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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0章

界主-第11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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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莲塘吓得跪地磕头不着分辨,姗姗等一帮丫鬟也都跪地。暖阁里服侍陶琪的端端面无人色,只道莲塘她们照实禀告自己定是有死无生,但一直没听见有人说话。
    曾宓一眼看出莲塘要自担干系,心中又高看她几分,因此才笑道:“太太过滤了,男孩子岂有不淘气?咱们只当月朗儿少年老成,却忘记他还是上房揭瓦地年纪。莲塘是好孩子,这屋里没她早就起火烧房子了,那时太太和我整日坐在外面救火罢。”
    听到曾宓的话太太也是发笑,想了想正是这道理,脸色逐渐和蔼许多:“莲塘起来罢,你们起来罢。”又叹口气:“是我考虑不周,月朗儿长个头开心智的时候没人管教。”她想到十几年来殚精竭虑操持家务何等辛劳,面也不见的丈夫躲在乡下庄子里享福,让她背上悍妇妒妇骂名活得不易,不禁悲上心头泪流不止。曾宓心知肚明,联想到自家屋里也有不成器的男人,忍痛急忙和周太太劝她走了。
    爬墙不成趴在床上动弹不得的陶琪没心没肺还在逗弄丫鬟儿,贼兮兮笑道:“端端,亲我一口便不说是你惹祸。”
    心中感激莲塘姗姗的端端嘴上还硬,轻轻揉着他的腰:“我不怕,大不了太太大板子打死,正好下去陪爹娘。”
    这时莲塘和姗姗走进来,额头红肿地莲塘捂嘴笑道:“好爷,你要偷香只管正大光明,端端小蹄子能打你出去不成?”
    姗姗也笑道:“端端是嘴硬心软地好姑娘,瞧见月朗儿爬墙会抬梯子帮忙。”
    莲塘叹口气:“今晚我们总算得轻松,咱们伺候铭少爷端端太太安息吧。”
    端端瞧见莲塘额头的青肿又急又羞又是感恩,叫道:“安息就安息,我今晚睡月朗儿床上!”
    莲塘她们知道端端挂念陶琪怕他晚上行动不便,取笑几句真地排她歇息在月朗儿身边。可惜小色狼身体动弹不得,便是能动下面也用不成,唉声叹气了一个晚上。
    第二天一早,陶琪吩咐莲塘请太太和曾宓来议事,又嘱咐端端去照看初晴千万不要出事,待两人走后再安排姗姗给二姐陶巧儿写信,询问她和府上几位小姐在姨妈苏家玩得如何,偶然想起,转眼和内定小媳妇分开十年了。
    太太和曾宓到后陶琪若无其事仿佛昨夜没发生什么事情,喝令房内小丫鬟和嬷嬷们出去外面候着。反倒是哭了一夜的太太有些脸色难看,曾宓暗自忖道:月朗儿年纪虽小心机沉稳,大事不糊涂,府上出了这样一位爵爷,确是上天开眼要兴旺陶家。
    活过两辈子实际年龄比曾宓还大的陶琪要挣扎起身拜见太太,太太终于心软,坐到床上让他靠着自己说话。陶琪嘻嘻一笑,摸出一枚玉佩递给母亲,三言两语把皇帝的小心眼说了。两个女人禁不住心神震荡,大惊失色,身为曾家子孙的曾宓更是身体颤抖情难自已。
    陶琪不慌不忙:“老头子并非存心恩将仇报,虽然不知道为何如此,但定有万全安排。我们只考虑用这枚圣物换谁罢。”
    太太嗔道:“莫胡说什么老头子,祸从口出!”太太和曾宓看他长大,清楚他对圣上皇家朝廷的尊崇有限得紧,屡次提醒无济于事但也有空便训一遍。
    曾宓毕竟是女中豪杰,很快定心凝神,拿过玉佩苦笑道:“难怪皇家至今没下国殇操办的旨意。”
    陶琪冷笑道:“老头子不会让人嘲笑不孝,我估摸国殇是要的。”他靠着太太软绵的胸美美呼吸一口气,说道:“这样的大事只怕瞒不住老祖宗。”
    “我去和老祖宗说,曾家到府上的人选请她定夺。”太太摸着陶琪的头发,暂时忘记昨晚他带来的心烦。
第十三章 救玉香恣意挑皇子
    到了正午,宫里正式传出曾太妃薨毙的消息,一并下达国殇恩旨:但凡国殇期间,王公大臣官吏民间,有开行娱乐者视为大不敬,严惩。
    此时,神都各家各府已经知道曾太妃薨了,早已经挂白练搭祭棚办妥了孝衣。陶琪和曾宓偷偷冷笑,猜想随后的旨意下达他们是什么表情,会怎样迅速拆祭棚收孝衣。
    果然,上灯时分又有圣旨下达:曾家屡受国恩却忘恩负义,不尊崇太妃体恤天家的恩旨,行事粗鄙莽撞,着令安顺王爷抄检曾府,曾府之人悉数发配极南死地。圣旨中也有皇帝仁慈,念曾太妃乃先皇遗孀,凡已经离开曾家之人不论男女皆不予追索之类的旁注。
    两道截然不同的圣旨让文武百官大为迷惑,南平郡王府走马飞骑第一个赶到陶府询问真相,过不了多久南平郡王妃亲自来了。
    “他不准我过来,说什么避嫌以免别人怀疑我们串联,我打了他个满地找牙!”当了母亲的陶苗丰腴许多,但当初捏弟弟软皮儿玩耍的蛮横丝毫无减,捏着小拳头洋洋自得。
    抱着陶苗儿子逗弄外孙的太太哭笑不得,训斥道:“王爷让你是疼你,不准一味刁蛮坏了我家的家教!”
    二叔正房周太太呵呵笑道:“嫂子多虑了,王爷打不过躲得过,既然不躲就是想挨打。”
    陶苗扑到周太太身上咯咯娇笑:“婶母是明白人!”
    周太太和陶苗闲聊几句,知趣的抱着陶苗儿子出门带到老太太处。出来撞见坐轿子到的陶琪,又笑道:“可怜的孩儿,还爬墙等红杏不?”
    屋内,陶苗对太太点头:“婶母是精细地巧人儿。”
    太太拉着女儿的手淡然说道:“你二叔强过你父亲数倍,真真的龙生九子!”
    陶苗这些年如何不知母亲过得艰辛,靠着太太颤声说道:“娘,你却生了好龙儿。”
    太太急忙捂嘴:“和你弟弟学得臭嘴,这话也能浑说?”
    几个丫鬟嬷嬷搀扶陶琪进屋。陶苗顿时丢开母亲扑向弟弟肆意捉弄。腰腿不便的陶琪左扑右挡,但两半脸颊仍被搓捏得通红,莲塘一帮丫鬟捂嘴偷笑,暗中鼓励大小姐收拾小坏
    太太笑看姐弟俩玩闹一阵才喝止了,让屋里闲人退下后商量曾家的事情。
    陶苗冷笑道:“安顺王和我家素来不和睦,抄检曾家指不定乐成什么样!”
    太太脸色幽怨:“只是苦了那边的亲戚们。”
    陶琪拍拍头:“对啊。都纳与我家仇怨极深。老头子存心要为难曾家。”
    了解了实情的陶苗低头沉思,她嫁给王爷后见识看涨,摇头说道:“只怕未必,皇帝是把这位爷架火上烤。但不知安顺王会不会上当。”
    “一定会的。”陶琪断言道,“这个狗屁地冷面王一心做孤臣孝子,没准会得意呢。”
    太太和陶苗白他一眼,陶苗向太太笑道:“曾府里,老祖宗定下人没?”
    太太反问:“若是你,你选谁?”
    陶苗想了想:“我见过曾家地人不多,曾玉香不错。”
    太太笑着微微点头:“你倒是知道奶奶心思,就是她。”
    陶琪对曾玉香印象很模糊。好像长得不错。陶苗突然拍他的背:“玉香比你大两岁。四岁时父母先后故去,跟着叔叔婶娘过活。虽然过得清贫但为人豪爽大气,知书达礼,模样上上流,便宜你了。”
    陶琪愕然:“什么便宜?”
    太太不想议论这事,皱眉说道:“最迟明早就要抄检曾家,接人出来才是正理。”
    陶琪笑道:“太太勿急,我自有办法。”他辞了母亲姐姐回到房中,不一会曾宓丫鬟小小来禀告:“杜老爷等着了,宫里的朱公公也到南街头。”
    陶琪立刻命人抬他出门,端端低着头一直送出外院,暗怪自己使小性子摔了月朗儿,使得他不良于行还要操劳。丫头立在圆顶门后,眼巴巴看陶琪换乘马拉的车轿由杜家商社杜老爷等人簇拥远去,幽幽叹口气转身回走,到二进门的芭蕉坞陪伴关在那里的初晴。
    陶琪不懂俏丫鬟地心思,半躺在行走地车轿中朝外看,过了一会儿朱公公伸头进来,一本正经说道:“小爵爷,皇上只给你一个名额,多换可不成。”
    陶琪打算从他身上套出这世界的法力道行的知识,因此和颜悦色的笑道:“公公太仔细得紧,进来坐坐?”
    朱公公摇摇头:“免了,骑马更自在。”
    陶琪嘿嘿奸笑,心道少了两个球骑马地确方便,不怕咯得慌。
    几十人打着灯笼行大半时辰到了一片漆黑的曾府,门口把守的禁卫营卫士大声喝道:“犯官府邸不得进入。”
    杜家商社的杜大爷骂道:“不长眼的瘟生!没见是荣恩伯爵车架,还有宫里的朱公公。”
    几名卫士举了灯笼过来,瞧清一帮人果然惹不得,急忙赔笑道:“爵爷,朱公公,你们这是?”
    陶琪不耐烦了,在车里叫道:“老子腰疼厉害,老朱你倒是叫门进去啊。”
    朱公公满脸黑线,老朱?我还八戒呢。他扬了扬马鞭,阴沉说道:“奉皇帝谕旨办事,开门。”
    这时领军的禁卫营百户长匆匆走来,朝朱公公行了一礼,笑道:“卑职不敢拦小爵爷和公公车架,但。咱们也是办皇差,请皇帝谕旨!”
    朱公公也不说话,斜脸看向挂有“荣恩伯爵府”幌子的车轿,意思是给我玉佩啊。陶琪鼻子里哼哼,心想你地一张脸并不管用,还不如叫上那位姐夫。
    朱公公等了半天不见陶琪递来玉佩,又见百户长带了十几个卫士不放过,胸口顿时胀痛。骂道:“你配看圣旨?让开。开门!”
    这下轮到百户长为难,思踱着不敢强硬,赔笑道:“公公请。”
    杜大爷看到黑暗中有卫士小跑离开,来到车窗边低声说道:“情况不对,他们很不配合。”
    陶琪毕竟年幼,不知禁卫营大统领乃是安顺王爷一条线地。疑惑说道:“老头子真没面子。不管用了。”
    听到他嘀咕的朱公公险些一头摔下马和陶琪一般扭了腰。
    朱红大门吱呀拉开,伯爵府地车轿和朱公公几个大小太监一窝儿进了曾府。才进大门,陶琪看见府内一片黑暗,灯光全无。苍茫中更有隐隐悲戚哭声传来,宛如到了荒郊野外的坟地。他的心儿绷紧,眼前景象哪里是隔了几条街的曾府,分明就是陶家!
    百户长又冒出来:“朱公公小爵爷,请示下吩咐。”
    陶琪一刻不想停留,扔出玉佩冷冷说道:“带曾玉香!”
    百户长接过玉佩翻来覆去看得纳闷,朱公公骂道:“皇帝颁下的御物!你敢抗旨不尊?”
    百户长吓得双手高举玉佩和一帮禁卫营卫士跪地大呼皇帝万岁,急忙命人带曾玉香。陶琪坐在车轿里等得心急。干脆捂着腰钻出车厢。杜大爷慌忙搀扶着。
    朱公公从马上爬下,干笑道:“小爵爷。这等伤也有所妨碍?”
    陶琪突然想起朱公公是有法力的人,推开杜老爷一把抓住他拖到一旁:“老朱,来,帮我治治!”
    朱公公被他叫得发酸,摆手道:“只要小爵爷莫这样称呼,老奴无不可为。”说着话手指并成剑锋,低低念了一句:无根肉本,生无留停,大病如山,小病如粟,登高山临海水,旦起生向暮死,急急如律令!
    随着他地指尖所动,陶琪腰间顿时酥麻,有一股清凉之气走遍全身,气所到处不适全消。陶琪活动腰抬起脚,大喜:“老朱,以后我和我家归你管了,给你家庭主治医生地头衔。”
    朱公公哏得翻白眼,小心翼翼问道:“此不过是最基础的法术,小爵爷不该不会吧。“不会。”陶琪毫不犹豫的答道。朱公公大窘,心道你还装什么大尾巴狼,天师试你一下就徒耗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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