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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48章

军妆-第24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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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用,谢谢”战平冲他淡淡的笑笑:“我们有事儿要出去。”
    “那好,咱们的事儿改天再说。夜先生,洛xiǎo姐,再见。”丘老师摆摆手,识趣的退回了房间。
    “外来人员找学生要办一套复杂的手续,我把证件给他看了。”夜轩解释一句,看向战平:“你们好象tǐng熟?”
    “难怪他没在会客室盯着。”战平答非所问的回了一句。
    夜轩眸中闪过了然,看来传言是真的,以他对战平的了解,若不是极讨厌一个人,是不会那种态度说话的。
    见夜轩不再问,战平反而不自在起来,犹豫一下:“大哥,我不瞒你,他接近我是为了我妈。”
    夜轩无声的拍拍他,心中暗吁一口气,希望他这个前锋,能打的顺利吧,七婶,对七叔应该是有感情的。
    几人刚出楼道口,一名nv生急急的迎了过来,乌黑的长发泻在肩头,身高和洛叶差不多,很是骨感,xiǎo巧的瓜子脸上,一双大眼睛如汪着一潭秋水,盈盈的冲战平一笑,视线转到夜轩和洛叶身上,微微一愣,随之伸出手:“二位好,我是战平的nv朋友,苗琳。”
    “你好。我是洛叶。”深知自家娃的脾xìng,洛大xiǎo姐很自觉的握住了对方伸出的白嫩xiǎo手。
    “苗琳,我现在有急事儿,回头找你。”战平眸中闪过无奈,每每有人来找他,只要她不认识,都会这样自我介绍,任他发火,仍是屡屡不改,看来真的要好好说清楚了。
    “我来找你就是想告诉你,晚上的聚餐可不能少了我。”苗琳说完,冲几人挥挥手,迅速跑远。
    这nv孩子分明是过来宣示自主权的,不过看战平的样子,似是落huā有意流水无情,洛叶瞥一眼战平的表情,暗自摇头,果然是旁观者清。
    夜轩自是不会八卦这种事情,为了不让战平尴尬,他有意将话题岔开了聊一些家人琐事。
    一刻钟后,三人坐在了一家高档茶室的包间,隔音效果非常好的那种。
    ……
    同一家茶室的另一间包间内,夜七叔和战雨英沉默的坐着,除了偶尔的壶杯碰撞声,再无其他声息。
    当日战雨英反复听了几遍录音后,神sè认真的问温馨,她是否已经知道她和夜家平有一个儿子的事情?
    温馨诚实的回答,她是刚刚知道,洛叶则将整件事情的详细经过陈述了一遍,琢磨了一会儿,战雨英选择相信。
    但她并没有马上接受夜七叔,她说,若是儿子愿意原谅夜七叔,她可以让父子团聚,让儿子姓回夜姓,但她和夜七叔的婚姻究竟要怎样,却不是短时间内能有个说法的。
    夜七叔貌似平静,实则心中如翻江倒海,年近五十,却突然得知自己有一个儿子,震惊与惊喜可想而知
    而现在,他心中更多的则是担忧,儿子18岁了,他未尽一天父亲的责任,能接受他吗?
    来之前就约定好了,由洛叶和夜轩去将实情告诉战平,至于对方是否接受,完全自愿,若是不愿见他,绝不能强bī。
    “咣当……”茶杯翻在桌上打着旋儿,清透的茶水急急的冲桌沿奔去,夜七叔手忙脚luàn的取了抹布,来回擦拭着。
    战雨英扶住茶杯,手触到他粗糙的大手,倏的收回去,掩饰的沉声道:“再擦,桌子要擦破了。”
    夜七叔赶紧停了手,将抹布放到旁边,盯一眼腕表,又看向墙上的挂钟,眸中急sè郁来郁浓。
    “早知今日,何必当初?”战雨英淡然的看着他:“儿子若是不愿意,我希望你不要打扰他的生活。”
    “雨英。”夜七叔一脸愧疚:“我曾经错的很离谱,可人呐,要是钻了牛角尖,就跟神经病差不多,人生已经过去了一半,我希望,下半辈子,让我来照顾你和儿子,给我弥补的机会,好不好?”
    战雨英不为所动的看着他:“这话你已经说过很多遍,我还是那句话,我已经够大度,没有阻止儿子认回你,可是结果如何,要看你的造化了。
    至于我,单了这么多年,早就习惯了一个人的生活,还有,我们母子完全有能力照顾自己。”
    “我明白。”夜七叔点点头不再说什么,战雨英的脾xìng他清楚,说多了,只会惹她烦,现在决定他命运的,是儿子
    十分钟过去了……
    十五分钟过去了……
    二十分钟过去了……
    三十分钟过去了……
    夜七叔平静的面容不再平静,他不停的起身坐下,拉开mén,再拉上……,就在他觉得自己要崩溃的时候,敲mén声终于响起
    他赶紧起身,一把拉开包间mén,战雨英也站起来,看到儿子身上的衣服时,眸中闪过苦笑——夜七叔也是一身青灰sè休闲服,父子俩的衣服颜sè一模一样
    夜七叔jī动的打量着比自己高了一大截的儿子,浓黑的眉máo象自己,大大的眼睛象他**,嗯,鼻子象自己,嘴巴也象自己……
    战平的心情绝不比夜七叔平静,十八年来,第一次知道,亲生父亲还活着,xiǎo的时候他问过父亲的事情,母亲说,父亲早就死于非命
    战家的其他人,从不提父亲的事情,是以,他一直以为,母亲说的是真的,别人不说,是怕伤心
    可是今天,就在今天,却突然得知自己的亲生父亲活着更出乎意料的是,他竟然是夜家的子孙
    那一直是他崇拜的家族,而他,竟然是其中的一员?
    他费了好长时间才消化了这则消息,也搞清楚了目前的状况,他的所作所为,将决定着母亲能否再次接受父亲
    对父亲恨吗?
    大哥与未来大嫂的讲述,让他恨不起来,父亲只是过于的忠义才会一错再错,那是属于那个年代的人特有的烙印,却恰恰是现在人身少缺少的品质
    原谅吗?
    没有恨又哪需原谅?
    是以,他努力让自己心情平静后,过来了
    亲眼看到父亲,可以触到他的温度,感觉他的呼吸……,泪水顺着脸颊滑落,那种血脉相连的亲情,瞬间在心中jī发,父亲xiǎo心而又忐忑的表情,让他心痛,猛的搂住对方,chún轻颤着,艰难的唤一声:“爸”
    “唉”夜七叔紧紧搂住儿子,泪水模糊了视线
    这个结果,是他未曾预料到的,他以为,儿子会质问他,会责怪他,最起码要他解释过后,才有可能原谅他
    却没想到,是这样
    想到这儿,他拍拍儿子背脊,松开,回身冲战雨英深深的鞠一躬:“谢谢”
    战雨英别过脸去,强忍着不让泪水跌落
    战平上前,拥住战雨英:“妈,团圆幸福,比任何事情都重要,我希望您幸福原谅爸爸,好吗?”
    “儿子……”战雨英哽不成声,从政多年,她自认为已经练的喜怒不形与sè,更别提在人前悲伤,可这次,她真的控制不了自己
    “师母,原谅师父吧,这些年,他也过的很苦,他只是把对您的思念压在心里罢了。”洛叶也上前劝道,晶莹的泪水早已爬满脸庞。
    “七婶,夜家人从来都当您是七婶,不打扰您是不想让您不开心。”夜轩将七叔推到战雨英身前:“这些年,七叔不容易,他受到的惩罚,便是独守了这么多年的孤独与寂莫,再继续纠结下去,伤的不只是他,还有战平”
    提到战平,战雨英神sè一动,眸中闪过犹疑之sè。
    “妈,听大哥的”战平期待的看着母亲,他虽已十八岁,他虽是很沉稳懂事,可是,他同样渴盼享受到有父有母的生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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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12章 原谅
    第312章原谅
    儿子渴盼的目光让战雨英心软,原谅他?念头刚刚呈现,猛的一个jī棱,不她抱着儿子,蜷在车中无助的等待死亡的时候,他在哪儿?儿子的喜怒哀乐,她的酸甜苦辣,都与他无关,就这样原谅他,不甘不愿
    她的神sè复又变的坚硬:“平儿,妈愿意看着你认祖归宗,回归夜家,可是,与他无关”
    “妈,我马上十九岁了,如果细算,和妈妈在一起的日子满打满算也就是两年吧?我知道您忙,所以,我从来不怨,可是,您知道我心中的渴盼吗?
    表哥、表姐、表弟、表妹们幸福完整的家庭,让我羡慕的发疯,哪怕是被父母打骂,都是我羡慕的事情。
    xiǎo的时候,我常常幻想着,有一天妈妈会带着爸爸进mén,跟我说,儿子,咱们也是一家三口。
    常常是欢喜着醒来,却又在失望中沉沉睡睡去,姥爷对我的教育中,有‘谅’字,有‘悔’字,我想,他应该也这样教育过妈妈吧?
    这两个字与亲人而言,至关重要,妈妈应该比我明白才是,您更应该清楚,若是您不原谅爸爸,我的认祖归宗有什么意义?
    这样只会让所有人对您愧疚,或者说,您的目的就是所有人都讨伐爸爸,心疼您?可是我的印象中,妈,您不是那样的”
    长长的一串说词下来,战雨英坚强的壳被彻底戳碎,她瘫坐在椅子上泣不成声,夜七叔捂着脑袋肩膀剧烈的抖动着,此时,他的心中只有对妻子,对妻子一家深深的感谢,这样通情达理的儿子,如此通情达理的儿子……他足矣
    夜轩揽住因jī动而脸sè涨的通红的战平,用力拍了拍,如果说之前他是因为七叔而接受战平,那么现在,他是真真正正喜欢上了这个表弟
    洛叶绕到战雨英身后,搂住她:“师母,我过了年才十八岁,依照规矩惯例来说,我应该在双方父母都表明态度后,才可以来男方家里拜访。
    可是,若真的那样,我来夜家的时间可能在过年时,也可能在两年或者三年后?甚至更久也有可能。
    不是我等不及,是不想将来后悔,师母,我可以冒着别人说我厚脸皮,轻贱的可能,做出这样的决定,只因我不想后悔。”
    “叶儿,你这孩子……”战雨英抹抹泪水,拉住洛叶的手:“跟你妈妈一样的善解人意,我不是不想原谅你师父,是他伤我太深了。
    当年,他一封信就无影无踪,我却在那时发现自己怀孕了,那本应是和丈夫分享的快乐,我只能藏着掖着。
    一方面是和他制气,另一方面是怕别人说三道四,那天和你妈妈说了过往,却没说有一件事,平儿生下来七个月的时候,我没和家人商量,就坐了大巴回京。
    路上发生了车祸,大客车翻到了桥下,车子翻滚的过程中,我死命的弓起身子护住平儿,车子落地时,我清晰的听到自己骨头断裂的声音
    坐在我前面的是一家三口,车祸发生后,父亲拼了命的救助妻儿,他的前xiōng被砸瘪了,可他愣是把妻儿拖出车厢,才倒下去。
    而我,喊破了嗓子,也没人搭理,我就那么弓着身子趴在车厢中,血液从我的身体里一点点的流走,我甚至闻到了死亡的气息。
    最终救我们的,是当地的农民。也是在那次,我下定决心从政,不求改变多少,但求尽自己的力量改变一些事情。
    我说这些,不是要翻旧帐,而是想让夜家平清楚,在我们母子一路走来的伤痛中,他到底扮演了什么角sè?在我们面临生死存亡的时候,他在哪里?只要想到这些,我就无法心平气和”
    战平一把拉住母亲,急急的问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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