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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8章

双龙游丝-第38章

小说: 双龙游丝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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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47、意味不明的三人【修】 。。。

风竹不以为意;对着雪柳微笑:“不试试又怎么知道?”

又一人的脚步声由远及近;李书谣视线一转,便见露松提着墨杖从暗处显出身形:“所以就让我俩来助阵?”

风竹还是笑得一脸温润,略一点头;道:“本不想麻烦两位,只是,看那边两位的神情,不像是会让我轻易见到人的样子。”

李书谣紧拧着眉头,心下是百转千回;却怎么想也搞不清楚这三人究竟想要干什么。但她相信;现在他们四个是什么样的状况,对面三位估计比谁都清楚,以他们三位的实力;此时就算是将他们一网打尽,也未必是件难事。可是,看这三人的态度,又不像是要将他们怎样,反倒真像是一副“认亲”的好奇模样。并且,从上次交手到现在,他们连提都没提过“双龙游丝”,聚迎阁的态度,以及那让人摸不着头脑的“追语令”,李书谣怎么都看不透。

念及此,李书谣突然出声问道:“莫非,聚迎阁门下的追语令,只是个让人认亲的温馨指令不成?”

对面三人闻言先是面面相觑,紧接着雪柳不顾形象地仰天大笑起来,风竹也一改之前温润笑容,哈哈笑出了声,就连一直面无表情的露松也扯出了一个笑容,虽说有点僵硬。

三人的这一笑,反倒让李书谣和白慕棠两人摸不着头脑,只是握着手里的剑,眼睛眨也不眨的盯着对面三人。

雪柳好不容易笑顺过气,冲着树下的风竹道:“你说,梦易那小子,当时是怎么想的啊?追语令啊……哈哈……”

李书谣皱眉不语,希望能从三人的话语中得到更多的讯息,却哪知,雪柳直接从树枝之上飘飞而下,甩鞭即来,同时嘴里念叨着:“再闲聊下去,天都快亮了,风竹你该干嘛干嘛去。”与此同时,露松也执杖跃起,对上了白慕棠。

顷刻间,李书谣、白慕棠二人谁也脱不了身,风竹悠哉悠哉地向洞口走去,李书谣心里着急,却又不得不定下神专心对付雪柳,白慕棠那儿,更是一心半点的分心都要不得。许是洞内的小离一直听着洞外的动静,此时突然喊了一声:“小羽”

刚刚一直不知待在何处的孰湖“咕咕”叫着从洞口上方直冲而下,逼得风竹略一后退,眯眼笑道:“本公子的玉笛之帐还没算呢,莫非又要再添一笔?”

孰湖根本不可能与风竹对上话,只是在洞口转着圈,似是在等小离的指令。洞内的小离神情焦急地看着紫清,同时估算着从饮药开始的时间,心中不断地祈求着,只要再拖一点时间,快了,快了。

孰湖能逼退风竹完全在于出其不意以及力大无比,其他根本就讨不了好,所以当风竹手中的银笛敲上孰湖的后背之时,孰湖只能哀嚎着摔落在地。

小离心急,因而一察觉紫清这边气息有回位之势,立时便知结束了,按开始时那样,缓缓收回自己的内力,随后起身飞奔出洞。

看到躺在地上哀嚎的孰湖,小离的眼睛登时红了,跑过去一边摸着孰湖的羽毛,一边满眼怒意地看着风竹,再加上想到之前也是这人对紫清下手,那没顶的怒意,又立刻升成了恨意。一直没有过多接触过外界的小离,任何情绪都能透过那双丹凤眼清楚地显现。

风竹看着小离的眼神变了又变,竟好似有点尴尬般立于原地,收起手中的银笛,调整了一下自己的表情,摆出自认为非常亲切的微笑,问道:“不知道小兄弟怎么称呼?”

小离跟本不理,依旧只是瞪着他,风竹等了半天不见小离开口,咳了两声,掩饰自己的窘意,继续问:“不知小兄弟师从何处?”

许是看风竹半天都没有动手,小离不知道他到底想要干什么,转头看了看李书谣他们,见原本打得不可开交的四人也已停下出招,只是单纯地对峙着,谁也不肯稍退一步,便眨着眼睛想了想,犹豫地开口道:“师父就是师父。”

风竹被小离的回答弄得一愣,僵在原地半饷,不知该如何接话,小离当然不会理会他的反应,自顾自地撕着衣服给小羽包扎伤口。白慕棠见状,趁机高声喊道:“风门主就别来那套虚礼了,这孩子,跟外界脱节,弄不明白你那套。或者,你可以让李书谣过去跟他沟通沟通?他们俩总是很神奇的能明白对方说啥。”

风竹看看李书谣又看看小离,似在考量白慕棠给的建议是否可行。随后向李书谣拱手示意:“那就麻烦了!”

其实,李书谣私心也想知道这里面到底有何联系,因而见风竹如此,也不曾有什么不快,直接越过雪柳走过去,却被风竹挡在一步之外,李书谣抿了抿唇,压下自己的不满,只看着小离道:“小离,你还记得你是什么时候开始学着玩游戏的吗?”

“小离不记得了,好像从很早很早的时候就开始学了。”

“那你还记得是谁教你的吗?”

“就是小离的师父啊。”

一旁的风竹插话道:“那你师父是谁?”

小离眨着眼睛,很茫然地答道:“师父就是师父啊,还能是谁?”

李书谣大概知道了是怎么一回事,打断还要再开口的风竹:“你这么问是问不出什么的,对于小离来说,师父就是师父,没有其他的代称。风门主不妨说说你想问啥,也许还能对症下药问道重点。”

李书谣说得随意,风竹却皱了皱眉,随后风轻云淡地笑了笑:“本就不是什么大事,我门中几乎已无同门,以为是遇到同门中人,故而激动了些。不过现在看来,许是我看走眼了。”随即掠过李书谣,移步至雪柳、露松二人身旁,复又回头道:“打扰几位野炊的雅兴了,小小心意还望诸位笑纳。”随即,抛出一个物什,白慕棠反手接住,风竹再次拱手:“告辞。”三人便与来时一般悄无声息地消失了。

“他们三个,是在耍着我们玩吗?”一道虚弱的问声引得众人回头,原来是不知何时醒来的紫清,此时正没什么力气地靠坐在洞口的石块之上。小离见状连忙跑了过去,却只是喊了一声“清姐姐”,便傻傻地站在一旁不动了。

李书谣示意小离将紫清扶到火堆旁,自己跟白慕棠也围火而坐。

“白慕棠,你先看看,风竹刚才给你的是什么?”

白慕棠摊开手掌,却只是一小节竹节:“我好像见梦易用过,貌似是聚迎阁内部传递消息的器具。”随后白慕棠反复看了看,直接运力劈开竹节,果然在里面发现了一张纸条,打开看了一眼,脸色变了几变,一脸沉重地看着李书谣。李书谣眯了眯眼,感觉脊梁阵阵发凉,笼于袖中的右手,不易察觉地捏了又捏,脸上却还是一贯的面无表情,只简单地蹦出一个字:“念!”

白慕棠深吸了口气,低头念道:“东线初遇,多年安排见效,一残三中毒。”白慕棠念完,小心翼翼地观察着李书谣的脸色,却发现李书谣面色平静,反是一旁的紫清情绪激动:“什么意思?一残?谁残了?三中毒?又是谁中毒了?中的什么毒?是说唐歆她们吗?咳咳……”话说得急了,引得心肺连着一阵钝痛,紫清当即咳了起来,小离不是太能明白他们在说什么,只是安静地挪到紫清旁边替她顺着背。

李书谣缓缓开口道:“你先别着急,这消息是真是假我们还不能确定,风竹他们三个人出现的时机本就诡异,而且,到目前为止,根本就没真正发力跟我们对上,这次又故作好心地留下这么一个讯息,用意为何还需再做商榷的,我们不能自己先乱了阵脚,说不定,他们就等着我们自己找死!”

紫清平复了一下情绪:“话是这么说,可是万一这消息是真的呢?我们……”

李书谣完全一副不容置疑的口吻打断道:“就算是真的,我也绝对相信唐歆和晓雯不会坐以待毙,更何况还有莫云跟整个军营在那儿,倘若真是很严重的话,我相信最迟明天我们就会收到他们的飞鸽传书!现下,我们没必要自己吓唬自己,紫清你安心回山洞里歇着,要知道,即使真有什么麻烦事,你现在的身体状况,我是不会允许你乱来的。”

若在以前,李书谣以这番语气对紫清说话,绝对会惹得紫清跳起来理论,但现在,紫清已经能试着较为理智地去判断别人的话,因而并未多言,接过李书谣递给她的干粮,随意啃了两口便回洞内休息去了,白慕棠让小离去洞内把火烧烧旺,顺便就在洞里把紫清待会儿的药给煎了。

小离没有任何异议地照吩咐去做了,刚刚还各种闹腾的火堆旁,一时之间安静地有点寂寥,白慕棠向火里添了添树枝,一侧脸,瞧见李书谣盯着跃动的火苗愣神,在心底叹了口气,尽量语气轻松地问道:“你是想接着发发呆还是抓紧时间睡会儿?”

李书谣下意识地屈膝抱腿,下巴搁在膝盖上,眼睛还是直愣愣地盯着火苗:“白慕棠,我第一次觉得脑子不够用了。”

白慕棠本以为李书谣或发泄或分析,却没想到以这样一句开口,一时也愣在那儿,不知道该如何接话。

作者有话要说:o(╯□╰)o现在写的这一段,李子写得好纠结,怎么写都讨厌,我讨厌让她们成长,一直无忧无虑的多好啊····可是,她们却必须成长····这种感觉···很闹心····亲们···表霸王偶··李子想看到评增加点动力····

正文 48、情势有变【修】 。。。

作者有话要说:李子最近看资料看得眼晕,写论文写得头晕····所以···“江湖”难产了···

看在李子不管多难仍然坚持不弃坑的份上,收我评我吧···李书谣也不管白慕棠接不接话茬;自顾自地说着:“你有没有留意到;刚才雪柳那句‘梦易那小子’?也就是说,全府之事,领头的是梦易;而之后我们在京城遇上易容成小孩的梦易时,我曾托我爹查过,梦易被我们救下之前确实是被卖到一户人家的,我想应该是梦易故意如此安排,以让我们查有所证;但以那个时间来算;他根本来不及在平远镇屠府后再赶至京城来安排之后跟我们的巧遇啊。可这样一来,问题就出现了,雪柳刚刚的言辞不可能是为了故意误导我们而说;那么这中间的时间交叠,梦易又是怎么做到的?”

白慕棠耸了耸肩:“会易容的并非梦易一人啊,说不定在遇到你们之前梦易是让别人装扮成那个小姑娘替换的啊。”

“你这么说也不是不可能,可我总觉得有什么地方怪怪的,你不觉得跟我们交手的梦易对所有事情,哪怕是细节都了如指掌吗?如果中途真的需要跟替身交换,肯定会有遗漏的。而且,以梦易的身手,那晚在全府就足够追上晓雯并夺回双龙游丝,为何又故意放走晓雯?”

白慕棠低头不语,只是拿着一截木枝拨弄着火堆,李书谣似乎也不需要白慕棠回答,继续道:“还有,从晓雯第一次下山开始寻找双龙游丝的消息开始,我们几个的行动看似都是因势而定,是我们自由决定的,可是每次下决定的时机都是因为各种意外或讯息或巧合,你不觉得,就好像有一只无形的手在推着我们往这样的思维方向和决定模式上走吗?”

白慕棠抬头看了李书谣一眼,张嘴欲言,却还是闭上了嘴,继续玩着木枝。李书谣随手捡起一块石块在脚尖前的地上圈圈画画起来:“我在想,我们是不是应该把事情从头捋一遍?剔除一切能剔除的枝枝丫丫,是不是能比较直观地看到一些我们一直忽略的问题?我一直认为,任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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