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宋之安居乐业-第147章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这该如何是好?
不说辽军这边是如何的惶恐,林靖文此时却笑得甚是欢畅,不为别的,孙泽带着宿卫军和弩兵赶上来了。
林靖文是将军队驻扎在离辽军不过五十余里的一个小镇上。事实上林家军自从攻下建州、富庶以后就到了这里。那朵此时带并在兴中城下与耶律大石对峙,既保证了弓骑后方的稳定。又可以派人将兴中城以西州县的百姓东迁,她刚刚派人传来消息,宿卫军已经到了兴中城大营,不日即可抵达林靖文这里,得此消息林靖文如何不高兴。
陌刀手啊,宿卫军本就是千里挑一的精兵,又善技击,这样的士兵本就是天生地陌刀手,差的不过是训练陌刀手的战术战法而已,经过半年多的强化训练。想必三千宿卫军此时已经成长为合格的陌刀兵了。一想到这里,林靖文就特别的期待。
“杀牛宰羊犒赏三军,每位士兵在军功赏赐之外加赏二十个银币,另外。每名士兵发三两酒,不过巡逻哨兵在任期间不得喝酒。”今天战果辉煌,士兵们的确很骁勇。林靖文当然不会吝啬些许赏赐。
士兵们欢呼不已,赏银钱牛羊倒也罢了,关键是有酒。要说辽东苦寒之地的人最喜欢什么,问十个人保证有七八个人说是酒,还得是烈酒,去年冬天攻打安东等地的时候林家军士兵就每人每天都发放一定的烈酒,不过那是为了御寒,现在天气暖和却是享受不到那样地待遇了。
一夜狂欢不提。
第二日,林靖文派斥候去打探辽军的消息,却得知,辽军居然就停在昨天被突袭地地方安营扎寨,那里一片开阔,可不是什么扎寨的好地方,也不知道辽军统帅是怎么想的。而且,今天到现在辽军居然都还没有拔营起寨的意思,好象就准备停在那儿了。
这是怎么回事?难道辽军一战就被打怕了?
百思不得其解之下,林靖文亲自去观察辽军的营寨。
不得不说,耶律阿古只虽然领军才能只是一般,甚至表现得都很平庸,但观其扎寨的本事还是不错的,一片营寨立得中规中矩。其营寨之外陷马坑、拌马索无数,还撒了不少铁蒺藜,关键地方还布下拒马,就是营寨之内营帐的布置也是大有文章,那些营帐按照一定的规律布置,既能保持营内道路通畅,保证士兵能很快被调遣起来,又要留出九曲十八弯似地绕道弯路,以阻止骑兵驰骋。
这是四方营,也就是整个大营分为五个部分,东南西北四方营寨拱卫着中军大营,形成一个“十”字形状,其余空置的地方布下防御设施或者是安放辎重马匹等。
不过,此时地辽军大营还没有箭楼等防御设施,看起来倒是不象被吓住不走的样子。
或者,辽军是想诊治伤患吧。
林靖文乐得多些时日蓄养马力,只要多派斥候便是。
说起马匹林靖文就郁闷得可以,现在辽东四府用的都是三河马,这种东北土生土长的马要说还是可以地,长于耐力,短途冲刺能力也还可以,而且耐苦寒,可就是娇贵了些无法连续作战,一般快速奔驰三百里左右或者连续作战半日时间就是极限,林靖文梦想的千里大奔袭却是无法依靠三河马来实现——跑个一千里没问题,但真的跑到了马匹也就死得差不多了,骑兵全得变成步兵,那还算什么奔袭?
看来还只得蒙古马,蒙古马虽然耐力、冲刺等能力都不如三河马,但论到吃苦耐劳三河马拍马也比不上,若是事先马匹修养得好地话,蒙古马奔袭千里应该可以实现,只是战后那些马需要修养很长一段时间而已。
蒙古马!看来这次跟金国交换奴隶的话,应该跟金国要室韦马,也就是百多年后的蒙古马。
第五卷 三百年故唐旧地 第二六章 你走了我去何处寻辽阳尹?
更新时间:2009…4…24 0:43:41 本章字数:4482
军这一扎营就是两天。
两天之后,孙泽他们在前一天就已经到了,三千宿卫军、五千步人、七千弩兵,其中有三千连弩兵,这一万五千人的到来让林家军声势大增。
而且,林靖文还等到了另外一个惊喜,谭破虏奉命去招募辽西的马贼义军,此时却带了一个人来见他。
年龄比谭破虏稍长一些的,穿着一身明亮锁子甲,不过这副锁子甲的样式很是奇怪。不过除了这身铠甲,这个人身上的衣服就没什么特别的,反而显得有些寒碜,光亮的铠甲里面居然是一身粗布麻衣,有些地方还显得很破旧。
不过,让林靖文印象最深的是这个人的气质,虽然穿着一身铠甲,但这个人浑身都散发出一股书卷气,眼睛明亮而有神,透露出一种睿智,他人就那么静静地站在那里,却仿佛站在大军之前,象是在检阅三军一样。
将才?或者是帅才?至少肯定是儒将。林靖文还是第一次见到气质如此独特的将领,其给人的第一印象就是一个带兵之将。
“小民韩卫见过大王。”原来他叫韩卫(书友s传。串)。
谭破虏在一旁介绍道:“大王,韩将军乃是将佐之才,闻名整个中京道,整个中京道和辽西盛传韩将军有大元帅之才上将军之相。在末将所知的各路义军之中就属韩将军最善兵法,其麾下五千光汉军累次以少胜多大败辽军,以致辽过将军士兵闻韩将军之名而色变。”
“哦。”林靖文看了韩卫半晌,突然问道:“韩将军可是熟读兵书战策?”
韩卫也没惊讶,拱手道:“然。末将本为榆州人士。曾是家境丰足,因此自由习得弓马且久读兵书,本为有朝一日南朝王师北伐时为王师所用,然辽国官府严苛官吏残暴,末将之家为契丹奸贼所害,乃至妻离子散,末将不得已招募一支义军反抗契丹暴政。”
果然是良家子,寻常百姓哪有机会又读书又习武的。
不过,辽国治下的汉人可真惨呐!只看谭破虏和韩卫二人就知道了,一个是贫民。一个是良家子,但都被辽国逼得家破人亡妻离子散。
林靖文正待安慰几句,却不曾想一旁的谭破虏看了看韩卫,突然请求道:“末将有一事欲报与大王。”
“何事?谭将军快快将来。”
谭破虏看了看面无表情的韩卫一眼,咬咬牙,道:“还请大王派兵解救韩将军妻。”
不等林靖文问出来,谭破虏就接着说道:“韩将军父母妻子皆为辽国所没,其老父老母年迈,已为辽国官吏所害,但韩将军妻尚在。韩将军妻柳氏被辽国官吏卖入文定县妓寨。其亲族也多在文定为奴,韩将军多次发兵攻打文定县皆未能得偿所愿。望大王派大军攻打文定,以解救韩将军妻子亲族。”
韩卫脸色一变,却反对道:“不可。大王,文定县在大定府左近,离辽国中京城不过六十里,一旦大王发兵攻打文定,则中京城援军朝夕可至。且辽军靠近中京城,其补给会容易许多,至时很有可能中京城二十万大军尽出,大王不可不察也!故而。大王万万不可发兵文定,拙妻受苦已几年之久,也不差这点时间,待大王日后起大军灭辽之时末将再领军救妻即可。”
林靖文见其状甚是诚恳。心里不免有些感动,沉思片刻,却问谭破虏:“谭将军此去招募到多少义军?其中有多少弓骑?粮草辎重可曾足够?”
谭破虏也不是蠢人。一听林靖文这么问就大致上知道了他地意思,大喜,答道:“幸不辱大王所托,末将此去为大王募军,我汉家各路义军闻大王亲至,皆臣服。末将现已招得汉家义军三万,皆百战之士。另外尚有奚、渤海义军万余亦愿效忠大王,加起来末将总计招得兵士四万五千余,其中骑兵有两万,弓骑一万三千。骑兵已随末将到来,其余步兵慢些,大概还要过得四五日才能到。”说完,却又忍不住高兴,道:“末将已从各路义军之中加以挑选,招募来的这四万余人皆为百战之士,且皆为忠义之辈,只要大王旌旗所向,将士们莫不拼死以赴,大王尽可安心。”
“好,如此……”
林靖文的话才刚开个头,却见孙泽跑进来禀报:“主公,辽军派遣使者约战,使者已被耶律将军使人带至大营,主公可要召见?”
“带上来。”
谭破虏和韩卫不再说什么,赶忙分列左右站好。
不一会儿,辽军使者被带了进来,这名使者也不多废话,直接问道:“我家大将军遣使者告与唐王,两军相约会战,可否?”
林靖文想了想,道:“可。”
“如此,”使者从怀里掏出一纸书信递给卫兵,道:“我家大将军意欲与大王战于两日后,大灵河畔,何如?”
林靖文接过卫兵检查后递来的战书,看了看,上面无非是说“我大辽国现在派遣大军前来讨伐你们,大军就驻扎在大灵河畔,你们准备好了,两天后到大灵河畔去送死”。其口气大的很,林靖文不免哑然失笑,这种口气倒是符合野蛮人的习性。随手把战书递给韩卫,林靖文对使者道:“我应下了,使者请回复你家将军,两日后双方在大灵河畔会战。”
使者施了一礼便欲离去,不过林靖文叫住了他。
这个使者从进帐起态度不亢不卑,即使面对谭破虏的眼神恐吓都没被吓住,进退有度,恪守礼节,其表现很是不凡。
林靖文倒是对这个使者来了兴趣,问道:“请教使者姓名如何?是契丹人还是
现居何职?”
见林靖文问的只是些无关紧要的问题,这个使者倒是痛快地回答了:“下官李善长,草字平则,汉人。现为军中书记官。”
“什么?”他这一报名不打紧,却是有两个人被他的名字吓了一跳。
林靖文刚一听到这个名字实在是惊讶万分,李善长不是明朝地人么?怎么跑到现在地辽国来了?不过他转念一想,却是哑然失笑,想来眼前的这个李善长不过是跟明朝的那位重名而已,此善长非彼善长。
韩卫的惊讶却尤有过之,只听他惊呼一声“平则先生”,却忙不迭地问道:“可是原兴中尹、有‘江东能吏’之称的平则先生?”
李善长笑道:“不敢当先生之名,下官正是原兴中尹的那个李善长。”
平则先生?很有名吗?
见林靖文一副不明所以的样子,韩卫连忙解释道:“大王。平则先生原为辽国兴中府尹,在任四年即让原本民困地贫叛乱四起的兴中府安定下来,在平则先生的治理下,兴中府四境安宁百姓和乐。原本兴中府不但不能向中京道上缴赋税,反而因为太过贫困而且义军四起,辽国每年都需要投入大笔军费官银来维持,但经过平则地治理之后,兴中府不但安定下来,百姓也渐渐富裕,否则光从大定府调粮如何能维持东路兵马司十余万兵马所须。故而。平则先生实为能吏也,享誉整个中京道。末将虽为草莽,却也多闻平则先生之名,只是,先生如此大才又功勋卓越,应是早已高升才对,为何此时却随军为一小小书吏?”
面对韩卫怪异询问地目光,李善长无言以对,只是摇头苦笑不已。
林靖文闻言笑了笑,却道:“此事我倒是能料到一二。”
—
此言一出,韩、谭、李三人皆是一脸地惊奇。不由得看向林靖文。
“兴中府土地肥沃兼且地广人稀,只要官府搜刮得不是太过苛刻,兴中府的百姓都能饱食足衣,至少活下去不难。然则前兴中府民困地贫叛乱四起。窃以为当是其官吏盘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