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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3章

皇上说的是-第1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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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国使的来访,然后自然是新疆域的规画、战俘的安排、与海中国战利品的分配等……
    自从皇帝登基以来,还没有那么大的事能让皇宫忙成这样、让全国人民忙成这样。
    歌姬舞伎在场上表演,热闹非凡,群臣拿著酒杯四处敬酒,不时的高呼“吾皇万岁、日曜万岁”,高坐帝台上的紫光帝一反平日的节制,不时对群臣敬酒,杯杯见底,少有的放纵。
    这是他即位两年以来,最深最浓的一笔政绩,不止重重记载在日曜国史上,更扬威了海内外。
    从来日曜皇朝国力中等,在中上六大帝国中地属边陲,并不是特别富强,只能说仅能在各国间取得一个平衡,互相牵制,却也是坐困愁城之势。
    因为日曜的地理位置偏弱——西方与西云国接壤,北有栗悍的野人不时扰边,南有未开化的蛮夷与瘴气为患,靠海的东边渔获丰富却又经年为神出鬼没的海盗所苦。每年三分之二以上的税收都花在边境的防守上,经济又走不出去,只能年年与西云国借道至其他五国行商,相对民生的发展也就显得有心无力。
    历任的日曜帝王总是苦于国家发展的困难,两年前紫光帝决定将大部分的财力用在剿灭海盗上,全力为日曜的经济打出一条出路,断再不容许日曜皇朝四面受敌,自困待毙。
    如今这个心愿,只等了两年,明靖方为他达到了!紫光帝怎能不开怀得几乎失态?怎能还维持著平日的冷静?于是他在喝得半醉后,步下帝台,脚步似有些不稳,但拒绝御侍的搀扶,笔直走向下首的明恩华,一把拉起她,搂在怀里,紧紧抱住——“爱圮!”他笑喊。
    四周传来阵阵抽气声,更有一些杯盘落地声,一时之间,除了音乐声仍阵阵传来外,欢笑的宾客们像是突然都失去了他们的嘴。
    明恩华初时惊慌,不知道该怎么办。酒后失仪的帝王让人无措,她得想个办法化解,虽然不知道他这是故意表演还是存著怎样的心思,最好快快令人将他扶去休息……心中思绪万千,但在望见帝王迷茫的俊目有些发傻的望著她,那一抹带著天真的诱惑,竟让她迷失了……
    “皇上……您醉了……”她轻轻的抚著他被酒意晕红的脸,他真好看。
    也只有在他不那么精利、不那么算计时,她会觉得他真是一个俊美得让人连呼吸都感到困难的男人。
    “朕没醉。”他用很清醒的声音道。然后,做出了非常不清醒的事——拉著她走向广场中央,将舞姬都挥退,带著她跳舞。跳著凤凰旋舞。凤凰旋舞,日曜皇朝的帝后舞。
    她没学过,她也不需要学过,因为这是男人带女人跳动的舞,只要男人会带舞、有足够充沛的体力,那么就可以成就凤凰旋舞。
    像是踏进了一个迷幻的世界,明恩华只觉得身子一直在转,满场的飞转,在皇帝恰到好处的力道下,她在他的手掌手臂的操纵里,化为一抹旋风,被他的脚背撑起,在天地间划出一道又一道的光华。
    他没醉?也许吧。不过她醉了,绝望的醉了……
    当乐曲的最后一声落下时,两人顿住身形,她狂喘不休,不知如何是好,但今夜还没有结束,所谓的狂欢,还需要做出更狂的事来附会——他深深吻了她,当众的、当著他所有妻妾的面前,吻了她。
第六章
    是幸福还是悲惨?明恩华暂时不想这个问题,她只想趁著梦还美时,极力放纵。不去猜测君王的心思,不去理会心口传来的阵阵警告。
    当她所仰望的男人,屈尊向她俯就,用尽心思为她创造一个女人所能拥有的、最极致的美梦时,她怎能、怎愿去清醒?不管出于什么理由,只要用了心,就好了。
    只要能让她沉醉,能在片刻感到短暂的被爱,就足够了。哪管过后,是怎么也见不到底的失落如影随形。
    对一个君王,她能要求什么?身为一个帝妻,幸福与快乐从来就与爱情无关。她很理智的知道,可是爱上了一个君王的她,又能怎么样呢?五月,西边海防大捷,明家势盛,宫里宫外,圣眷正隆,她从此摔入蜜糖瓮里,粘粘腻腻的爬不出来。整个五月下旬,她独占君恩,君王连续十天夜宿明夏宫,终于打破了两年来后宫的平静与平衡。
    宫里,明恩华万千宠爱独揽一身;宫外,因为明靖方被封为定海郡王,从一品,食邑五千户,不仅拥有封地,爵位更可袭三代!这对日曜皇朝来说,可说是首开先例,此等荣耀已然与皇家王族比肩,外姓功臣向来无权享受,但明家得到了!明家从官场贵族变成外姓王族,从而改写日曜皇朝历史,紫光帝正式下诏:日后于国家有大功者,可以封爵:而为国开疆辟上者,其新辟疆土将成为首功者的封地,与皇家共享牧守封邑权。此举自然引起国内外的哗然大惊,同时也振奋了长年戍守于苦寒边荒的将士们保家卫国的热情。虽然封爵等事宜还等著左右仆射、中书令、侍中等一品大员讨论完善,但有明家这个例子在前,日后相同的功绩可以得到多少荣耀,是看得见的!大家都在猜,日曜皇朝第三位皇后将要出现了!不是她本身德泽天下,为国家社稷立了什么不世功绩,而是政治需要使然,推著她往后位走去。酬庸或拉拢,防叛或奖赏,明恩华都必须被紫光帝立为母仪天下的皇后,与皇帝共同治理日曜皇朝。
    立皇后,代表皇帝的放权。皇后的地位极高,不止可以统治内廷,更可参与国政,拥有听政权,并提供建议。所以历代皇帝皆不轻易立后,朝臣亦不经易建议。
    不过时势使然,在紫光帝这一代,怕是非得有个皇后不可了。而皇帝似乎并不抗拒,正在做著这样的布局——六月,皇帝大办千荷宴,钦定由明恩华主办,咏春宫、金秋宫协办。
    不止要选新妃入皇家大门,更要盛大招待海中国国主与公主,除了缔结为兄弟盟国,并议谈战利品分配、海权分配等问题外,听说两国即将联姻,没有意外的话,海中国第一美人海姬公主,即将入主空置了两年的藏冬宫。
    既然海中国推出了第一美人进入后宫,堂堂日曜皇朝怎么可以被比了下去?于是众家大臣卯足了劲,四处往民间征美,趁著三年一度二十五岁宫女放出宫、补新宫女的机会,将数十个身家清白、容貌妹丽的民家女子给送了进来。想说就算二十个待选秀女里,都只是清秀佳人,没有半个绝色,那么宫女里头肯定是有的。
    一时之间,后宫的训选宫女处,佳人如潮,美不胜收,惹得平日巡守后宫安全的侍卫们心猿意马,总是争抢入后宫巡逻的机会,就为了多看美女一眼。
    得势的明家,风头一时无两,虽然家族长修身自律,对本家子弟看管十分严格,但从来富贵养纨裤,这是怎么也控制不了的事。当官府畏于明家势大,对于其不肖子弟的作风睁一只眼、闭一只眼时,自然也就助长了其气焰,朝作威作福的路子上走去,无人敢管、无人敢告到明家家主面前去。
    逍遥法外、无法无天的滋味如此美好,简直快乐似神仙。身分高贵而游手好闲的明家少爷们,在食髓知味之后,理所当然学会了一句恶少必会的干古名言:“王法?少爷我就是王法!”
    走马章台强抢名妓,养鸟斗狗公然聚赌:为了小小的事件,与人斗殴之事履见不鲜。后来胆子就更大了,连冠著「天”姓的王族也不看在眼底,居然为了抢道,在光天化日、众目睽睽之下将承威世子给一鞭打下马,见其灰头上脸后,方才哈哈大笑的扬长而去,完全不管对方给害得摔断了腿。
    这事,自然也就闹到了皇帝面前。一方是已然落魄的六代王族,挂著世子空名撑场面,家中无一人在朝堂为官,领著皇家每年少少的爵位俸禄过日子:而另一方则是如今连皇帝也礼遇三分的明家子弟。完全没有任何悬念的,皇帝果真只是将那闹事少爷的父亲——门下侍郎明慎成给叫来说了两句。甚至没叫明慎成领他那不肖子去跟被打伤的世子道歉,只让他好好管束儿子,关在家中闭门思过,此事就算了结。
    明恩华知道富贵必然造就堕落,可是当她听到这件事时:心情还是难受得连午餐也吃不下,草草几口吃完后,就让人撤下。哄了两个孩子午睡后,就沉默坐在竹杨上,不说话,也不看书,更是半丝睡意也无。
    “娘娘。”明翠俏声走过来低叫了声。
    “什么事?”明恩华微蹙著眉问。
    “明侍郎夫人求见,正在门厅候著。”
    “怎么突然来了?先前递过拜帖吗?”明恩华问完,倒先嘲弄地猜道:“我想是没有吧。”
    “拜帖这才送来。”明翠指著手上的一份请见帖。又道:“宫卫不敢拦,内务府访司也不敢,草草签过,便放侍郎夫人前来明夏宫这儿。”
    “婶母所为何来?她不是正得意著吗?”口气充满不耐。
    “可能还是为了给十一少求官吧。”明翠猜。记得侍郎夫人连著来两次,都是为了给她独子索个官做,非要娘娘将皇上赐的心愿用在这上头,虽没达成,但一直都没放弃过。“领客女官说侍郎夫人神色略有焦急,似乎非见你一面不可。”
    明恩华轻揉著额头,明翠见状,忙走过来,细细的为她按摩起来。
    “要见吗?娘娘。”
    “让她进来。我倒想知道她能说出个什么!”
    见主子如此不耐,明翠点头,走到外头,吩咐外头的女官道:“一刻之后,领侍郎夫人来拜见娘娘。这会儿,好好侍候著。”
    “是。”女官意会,退下了。
    “娘娘,你一定要救救你那靖连堂兄啊!”一踏进来,才拜见完,侍郎夫人就低泣起来。
    “婶母何出此言?先别哭,坐著说话吧。”明恩华淡淡说著。
    被侍女扶著落坐,侍郎夫人呜呜哭了好一会,见明恩华没搭话,完全无劝慰之举,心中哀怨不已,终于稍稍止了声,哑声道:“娘娘,那张志富——也就是张妃的哥哥实在太过分了!张妃不过小寸一个侧妃,张志富也不过一小小的主客员外郎,竟敢欺到我明家头上!娘娘,请你一定要为靖连作主哇!”
    明恩华缓缓启口道:“小小一个主客员外郎?这官也够大了,婶母怎么能如此轻诋朝廷命官,更遑论后宫嫔妃岂是婶母能轻易议得的?”
    “娘娘!如今我们明家还用得著怕得罪什么人吗?!”侍郎夫人忿忿地叫。
    “婶母这话不妥,以后请千万别再说了。”明恩华沉下脸道。
    侍郎夫人脸色更差,认为明恩华不该对她如此无礼,气得不说话,别开脸。
    明恩华也不理她,迳自喝茶。
    好一会后,倒是侍郎夫人先忍不住了:“娘娘,反正这事你得帮忙。这次靖连是无辜的!他被张妃他们给害了,他们眼红我们明家不是一天两天的事,早就想扳倒我们……总之,你堂兄不能被白打一巴掌,这公道一定要讨回来!”
    明恩华听婶母含糊不清的说词,也没意愿深入了解,因为她不想管。
    只冷淡道:“中午时分,本宫才刚听说前几日靖连堂兄当街鞭打承威世子,使之摔马断腿的事迹,以为那就是新闻了,不料本宫仍是孤陋寡闻,这才多久,堂哥又与朝廷官员闹上了。”
    “这次是张家来惹的——”侍郎夫人气得不轻,马上要辩。
    但明恩华打断了她:“一个该待在家中闭门读书思过的人,怎么还能跑到外头让人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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