人帮你解了诅咒?你总不能老呆在我身上吧,想和女朋友干点什么都不方便。”我一边抽烟一边说。
白方没有了身体,就没有了烟瘾也不能抽烟。就听他打个了哈欠道(原来灵魂也会困):“你以为乐意呆在你这儿呢?一点都舒服。再说了,你倒是想干点什么。人家娜娜根本不同意。等你追上她的时候我也找到人帮我解身体的诅咒了。”
我正想说话,忽然听到隐约传来一个女人的哭声。看来是来了,想到这我和白方说了一句便掏出了罗盘。这回罗盘有了强烈的反映,看来白天的时候是没有东西的。顺着指示,我很快来到了一个房间门口。这间房子在二楼最南面的拐角处。白天听魏国强介绍说是储藏室。当我到门口的时候哭声已经停了。
我看看剧烈跳动着的罗盘,感觉到了一股强大的阴气。“看来就这儿了。”我一边和白方说话一边按照他的指点就在门口摆了一个化怨气的阵,打算给屋里的冤魂超度一下。可是没有想到我刚点上香就凭空刮起一阵强大的阴风,不仅把香尽数吹断,还把我吹了一个屁股墩,重重地坐在了地下。
“他妈的,怎么回事?”我一边咒骂一边问白方。
白方没有立即回答,沉默良久才听他用干巴巴的声音说道:“这是一个冤气非常重的魂魄,看来必须了解她的需求才能对症下药。”
“和鬼还讲需求?什么意思?”
这次白方没有回答我,只是告我等一下。说着就见面前储藏室的门“碰”地一声猛然打开,又是一股强大的阴风扑面而来。这股大风把我吹了个措手不及,我一边后退一边下意识地用手挡住脸。这时就只白方说道:“别躲,开阴阳眼!”
在阴阳眼下,我们发现自己的面前竟然就站着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