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老千生涯-第1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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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是能得几个的。而且这几年对大伟教过我的东西我一直都在练习,手也不生。我还触类旁通的自己摸索了一些新的东西。据说那边一场最小押2000。那样算起来是很大一个局了。当时我担心的不是赢不到钱。而是怕赢了拿不走。小年信誓旦旦的和我说:“我哥哥是那片的王,一点问题也没有。就是出千被抓到了。也没问题。想砍谁就一句话的事。别的东西没有。就是哥们多。”于是我就信了他。
早上,我和铁军小年早早的在火车站碰面了。票是小年提前买好的。好像是半夜时分到的哈尔滨。给我的感觉是干冷。虽然我们都穿的皮娄子。但是也是冻得要命。
简单的找了住的地方。我们算安顿了下来。第2天小年的哥哥就赶来和我们会面了。看那样子确实是个混的人,胳膊袖子出口处可以看到文身的花纹。脖子口也有,色彩都是一样的。估计是全身都有,应该是一副整图。
互相核计好了该怎么称呼。怎么给朋友介绍我们这些话以后。了解了一下他们这里押宝的规矩。分配了彼此应该如何打配合的分工。谁扮演什么角色以后。我们就奔着赌局去了。
那是一家5星级的饭店。他们在那里包的房间,按照他们的说法是不怕警察去查。由于我们去的有点早。大年就把我们安排在了一个楼层的咖啡厅里,他先去看看局开了没。给我们每人要了杯咖啡。
第一次坐在5星级别的酒店里,自己的眼都看花了。心里一直和自己说:我现在是上层人士,举止一定要得体。
那倒霉的地方给我的印象就是一个字黑一杯破咖啡120元呢
为什么说倒霉的地方呢?因为我的噩运就出在这个地方。
大概等了很久。大年匆匆的走了进来。说:“上边已经在玩了。”让我们跟着他上去。
坐电梯上去了进了房间,那是一个很大的套间。大约10来个人围在一个桌子前在玩,我们的进入好像对他们没什么影响,大年也没有介绍我们,好像我们本来就存在在这个房间里一样。开始互相串好的套话一句也没用上。
我就凑在桌子边上看热闹。当时是一个中年人在看帐,他们玩的出盒方式和我想像当中不一样,是庄家在另一个房间里。把小棍子放进盒子里。然后由一个庄家的朋友进去给拿出来。然后交给看帐的人。看帐的人把盒子放到桌子上,用手护着。然后示意大家可以下注。那个盒子我描述一下大家都应该见过。是用的俄罗斯的木制套娃的其中一个。庄家把棍子放进去后把娃娃套好。拿出来。根本和我以前用的玉米骨做的盒子是俩码事。那玉米骨只有一个出售。看帐的人用手掌护着那个出口。我顶帐做的时候可以利用那个敞开的出口来达到我出千的目的。那那根棍子对自己有利,在送出去的一刹那将那个棍子给递进去。
而面前这个娃娃,我是无论如何也做不到的。毕竟那个东西是有个盖子的,我手法再快也做不到。小年提前也没说,可能他也不知道,在他的脑海里可能和我一样,一直认为押宝的盒子都是应该有个敞开的出口的。
虽然知道自己不能作弊。但是并不影响我的兴趣。起码看看这个局是不是干净的嘛。如果不干净。咱也是可以检点漏的嘛。
看了一会,我估计这个局应该存在很长一段时间了。很脏,我觉得。场上总有占空门的,他们之间配合的很好。我初步也能约莫出那些人是一起占空门的,那些是凯子。但是具体庄家是如何将每次装的是几告诉场上同伙的。我还真没看出来。
看热闹的时候,大年凑到我面前问我:“玩不玩。”我说:“再看看热闹。不着急。”
首先我观察了看帐的人,他的眼神,动作,一些常说的话。确定没毛病。我又观察了来回送盒子的那个人,看他拿盒子的手型,走路的姿势。他的所有动作也都没问题。也没看出有啥能和每次出几相呼应的东西,庄家在套间里面。外面人根本看不到他,我也一直没听到他出过什么声音。根据我的观察盒子是做不了假的。棍子也是普通的筷子刻的。我注意了很久,场上占空门的一些人的表情动作我都观察的很仔细。但是也没啥毛病,难道他们用了前面大伟的那种工业药水?
于是我又按照这个思路去观察,发现大家的距离和宝合都有段距离,超距离那么远,除非用大功率的探测仪器。大功率的是人体皮肤不能承受的,就是有那样的强人可以承受,但是那冷不丁的一下刺激是不可能不表现出来的,看帐的人是背对着套间。来回递盒子的人都是从套间里出来直接到了看帐人一段距离,看帐人伸手去接的。看帐的后面没人。也就排除了有人利用递盒子的人路过他身边的时候去探测的可能。
看了大概2个小时吧,我反反复复的都研究了一遍,还是没头绪。但是我确定场上那几个人都知道盒子里出的是几。这个时候庄家输了大概30万的样子。表面是输。但是钱都流通到了场上看空门的手里。这样算他们回头去分钱的时候庄家还是赢。
这个时候我注意到了一个反常的现象。场上有个大概输了5万多的散家。他一副很稳的样子。好像他没输钱,和正常人输钱的感觉是不一样。他也不下大注去捞。每次3千2千的乱押,从不下大注。输了就输了,好像他爸爸是开印钞场子似的。
第十九章 贪婪惹祸
第十九章贪婪惹祸
注意到他以后,发现他时赢时输。我估计鬼就是出在他身上。又看了一会。我发现他每次拿钱的姿势有点变化。那一叠钱在他右手里。要押钱的时候左手去拿一些出来押,他有时候持着尾端握着。有时候握在中间。有时候把着钱的前端,有时候干脆扔在台面上。通过我和出几的对照。我大致就估摸出他们这些人的作弊方式了。
场上这个人是指挥者,但是他从不去占空门赢大家的钱,他很多时候是在输。但是输得都不多,他拿着那叠钱的尾端的时候。庄家下次出的是个1。拿在中间的时候庄家出的是个2拿在那叠钱最前面的时候,庄家下次出的是个3。扔在桌子上去喝水或者抽烟什么的都无所谓。下次一定是出的4号。这一切都是通过来回送盒子的人向里面的庄家传达的。每次送盒子的人看似漫不经心的去看场上一眼,就能看到他拿钱的姿势。下边这些占空门的不用抬眼也都随意的可以看得到。
虽然我看出来了,我也没做任何表示。刚来不熟是最主要的问题。我不能贸然的去押钱。趁着上厕所的功夫,我把大年拖了过去。在厕所里我简单和他说了我观察到了有毛病,但是怎么个毛病方式没去和他说。他显得很兴奋。于是我俩约定好了,我看准了他下次出几就提示给大年,让他去押。我告诉大年。当时我带了个手提包。就是大家经常看到的夹在掖下的那种。我夹在胳肢窝里的时候庄家下次出的是1。往下一点夹的时候庄家出的是2抱在胸前的时候庄家下次会出3。拿在手里的时候庄家会出四。我反复和他交代绝对不可以去盯着那个指挥的家伙手里去看。就当他不存在。而且告诉他千万不要连底带帐一起要。稍微搞点来就行了。也不可以和把把都去赢。掌握火候。该演戏还得演戏,输一点或者保本押。你押宝10把总不输。不是赢就是保本那样会叫人怀疑的。大年连声的答应。但是显得一副急不可奈的样子。看样子我不拽住他,他就要直接冲出去押钱的感觉。
先后我俩出了厕所。我就站在了一个合适的位置,离桌子有端距离。能看到那个指挥的家伙拿钱的手型。大年就按照我俩约定,站到了可以看得到我的地方。手里掐着一万元钱。
我看到那个指挥者把钱放在了桌子上。我知道庄家下次会出个4,我就把包拿到了手上。大年看到了。宝盒子出来的时候,大年就押了个输3赢4,,1-2保本。赢了9500元。第当时我看到那个人钱还在桌子上,根本没有拿起来的意思。送盒子的人已经把盒子收走了。下把还是个4。我的包也没去动。第2次盒子出来的时候。有一个戴眼镜的家伙。直接押了个4大头。4大头就是出2保本。13都输,赢了得双倍。大年也跟着他押4。那个戴眼镜的说:“我连底带帐全要了。这一门都是我的。场上上多少钱我都带了。”大年总去和那个戴眼镜的商量带他一万。我是干着急他也不来看我。如果他看我的话我会提示他放弃。难道没有下一把了吗??急归急。人家争执人家的。最后人家和他妥协,带了他一万。结果果然出了个4。
下几场我我故意把包扔在边上的沙发上。没去提示大年。这个家伙也太急了。这样下去庄家会惊的。
看我没给他提示。他有点着急。但是这么多人他也没表示出什么来,我也故意不去看他。按照我的思路,他应该也去押几下,那怕一次押2000。凭运气去赢了还是输了也是好的。但是他一点也没有这个意思。我也不好表示出什么来,毕竟很多人嘛。
记得我后来提示大年人家下次会出1。大年在盒子出来的时候。就把一叠钱仍到了1上。场上押那门的都有。这样就出现了4门全押的情况。(四门都押很多时候都有,很正常。需要看帐的把握。要求押钱最少的那门搬走)大家都互相不让,根据我当时的观察。下边他们那一伙的都不想让,有点想把大年逼去别的门的意思,毕竟他扔上去的钱不是大数。押得比他多是可以逼他走门的。大年把钱往看帐的面前空地方一推:“我肯定不让。我押固定。连底带帐都要了。”所谓押固定就是死押这个1出任何一家的时候他都输。没有保本的机会,赢了他得3倍。由于有人押固定带了庄家和底账。是捻不走的。所以大家都没有异议。我是那个气啊,能打过他就上去痛扁他一顿了。
大年这样一押,场上那几个和庄家一伙的人都选择了别的门。但是没有人选择去输这个1。有一个选择了1的凯子,记得好像是押在2上输1,34保本,押了3-4千的样子吧。那几个和庄家一伙的人戏演得也不错,没有人来要求和大年分一杯羹。都去了别的门。开出来果然是这个1。大年赢了2万多。下一盒那指挥者把钱放在桌子上。想来下次出的还是个4。我又给了大年提示。按照我的本意,是让他输几千给这个4。盒子一上场,有人就在4上去叫底账。那人是庄家一伙的。大年偏要去分一点,把钱也扔到4上去。规矩嘛,谁先押谁说了算,大年就去和人家商量要带他1万。我实在是看不下去了,只好去了厕所。我能表示出什么来呢?只有去厕所了,眼不见为净。
从厕所出来我知道人家没带他。但是庄家应该是惊着了,那个指挥的人把钱放进了包里。俩手交叉在胸前叼了一根烟在抽。看来他怀疑有人知道了他出千。放弃了指挥庄家出几。庄家呢,也没表示,闷着出了几合。大年总来看我。我也不知道下次能出啥了,只好把包丢在沙发上去看热闹。
庄家输赢来来往往的有个5-6次的样子。放弃了坐庄。从里边套间出来了。
庄家从套间里出来了。我瞄了一眼;是一个不起眼的干瘦的中年人。他笑着对大家说:“今天我做不动了;总是输;不做了。你们谁有兴趣谁来坐庄吧。”大家纷纷的说大都输了;没能力坐庄;而赢钱的和庄家一伙的那几个都纷纷表示还有生意要谈;晚上再来。接着一个个都溜了。房间里就剩下这些输钱的凯子和庄家。有的在清点自己输多少;有的在唉声叹气。
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