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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7章

女狙击手穿越:逃婚酷妃王爷追-第5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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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有,”他的手倏地伸过来,将她别开的脸再次瓣正,让她面对他,“为什么本王总觉得这一段记忆里有你,你说,我们是不是曾经发生过什么?”

来了!该来的终究还是来了?

只是自己要怎么回答他?

“咦,你怎么哭了?琉璃公子怎么可能会哭呢?”

他是故意的!他今天是故意来找茬的!

他早就在怀疑他的记忆是被自己抹去的,所以,他故意来刺激她的!

“像你这样无情无义,又冷血,又自以为是的人怎么可能会哭呢?”

赫连驹加紧了捏着她下巴那手的力道,俊脸之上一层阴霾驱之不去。

乐正华柔想咽回自己盛在眼眶里的泪水,她不要哭,她真的不能哭!

“你给我出去!”

她用力地推进他,带着三分伤三分痛三分的委屈和一分的无奈,勾筑成了她十分的撩人心疼的凄美动人。

“我和你没有任何的交集!没有任何的故事!王爷,请你还我清净,还我自由!请你以后不要出现再我面前!请你……出去!”

赫连驹默默地看着她,无声地站在她的对面,一直都不作声。

桃花尽日随水流(七)

赫连驹默默地看着她,无声地站在她的对面,一直都不作声。

一时间,幽暗的船舱顿时沉寂了下来,只有船舱偶有细浪在轻轻地拍打着海岸的声音。

逼仄的空间里四目相对,乐正华柔几乎忘记了此时是何时,此地是何地,此人又是何人了。

她好像看到了他唇线分明的薄唇间轻轻地唤出“柔儿”两字。

她觉得一定是自己的错觉。

她在他的眼里看到了以往的深情和温柔。

像是站在大山之巅,他落于自己眼睛上的那一吻;

像是梅苑之上,她在梅花浴中悠然转身,被他从水中带起时的深情缱绻;

像是梅花舍里出来时,他牵着白马和她漫步缠绵在花香四溢的月夜里;

彼时,他亦是有着如此温柔的眼神的……

她直起身,她觉得自己快要沉醉了,她愿意不顾一切地扑进他的怀里。

“唉,不过,你终究是个男人,像你妹妹说的,想要兄妹都占为已有,那只是一个梦!”

他眼里的温柔只是一闪而过,亦或者,这根本就是自己的错觉!

他有的只是怀疑,他,不记得了!都忘了,什么都忘了!

能记起的所有痛并快乐的记忆的人,只有自己。

“乐正夕,你愿意成为本王的人么?”

他抱臂于胸,脸上的笑开始层层荡漾,像极了船舱外海上泛起的细浪,迷人至之。

“请王爷自重,日后再听得这样话,夕定不会再给面子!”

赫连驹冷冷地笑,走近乐正华柔,一字一句地说道:“错过了本王这样的少年王爷,你可不要后悔了!”

乐正华柔怔怔地望着他,他的脸上没有笑。

他很冷!

桃花尽日随水流(八)

乐正华柔怔怔地望着他,他的脸上没有笑。

他很冷!

那弯弯的眉眼,生动鲜活的表情仿佛从来不曾出现过在这张脸上,他此时看来让人觉得好了……陌生。

“放心,本王想和你一起走水路,不是为了缠着你不放的。相反的,本王将会如你所愿,会乖乖地呆在船内不出来!”

“我……”

“乐正夕,本王不会再出现在你视线内,你亦不用时时躲着避着了!”

乐正华柔听得自己的心在碎裂的声音,像是瓷器掉落在地上,听得“咣”的一声之后,便是满地的碎痕……

她看着那月白色的身影消失在自己的视线内,眼前的场景有点模糊。

乐正华柔坐回榻上,她抚着自己的心,轻轻地揉……

好疼,怎么会这么疼?

就是在这六年寂寂无助的时光里,被母亲和祖母遗忘冰封着的孤独也不曾让她感到如此痛过。

不要难过,不要伤心!乐正华柔揉着心口,如此强迫着安慰自己。

这不是自己想要的结果么?这不是自己步步后退,处处忍让着想要得到的结果么?

乐正华柔呵,原来你是这般在乎着他!

赫连驹!赫连驹!

她在心里默默地念着这个名字,却越觉得悲从中来……

云姑姑办事回来之后看到她正双眼空洞地坐在榻上,脸上依稀有泪痕,急忙上前,却被她挥手制止。

“姑姑,事情办的如何了?”

云姑姑先是担忧地看着她,尔后才点头。

乐正夕起身,恢复了一贯的冷静,从梨木几上拿起地图展开,指着几处地点,分析道:“一路行向京都的路程,有三个地方是必经的惟一之路,我们定是要特别小心并注意的。”

桃花尽日随水流(九)

乐正华柔起身,恢复了一贯的冷静,从梨木几上拿起地图展开,指着几处地点,分析道:“一路行向京都的路程,有三个地方是必经的惟一之路,我们定是要特别小心并注意的。”

云姑姑将乐正华柔所说的话和所吩咐的都尽数记进心里。

因为赫连驹和乐正华浓不肯走陆路,所以,船队为了节省时间,乐正华柔便又命众人提早起程。

一路所行皆是万般小心,船队在停港的时候,乐正华柔便要派人快速在前面探听消息和地形以及是否会有任何可疑之事可疑之人发生并出现。

行了三四日到是风平浪静。

那晚,天色渐沉船队行至一个名为“琴云港”的地方,乐正华柔命大家稍做停顿并休息。

数十艘船只于黑夜里都点起了灯,在船头和船尾也挂起了写有“乐正”二字的硕大灯笼。

如龙一般的船队蜿蜒在漆黑的海面之上,灯火闪烁,金翠耀眼一片琉光溢彩。

而赫连驹在那日之后果真不再出现在乐正华柔的视线之内,认识他以来,仿佛从不见他如此安静过,安静得让人心神不宁,让人心疼。

乐正华柔站在船尾,属于赫连驹的那个房间亮着灯,她轻轻而叹,下了船。

命人在港口处采办了一些船上的必须品和食物,因为天色已暗,立于港口处的有多店铺都已纷纷关门,路上行人行色匆匆。

乐正华柔眼见着一切都正常,便命令大家上船。

她眼看着众人都上了船,确定没有人遗漏在岸上,方提着衣角,准备上船。

“公子!”

站在她身后是一位面目清秀,神情却很是狼狈,看她的衣着装扮也似有点肮脏的小姑娘。

桃花尽日随水流(十)

站在她身后是一位面目清秀,神情却很是狼狈,看她的衣着装扮也似有点肮脏的小姑娘。

这小姑娘看上去不过十二三岁的模样,手上提着一个方形柳条编织的篮子,脚上破破烂烂的绣花鞋上沾满新鲜的泥草。

“这是我新采摘的草莓,十个铜板可以买一整篮子,公子行行好,买了吧?”

“哦,是草莓?”乐正华柔的黑眸浮上一层浅浅的笑意。

“十个铜钱就可以给我娘买一剂药了,公子,你看上去是个好人,长得跟神仙似的,你行行好吧?”

小姑娘将脸埋进了颈窝里,只抬起被灯火映得闪闪发亮的黑眸怯生生地看着乐正华柔。

乐正华柔笑了笑,小姑娘抬起脸,带着近乎膜拜的神情看着乐正华柔,小声而又认真地说道:“公子,你笑起来真是好看,就像我采草莓时看到那红艳艳的果子映在那绿绿的果叶之上一样好看。

小姑娘的话诚挚年初,乐正华柔掏出一锭银子,交于她:“拿去给你娘治病吧。”

小姑娘看着闪着银光的银子,仿佛难以置信,她望着乐正华柔,小心地问道:“都是给我的?”

“嗯,给你的!”乐正华柔点头。

小姑娘放下篮子,张着脏兮兮的手,小心地拿过银子,生怕自己的脏手会沾了乐正华柔的白色衣袖。

乐正华柔留给她最后一笑,便转身而去。

“哎,公子,草莓!”

乐正华柔再次回头,看着小姑娘将篮子高高举起在她面前,“公子,这草莓给你!”

乐正华柔看了一眼篮子里鲜红的草莓,一颗颗耐硕大红润,灯火之下还散发着诱人的光泽。

乐正华柔不禁皱眉,颇感为难,却是早已心动了。

桃花尽日随水流(十一)

乐正华柔不禁皱眉,颇感为难,却是早已心动了。

其实,自己最爱吃的水果就是草莓了,不过因为身体有寒症,云姑姑牢牢地看着自己,还在咳嗽的日子里她是不让自己吃草莓的。

如若一锭银子买回这样一篮子草莓,指不定又要被她唠叨上一宿了。

可是,她也不想让眼前这个纯朴善良的小姑娘觉得自己是在拿钱施舍她。

于是,她还是伸手接过了那一篮子草莓,并向她道谢。

小姑娘却急忙摇头要给她磕头,被乐正华柔制止之后方和她挥手道别,向一片黑暗之中匆匆而蹦。

乐正华柔想,她一定是充满希望地回到家,并给她的母亲买了药。

自己体会不到的情感和温暖,如果自己有能力能将这种情感带给别人,她亦会觉得很开心。

她提着一篮子草莓进了船,果真,在姑姑接了过去之后她便开始唠叨了:“啊呀呀,居然买了草莓回来,我看你啊真是馋了!”

“姑姑,我听你的不吃就是了,你提到对面去,给华浓吃好了,这草莓还新鲜着呢!”

云姑姑发现她虽嘴上这般说着,其实竟似孩子一般对篮子里的草莓颇为不舍的看了几眼。

“好了,我留下几个,等下回来,我想办法将这草莓再掺点桔瓣和弥猴桃做成甜羹给你吃,吃了生冷的就怕你又要咳了!”

乐正华柔甜甜地对着姑姑笑,云姑姑也跟着笑,一边出了船舱一边摇头低语:“到底还是一个孩子,原来还是贪吃的。”

云姑姑回来的时候,船队开动了,她便在偏厅的红泥火炉上给乐正华柔做着三色水果甜羹,乐正华柔靠在窗侧的木榻之上拥被而坐。

桃花尽日随水流(十二)

云姑姑回来的时候,船队开动了,她便在偏厅的红泥火炉上给乐正华柔做着三色水果甜羹,乐正华柔靠在窗侧的木榻之上拥被而坐。

一旁几上罩着灯罩,灯光柔柔地晕染着她的眉眼,她时不时地从手上的书卷中抬起首来,掀起窗上的藉色软帘,凝望那一角里是否还亮灯火。

幽幽的叹息过后,云姑姑的三色水果甜羹也已做好了,云姑姑还在上面撒了些冰糖桂花,端在她面前。

闻着甜甜的清香,她眼里忧郁渐渐退去,一匙一匙地将满满在碗的三色水果甜羹吃了个底朝天。

“姑姑,很好吃!”

她以丝帕拭着嘴角,脸上带着满足的微笑,将白瓷空碗递给姑姑。

云姑姑看她吃得欢心里自然也是欢喜,笑着说:“家里什么都有,也没见你吃得这么开心过,看来,明日我得再做给你吃!”

“不用天天吃,偶尔吃上一回方才觉得好吃!”

云姑姑拿了碗出去清洗,复又进来伺候她洗漱。

一边为她打理着乌黑如缎的青丝,一边说着:“刚刚我送草莓过去,也不见那王爷,这几天他真是安静得教人奇怪啊。”

乐正华浓想起前几日他们在这里的对峙,心里不免一阵伤感。

他终究还是选择放弃自己了。

原来自己也是一个俗人,一直以来,都是他在主动,自己在被动地后退。

很多次,她都会问自己,兴许是习惯了他强势的表达方式,兴许是觉得即使他失去了记忆也会认出自己,也会再次爱上自己,所以,自己才敢这样绝决地抹去他的那一段记忆的么?

他从来不允许自己后退,他从来都是霸道地宣告自己一定会是他赫连驹的女人,所以,自己是在有恃无恐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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