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越-蝶梦唐庄-第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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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芝草,我不想回房间,你带我四处走走吧。”
“是,小姐。”
于是我跟着芝草在院落里走动了起来,这个院落和我想象中的古代院落区别还是很大的,整体感觉有点象扬州瘦西湖公园,整个院子真的很大,简直是一望无际。听芝草介绍,整个院子是以湖心亭为中心的,整个院子分春夏秋冬四个园子,每个院子内都分别种了各个季节中最有季节特征的花草,也根据季节特征特别设计了各个园子的小景。老庄主夫妇都特别爱护花草,每年四季都会根据季节搬到各个园子住,春天住春园,夏天住夏园,每个园子也都准备了足够的房间让院子里所有人住,还各有2幢供客人住的小房子。但自从老爷夫人三年前去世后,二位少庄主就没有再搬过院子,一直只住在春园里。而我先前住的也就是春园的客房。春园最大的特点除了连绵的花丛就是有那片花海了,现在正值桃花和樱花的花季,远望那处花海真是满树锦绣,各种颜色的花树真的连绵成了一片花海,远看就很美了,不知道身处花海中会是怎样的感觉,突然又是一阵风吹来,暗香,一直听暗香这首歌,现在才真正感觉到暗香的魅力,原来不止梅花有暗香呀,这个就是古代的大户人家吗?我听了简直觉得不可相信。不过也很羡慕庄主和夫人的神仙眷侣生活,如果可以不愁支付这些花草和员工的费用,这座院子真的就是幻想中的世外桃源了,我看见湖边有块平整的大石头,石头后还有棵大柳树,这不就是天然的望湖发呆座位?我选择了我最喜欢的抱膝方式靠坐在了大树前,人懒懒地望着远处的那片花海,突然想到段诗:鄉國論文集古歡,幽人三五薜蹋矗瑥闹涸诽一ㄉ患跋赡蜌q寒。
如果让我选,我应该会选择长住冬园吧,虽然只有一季的梅花点缀,但是那些屹立的岁寒常青树不更显得苍翠挺拔?丝毫不受季节的影响。这样就没有其它园子每年得而复失的伤感失落吧,再美的花也有周期,有震撼人心的美丽也总是有开败残落的丑陋呀。顿时想起那句经典歌词——爱有多消魂,就有多伤人,心到神到,眼中的那片花海也不再那么灿烂了。
我没有注意唐皓是什么时候走到我的身后的,而他也似乎没有要打搅我神游的想法,只是这样静静的站着望着我的侧面。
四、雨剑(中)
唐皓心里在回忆着白天的情景,当他发现刘家的求救信号在天空绽开后,他马上和家丁一起赶向山谷,映入他眼帘的是一副绝对凄美的画面,褒姬一个人玉立在繁花从中,盛装打扮的她一身蓝锻白纱舞衣闪烁着金光更衬出她绝美的容颜,即使她浑身上下沾染了血迹和泥土可依然显得如此高贵。她身前是一个尸体围成的保护圈,保护着她不受到丝毫侵犯,可这个高贵至级的主人眼神确是茫然的,茫然到看不见有人正试图靠近她甚至都已举起了匕首,还是她根本就看不见?他果断地射出了箭,他不要她受伤害,特别是被这样卑鄙的人伤害,谁敢伤害她必须死,黑衣人倒下了,但她也倒下去了,当唐皓紧抱她入怀并确认她没有受伤只是晕倒后才真正放下心来,一路上唐皓都将她紧紧拥在怀中。并一直守到她醒过来。真正面对她的注视后唐皓才知道人间竟然有人的眼神是可以那么摄人心魄的,只是她无意表现出的淡然和沉默也确实伤害到了唐皓的自尊心!唐皓虽然不是很在意江湖的虚名和地位,可是真正有人那么淡然甚至有些轻视唐庄还是让他感觉很差,特别这个人是她,心底有一种在意,这种在意很轻微,却已经引起唐皓自己的不满意。
沐浴后的她长发披肩,正安静地靠坐在湖边的大树边,她的眼神还是那么忧郁,注视着远处美仑美幻的花海,风轻抚着她的脸庞,吹动了她额前的小发,也吹动了她的轻纱群摆,沉思中的她一阵瑟缩,不自觉地又抱紧了些身子,春寒仍可刺骨,唐皓实在不觉得她单薄的身子可以抵挡月湖的寒气,于是上前一步想开口提醒她。
“大哥,你原来在这里呀,太惊人了,我听到的消息实在是太惊人!”
远处来人的大叫声打断了我的思路,稍一回头我就注意到了身侧不远处站立的唐皓,看来他是来了一会儿了,为什么不说话,这个男人还真是奇怪,我对他的戒备自然增加了几分,再看向远处狂跑过来还大叫大嚷的另一个男人,渐渐接近的他没有了大树的遮挡,他也看见了我,顿时住了口,但是他眼睛里的惊讶却快速的迭加起来,“大哥,她就是?——”
唐皓没有直接回答这个男人的问话,反而先想安定我的思绪,估计是担心我被吓怀了吧“抱歉姑娘,这个是我二弟唐冰,如果他的鲁莽惊吓到你,请姑娘见谅。”
“他并没有吓到我,我反而觉得赔礼的该是唐公子你吧,一声不响的就站在别人背后,如果不是令弟先引起我注意,估计等我自己起身时猛然看见你会被吓得掉下湖去,所以你对你自己的鲁莽表示的歉意我接受了。”
我当然注意到这番话后他们表情的变化,唐皓又紧紧的簇起了眉头,似乎不怎么高兴,唐冰倒更深刻地看向我一眼,嘴角牵起了一抹不易察觉的笑意。我也知道自己这些不经大脑就出口的话有些过份了,但我对男人本来就没有什么好感,特别对这种女性公害型的大帅哥更是从心底里戒备,我从不愿意扮作小女人,不竖起刺扎人就很客气了,谁让他奇奇怪怪的站在别人身后看人家半天,肯定不怀什么好。不过,大家这样僵持着也不好,我还是先撤退吧。
“唐——公子,”古代对人的称呼我还真不习惯,简直象在演戏。
“看来唐二公子找您有急事,我不便打搅了,你们继续谈话,我先回房间去了。”
我提步缓缓地从他们身边走过,眼角的余光扫到了唐皓的依然紧缩的眉头,难道我现在说话的口气还是很不好?这些公子哥真难伺候,我真的已经很客气了,在现代时候我对男生就是这样的呀,早已经成为习惯了。我当然还有理智,对方毕竟还是自己的救命恩人,让他那么不爽我心底多少还是有些愧疚的,算了,了不起以后注意说话口气再缓和点、轻柔点?说不定为了暂时生存还要被迫做唐庄的丫头呢,寄人篱下受委屈的日子可能还在后头呢!
“姑娘请留步,我二弟打听回来的就是相关姑娘的事情,唐某觉得姑娘有权利也有必要知道一下。”
我顿时停住了脚步,关于我的?如果能有机会了解自己这个身体的主人在这个时代的故事,我一定不会错过,当我重新转过身将期待的目光集中在唐冰身上,唐冰确是一脸的不可思议对着唐皓。
“大哥,这,这个不好吧,小姐是一介女流,听了事情的变故以及那个结果,她肯定会受不了那样的打击,还是以后找机会慢慢告诉她吧,我担心她的身体会再次晕倒――――――”
“二庄主不用担心,我一般不会随便昏倒,我想我有权利知道关于自己的所有事情,我已经做好最坏的心理准备了,二庄主请放心说吧。”
两个男人都用专著的眼神看者我高傲的抬着头悠悠地说着那样的话,我最讨厌别人看不起女生了,面对他们的直视,我的眼神中全是冰冷的坚持,女流?还男流呢!
“哎,你可真是与众不同,如果你坚持,那好吧,不过你最好有心理准备。从小姐家丁身上的腰牌可以知道你们是江南第一首富柳家的人。为了搞清楚小姐一众为何被袭击,我们派出去了好多人打听江湖上的最新消息,但是人刚走到半路就得到了一致的消息。说在前夜,江南首富柳震霆藐视朝廷,不愿意将女儿送进宫殿前献舞,还找人代替。半路因为家丁的告密,假女儿当场画押招认,被就地正法了,这个可是欺君大罪。因此钦差下令要将柳家全部打入大牢,听候朝廷发落。
柳震霆却据理力争,说女儿早已经在上京途中。根本没有人代替,并带领全体家丁拘捕,说有人诬陷忠良,最后和官兵大打出手,最后落得全家灭门的惨痛结局,而且财产全部充公。一夜间柳家火光冲天,一个大家族几百口人就这样离奇被灭门了,就连柳震霆老来得子的7岁小儿子都没有被放过,江南一带全都传开了,传言有很多版本,还有说最后柳震霆的女儿还是被找到了,就躲在后院,根本不是什么绝色美女,很一般的女孩子,但确是很忠烈的性子,拼死为柳震霆挡了2刀,临死前还不停让柳震霆快逃,死而无憾等的话。因为人赃并获,柳震霆的欺君之罪绝对可以灭门,也就没有人敢为柳家出头。
其实我们都知道柳家根本就是以前江湖上盛传的天獒派,应该没有可能被那些二流的官兵一夜灭门,小姐身边的家丁都誓死保护你,小姐就应该是柳家送进宫的柳家大小姐柳褒姬,根本不是什么假女儿!估计什么家丁告密和真假小姐都是陷害柳家而编造的借口,这中间一定是有隐情的,估计还是个很大的阴谋,否则黑衣人不会如此坚决要将小姐一众赶尽杀绝灭口了!但是现在柳家也只有小姐你一个幸存的人,要找出事实真正的原因恐怕不容易。”
四、雨剑(下)
唐冰一边讲一边在观察我的反映,唐皓也应该没有想到会是如此惨烈的故事,他的眼中出现了一丝后悔和担忧,他的眼神也没有再离开我,这些我都知道,唐冰说的话我并不陌生,那个惨烈的场景我根本就是亲眼看见了,只是他的话破灭了我曾经欺骗自己说那可能是个梦的奢望。所以我的灵魂真的是回到了柳褒姬的身上,只是我很疑惑,为什么当我回到古代的时候命运会故意让我亲身经历了那一切,是否是因为手上的镯子感应到了家族的悲剧而将我得魂魄带去?还是柳家上下的冤魂将褒姬的后世带回了古代?我的思绪又回到了那个烟雨长廊边,重又看见了那些被鲜血染红的荷叶,看见了我7岁的弟弟临死都没有哭的坚毅眼神,看见了我古代的爹慈祥的、绝望的眼神,也听见了他的遗言:“褒姬,一定要替柳家上下报仇,亲手杀了他们,爹相信你。”还有柳爷爷临死前的欣慰:“老天呀,感谢你让柳家保有这一息血脉,她竟没有死,这个大仇一定能报呀,”所以我回来的唯一目的就是报仇让柳家沉怨得雪是吗?那真正的柳褒姬的灵魂现在在哪里呢,是不是太惨烈的结局让她逃避一切,还是她当时已经死了?一定有原因的,一定有!我现在是柳褒姬?是吗?是已经被灭门的柳家唯一的幸存者?这个穿越也太悲惨了吧!
我的脸色肯定不怎么好,但这个故事和结果我毕竟早已经知道,我没有太大的震惊。只是我的灵魂在这一刻已经完完全全感受到了柳褒姬应该有的悲痛,那些记忆的开启让我的大脑开始混乱,太多记忆的图片冲击着我的大脑。我一下子没有办法整理清楚,灵异事件带给我的恐惧也刺激着我的头脑和浑身血液。我只能勉强支持自己的身体让自己站稳,而且还能知道转身离开,只是我没有办法和唐皓兄弟再说什么话,也没有思考的空隙去维护我的自尊心和虚荣心,我只能靠仅剩的意志力控制着自己的脚步不太趔趄,同时控制着自己就要奔泻的眼泪,我一边努力跟着记忆找自己回房间的路,一边任凭脑中所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