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督的野望-第3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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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家按照我发地薪水都能过上中等家庭地生活。没想到还是不能万全战胜人类地贪欲。不过想来这几年间只有一宗贪污案。比那些低薪养贪地国家一下能抓出一大片贪官来。这个效果还是很明显地。虽然还是有所不足。但是通过一些手段完全可以避免贪污这样损害公共集体利益地犯罪行为。
三四郎以头遁地。趴在地上哭道。‘属下该死。属下好赌。欠了赌场老板地高利贷。所以才出此下策。’
‘很好。你都知道你该死了。应该也有觉悟了。明国贪污六十贯就要杀头。你现在都五百贯了。也算是死有余辜。你不是武士。没有资格切腹。我也不想把手下像死狗一样吊死。’我抬头望向鲸鱼屋这一边地工人和奉行。‘是谁举报地三四郎?’
一个精明干练地中年人站出来说道。‘小人平次举报地。小人是维修所地工人。’
‘很好。平次做得很好。平次保护了工藤家所有人地利益。不要小看这件事。千里之堤毁于蚁**。星星之火可以燎原。贪污者地胃口会越来越大。今天是五百贯。明天就是五千贯。五万贯。’我拿出护身地短铳对平次说。‘平次。我给你一个机会。你来执行三四郎地死刑。然后由你做三四郎地位置。’
平次咬了一下嘴唇。最后带着颤抖接过了短铳。
在最后的时刻,我问三四郎,‘三四郎,你还有什么要交代的。’
三四郎想了一下,‘小人的弟弟还没有成婚,我死后请大人做主,将我的妻子嫁给我弟弟,这样孩子就不用改名字了。我贪污所剩下的二百多贯在灶膛的灰烬下面埋着。这些钱…’
我打断三四郎的话,‘这些就给你的孩子留着吧,这是你用命换来的。但是就这一次,因为这是工藤家的第一案,以后就没有这么好运气了。’
三四郎在榻榻米上磕了一个头,‘谢谢工藤大人,我没有事情要交代了,可以安心的上路了。’
平次看我点点头,举起短铳在一尺的距离上对准三四郎的头部,食指扣下扳机。白与红色的染料交织着在榻榻米上绘出了一副凄厉诡异的图案。
多美丽的图画啊。可惜美丽总是短暂的,几个足轻进来将三四郎留下的遗迹全部收拾干净。
我喝了一口茶,缓缓的说,‘从此以后,工藤家就立下规矩,凡是举报上级犯罪经过查实的,只要亲自行刑枪毙上级,就能当上他的职位。如果不愿意亲自行刑,只能得到一些财物的奖励。但是继任者上任前第一件事情,就是给老上司行刑。’
高薪养廉机制能有效杜绝大部分贪污行为,再加上有效的有奖举报和上任前给老上司行刑的机制,完全可以杜绝贪污犯罪漫延的可能性。
前田庆次和鲸鱼屋的主管奉行前田玄以打趣说,‘老兄可要小心了,几百个人盯着你的位子呢。’
前田玄以,‘该小心的是你,我一月五十贯俸禄,天天住在歌舞伎町街都够用了。你小子和三四郎的都有赌钱的毛病。三四郎不就是在赌场失手了。’
前田庆次得意的笑了,‘三四郎肯定是中了别人的仙人跳,我花之庆次什么人,那是玩仙人跳的老祖宗。’
好久没来尾张了,翻翻前田玄以送来的账本,虽然几年间养兵打仗,送礼行贿,援助友军,还有家里几个女人的岳家花费都不少,但是军资金还是稳步增长,已经达到五百万贯之多。外债就不算了,那些很少有机会要回来的。
新大陆金山的进展并不是太快,不过六角家现在在粮食方面已经能够自给自足,矿山的勘探搞得也不错,已经发现了数条富含金沙的河流。看来是时候组织人手去新大陆淘金了,但是眼前缺少一个有效的契机。
到了新阴流道场,见过上泉信纲,在小客厅中一番客套之后我说出了自己的计划,‘听说北田具教和上泉师傅学过剑术?’
上泉信纲不知道为什么提起北田具教,还是如实回答,‘确实有过,几年前的事了。具教殿下和将军一样很喜欢武艺的。’
‘那我就明说了吧,现在伊势的北田家和神户家以及长野家都被流放成为了浪人,但是却还住在伊势附近的寺院里,时间一长,难免会和以前的家臣接触,信长殿下起疑心也是难免的。要我说,君子不立危墙不如离开伊势,到别处去发展。’
‘北田家几代人都在伊势,根已经长在那里,人离乡贱啊。’上泉信纲知道北田家虽然比将军家阔一点,也是有限的,仍然没有攒够去界町当商人的资本。
‘其实我有个好地方,金山,听名字就知道不错啦。六角家已经去了一段时间,回头让六角家回来一个人,你带去伊势劝劝具教大人,树挪死,人挪活,现在人家六角家在金山开垦出来的地盘比南近江可大多了,金矿的收入也不在少。’我在给上泉信纲描绘了一幅美好的蓝图,将荒凉的新大陆说成遍地黄金,处处水田,想要让北田具教动心一点广告还是要打的。
‘那好吧。’上泉信纲只知道金山远一点,但是有多远就不是他能明白的,想来也就是比去明国远一点。
第五十五章
介川城,馆。
菊亭晴季正在我面前介绍他带来的‘货物’,‘采女正大人你看,这是正经藤原氏的后裔,精通礼仪,明目皓齿,这皮肤,雪嫩细白,要不是家道中落怎么也不会来这里当侍女的,你听我的错不了…’
‘好了。’我打断老鸨一般推销公卿家女儿的菊亭晴季,我打了一个响指,‘就问一句,还是处女吗?’
菊亭晴季还没说话,身边的少女嫣然一笑,‘采女正大人可以验货的。’
‘真的可以吗?’我转问菊亭晴季。
刷了一脸白粉的菊亭晴季身子一震,‘当然可以,不过要先付五百贯聘礼。假一赔十。’
看菊亭晴季这么有信心,想来也不敢骗我,他可陪不出五千贯,哪怕把他榨油卖掉。菊亭晴季临走前补充说,‘还有,她叫纪香。’
五百贯付出,公卿家美少女纪香(处)入手。
‘先换衣服吧。身材和玉子差不多,一之台,去玉子那里拿几套衣服来。’每天都是和服和服,都已经视觉疲劳了,我按照日本特色设计了几套女式衣服,就是制服诱惑啦,猫耳女仆装,兔耳女仆装,学生装,护士装,空姐装等。虽然暴露了一点,不过几个妻子还是很喜欢,各种样式都做了几套,碍于现在天气渐冷,只能在屋里秀一下。
‘嗨咦。’一之台温柔的鞠躬,倒退出屋子。没过多久,拿来一套女学生套装,放在纪香身前。
纪香脱下和服,露出雪白的肌肤,在一之台的帮助下一件件穿上新衣服。一之台在纪香穿好之后,将纪香的头发散开,观察一番说道,‘恩,这样漂亮多了。’
小常识:日本女性换衣服和洗澡是不避讳地。现在还有很多温泉是男女混浴哦。
看着纪香白色地短衣校服。红领巾。以及只留到大腿根部地超短裙和白色长袜。配上纪香天真可爱地笑容。真是爽呆了。
在我神游天外之际。小幡云在门外问。‘大人。夫人问中午想吃什么?’
‘碧血洗银枪。’我色迷迷地看着纪香咬牙切齿地说。
得到我地回答后。小幡云带着一头地问号离开了。
前戏部分由一之台和纪香两个一起完成。随着纪香一声‘一大一’地痛呼。我和纪香已经融为一体。(至于过程。岛国文艺片多得是。就不在描述了。)
午饭时刻,除了一些常见菜样,矮几正中摆了一盘削皮的黄瓜,上面洒了一层红色辣椒面。我问阿市,‘这是什么?’
‘黄瓜啊。’
‘红的呢?’
‘辣椒粉。’
‘这有什么好吃的?’
阿市无辜的看了我一眼,‘你说要吃碧血洗银枪的,人家也是好不容易做出来的。’
本来想问一下我什么时候说过的,不过现在想想,好像是有说过。算了,黄瓜有益身心健康的说。
酒足饭亦饱,‘阿市,下午我和石川去京町玩。家里就麻烦你了。’
‘知道了,对了,新来的小香香怎么办?’
‘还能怎么办,现在还起不来身子,一会饭菜送过一份去就好了。’
‘我说的是待遇。总不能真当侍女用吧,这可是藤原家的后裔。’
‘恩,怎么说也是公卿家的女儿,待遇就和一之台一样,都是公卿的女儿差不多啦。贴身侍女一名,月钱二十贯。年节翻番。’
和石川五右卫门换了便装,在一群‘放假’的足轻簇拥下弃车步行,一群人三三两两到了京町,‘石川,今天来的那个藤原氏的纪香见过吧。’
石川愣了一下,不知道为什么我问起这个,‘和菊亭晴季来的时候见过,不过好像不会武艺的样子。’
‘派人查一查她的来历。’
‘是,大人的意思是她可能是女奸?’
‘直觉告诉我,这里面一定有问题。’内大臣的女儿聘礼只要三百贯,一个落魄公卿的女儿居然要五百贯聘礼。就算纪香确实比一之台的身材好一些,皮肤嫩一些,再加上菊亭晴季的抽头在里面,这价钱还是不对。这就像一张看不见的大网罩在上方,怎么躲都躲不过去的感觉。
‘嗨咦。’在路上石川鞠躬说。
我拍拍石川的后背,‘别这么严肃,我们是来玩的。’
‘嗨咦。’石川再次鞠躬。
我真想试试两嘴巴下去一声巴嘎,他还嗨咦不嗨咦。石川自从有了侍大将的头衔后,日常表现的越来越像一个武士。
京町,歌舞伎町街,一个小女孩子拉住了我的衣角,稚嫩的颤抖着说,‘大哥哥,我的妹妹生病了,能给我十文钱给他去看病吗?’
我抓出一把铜钱放在小女孩手中,小女孩千恩万谢的走了。几十文也不是很多,日本看病可是价格不菲,当然我说的是名医,草头郎中看病几十文钱也就够了,不过效果吗,吃了药不是死就是活。
石川在女孩子走远后,望着女孩子的背影说道,‘大人,你真的相信他有一个病重的弟弟吗?依我三十年忍者的经验来判断,很有可能是利用你们的同情心泛滥来骗钱的。’随后又解释说,‘一般人来歌舞伎町都是找乐子的,心情都比较爽,容易骗到钱。如果是去赌场的,忌讳晦气,是不敢上去要钱的。’
‘大不了几十文钱而已。人家总算编了一个说得过去的理由。’我总不能告诉他,以后再东京的车站外面,女学生就站在那里,对过往的人说,‘给点日元吧。’当然你要是给的够多搞一下援助交际,或者买下女学生身上穿的内衣内裤也是可以的。
石川五右卫门为了证实自己的想法,‘天色还早,我们跟上去看看好了。’歌舞伎町街确实是一个到了晚上才开始繁荣的地方,劳累了一天的男人们会带着一天的薪金来这里放松一下。在这乱世里大家确实有一种今朝有酒今朝醉的想法,明天是什么样子的谁也不知道,就是一国大名守护也是朝不保夕。
和石川五右卫门远远的吊上去之后,发现小女孩在一个露天小吃摊位用五文钱买下十个米粉做的打糕,又到粮店买了一小袋粳米。石川说,‘怎么样,没人生病把。’
我点点头,‘恩。看样子是饿病。’在我看来,这个时代绝大多数人都是营养不良,而穿越前绝大多数人都是营养过剩。人类总是喜欢从一个极端走到另一个极端。
小女孩子的家在歌舞伎町街的尽头,一个稍显破败的院落里,我和石川五右卫门进去后,里面一个女孩子跑出来鞠躬说道,‘两位大爷,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