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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章

趁还新鲜赶紧卖-第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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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就难怪,谁不知你们几个较量着?”我明白的笑道。
    “放屁!是我要斗的么?”林翊挺委屈的道:“谁叫老虫不给我留点面子?学校里女孩多的是,他却非要和我争夺小雁不可。”
    “好了好了,老掉牙的事提它作甚?”我笑道:“你是头可爱的小色狼,行了吧。”
    我们重新开战。这局林翊竟又输了。我看他毫不犹豫啤酒节般狂饮,心中纳闷:今天他怎么了?他素以细致精明著称的呀。老虫乐天我也知道是校中最著名的情场杀手,又怎会栽在一名不经传的新生手中?我问林翊:“那青什么的很正点?”
    “何青青。”林翊道:“当然漂亮了。要不我们怎会又斗起来?老虫已有点发呆了,自命是何青青研究中心的主任呢。”他一脸残忍的笑。
    “无聊。”我道:“到底是个什么人?说来听听。”
    “艳如桃李,冷若冰霜,口蜜腹剑,心如蛇蝎。”
    “背诗么?”我笑道:“不是吧?这种未入世的女孩你们也能失手?”
    吕文龙急报一箭之仇,笑嘻嘻的道:“那是他们差劲。”
    林翊白他一眼,又道:“没用的,所有的方法我们都轮换试过了。老虫依然一幅苍桑浪子模样,欧乐天照常用他的激情痴缠法,我最费心思,掉了个钱包让她捡到,又抓住时机送她玫瑰。但没用,她完全当我们是傻大个。”
    我奇道:“还有这种女孩?近乎百毒不侵了。”
    “对极了,美丽的珍稀动物,可她整天笑语盈盈的,叫人好不难受。”
    “她家里怎样?”文龙再不和林翊抬杠,有兴趣的问。
    “听说她老爸在省里是这个呢。”林翊伸出大拇指道:“她还有个哥哥已移民到澳大利亚了,条件好得不得了。”
    “说到正点了吧……,哟,文龙你别动。”我眼尖,早看见文龙扔出张黑桃A来,我高兴极了:“傻瓜年年有,今年特别多。”兴冲冲地我塞给他一张黑桃Q。
    “还笑我?喝吧,降火除燥的。”林翊开心的递给文龙冻水。
    “没意思的,我不玩了。”文龙不情愿的喝了。
    “临阵逃脱么?阿凡已喝四盅了。”泰来讥他一句。
    “好吧,不玩就算了。”我也觉有些累了,止住吕文龙道:“快熄灯了,都睡觉吧,明天还要上课。”
第四章  偷窥我入浴的少女
    学校偏处这工业城市的一隅,一条不算宽大的河流从校腹中横穿而过。我曾骑自行车沿河而下。河下游的两旁是厂区,大量黑黝黝的工业废水不停的泄进河中,散发出一种浑浊的腥臭味来。
    学校有幸,于中截获的一段还算干净,夏天水清浅时甚至可见鱼儿在畅游。我也曾往上溯源,但河水延至一座青郁的山脚下就笑着打个转逃了。而这座并不算高的山,在宿舍处远看去也只是墨绿的一大块。
    今天的心情不错,我坐上自行车沿河岸慢悠悠的游荡。正是初秋,夏天的燥热悄然转为秋天的温和,河岸两畔的稻田金黄着。我轻哼起一阙歌。
    来至山脚,四围静悄悄的,山仍然秀丽,水也不变地清澈。
    我利索的登上半山,山腰处长有棵青松。我走近瞧瞧,刻在松树上的字还清晰可见。
    放下带来的武侠小说,我便换泳衣准备下水。
    脱至半晌,头顶处却传来一把清脆的声音道:“芳姐,下面那棵松树绿得多好看啊。咦?还站有个人。”
    大事不妙,竟有少女偷窥我入浴。我抬头望望,山路处转出两个眉清目秀的女孩。
    我已除了上衣,幸好也只除了上衣,我急忙把衣服重披身上,我还末养成光滑溜的见女孩的习惯。
    那两个女孩子跳跃着来到面前,一个穿青绿长裙的女孩看多我几眼,她打个招呼道:“你好,你来登山么?”
    所以说长头发的往往短见识,登山能登至衣衫不整么?我老实的回答:“不对,我是来游泳的。”
    “山脚边那条河吗?水挺清的。”
    我点头表示同意,又道:“请你们过那边玩,我要换衣服了。”我指着岔开的一条山路。
    “对不起,碍着你了。”那女孩脸红红的道:“芳姐,咱们过那边摘花去。”
    “松树上刻有字?”被唤作芳姐的女孩象没听到,指着松树道:“看看去。”
    “什么字?”那青绿长裙女孩顿来兴趣,跳上前细看,忽的“咯咯”笑起来,她念道:“‘陈凡换衣之地’,是你刻的?”
    怎的女孩都这般品性?我没好气的答:“是又怎样?要瞧个新鲜?”
    “你这人怎么这样说话!”那女孩生了气,道:“芳姐,咱们走,这人怪怪的。”
    我看着那两女孩往另一山路走,心知又是两个不识愁滋味的小女孩。我放声高歌,继续完成我换衣服的未竟事业。
    这次脱得基本干净了。我只穿条窄窄的犊裤,但无意间一抬头。天哪,那女孩又活蹦乱跳的走来了,只是只一人。
    “我想起你来了,你叫陈凡,我听说过。”她远远就说。
    希特勒听说过吧,你不去找他?我手忙脚乱的努力穿上长裤,气恼的道:“你知不知道什么叫廉耻?”
    “廉耻?”那女孩不知所云的答句,来到面前还说:“你就是那个四处陈述自命不凡的陈凡。”
    我登时为之气结,松手让刚套上的长裤滑下道:“当一个女孩津津有味地看另一男孩脱裤时就叫不知廉耻。”我看她:“你是否要等我脱光了才觉过瘾?”
    那女孩脸一下红至耳根,倒与那身青绿色相映成趣。她啐道:“你这人!”说罢转身走了。
    我想起她刚刚说的话,可不能就此白白的吃亏。我冲她远去的背影叫道:“不是自命不凡的陈凡,是陈陈旧旧平平凡凡的陈凡。”我叫得万分肯定。
    “就是自命不凡的陈凡,我说是就是。”她回眸对我一笑,留下个极灿烂的笑容。
    倒挺美的,我怪怪想着。看她真的远去了,我放心地换了泳裤做起热身运动来。和一女孩讲道理倒不如听头牛唱歌,我又想。
    河水清凉,浸泡在身上适宜极了,我半闭眼放松了身体浮于河上。阳光温柔的照我,眼前一片红亮,脑中也是空明。我忽地想起母亲的怀抱,外婆家门前的小溪也依旧清澈吧?
    “扑通”一声,一块小石落于身旁,溅起的水花涌进鼻里。我一惊,慌乱中几乎被呛进河水。我睁眼搜索,竟又是那女孩!
    非骂她一顿不可!我游过去,水淋淋的爬上岸道:“你要淹死我是不?”
    “不好了。”她一脸惶急的神色道:“芳姐让蛇咬了。”显得要哭。
    “和你一起的那女的?”我反没心思责怪她了。
    我飞速往山上跑去,今天的运动量肯定足够。“等等我呀。”她带着哭腔在身后叫道,除了那套青绿的长裙外,她还穿了对尖头高跟脚。“麻烦。”我停步回头看她。但救人如救火,我想想还是问:“她在哪里?”
    “就刚才走的不远处。”
    “我先去了。”我不再等她,往山路飞跑而去。她扶着一株幼树喘气。
    那个芳姐坐在草丛里抱脚叫唤着。见我上来,她停止呻吟。
    我跑上前急急问:“伤在哪里?”
    “脚踝上。”芳姐的神情稍定,又轻叫声:“好痛。”
    我一把抓起她的腿卷上裤脚细看,白暂的脚踝处有个红红的蛇吻,伤口很小但方方正正的。我一看就放下心来道:“没事,是满山溜咬的。”
    “满山溜?满山溜是什么东西?”青绿的女孩已赶到身后。我看她,她白嫩的额头上渗满了细密汗珠。
    我放下芳姐的脚道:“满山溜是山里常见的一种蛇,但没毒。”
    “那为何我觉得痛?”芳姐轻松了点。“痛就好,不痛就麻烦了。”我站起道:“但过几天会肿胀,有你受的。”
    芳姐又要哭,青绿的女孩却笑了,两颊露出圆圆的小酒窝,她道:“不用怕,芳姐,明天我陪你上学。”
    “你们是哪个学校的?”我知道这城市还有几间学校。
    “你猜?”她调皮的答。
    “我怎知?”看她露出的两排贝齿。
    “就和你同校,我还认识老虫呢。”
    原来是老虫的旧货。我一下提不起劲来。“哟,你流血了。”她惊叫道。我低头细看,手肘至腕关节处露出一条血痕,血珠正一劲儿向外冒。这山不高,但芒草丛生。
    “没事。”我扯把草根往伤处敷去。
    “不要逞英雄。”她从裙袋里取出包纸巾来。
    我接过道谢,把纸巾捂在伤口上。山风吹来,我顿感凉嗖嗖的,意识到我只穿着条泳裤。我道:“你们在这等等我,我穿好衣服就送你们回校。”
    我不再害羞,坦然沿着山路往下走。横坚是老虫的旧货,她还有什么没见过?
    穿上衣服我又回到原处,青绿的女孩蹲在地上研究芳姐的伤口。
    “放心吧,皮外伤罢了。”我向芳姐伸出手去。“扶着我。”
    “麻烦了。”芳姐好客气。
    “自己人。我和老虫是穿一条裤的。”我扶她站起。
    山路崎岖,芳姐左手搭我,右手搭那女孩,单脚一跳一跳的往下蹦。
    “老虫还好吧。”青绿的女孩象想起什么,“咯咯”的笑会,又道:“老虫挺忧伤的,象个诗人。”
    老虫象诗人?那我岂非是缪斯男神?我口中答道:“没痛没病的,一餐吃三两多吧。”忽的想起今学期还没见过老虫呢。
    “你们很熟?我还认得林翊和欧乐天,却只听说过你。”
    经她一提我也觉奇怪了,老虫风流倜傥,他的女友我大半认得,为何我末曾见她?
    “你叫啥名?”
    “何青青,中文系的新生。”她又向那芳姐努嘴道:“刘雯芳,二年级的师姐。”
    “何青青?”我一惊,没留意地上一颗石子,滑一下几乎跌倒。
    “怎么?”刘雯芳及时抓紧身旁的树枝。
    “没啥。”我定定神,重新扶住她。原来青绿的女孩便是何青青,果真人如其名。
    何青青却问:“我的名不好听是吧。”嘟起了小嘴。
    “好听。”我忙道:“青新极了,青青浮萍一莲荷,你姓上了个好姓。”
    下至山脚,我扶刘雯芳上了车尾架,何青青让她单手搭肩,我在前推着自行车便往校里走。河两旁的电线杆上聚集了一群雀儿。它们东张西望的叽喳叫着。
第五章  四大情人
    三年前的九月一日,一群风华正茂血气方刚的少年怀抱远大志向,雄赳赳气昂昂的进入校园。三年后,学校里每当有人提起“四大情人”时,男生几乎是清一色的钦佩羡慕,女生的反应或有不同,但稍有姿色的多会切齿痛恨。
    “四大情人”中我认识的便有三个。林翊是我的舍友,我们熟得就差发生同性恋了;老虫的真名叫阳刚,同样是我的好朋友;而欧乐天与我亦曾有过交往;还有个经营系姓霍的给我是神龙见首不见尾的印象,他的故事流传甚广,据说曾在一个月内同时追求五位女生,最难得的是后来这五位女生都为他要生要死。
    老虫是阳刚的笔名,老虫是个诗人。
    谁见了老虫都会知他是诗人,因为他整个人看起来就象一首苍白且忧郁的诗。老虫喜欢穿一件大大的黑白条纹相间的衬衫,这使他看起来更为瘦削俊朗。老虫还喜哼一些不成调子的旋律,许多人曾为这不成调子的旋律着迷,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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