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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49章

专宠:黑少娇妻谁敢动-第24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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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卷 第916节:逃妻,认栽吧(5)

她这一上车,眼神就往布库身上瞟,可全落在Sak的眼里。

吃醋的男人,可是没一点道理可讲!

男人大手一捞,将好不容易坐直的小女人捞到自己的怀里,一手搂紧她的腰,一手抬起她的下巴,也不管布库看不看得到,看到作何反应,便狠狠吻了上去。

热烫的唇舌带来男人霸道凌冽的纯男性气息,莫向晚还没来得及抗争,便已经被那熟悉的气息彻底征服,小女人如脱水的鱼儿一般,满脸都是缺氧的绯红,小手紧张的抓住男人胸前的布料,任由男人灵活的唇舌在她口中来回的折腾着,模仿着某种行为的频率和节奏,坏都坏死了!

更令莫向晚尴尬的是,她此刻就骑坐在男人的大腿根上,臀儿下的男人任何一点的小小反应,她都一清二楚……

小脸,烧的好像煮熟的虾子。

唔唔唔……再不放开她,她将会成为亲吻窒息的第一人!

这个死法,真不是一般的丢人啊!

莫向晚在心中呻吟,小手推攘着男人,迷离的眼儿刚睁开了一条缝,便对上一双黑豆似的,咕噜噜的灵巧眼珠!

莫向晚被吓了一跳,用了吃奶的劲儿,一把将Sak推攘开,男人虽然离开她的唇,却并没有放开她,便欲满不足的瞪着她。

莫向晚此刻哪里能顾得上安抚Sak,她全副心思,都放在那双黑豆似的眼睛上!

原来是布库的长尾阔嘴鸟索伦。

这鸟原来已经回来了,还双脚扒拉在副驾驶座位的倚靠上,歪着小脑袋,一脸好奇的瞅着Sak跟莫向晚打啵。

莫向晚被只鸟这样大大方方观摩了跟Sak亲吻的场景,真是羞得恨不能找个缝隙让自己钻进去,可人家Sak不仅不觉得被只鸟看有什么不对,反而更加放肆的用手摩挲着她的腰部,故意用身下在她的臀儿上轻轻顶着……直逼得她从脸烧到脚,恨不得就此昏倒过去算了!

“Sak……放我下去……”莫向晚恨不得将头扎进肚子里。

这车里,不仅有索伦,可还有索伦的主人布库呢!

莫向晚这会理智回来,简直要被Sak这孟浪的行径逼疯了!

“不放!”Sak像个使坏的孩子,眼睛里闪着狡黠的光芒,“胆敢逃家,就得接受惩罚!”

小女人喃喃道,“回家……回家再说……不行么?”

不管Sak对她做什么,莫向晚都觉得可以接受,因为她一心认定他是她的丈夫,是她最最爱的男人,可是……在布库的注视中……哪怕只是一个吻,她便觉得羞怯不安。

小女人可怜兮兮的轻扯着Sak的衣领,软声跟男人撒娇,“回家什么都听你的,好不好?”

男人眼神一亮,“真的?”

莫向晚轻轻点头。

男人当即神采飞扬起来,“好!咱们回家再说!”说着,在小女人的额头上烙下契约般慎重的一吻。

车子在霓灯闪烁的街道上稳稳前行,就在即将回到柚木别墅的时候,忽然有几辆黑色的车子披着夜色从四周诡秘穿出,将Sak的车子团团围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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先更5更,后面还有10更。

前几天感冒,叔没当一回事,喝了点药,继续熬夜码字,结果感冒加重,逼得叔非得去挂水。

昨天是下班后去挂水,弄完回家已经很晚了,没码字,直接睡了。今天周末,下午挂水,晚上就早早坐在电脑前码字了~对于这两天的断更。叔很抱歉~

第4卷 第917节:逃妻,认栽吧(6)

随着那些车子的突然冒出,周围的气流也在发生变化,最先感受到危机的,竟然是布库的那只长尾阔嘴鸟索伦,它扑腾了两下翅膀,一下子飞起来,稳稳落在开车的布库肩膀上,黑豆似的眼睛,左右的看着。

布库见前路被挡,戛然停车,扭头看向Sak。

Sak倒是冷静,安然无事的坐着,脸上看不出有任何的情绪。

莫向晚眼见车子突然被人包围,有些紧张的往男人身旁凑了凑,正惊疑那些人到底是什么来头,冷不防手指被轻轻勾住,莫向晚一怔,低头,只见Sak的手,不知何时勾上自己的,像是在安抚她一般的,轻轻用指尖去触碰她的!

莫向晚深深吐出一口气,告诫自己不要紧张,有Sak在,一定没事的!

见Sak的车子停了,包围着他们的几辆车迅速打开车门,每辆车上都坐着几个黑衣人,他们不约而同的走向其中一个身形格外魁梧的,然后在那人的带领下,往这边来,在那人还没敲车窗之前,布库首先将车窗降了下来,热情的跟那人打招呼。

“嗨,乌泰哥,你怎么会在这里?”布库用泰语问。

来人,正是杜爷手下的第一打手乌泰,别看他现在穿着讲究,西装革履的样子,当年可是泰拳的第一人。在地下拳击场比赛中,狠戾异常,招招毙命。

当年不少黑帮都想拉拢乌泰,后不知跟杜爷达成了什么协议,一直跟在杜爷身边。

这些年,乌泰年纪大了,便没在出去当打手,反而跟着杜爷处理一些洗黑钱之类经济上的事务,故而穿得西装革履、人模人样,但是性格里的粗蛮却一点没改。

布库在跟Sak前,也跟乌泰一段时间,对乌泰虽然算不得心服口服,却忌惮他的狠戾,不敢发生正面冲突。

乌泰自认跟着杜爷,除了杜爷之外,对这杜帮的人都瞧不上眼,再加上从前布库也就是他身边一个小跟班,于是对布库的招呼,置若罔闻,直接冲Sak嚷嚷,“呦嗬,这杜爷才把清迈的场子给你几天呢?Sak你这眼睛便长头顶上去了?”

Sak好脾气的笑,“乌泰,这话怎么说?”

乌泰吐了一口吐沫,“老子去宴席去的晚,到了没看到你影子,一问之下,才知道你竟然为了个女人离席。老子跟杜爷拍了胸脯,要来抓你回去赔罪!”

乌泰觊觎清迈这场子也不是一天两天了,原本以为是自己的囊中之物,哪里料得杜爷不知从哪儿找了Sak过来,还二话不说把这么重要的地盘给了Sak来照看,乌泰怎么肯服?

偏偏他这个人,虽然四肢发达、头脑简单,但有一天,甚得杜爷的喜欢。

那便是,听话!

自打前些年杜爷收了他,乌泰这人便好似衷心的看家狗似的,让他咬谁就咬谁,一点不给你含糊。

如今杜爷发了话,把场子给了Sak,乌泰即便再想要,也没表现出半点心思,不过对Sak的态度,却很恶劣,杜爷没说什么,他倒是处处防着Sak。

第4卷 第918节:逃妻,认栽吧(7)

乌泰在杜爷那儿的轻重,Sak能掂量,在这种时候,Sak不能跟乌泰发生正面冲突,于是笑意盈盈道,“看我这糊涂的!经乌泰兄一提点,真是茅塞顿开!这样吧!我让布库先回去,我这就跟你一道去跟杜爷陪不是!”

说着,Sak便给了布库一个眼色,同时按了按莫向晚的手,让她乖乖在车上别乱动。

Sak要打开车门下车,乌泰却恶声恶气道,“你一个人去怎么行?既然你今晚离席,是为了你的女人,当然要把这女人带去,给弟兄们瞧瞧,让大家知道,究竟是怎么一个花容月貌,值得你连杜爷的酒宴都推脱了!”

乌泰瞧着车内那小胳膊小腿的C国女人,便要动手去抓。

岂料,Sak凌空抓住乌泰的手臂,这时脸上的笑已然冷了下来,“既然如此,我带着她去给杜老赔罪便是,乌泰兄动手,恐怕失礼了吧?”

乌泰冷哼了一声,收回手,Sak这才放开他的手臂。

既然乌泰逼着Sak带上莫向晚,Sak便冲布库吩咐,把车子调头,开到杜老今晚宴席的餐厅去。

乌泰这才跟手下回到车上,却生怕Sak跑了似的,前后夹着Sak的车子前行。

布库说话没个遮拦,皱着眉头抱怨,“乌泰这是什么意思?还当不当您是清迈的老大了?这样被您的手下看见,面子往哪里搁?”

Sak冷冷一哂,“你可就是我的手下!我为了保面子,是不是该杀你灭口?”

布库一怔,嘀咕说这个笑话一点不好笑,却没敢再多抱怨什么!

Sak看向车窗外,陷入沉思。

乌泰这般放肆,虽有他本人鲁莽性格的原因,更有杜爷的放纵在前!

不过是过早离席而已,何至于这样小题大做,竟带了这么多人来劫持他回去赔罪!

只恐怕……是知道了莫向晚的存在,心生疑窦,为防生出变故,着人押他过去,弄清真相才是。

先前Sak跟那凶神恶煞乌泰的对话,莫向晚一句也听不懂,她干瞪眼的看着乌泰来抓她,还没来得及躲,便见Sak出了手。

再后来,车子调头,往清迈繁华的街区开去。

莫向晚疑惑无比,奈何Sak根本看也不看她,像是在思考什么严重的问题,害得她根本不敢开口说话。

就在莫向晚偷偷瞥眼,瞧着Sak的侧脸,坐立不安的时候,男人却突然回过头来看她。

四目相对,莫向晚心惊肉跳。

Sak的视线,冰冷又陌生。

“那……那个……为什么这样看我?”莫向晚被吓着了,下意识的往后躲,小手慌忙去抓身旁可以固定身形的东西。

她一躲,男人的视线,便更加冰冷了!

“躲什么?”男人的嗓子异常的沙哑、阴沉,“怕我?”

小女人眨巴着眼睛,平时是不怕Sak的啦!不过现在……

为什么现在Sak看起来这样的吓人?他只是看着她,什么也没做,却让她的心起起伏伏、没个着落,嗓子里干哑极了,想说话打破一下这个诡异的气氛,却一个字也说不出来!

第4卷 第919节:逃妻,认栽吧(8)

“既然这样怕我,为什么还敢偷跑出去?”男人慢慢靠拢过来,随之带来的巨大黑影,就像一只张扬着翅膀,待要凶猛扑食的猎鹰一般的,让莫向晚心“咚咚咚”乱跳着,几乎把自己缩成了一个小小的团子,躲在后排座的角落里。

“我……我错了……”小女人即便再倔强,到了这样的时候,也知道一时逞口舌之快,是得不偿失的,于是连忙双手合十,来回搓动着,小心认错!

“现在认错!晚了!”男人好似眸子里都要烧起黑色的火焰来,他缓缓俯身,逼视着莫向晚的眸子,一字一句道,“都是因为你,让我这样的丢脸!”

莫向晚有些傻了!

这样被乌泰的手下押回去,在Sak的一众手下面前,给杜爷赔罪,对于Sak这个清迈黑帮老大而言,确实丢脸到了极点。

就连布库也看不下去。

不过……这事好像也不能完全怪在莫向晚的头上!毕竟,这小妮子逃跑的时候,绝对没想到她的行为会惊动到杜爷,让乌泰这样的人,率领一大帮手下,把Sak堵在半路上。

布库这样想,莫向晚自然也是这样想,更何况,莫向晚此时还有些糊里糊涂,根本不知道究竟发生了什么事情。

她委委屈屈的回应Sak的斥责,小小声的说,“我以后不乱跑了,还不行么?”

男人却是冷着脸,双目如鹰隼一般,厉色盯着莫向晚。

昏暗的车厢内,男人的视线越发的深邃,莫向晚越看越心惊,奈何车厢逼仄,她已经缩到了角落,还有哪里可以躲的?

正在此时,Sak却是忽地前倾,一把将她拖过来,压在身下。

“啊——”惊呼声,被吞进了Sak的唇里。

在莫向晚惊惧视线里,Sak此时脸上的情绪,与他之前吻她的每一种都不同!

那是一种冷酷的、几乎带着忿恨的眼神!

被这样的眼神看着,又被他狂情冷酷的唇舌纠缠着,莫向晚觉察不到半分的沉迷,反而觉得冷、彻骨的冷。

Sak这是怎么了?

为什么突然像变了一个人?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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