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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53章

帝国狂澜-第15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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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要砍也是砍到你的脑袋,砍不到你下面,你紧张什么?”程达难得幽默了一句:“小心了!”
    阎庆国深吸了一口气,做好了准备。
    程达呼喝一声,举起战刀劈了下去,这一刀他全力而发,刀光比阎庆国施展时清淡了几分,但风声却锐急了数倍,气势惊人。阎庆国神情大变,一边拼力挥剑上挡一边向后退去,锵亮一声响,阎庆国手中的长剑竟然齐腰被震断。
    阎庆国被吓出了一身冷汗,他一边甩着腕子一边向钱不离叫道:
    “大人,您看、您看,程将军在公报私仇啊!”
    程达也吓得不轻,他把战刀交在了左手,和阎庆国一样甩动着手腕,劈断长剑之后他马上全力收刀,虽然及时收缓了刀势,让阎庆国得以安全退出攻击范围,但他的手腕却在隐隐做痛。
    “程达,怎么样?”钱不离才缓过神来。
    “大人,战刀地凶狠在长剑之上,不过我用长剑也可能劈断庆国的长剑,孰强孰弱还不好说。”从小就练习刺枪和长剑的程达毕竟对长剑比较有感情,他内心里无法承认有一种新的兵器在实用性上压过长剑。
    “你啊,就是做事太认真了,不过……正是因为你认真所以我才让你担任亲卫队队长的。”钱不离笑了起来:“你们说说,用战刀劈砍的时候有什么感觉?”
    “好像有多大力气就能使出多大力气。”阎庆国说道。
    “用长剑的时候,我很冷静,用刀的时候……有些狂热。”程达还是那么认真。
    “路建平,你呢?看他们使用战刀有什么感觉?”钱不离转向路建平问道。
    “这个……很威风,很……猛!”
    “不错,一个‘猛’字说出了刀地真意!”钱不离点了点头:“程达和庆国说的也没错,长剑是用来击刺的,一剑刺出总要留有余力,如此才能应对后面的变化,而刀却大开大合、全力攻击,刀的破绽也多。
    不过你们想一想,两军交锋,最重要的是什么?是气势!当无数个士兵不顾自身安危,狂热的挥舞着战刀的时候,那种气势可以让任何对手胆寒!”钱不离对用刀取代剑有信心,在他那个世界春秋战国时期,剑才是主要的兵器,但到了宋朝以后,刀就逐渐取代了剑的位置,如果刀没有优势的话,历史是不会选择刀做为战争的主角。
    程达等人默默点了点头,他们被钱不离说服了。
第一八七章 讨人嫌的忠心
    钱不离重重的把战报拍在了桌子上,厅中鸦雀无声,程达等人不敢说话,杜兵派来的五个信使怯怯的站在下方,连头都不敢抬。
    钱不离感到极度不舒服,他一手缔造的天威军就是他的宝贝疙瘩,带着这支军队从雪原城打到福州,又从福州打到宜州,不管是大战小战,很少有一次就损失上千的人记录,这回一下子就折损了四千人,孟铁头的第三团甚至险些被打残,损失太大了!
    侧面摆着那几个信使做出来的沙盘,为了更准确,他们每个人先做了一个,然后互相对比,一起做出一个完整的沙盘,虎石台方圆的地势清清楚楚的在沙盘上显示出来。
    钱不离扫了沙盘一眼:“霄云,你怎么看?”
    李霄云略一犹豫,直言道:“大人,杜将军那一战是必打的,他已经失了先手,让桂明步步进逼,如果杜将军还是隐忍,我们的大军就危险了。”
    “话是这么说,但我们的损失太大了!”钱不离无奈的摇了摇头,杜兵还是经验不够啊!不过……他钱不离也有不可推卸的责任,如果不是自己严令杜兵保存实力、逼得杜兵不敢主动寻求战机的话,天威军也不至于必须要用一场血战来挽回颓局。
    李霄云走上前观察了沙盘片刻,抬头道:“大人,末将有些话不知道当说不当说。”
    “跟了我这么长时间,连我是什么性子都不知道么?”钱不离摆摆手:“你说吧。”
    “记得大人原来的计划是在东西两军于洪州汇合之后,把铁浪军团吸引过来,然后退入宜州,在宜州一线坚守,大人这个计划是非常稳妥的。不过局面的发展却超出了我们的估计,罗斯帝国与合众国点燃了战火,清州有无数难民作乱,这些让内阁疲于应对。大人认为这是一个好机会。临时改变计划。命令大军北上通州,把坚守之地定在了洪州北线,大人……您犯了一个忌讳,您太贪了!”
    程达、杨远京等人倒吸了一口凉气,拼命向李霄云使眼色,想让李霄云闭嘴,但李霄云却象什么也看不到一样,侃侃而谈。
    钱不离神色不变:“你继续说。”
    “大人不止太贪。还太急躁了,我天威军到现在不过实占了一个福州,虚占了宜州、通州和雍州,以一州之地怎么能和一国对抗?这就象一个矮子和一个巨人对抗一样,哪怕那巨人百病缠身、虚弱不堪,可他一脚就能把矮子踩倒!”
    “我天威军现在还不到三万人,如果按照大人的计划退回宜州。
    一军守住三眼井,一军守住营盘谷,再加上我军有六千骑兵来回策应,短时间内铁浪军团无法打进宜州!可是大人把坚守之地改在通州。我军就被动了,四州之地只是说起来好听而已,但处处是破绽。偌大个洪州,我军只有两千余士兵驻守。如果在洪州出现一支敌军的偏师,我和浮将军必须要东进洪州才能确保前线大军的安全,我知道大人已经预防了这一点,所有只派任将军去支援前线,而把我们都留在这里,可是。
    ……到时候宜州怎么办?让孙将军再派人过来么?拆东墙补西墙?
    大人,您这是冒天大的险啊!”
    程达等人冷汗都出来了,谁都没想到平日里少言寡语的李霄云较起真来言词如此锋利。程达已经在用目光哀求李霄云,可李霄云却越说越激烈。
    “大人,您看这里!”李霄云地手指点向了怒江:“通州和洪州以怒江为界,怒江流奔雍州之后,北上临州入海。现在我军已经使出了全力,才堪堪能挡住铁浪军团地攻势,如果内阁从临州等地抽调常备军,征召商船运往洪州的话,我军该如何应对?”
    程达连忙反驳道:“现在汛期刚过,江河的水流依然迅急,想逆流而上往洪州运兵,并不容易做到。”
    李霄云淡淡的说道:“只是不容易,不是做不到!”
    杨远京道:“可是抽调常备军需要时间,从整顿完毕,到把常备军运到洪州,怎么也需要两个月的时间!到时候已经秋收了,我们只管撤退就是。”
    李霄云道:“如果把兵运到雍州,然后由雍州进击洪州呢?”
    程达道:“霄云你不要忘了,雍州刺史魏悲回是我们的人!”
    李霄云冷笑道:“魏悲回能做什么?征集乡勇攻击内阁的军队吗?”
    “好了,你们争吵什么?!”钱不离轻轻拍了下桌子:“霄云,还有要说的么?”
    “大人,您总说我们实力薄弱,必须要用战略上地优势去缓解战术上的压力,可是您却命令杜将军死守通州,逼得杜将军用战术上的拼搏去弥补战略上的劣势,这一次损失惨重,并不怪杜将军,他已经尽力了!”
    “那怪谁?怪我么?”钱不离的语调转冷。
    李霄云的脸色一白,但马上又挺起了胸膛,不过他没有对到底怪谁的问题发表看法:“大人,现在不是怪谁不怪谁地问题,我们不能再死守虎石台了!”
    “妈的!”钱不离骂了一句,身体向后靠在了椅背上苦笑道:“怪不得历史上有那么多忠臣蒙冤的,确实让人恼火啊!!”
    程达等人听到钱不离说一声‘妈的’,神情全变得紧张起来,直到听到了下面地话,才不约而同一起长松了口气。李霄云面露激动之色,扑嗵一声跪倒在地上,朗声道:“大人,末将自知罪责深重,甘愿受大人责罚!”
    “你行了吧!看出来我没有责怪的意思,还和我玩这套?要是你在骂完我之后马上给我请罪,我倒是能相信你的诚意。”
    程达等人哄笑起来,李霄云讪讪的站起身,他确实是看出钱不离没有责怪他地意思才下跪的,不过他不是在演戏。而是因为感动。为钱不离的心胸所感动,谁知钱不离故意曲解他,做为属下他是一点办法也没有。
    钱不离缓缓站了起来,背着手在厅中来回踱了几圈,叹道:“我们从雪原城出来的时候,兵马只有三千,在短短的时间里,我们就发展成了数万大军。我们太顺了!可以说,我们同心协力完成了一件不可能完成的事情,所以……我认为,我们以后还能完成不可能的事情。
    霄云说的没错,我的胃口太大了,过于冲动,一心想趁着好机会多捞些本钱。却忽视了其中的风险。”
    李霄云接道:“大人,那我们应该怎么办?准备接应大军后撤吗?”
    “撤是不能撤的,最起码不能平白无故的撤军。”钱不离摇了摇头,沉默了良久才缓缓说道:“我一向以为自己很聪明。可也在顺境中变得头脑发热了,现在让我们一起努力,把顺境赠与桂明吧,考验考验他。看看他的定力怎么样!”
    钱不离走到沙盘处,看了片刻,抬头对杜兵派来的信使说道:“你们先去休息吧,一会我给杜兵回一封信,你们连夜赶回去把信交给杜兵将军。”
    几个信使齐声应命,离开了房间,而钱不离对着沙盘沉思起来。
    ※※※宜州府的南门处,有一家衡顺酒店。也许是因为店主人缺乏竞争手段,也许是因为地处太偏僻,光顾这家酒店地客人一向很少,长此以往,连店小二都长了脾气,看到客人进来总是用懒洋洋的腔调搭茬,在这种恶性循环下,客人更加少了。
    就算没开过酒店的人也知道,每一天的中午和晚上才是酒店营业的黄金阶段,这家衡顺酒店倒好,竟然早早就关上了门,门口挂着歇业的牌子。店主人的心情大概很不少,竟然把酒店地店小二给赶了出来,他们无处可去,只好跑到对面的烧饼摊前聊起了闲话。
    酒店的二楼,三个人围着在一张方桌周围,而在另一边,有两个汉子正跪在地上。
    “你们先下去吧。”正中间的人说话了,他地衣着华丽,但相貌很普通,双眼开合间总是露出丝疲惫,唯一可怪的是他的头发和胡子,头发已经白了一半,而胡子却黑如墨汁,从胡子上可以判断他的年纪不是很老,但头发却白得惊人,可能是因为往日里地工作过于耗费他的心血了吧,这种猜测正好可以解释他眼中所露出的疲惫。
    跪着的两个汉子连忙站起来,走下了楼梯。
    坐在中间的人用手揉着自己的眉心:“辛老,翠小姐那边怎么样了?”
    “情况不太好,手臂是废了,肩膀上的肩胛骨也被劈断,两处的创口太大,失血过多,医生说主要看翠小姐地体质了,如果能撑过去三天,就有希望,要不然……”辛老叹了口气:“那家伙真是下了死手啊!够狠!”
    “如果换成我,我也会下死手!”坐在另一边面无表情的人接道。
    “小丫头很是要强!竟然强撑着把消息转述给牛家兄弟才昏迷过去。”坐在中间的人叹道:“由此可见那钱不离在福州造了多大的孽!
    天怒人怨,不由人不憎恨啊!”
    三个人暂时沉默起来,过了半晌,坐在中间的人接道:“现在先不提我们能不能和那个人合作,护真,你对天威……怎么看?”
    那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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