电影大盗-第4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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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着马统的哀叹,帅智宝带着点幸灾乐祸的语气问:“又让人给甩了?”
“宝哥英明……”马统的声音无比苦涩。
帅智宝乐了,说:“谁这么回头是岸啊――跟了你又甩你,前天一块吃饭时那个叫丝丝的恐龙?”
听帅智宝管他的心上人叫恐龙,马统不高兴了:“宝哥,你别老叫丝丝恐龙,我承认丝丝的鼻孔有点大,但再怎么说她也是个混血儿啊,还是中法混血呢!”
“中法混?我看她是中国和变形金刚混的还差不多!”
帅智宝对于那叫丝丝的混血儿相当没好感,那丝丝要说长相,其实也不算太丑,而且帅智宝对长相平凡的女孩也不会戴有色眼镜,但那丝丝实在太讨人厌了。前天他们一群朋友出来吃饭,丝丝是以马统女朋友的身份参与的,但席间她一点都不给马统面子,就好像她跟了马统是马统修了八辈子的福分似的,那种公主加女王的态度,帅智宝看了十分腻味。要不是给马统面子,他早就在饭桌上就给那丝丝脸色看了。
“不管她混哪的吧,宝哥,总之我这回算是被她伤大法了,自此以后,这世上就少了一个热爱生活的进步青年,多了一个万念俱灰的佛门弟子……”
“操,你小子有点出息成不?我真不知道该拿什么来拯救你这个贱人了……”帅智宝对于马统的软耳根性格,十分不齿,想到待会有Party,他想正好约上马统一块去Happy一下好了。
“宝哥,你也别拯救我了,我知道我是扶不上墙的烂泥巴,我也不忍心再烦你了。这是我给你打的最后一个电话,撂下电话,我就直奔五台山去出家!真的,宝哥,我这次是下定决心了,从今往后,我绝对不再沉迷于世俗美色,我要四大皆空,我要立地成佛!……”
“这样啊,那我也没什么可说的了,我这个做大哥的只能祝你早日圆寂了。本来峰哥回京了,晚上在上墅办趴,我还想叫你一块儿去呢。现在你要去五台山,那大哥我就不耽误你了,记得到了五台山好好修行啊,等大哥有空了去五台山看你,拜了……”帅智宝作势就要挂电话。
“别拜!别拜!”马统急叫帅智宝别挂电话。
“怎么?还有后事需要大哥帮忙办?有你就说啊,一日为大哥,终生为大哥,为你办点后事是我这个做大哥的义不容辞的责任。”
“嘿嘿,嘿嘿,宝哥,你就别跟我开玩笑了。”电话里传来了马统严重猥琐的笑声。
“谁跟你开玩笑了?”
“嘿嘿,嘿嘿……”天气就好像从沉重的乌云天变成了晴朗的艳阳天,马统撒娇一般问帅智宝:“宝哥,你刚刚说峰爷要在上墅办趴?你要叫我一块儿去?”
“是啊,但你丫的不是要去出家吗?你要四大皆空,我这种俗人就不扯你的后腿了。拜了……”
“别,别!……别拜啊,宝哥,你就别逗我玩了,我爱犯贱的性格别人不了解,你还不了解么?刚才我都是说屁话呢,哈哈!”
帅智宝已经对马统的犯贱免疫了,冷静的道:“你知道么,马桶,我一直有个念头,那就是恳请国家《刑法》对你这种贱爽了自己抓狂了别人的败类判处死刑,同时剥夺政治权利三生三世!”
“嘿嘿,宝哥,你就别跟我耍嘴皮子了,晚上几点啊?”
“谁他妈跟你耍嘴皮了!”帅智宝怒嗔:“以后我要做了大法官,第一个就判你丫一凌迟!”
“呵呵,宝哥,你又说笑,你凌迟了我,谁开车送你去Party啊?……哎呦呵!都七点多了!宝哥,峰爷的趴说没说几点到啊?咱现在出发晚不晚啊?开车到上墅得半个多小时呢,这还别赶上堵车!”说话间,马统已经把他和帅智宝绑一块儿了,死皮赖脸着要去Party。
“真拿你没办法。”帅智宝也懒得和这种贱人废话了,看了眼墙上挂钟道:“现在还太早,你八点来我家接我吧,到了给我电话。”
“O了!宝哥,我真是爱死你了,哈哈,我竟然能去峰爷的趴,这可真是……八生有幸啊!”
“你敢再恶心点吗?”
马统的态度已经让帅智宝有后悔兼杀人的冲动了。不能再受那家伙的恶心了,他赶紧挂了电话。
看还有段时间,帅智宝收拾了一下屋子,把银翼弓、见鬼棒球帽等崩道具都锁在了柜子里,然后出卧室,直奔东房,他要去他爷爷屋里搞点虎皮膏药贴后背。
对于后背这种挫伤性的伤痛,虎皮膏药或许会有疗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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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十三章 白国礼(求推荐!求收藏!)
八月的燕京,到晚上七点多了天还亮着,西陲的暮色把白家大院外院的一片小竹林给铺上了一层夏日的寂寥,穿过小竹林,帅智宝来到了东房。
还没进屋,就听白国礼正在屋里和他爷爷喝酒侃大山呢:“老爷子,您就放心吧,等您走了,小帅那就是我亲儿子!明天我就拉着他办过继手续去!”
听着白国礼明显发茫的声音,帅智宝知道那老俩肯定又都喝高了。
白国礼是白家的老三,一个典型性的失败者。白家的老大白国忠、老二白国孝都已经出人头地了,但就唯独他,还一事无成着。可以说在整个白家的上辈人中,白国礼是最不争气的一个,不过他是帅智宝最喜欢的一个。
虽然不是满人,但这白国礼身上有股子莫名其妙的八旗遗风,成人后他就没务过正业,成天的玩鸟、逗兽、兼带着收藏古玩。他对古玩的爱好还并不是白晓诺那种专业型的、正经型的,而纯粹就是为了逗白老爷子开心那种。
白国礼本人并不喜欢古玩这种死气沉沉的东西,但因为白老爷子是个古玩收藏家,而且他们白家文革后能再次雄起,也和当年私藏了不少古玩有关,于是他也有样学样的也耍起了古玩。在曾经的琉璃厂,他外号“打眼三爷”,总是因为贪便宜,他从来就没买到过真东西。
虽然人品是如此的散漫,性子也极端的懒惰,但白国礼对长辈非常的孝顺。白家在他们那辈人里,基本上都成家立业开创出自己的一片天空搬出大院了,就只有他还一直在白老爷子身边陪着。他的这种陪,虽然有点啃老赖着的意思,但其实白国礼本人,包括他夫人胡月对老人真的都非常孝顺。
不仅对白老爷子孝顺,白国礼对帅老爷子也非常的好。当年文革闹的最凶的时候,帅老爷子拿开山刀从红卫兵手里抢过来的白家孩子,就是这个白国礼。
就因为那段曲折,白国礼和帅老爷子的感情非常深厚。不光逢年过节,有事没事的他就和帅老爷子一起喝小酒侃大山,一点主仆的架子都没有。帅智宝喜欢白国礼,也正是因为他对自己爷爷非常好,完全没架子。
白国礼在帅智宝还小的时候就和帅老爷子保证了,等帅老爷子走了后,帅智宝就是他儿子,未来他罩着帅智宝。每次一喝高了,白国礼就爱把这话拿出来说,似乎是在证明他一定会向帅老爷子报恩一般。
这时帅智宝踏进东房门槛,一进屋,白国礼回头瞅见了,立即酒气熏熏的招呼说:“小宝,你来的正好!……我正和老爷子说你呢!……以后你就不叫帅小宝了啊……嗝!……嗝!”
连打两个酒嗝,白国礼停住了话脚。
此时的白国礼和帅老爷子都光着膀子,俩人胸口都喝出了一片潮红。因为帅老爷子年纪大了,吹不了空调,所以两个人喝着酒,手里都摇着干蒲扇,形象十分的市井化,和典雅的白家大院一点都不搭调。
帅智宝笑着走过去,扶上白国礼圆肥的肩膀,看着白国礼那双含着酒醉的标志性的大小眼儿,逗说:“礼爸,你又喝高了吧,你干儿子我什么时候也没叫过帅小宝啊,我叫帅智宝,很有智慧的帅‘智’宝!”
帅智宝说着,笑着向帅老爷子打了个招呼。
白国礼一拧圆嘟嘟的肥下巴,很努力的把大小眼睁的一般大,对帅智宝说:“不管什么宝,以后你都叫‘白晓宝’了,跟上晓梦他们,都算咱白家‘晓’字辈儿的人!明儿个我就带你去办过户手续去!”
帅智宝知道白国礼说的是酒话,笑说;“行啊,有您这句话我就知足了,明天您要能醒酒,我就跟您办过户手续去,呵呵。”
笑着离开白国礼身后,来到帅老爷子身边,捏了条油闷大虾剥着皮塞嘴里了,一边嚼,帅智宝一边感叹:“嘿,胡妈这大虾真是越做越绝!……真他奶奶的好吃!”
在醉了酒的帅老爷子和白国礼面前,帅智宝也没什么可矜持的,脏口总是随心所欲的就往出蹦。
帅老爷子看帅智宝又要伸手抓虾,醉熏熏的说:“你还没晚饭?坐好了一块吃。”
白国礼从旁边给帅智宝拉把椅子,回头冲屋外喊:“李妈!你给小宝拿套碗筷来!”
“别别,我吃过了,不跟你们凑热闹了。”
帅智宝冲着屋外喊白家的佣人:“李婶儿,您别拿了,我不要了!”又转向帅老爷子说:“我过来是问问您这儿那虎皮膏药还有没有,我下午睡觉时后背让空调给吹了,酸的慌,想贴块膏药。”
帅老爷子叮说:“你别老开着空调睡觉,再吹坏了。”
白国礼替帅智宝讲话道:“小宝年轻,火力壮,没事的,老爷子。”
“还是礼爸了解我。”
帅智宝又随便和两个长辈侃了几句大山,然后拿上虎皮膏药出了东房,不和那老俩凑热闹了。
离开帅老爷子的住所后,帅智宝先奔了白国礼所在那个大院,想让白晓梦(白国礼的闺女)帮他贴下膏药,他后背受伤的位置自己贴不好。
白国礼那厢房,院中间放着架极为古朴高大的青铜马,那马头高近两米,看着十分气派。这玩意是白国礼二十多年前从琉璃厂淘回来的,当时那卖主号称这铜马是始皇时期的超级国宝,生生宰了白国礼12万。其实这破马,就是一小村子土作坊出品的铜胚,成本不过1000块。二十多年前的12万可不是个小数目,都快顶上现在的200万了。
当时白国礼买这樽马,给白老爷子气坏了,白老爷子差点给白国礼开除出白家家籍。后来经过白家几个兄弟、加上帅老爷子一通劝,白老爷子才饶过白国礼这个败家子。
后来这樽马就一直立的白国礼的院中央,以此警示白国礼不要再干冤大头的事。不过这樽马似乎没起什么作用,这二十来年,白国礼始终如一的干着冤大头的事,一如既往的败着家,也得亏白家家大业大,才没被他给败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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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十四章 姐弟情(求推荐!求收藏!)
“白晓梦!白晓梦!”习惯性的摸了摸给他小时候留了很多回忆的青铜马,帅智宝绕到了大屋前,朝屋里叫了两声。
“晓梦没在,和她们同学出去逛街了,还没回来呢。”白国礼的夫人胡月隔着纱窗告诉帅智宝。
“这样啊。”
“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