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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3章

女狙击手穿越:逃婚酷妃王爷追-第2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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乐正太夫人年事已高,小女华浓虽早过了及笄之年,只是自幼被宠得行为乖张,心性其实就像个小孩子。

而家里,今年非比往年,本来是为图个热闹,乐正夫人特别邀了娘家惟一的亲人来一起过年。

那料一向身体健康的堂妹,也就是程家两姑娘的母亲鄢慧却这个时候感染了风寒,闭门谢客地居住在长青斋的后院已有数日!

再来就是那敬王一直寄居候府,明言开春之日再进京面圣。

而家里的琐事乐正夕向来是不过问的,一直由乐正夫人独掌,故此,她觉得以一人之力张罗着这个年节,真是备感吃力。

好在俩个外甥女儿已是长大成人,比起小女华浓更懂察言观色而行事,偶尔也会到她的居所,为她分担。

只是,有一件事一直硌在她的心里教她的心里一直不得安宁,就是紫衣和乐正夕早年曾有过指腹为婚一事一直困扰着她这个做姨娘的。

乐正夕死去六年,对她而言心里的伤痛已渐渐抚平,虽还是疼痛,毕竟还是过去了六年。

但是紫衣,如此优娴雅贞的孩子,如果她的夕儿不曾死去,她与他该是如何的相配?

而梅苑上的那一位,是如何也给不了她幸福的!

为了乐正一族,这个秘密又不能相告任何人。

惟有让她自己想开,可以再觅夫君,可是,这孩子却是这般死心眼。

听她母亲说,她许下重诺:如果夕君此生不娶,她便终生不嫁!

时值午后时间,乐正夫人服侍了太夫人的膳食便匆匆地行向自己所居住的“绮结楼”。

刚刚行至绮结楼的前院,便有下人来报:“夫人,司徒少堡主来了!”

乐正夫人两道远山眉紧紧蹙起,这不,刚刚还在心里念叨着紫衣,这会又来了一个认死理的主!那司徒磊比起程紫衣真是有过之而无不及,亦或者说,他比程紫衣更傻,更痴!

数年梦屈指堪惊(四)

乐正夫人两道远山眉紧紧蹙起,这不,刚刚还在心里念叨着紫衣,这会又来了一个认死理的主!那司徒磊比起程紫衣真是有过之而无不及,亦或者说,他比程紫衣更傻,更痴!

程紫衣面对的乐正夕,是她心里,甚至是被天下人公认为的真实的乐正夕。

她是有情可依,有人可思!

而那司徒磊,虽说,面对的的确是真实的乐正华浓,可是,他并不知道这是乐正华浓,而是人人皆称之为琉璃公子的乐正夕!

他对乐正夕并非有情,亦并非无情!

他只想借着乐正夕的脸而思念他早逝的未婚妻子!

司徒家惟一儿子,已是二十有二的年纪,却是迟迟不肯再娶妻!

乐正夫人揉了揉自己发疼的太阳穴,再抚了抚自己的鬓发,额着的玉甸珠钗亦是一晃一颤,左右流动!

“如今他人呢?”

“正在大厅里候着呢,说是想请敬王殿下和公子,以及三小姐和程家二位姑娘一起去云霄山狩猎!”

乐正夫人的眉峰蹙得更紧了,心想:“这都是二十八了,还上去狩什么猎,这毒害敬王的凶手到目前都还不曾查出,谁还有这个心事?”

心里虽是如此反复嘀咕,但是来者是客,这些年来那司徒磊亦是事事周到,每逢节日,俱是以女婿之礼前来候府送礼叩头!

想来也是一个心细懂礼之人,再加上他为人口碑载道,江湖中人也人人称之为少侠,此时提出要去狩猎想来他心中自有他的想法。

唉,若不是天意弄人,乐正一家如今也应该是子孝女乖,媳贤婿贵了!

自己恩爱夫妻也只有十余年的缘份,每每思及都不禁黯然神伤!

从绮结楼里退出,仍不出加快了前往前厅的步伐!

乐正夫人行过抄手游廊,一路逶迤,临近大厅的廊檐便闻得大厅里的欢言笑语。

原来姑娘们都在这里陪着司徒磊说话,乐正夫人不禁莞尔,想着,自己虽为这个年关而辛苦忙碌。

数年梦屈指堪惊(五)

原来姑娘们都在这里陪着司徒磊说话,乐正夫人不禁莞尔,想着,自己虽为这个年关而辛苦忙碌。

但是细细想来也是值得的,乐正家的确太久太久没有过笑声欢语了,孩子们能聚在一起,有笑有说自然是好事。

至于他们是要去郊游还是狩猎全都是他们自己的事,自己这个做长辈的无须事事过问,要不然倒显得她不通情理了。

“都在这里了,有没有找人去梅苑通知夕儿啊?”

众人见乐正夫人笑容可掬地走了进来,个个起身行礼,让座。

乐正华浓更是亲昵地上前挽着母亲的手,笑道:“已经派了人去梅苑和闻莺小苑了去通知哥哥和王爷了!”

乐正夫人宠溺地看着自己这个最为亲近的小女儿,满心欢喜地问道:“午膳都用了?”

“娘亲教人送来的酒糟鹌鹑味道甚好,我和紫衣姐姐蝶衣姐姐中午都多吃了半碗饭!”

乐正夫人笑着点头,不忘拍着过乐正华浓的通透白皙的绝美小脸,“就知道你们这些日子胃口不佳,才差厨房给你们做了点开胃小菜!”

“姑娘们若是喜欢,在下可命人在年后送些鹌鹑来!”

司徒磊站在三位姑娘身后,见机插话,又懂投其所好,自然时时能赢得他人的好感!

“不劳少堡主费心了,我看她们也是图个新鲜,日子久了就不希罕了!”

乐正夫人长相绝美,再加上她一贯的温婉笑容,小的一辈向来喜欢与她亲近!

各人就坐原位之后有一小厮来报:“回夫人,梅苑那边云姑姑说这些日子公子身体不适,狩猎是去不得了,让司徒少堡主带着姑娘和王爷一起去就是了!”

在坐的每一个人都心有所思,乐正夕缺行,对司徒磊和程紫衣而言此行便毫无意义,心里不觉多了几分烦燥!

“若夕君身体不适,紫衣又怎会放下心来外出狩猎呢?只是那梅苑孤峭如笔,紫衣轻功不济,无法上去,要不然不管夕君如何拒绝,紫衣也要时时守着他,照顾他的!”

数年梦屈指堪惊(六)

“若夕君身体不适,紫衣又怎会放下心来外出狩猎呢?只是那梅苑孤峭如笔,紫衣轻功不济,无法上去,要不然不管夕君如何拒绝,紫衣也要时时守着他,照顾他的!”

程紫衣端坐于紫檀雕花木椅之上,低着头黯然神伤,纤巧的身形,削弱的双肩,说话间言语情真意切。

看在众人眼里少不得一阵唏嘘,特别是乐正夫人,自始至终,总觉得是乐正家欠了这个外甥女儿,欠了自己的妹妹一家。

当年亦是,如今又是!

乐正夫人心口一热,急忙上前安抚,握着程紫衣削弱的双肩道:“好孩子,真是难为你了!是姨娘对不住你了!”

“不,姨娘,你不要如此说,总归是紫衣做得不好,夕君他……”

抬首之间,沉沉秋瞳之内亦是一汪清泉,眸子一转,泪如雨下,不胜凄楚!

“唉……”

“啊哈,各位都在,看来本王来迟了!”

随着一声永不知世间烦恼和声音响起,众人回首,赫连驹身着一袭杏黄螭纹嵌银袍,束着双龙鎏金紫冠,脚踏白底玄面的五彩祥云朝靴,踩着一地流光,以光芒万丈之姿款款而来!

果真是人中龙凤!

那不禁是乐正夫人在内心里的感叹,亦是在坐的每一位人内心深处的感叹!

司徒磊两道剑眉微微上挑,让人眩目的,风采无人能及的赫连驹已走到他跟前,笑声朗朗:“少堡主好兴致,不过,这几日本王夜里不能入眠,也觉得心殆神倦,提不起狩猎的兴致呐!”

司徒磊刚毅冷酷的嘴角扯动了一下,勉强挤出一抹笑意,双手抱拳,恭敬而道:“看来在下在这个时候提及狩猎真是错了,不如等年后开春之时再再相邀各位!”

饶是司徒磊态度谦卑,言辞有礼,在心里却默道:“如此风采还说是心殆神倦,真是全当人家的眼瞎了,明明就是神清气爽,心情舒畅!”

数年梦屈指堪惊(七)

饶是司徒磊态度谦卑,言辞有礼,在心里却默道:“如此风采还说是心殆神倦,真是全当人家的眼瞎了,明明就是神清气爽,心情舒畅!”

想起那日在司徒堡对面的大山之巅,他与乐正夕迎着冬风紧紧想拥,他的心里就却得被硌着硬物一般,生疼生疼的!

其实,司徒磊一直觉得自己的心里有过一种错觉,每次面对乐正夕,他都觉得这就是乐正华柔的化身。

如果说,他的柔儿至今若还是活着,便是和乐正夕一般,假如穿上女装,那将是何等的倾倒众生?

很多个夜深人静的夜晚,他在月下挥剑,他也想举剑挥断那份情丝,可是,他的剑,越是快,越是厉,越是出神入化,乐正华浓和乐正夕的脸就越是频繁地更替在他的剑影之间!

呵,那一段畸恋,于他是如此地不耻,却又是如此的诱人!

他的心很乱,他很多次都想控制自己想要跑来乐正候府见乐正夕的冲动,他知道人言可畏,他司徒堡侠名在外,名门正名是不可被自己辱没的!

王孙公子可以有特殊,但是,他司徒磊不可以,江湖之中,对所谓的武林正道,所谓的侠客义士都有直观的评论。

如果他司徒被传出有断袖之好,那么连同整个司徒堡都会被人唾弃,他一次次地管住了自己的人,却一次次地管不住自己的腿,更管不住自己的心!

那心,除了对乐正华柔的思念,还有对乐正夕的遥遥而待,还有……还有妒嫉,他无可否认,他是如此地嫉妒着赫连驹。

为何,自己努力了六年还不及他不到一个月的时间,为何他能轻易而举地将乐正夕看懂并能取得他的信任?

为何,明明如生长在悬崖峭壁之上的雪梅一般孤傲孤僻的乐正夕,拒绝了任何人的亲近,独独肯给予他如此真实厚重的拥抱?

加之赫连驹位高权重,这一点,于司徒磊而言更是不甘心!

数年梦屈指堪惊(八)

加之赫连驹位高权重,这一点,于司徒磊而言更是不甘心!

“唉,依我之见,这狩猎就算了,不如今儿个由我做东,请你们这一辈小的,就在自个家里摆个家宴,在家里图个热闹岂不更好?”

乐正夫人眼看着司徒磊脸上有窘色,一个个拂了他的好意,这心里自然不会好受,总得给他一个台阶下才好!

“娘亲做东敢情是好,就是太夫人那里,她平素清静惯了,少不得要训斥我们过于吵闹!”

乐正华浓嘟起小嘴,拖着母亲的手臂在这里撒娇。

她的心,其实早就被刚刚赫连驹踏进大厅之时,那大气浑成的气势给震摄住了。

只是,她不明白,早已知晓乐正夕秘密的赫连驹眼看着只和她差两岁的乐正华浓可以如此毫无顾及地在自己的母亲面前撒娇发嗔。

他的心尖就由不得一阵酸涩,想起了梅苑之上的那一位,在十二岁之后就不再有过这等寻常的幸福!

她一定也是如此地渴望着母亲的亲近和宠溺的!

“柔儿……”

心里因为这个名字而萌生出万般的柔情,甘甜而又酸疼的,这种感觉就像是在绽裂的伤口处涂上止痛的药。

痛并幸福着的一种等待!

“都放心地玩着乐着好了,如今太夫人上了年纪了,也时常念叨着家里忒冷清了,刚刚用膳的时候也吩咐着我不要太拘束了你们这群孩子,家里就是应该热热闹闹地才好!”

“如此华浓就放心了,”乐正华浓睇了一眼赫连驹道,“哥哥既然身体不好,再说他喜静不喜闹,我们便不去打扰他了!”

当下这些人各怀心事,但是一个个天资聪颖,都不将心声露于痕迹,乐正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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