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中华之官运亨通-第7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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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他几个人正傻站在财围,呆呆的看着,却没有什么反映,看来是刚才发生的事已经把他们吓傻了。
林夕刚要走过去,就听见从隔壁的包房里传出一个尖锐的声音:“他妈的,那儿蹦出来这么多垃圾,敢打扰老子的雅兴,是不是活腻了?”
话音刚落,从包房里走出一个不到三十岁的年青人,长得不错,穿着更是讲究,全身上下都是世界名牌,腕上还戴着一只金表。只是黑着两个眼圈,脸色也有些发白,而且动作也显得虚弱无力,一看就是被酒色掏空了身子。
随后又从包房里走出七八个人,这几个人又与最先走出的年青人形成了鲜明的对比,这几人一个个都是身强体壮,满脸横肉,而且有几个腰里鼓鼓的,估计不是什么好东西。
最后又出来一个人,看 起来不是十分强壮,只穿了一件白色的毛衣。林夕在远处却知道,先前那几个壮汉只是身强力壮而已,而最后这个穿着毛衣的人才真正的不简单。
从包房出来后,林夕就感觉到这人身上有常人没有的气势,这种气势林夕在杨正统和杨再兴身上看到过。而且自己身上也曾经有过,不过这两年这种气势随着林夕功力的精进已经渐渐的隐没了。
突然那人的气势猛得一振,林夕感到自己连呼吸也有些吃力,自身的功力自动的加快了运转,林夕的气势也被那人引了出来。只是在林夕的有意压制下,这种气势只保持在自己周围,没有引起其他人的注意。
其他在这个年青人气势猛得爆发出来时,都是身不由已的一哆嗦,随后所有人的目光都集中到了这个年青人身上。可年青人却死盯着林夕,从上到下将林夕打量了个仔细,看了半天,也许在林夕身上没有发现什么不对的地方,才把注意力转移到宋学堂等人身上。
那几个壮汉出了包房,越过那个年青人,站到了宋学堂等人周围,隐隐的将几人围在中间。只有那个穿毛衣的人没有上前,而是远远的站在了后面。
刚才还抱着宋学堂仿佛死了亲爹一样哭号的冯振,此时一见出来的这个年青人,竟顾不得宋学堂,把宋学堂放在地上,不再理会。反而是转过身子,双膝着地,跪行着向那个最先出来的年青人爬过去。
嘴里还不停的叫着:“戴爷、戴爷,不知道是您老人家在这儿,求您大人有大量,饶了小的吧!”
那几个围在四周的壮汉,见冯振已经在地上爬着,嘴角也露出了一丝笑意。一会儿功夫,冯振爬到了一名壮汉面前,还想越过壮汉继续向最先出来的那个年青人爬去。冯振身前的这名壮汉一抬脚,把冯振踢出老远。
与宋学堂和冯振同来的林夕等人看到冯振如此不堪,打心眼里瞧不起这个冯振,不过在心里也有几分奇怪,不知这个年青人到底是什么来头,竟能使冯振如此害怕。
冯振虽然被人踢出老远,却好像不知痛一样,爬起来,跪在起上,继续往前爬,不一会儿又爬到了刚才踢他那人身前,那人刚要抬脚踢冯振,冯振却规规距距的跪在那人身前,磕起头来。
虽然这里的地上也铺了厚厚的地毯,可是冯振的头磕在地上却发出了“砰、砰、砰”的声音,可见冯振是真的用力了。
而且冯振边磕边求饶道:“求求你,让我过去吧,求求您了。”
那名壮汉跟冯振出来混也不是一天两天了,虽然这种软骨头也见过不少,可还没见过这么软骨头的。他对这种人也没了办法,而且俗话说“伸手不打笑脸人”,更别说是不断对自己磕头的人了。
这壮汉虽然平时也是脾气暴躁,但也实在是无法对眼前这个不断给自己磕头的人下狠手。只好回头看了看冯振口中的戴爷,问戴爷是什么意思。
戴爷也不言语,冯振更不敢停止磕头,生怕再引得戴爷不高兴。那壮汉也乐得被人当祖宗,任由冯振继续磕头。
林夕等人看着眼前这怪异的一幕也不敢多事。一直等冯振磕了几十个响头,戴爷才对冯振身前的壮汉道:“让他过来吧。”
冯振一听戴爷终于发话了,连忙从几名壮汉中间爬了出来,爬到戴爷脚前,也顾不得刚才已经磕得红肿的额头,趴在地上又狠劲的磕起头来。
“戴爷,您老人家大人有大量,刚才我们实在是不知道您老人家在这里,要不然借我们几个胆子也不敢惊扰了您,求求您,就饶了我这一次吧。”说完又是使劲的磕头。
那被冯振称为戴爷的年青人瞄了冯振一眼,轻蔑地道:“哟,我当是谁,这不是咱们燕京有名的马屁王吗?今天怎么搞成这样了?”
冯振听了戴爷的话,既不敢反驳也不敢回答,只是把头嗑得更响了。只希望眼前这人今天心情不错,能放自己一马,不然自己这条小命有可能就要交待在这儿了。
冯振在燕京呆的时间比较长,对燕京的情况都比较了解。而且因为姓冯,去掉两点既为马,平时又以会讨好人著称,所以被圈里人称为马屁王,最大的本事就是见风使舵。
不过今天这个马屁王却踢到了铁板,竟惹到了燕京有名的四不惹之一。这四不惹说得是四个人,而且都是世家子弟,家里人脉都是极广,不乏高官富商。
而眼前这位戴爷就是四不惹中的一个。戴家原本只是普通农民出身,只因为戴家有位戴可曾是正统国第一位主席警卫营的一名排长。
第一百三十八章 戴家少爷(上)
戴可因为立过大功,在正统国成立后,得到了当时国家领导人的照顾,戴家才在短短几十年中成为正统有名的家族。
当时是在长征途中,军委纵队小憩以后,正继续北进。由于当时天气忽然晴朗起来。雨后山色,青翠欲滴,蓝天白云,飞燕凌空。也许是一夜的疲劳,人们的脑子有些迟钝了;也许是醉人的景色,麻痹了人们的警觉。
人们竟没有想到这里离益州只有300里,向东又无高山阻隔,同盟会的飞机是很容易飞来的。就在部队行进在山间小路上的时候,数架敌机凌空,向行进的红军轰炸扫射。
一轮轰炸过去,主席和军委警卫营的同志还没有来得及隐蔽好,敌机又飞来了。情况十分紧急,只听空中传来“嗖嗖”的响声,眼看有炸弹即将落在主席的附近。
瞬间,警卫排长戴可喊了一声“主席!”一个箭步扑过去,把主席推到一边。霎时,炸弹在附近爆炸,主席安全无事,戴可却倒在血泊中。主席顾不上还在天上盘旋的飞机,而是蹲下来双手抱起戴可,不停地喊着:“戴可、戴可”同时招呼跟前的人:“叫卫生员赶快上来,给戴可上药包扎!”
躺在*臂弯里的戴可,腹部鲜血直流,他自觉革命要“成功”了,但还能意识到*没有负伤,很安全,他的脸上绽出了笑容:“主席……我不行了……你,你要多保重……我,不能跟着你胜利到达目的地了……”
主席道:“戴可,你是负伤了,卫生员马上到。”
戴可此时意识已经有些模糊了,小声的道:“我家是豫章庐陵的,叫戴文告诉我爹娘,我是为革命死的……”卫生员赶来了,给戴可简单止血后,戴可清醒了一些,对主席道:“主席,我不能跟主席……继续走了,你们……要好好保护主席……革命会……会成……成功的……”说完戴可的眼睛轻轻地合上了。
戴可牺牲后就被葬在了一个小山坡上。革命胜利后,主席没有忘记戴可,亲自派人到戴可的家乡了解戴家的情况。当派去的人回来向主席汇报说,戴可兄弟姐妹七人,有五个为革命牺牲,一个下落不明,现在只有戴家的老二戴武因在战斗中身负重伤回到了家乡。
除戴武外,戴家现在只有三男、二女五个孩子和两个寡妇。其中一个就是戴可的妻子,还有两个十几岁的孩子。主席听后,眼圈红了,亲自下令将戴家一家老小都接到了燕京,将戴家安置下来。
戴家的五个孩子从小就与党和国家领导人的孩子生活在一起,长大后,主席对戴家也格外照顾,戴家的五个孩子也都比较争气,渐渐走进了党和国家的领导层。
改革开放后,戴家五个孩子的子女也都已长大成*人,借着父辈的余荫都闯出了自己的一片天下。只有今天出现在夜总会的戴立旭因为是他这一代中家中最小的,自小受到了长辈及兄姐们的宠爱,大一点后更是无法无天。但因戴家家大业大,不管是在官场还是军队都有戴家了弟为官,而且正统第52位的田戈集团也是戴家的资产。
所以戴立旭就算是闯了祸也有这些人给他摆平,这就更使戴立旭养成了目 中无人、睚眦必报的性格。最后被燕京圈里人评为京城四不惹之一。
此时躺在地上的宋学堂终于清醒过来,而且酒也醒了大半,睁眼朝四周一看,只看见向诚等四人站在自己附近,却不见林夕和冯振的身影。而且在自己身周还站了好几个壮汉。再朝稍微远一点的地方一看,差点没把了气得背过气去。
冯振正趴在一个青年人面前不断的磕头,宋学堂揉揉还有些胀痛的头,挣扎着想要站起来,可脚却有些不听使唤,脚底下一软,又一屁股坐在了地上。
宋学堂这才觉出自己身上仿佛被一辆汽车碾过一样,混身没有一处不痛。可是他却搞不清刚才到底发生了什么事。他只记得自己刚才坐在包房里,和林夕等人还有不少小姐正在喝酒,隔壁却好像地震了一样,自己好像借着酒劲就冲到了隔壁包房门口,然后再发生了什么事,宋学堂就有些记不起来了。
不过冯振此时好像一只哈巴狗一样,正跪在人家面前给别人嗑头,却不过来扶自己一把,这让宋学堂觉得在众人面前很没面子。宋学堂酒还没有全醒,也没有他细考虑为什么冯振会跪在别人身前,不断的给人磕头,便对冯振喊道:“冯振,你干什么呢?还不快点过来?”
冯振虽然听到了宋学堂在叫他,可是他却不敢停,因为他知道,宋学堂虽然是自己的顶头上司,得罪了宋学堂不会有自己的好果子吃,自己这个驻京办主任的位置算是保不住了。
可是冯振却更了解戴立旭的能量和手段,如果今年不能把这位燕京四不惹之一的戴爷哄高兴了,自己恐怕是很难活着走出这家夜总会的大门了。
而且看宋学堂的样子,直到此时还没有搞清现在的状况,还不知道他已经得罪了一个他决对不应该得罪的人,今年宋学堂恐怕是自身都难保了,不可能再罩着自己,还是自己救自己吧。
宋学堂一连叫了冯振几声,见冯振也不理自己,便摇摇晃晃的想要站起来,去找冯振。
站在宋学堂身边的向成等人早已被眼前发生的事给吓傻了,就算没有被吓傻的也都在装傻。他们的酒早就醒了,才不会傻冒似的往前冲。这四人站在几名壮汉的包围中,有些羡慕的看着远远站在一旁的林夕,心中还是暗自后悔,自己刚才跑得那么快干什么,不是没事找事吗?看人家姓林的多好,晚出来几步,免去了多少麻烦。
所以他们抱着事不关已,高高挂起的原则,对坐在地上挣扎着想要起来的宋学堂也不过去扶他,任由他自己在地上爬了半天才站了起来,步履蹒跚的向冯振走去。
宋学堂刚走到一名壮汉身前,见那名壮汉挡住了自己的去路,一推那壮汉,喝道:“让开,让老子过去。”
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