成都,一个少妇的故事-第2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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龙龙高兴的拉起他的手到他的房间去了,还说了一句猫和老鼠里面的一句话,好爽感勒!
望着他们进去的背影,我想这是好幸福的一个家的画面。我从心理想到了浩明,要是他在多好,我们是好幸福的一家。
从里屋里不时传来他们的笑声,我感到自己的心已经在他们那里,我静静地听着他们嬉闹,欢娱的声音。
我想到薛绍的种种好,他总是在这样一直的付出着,并没有索求我的回报。
自从与他相识以来,我的每一个脚步都是他在陪着走。曾经有一段时间,我特别的恐慌,那是我在报纸上看到一个单亲母亲的烦恼,述说单亲家庭的孩子的性格有些偏僻,扭曲,孤僻等等。我那时想,要是我的孩子也那样怎么办?我好象已经看到了古怪,孤僻的孩子就是我自己的孩子。看了那篇报道,我的心都紧了,我流了很多的泪。我在同情他们的同时,也在想我会不会同样沿着他们的路呢?
好在儿子天生的性格就比较活跃,在我给他讲的故事中熏陶了他,模糊的知道一些。
在薛绍的说服下我答应他接近孩子,大概是他们有缘吧,他们相处得很愉快。他父亲的死并没有给他带来多大的心理负荷。儿子的家长会龙龙都让薛绍去,我问儿子,妈妈和叔叔哪个重要?
他天真单纯的说,都重要,我也喜欢芸芸阿姨,还有刘叔叔他们。他们还给我买了好多的玩具呢!
与我交往的人他都喜欢,或许是因为我告诉他,人与人之间要相互的爱,不能老是说讨厌和恨,我告诉他,爱可以使自己快乐,爱可以包容一切,恨只能带来痛苦和毁灭!
他们的声音传遍了所有的屋子,我也体会到了一个幸福温馨家的那种快乐!
芸芸说,秀之,你如果珍惜该是多好,你干吗要把他放弃呢?梦毕竟是梦,现实毕竟是现实。
我知道她说的是薛绍,刘杰只是我一个梦。
我说,感情的事永远没有是非曲折,没有正误,有的是顺其自然。这样很好,他答应当我的大哥,我也把他当哥哥看待。
芸芸哼了一声说,你真相信男人能与女人像兄妹相处吗?异性之间真的会有真正的友谊吗?我看过一本书,说的是异性之间根本就没有纯洁的友谊。
我其实也看过那本书,说的没有纯洁的友谊,但我不相信,我要突破,我要尝试,究竟有没有?
我说,芸芸,任何东西没有决定的,都是相对的。我把书写完,到婚介所给他征婚,找个好女人不就得了,到时他还会感激我呢!
芸芸不消一顾地说,他明明喜欢的是你,爱的是你,你以为爱情可以转嫁呀!看你那种傻办法还是别使,那不把他气死才怪。你呀你,是中那个刘杰的毒太深了,你会后悔的。
芸芸的声音很大,我说,你小声点嘛。我朝里屋看了看。里面已经没有声音了。
薛绍出来了,说,他已经睡着了。
我到儿子的卧室,客厅里只有薛绍和芸芸,他们在小声的说话,我只听见说话的吁吁声。
儿子的衣服被脱下放在一个凳子上,他睡得很香,看着儿子乖巧的模样,我亲吻他的额头。我还看见的枕头边还有一本《安徒生的童话》。
我拿在手里翻看了一下,是今天在购书中心买的。我把书放下了,看熟睡的儿子。
我闭着眼睛,双手抚着面部然后手指插在头发里,陷入沉思,薛绍对我们母子太好了,他要是当龙龙的父亲一定是个合格的父亲。
人的感情就是这样,难以捉摸。特别是爱情,薛绍爱我,我爱刘杰。还有我曾经浪漫的初恋也是模糊不清。但是,建国却是真正的爱我,而我还是放弃了。因为爱是双方的行为,感情是两颗心碰撞的火花。
芸芸说我真幸福,有那么多人爱我。我问自己,幸福吗?我记得张洁的《爱,是不能忘记的》里讲,我来世,我一定是找一个‘呼唤着自己的人’,如泰戈尔所说,寻找一颗心,和我的心,就像草原上的化,贴近大地。或许是我对爱情的标尺!
我出来的时候,芸芸说她要走了。我看墙壁上的挂钟,已经是深夜11点过了。
我看着薛绍说,你也跟她一起走吧!
芸芸说,让他陪你一会吧!说完就自个开门走了。原本站起来的薛绍又坐下来了。
我们相对的坐下,都没有了语言。他不停地摩擦着手,我静静地坐着。
我们能在电话里亲昵的,调侃的语言没有了,电话里没有距离,反而相互近距离的坐着还有一层很深的隔离。
他打开话题,书写得怎样?还写得下去吗?
我说,已经写了四分之三了。他感到惊讶,真的,让我看看!
我说,已经这么晚了,你还是回去吧!写完以后让你看,反正第一读者是你。
他突然把手机拿出来,来到我的身旁坐下,你看你给我的短信,我已经保持了很久,也是你整我的。哼!你很坏!我看到了又忍不住笑了,在我眼里,你看上去永远无忧无虑,吃饭永远津津有味,睡觉永远酣然而睡……我真羡慕你呀!唉,有时候想想也是__像你那样做头猪也挺好的!
这条短信又拉近了我们的距离。想到我们在电话里可以畅所寓言,发短信也有些过分的肉麻的话语,什么吻你呀!爱你呀!想要你呀!很多,都有。现在真的在一起,无形中一种东西阻止我一样。
他看着我的时候,我不由得想起我们曾经在一起时,那熟悉的眼神,有一种痴狂,也有一种欲念。
我提醒他,时间不早了,回去睡吧!明天还要上班呢!
他的声音很低沉说,不,我要看你写的书,不给我看我就不走啦,快给大哥看看。
我知道肯定不是看书那么简单,在他的急促的呼吸中我可以感受他内心的狂热,那是对一种东西的渴求。
他把我拉到电脑前,打开电脑,点击我的文档,打开了《成都,一个少妇的故事》。他走马观花的看了一遍。最后在两性的交融这章停下。
我突然按了一下向下的键,不让他看这章,这章有性爱的描写,我感到一种难以龌龊的羞涩。
他拦阻我说,以后书出来还是要让别人看的。
他的软磨兼施,我答应让他看了。我说你起来我给你提出来看。
我拉的速度很快,我不想让他看得清楚。我感自己的脸都是红红的,一个女人给一个男人看性爱的描写是多么尴尬的事情,我的心跳在加速。
他把手靠在我的双肩上,说,如果你在翻这么快,我可不认帐了。
我说你好赖,哼,要看就看个够,真是没有颜色没有人看了。
他不一为然的说,你知不知道,现在的小说,如果翻上5页还没有脱,就没有人看了。
我想或许就是性的魅力吧!
他在专心的看,我闭着眼睛仰望着把头靠在椅子上。大概有五分钟的时间,我问,看完了没有?
他没有回答我,我的唇突然袭击了,然后抱着我。我挣扎着,你干吗呀?
我越是挣扎被他搂得更紧。他吻我的额头说,不要吵,看孩子听见了。
我紧紧地闭着眼睛,我真不敢喊,担心孩子吵醒了,听见了怎么办?
我的沉默,给他创造了机会,他大胆的吻我,用他曾经的温柔来激起我的激情,对性的欲望。
他吻着我的额头,吻着鼻尖,来到唇边,用性感的嘴唇堵住我的唇,然后绕进嘴里,深深地吸着,再吸。我抑制不住自己的内心的浮躁,迎合他,两个舌唇来回调逗着。
他的手滑向我的内衣里,爱抚的在山坡上游荡,由轻到重,由急到缓,不停地来回探索,就像是在探索一条汪洋大道,直上云尖。
爱的潮水不断上涌,我们极喘着,他迅速的脱掉我最后的一丝裤叉。
我用双手环住他的颈子,他吻着我的耳根、香颈,用嘴吸着花蕾,慢慢的滑下来到花芯,用舌头调逗。我长长的呻吟起来,心不停的跳动,要他!要他!
他快速的分开我的双腿,猛烈的进入了我的体内,一下,一下,再一下,来回的抽动着。
我的手在他的腰间来回游走,突然双手用力提起他的臂部,来个更刺激的,欲火越来越浓,我们在潮水里腾飞,飘呀、飘呀……
第二天早晨我起来,两杯热热的牛奶和鸡蛋已经放好在餐桌上。我下意识的往儿子的房间走去,床上的被盖折叠整齐,我知道他已经送他到学校去了。
我把TJOYwhiteningfacialmilk抹在脸上,慢慢地揉抹,望着镜子中的自己,我突然发现自己的眼袋很重了,眼睛变小了,而且特别怕光,面容特别的憔悴,都是长期熬夜的结果。
我在镜子面前不停地审视自己,脑海里想的还是薛绍。他在我的心理是什么?我爱他吗?我真的爱他吗?有时更多的是对他依念!
我以为完完全全的把自己从他的生活里解脱出来,从他的情感中解救出来,没想到还是经不住两性的诱惑,最终又粘在一起。
我对芸芸说的异性之间的友谊该有的,最终不成立了。男人和女人根本就没有友谊,有的是肉体。
这一天他没有去上班。一整天都是在厨房里研究美食,说要给我做些好吃又有营养的饭菜。让我好好补补大脑。
我一个人躲在书房里写没有完稿的书。我的脑子里一篇糟乱,跟本就写不出来一个字。老是看见薛绍的身影在家里忙碌。
他一会给我送来水果,一会又是乌骨鸡加枸杞,大枣,西红柿等一起炖的汤给我喝。
我说,你能不能别烦我,让我静静地写一会。我的语气很重,说这话的时候我没有看他的脸。或许是一物降一物,他根本就不当一会事,反而说,好,我不打扰你了,宝贝慢慢写,拍拍我的肩,他出去了,我起来重重地把门关上。
我的心里零乱到了极点,很想好好的爆发,真想放声的大吼大叫。
很多时候我都想成为聋子,只有生来的聋子总认为世界是宁静的;也想成为瞎子,只有生来的瞎子总认为世界是美好的,只有生来的哑巴才真正默默地领落到世界是有恶浊的。
我感到无聊极了,我想找人倾诉,我想打电话。我给谁打呢?我真正想给谁打呢?
翻看手机上储蓄的电话号码,我觉得没有合适的,我想到了刘杰。于是拨通了他的号码。连拨几次通了都没有人接,我气急到了几点,这是怎样的一个男人,为何不接我的号码?我曾经提过这样几次的相同的问题。
我给他发了一条短信,说,你为何不接我的电话,到底什么意思,如果不合适就明说干吗躲我?你爱我吗?都是骗人的谎话,如果哪天我遇到不幸,找你都找不到。
发出去以后变成了漫长的等待,我不停地看手机,生怕他回过来我没有听见或者看见。我感到自己是多么的神经质。
等待是一种煎熬,等待是痛苦的,等待是所有的程序被打乱,在怎样的粘贴和复制都是无事于补的,还得从新的安装一个新的系统。
我深深地叹息,来回的在书房里走了一圈,站到窗前,窗外一片灰蒙蒙,让人感到世袭。成都的冬季就是这样,给人一种想要阳光和空气的感觉。就像缺氧的新生儿,需要给足他的氧气。
我又从新点开我的文档,把没有完稿的书打开,我抛开了一切的杂念,进入了一个新的领域。
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