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怪老婆太温柔-第13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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采出众,她的治家有道,还有她绝美的容貌,使得她在我心目中几乎是无可挑剔的完美,即便我后来娶进的三个妻子,也都是容貌端庄不俗的女子,我却独爱她一人。
我们的儿子允恭在我们成婚不久便出生了,甫做爹的我,不知道有多开心,这样的日子持续了不到七年。
熙宗皇兄因痛失爱子,整日里肆酒发狂,喜怒无常,悼平皇后裴满氏又趁机专权肆虐,许多朝臣无端遭贬遇害,那是我已经官至兵部尚书,在那班朝廷里做事,我不免如履薄冰,加上我太多出色的样貌,和在国人中的口碑,我不得不担心,有心之人会把‘造反叛逆’之类的名目按在我头上,那段日子里几乎有些寝食难安,而此时,乌林答却要我把攻宋时得来的一件稀世珍宝白玉带献给皇兄,以保命,以我的性情,我是断然不甘心如此的,然而为了保全全家,我还是献了出去,博来一个‘诚信忠厚’之名,不仅保住了我的兵部尚书之位,还加封了曹国公的称号,我却觉得风雨还未真正开始。
果然不过隔了不到两年的工夫,辽王叔完颜宗干的二子,小时候还交好的堂兄之一完颜亮便杀了熙宗皇兄,取他的帝位而代之,我与完颜亮的仇也从这个时候开始接了起来。
完颜亮登记之后,大肆残杀宗亲勋贵,排除异己,人人自危,尤其对我这个文武双全,口碑不差的堂弟更是视为眼中钉,肉中刺,我忍辱负重的熬了十年,不断地谄媚的给他献上各种宝物,也不断的被他一贬再贬,这些我都可以忍受,但是他不该觊觎乌林答的美貌,而逼死了她,那些屈辱痛苦、不得志的日子里,乌林答是我唯一的慰藉,她在我最困难,最无助的日子里陪伴我度过了多少个不眠之夜,我对她的感情早已经不是单一的爱情,而是揉杂了亲情和恩情在其中。
当我收到乌林答写给我的绝笔书时,我心中的仇恨又岂是言语可以表达的?从这一年开始,我便决定一定要杀了完颜亮,把我所失去的,所痛苦的,统统都要还报给他,我想我的性格便是从那一年开始变了。
野心庞大的完颜亮妄想一口气吞并南宋王朝,我却正时刻计算着他的失败,趁他南巡之时,我也顺利的潜进了南宋,而此时的我已经有了足够强的的力量可以与他抗衡,起事之举也是早就商定好了的,我前进南宋的目的也不过就是为我将来登基之后,该对南宋采取什么样的措施作进一步的确认而已,我却没料到这一‘确认’,竟然让我无意识中看到她向晴,一个冷静、冷淡、平凡却感觉不凡的女人。
我窥探赵瑗(瑗郡王)的府邸,不慎被他的护卫发现,无意中躲进了一个大户人家的围墙之内,腿部的伤口虽然不大,却还是需要包扎一下为好的,正好腔内不远便是一个看上去很偏颇很清冷的小院子,我以为不会有人住在这种地方那个的,飞身便窜了进去,正好看见有个窗子半开着,便落到了窗内,随后我立即知道我料错了,这个院子竟然是住有人的。
我回头迎上的便是一对有些平静的过头的眸子,满是清澈和镇定,带了一些些打量,半靠在床靠上的身子,手边还有书册,一看便知在我进来之前,她正在做什么,她既不尖叫,也不害怕的模样,倒是勾起了我几分兴趣,我故意以极快的速度把冰冷的匕首架到了她的颈边,警告她不许出声,否则割断她的脖子。
没想到她的回答便让我觉得有趣,她说她不会喊叫的,就算叫了也没有人来,让我在屋子里随便拿,看来她把我当成入室行窃的小偷了,我不由有些好笑,眼中的凌厉之光却未曾收敛,而她却毫无半点回避的迎着我的目光,在她的眼里,我真的看到了无惧,我鬼使神差的竟然开始对她感了兴趣,问起它的名字和她断腿的原因。她及简略的便说她叫向晴,腿是在走廊上撞了人,断了,言来一片云淡风轻,我要不是看到她腿上的钢钉,我几乎以为断腿的是别人一般,我本是微微的对她感兴趣,在她回答了这个问题后,已经升级到了很感兴趣的程度了。
当我听到她说她已经有儿子的时候,我的心里第一次涌现出来的感觉竟然是失望,随后又为她不甘了起来,她说她夫君新娶了,我便立即想象出了她为何会居住在这么冷清的院落之中,想是面貌平凡,个性又冷淡,不糟她夫君的喜爱。如今夫君新娶,她这个旧人自然只能被冷落到了偏僻冷园之中了。
我当时便有了想把她带回金国的打算,只是当时的情况不允许,于是,我不再掩饰的把自己对她的兴趣展露了出来,而她竟然冷淡的回了一句,她对我不感兴趣。
好胜心气得我当场便揭下了蒙面的布巾,我对自己的容貌有一万分的自信,没有女人会对我的容貌免疫,整个金国谁都承认我是金国第一美男子,即便是在这俊秀的江南之地,我自信我的容貌依旧是万里挑一的,果然,我看到了她短暂的失神,我得意了起来,可惜我的得意还未尽,她却问我是什么人,似乎并没有半点被我的容貌迷住的模样,我说我是金人,她有些诧异,似乎不明白我口中的金国是哪里,我不由有些嘲笑宋人迟早会灭国的下场,两国交战了这么多年,居然还有人不知道金国在哪里。
我心里冷笑的时候,她的眼里却浮起了几许冷笑的意味,似乎对于我的讽刺之言,并没有什么特别的感触,却问我有何贵干,我听出她的话意是希望我立即离开,我已经被她勾起了兴趣,岂有如此轻易离开之理,当时身边别无长物,只有父王当年给我的墨玉珏,我几乎想都没想的便把墨玉塞进了她的手中,强硬的宣告我会在一年之内来接她去金国,并问她索要信物,我自然知道她的不愿意,不过我却势在必得,我强自索取了她的吻,也如愿的在她的眼里看到了对我的恐惧之意。
当时我还有些洋洋得意,能在这般冷静到与众不同的女人脸上看到惧怕,证明了我对她的影响力和征服感,然而我得了这天下,且真正把她带来金国后,才知道当时自己给她造成的那般恐惧,是件多么不理智,且得不偿失之举,本来我不是没有机会得到她的心,然而她对我的惧怕,却让我加倍的难以靠近她的心,即便我有心弥补,对她再好,她的心里对喔依旧只是戒惧,没有感到,没有同情,更没有爱,我无数次再想,若能倒退回去初见她的那一天,我想我将留给她的会是另外一种截然不同的印象,而那样的我,是不是又能多一些俘虏她心的机会呢?
可惜这个答案,永远都不会有解答了!
番外篇之完颜乌禄我生命中的第三个女人(二)
再见到她时,我已经是九五之尊,高高在上的金国皇帝,我的堂兄海陵帝完颜亮也得到了他应有的下场,我剥夺了他海陵帝的称号,罢黜他为海陵王,并不准他的尸骨入皇陵,之后不几日又在群臣的谏议之下废他为庶人,从此他加诸给我的痛苦和仇恨,才算是真正全还给了他。
我维持着一贯在人前温和宽厚的形象,对完颜亮的旧臣,只要有能力的都一一安抚,继续为我所用,不能用的,我也会一边假装着惋惜,另一边毫不留情的予以铲除,我在人前完美的形象,与我那残暴好色的堂兄相比,好了何止千万倍,虽然国内初定,不服我的人还很多,但是有着绝大多数力量支持的我,还是很快把国家给安定了下来,并采取了一系列的抚民措施,让百姓确实的认识到换了新皇之后的种种好处,加之我一贯在国内良好的口碑,我的政权根基,无疑还是牢靠的。
而此时我的内心并不因此就得到满足,打垮完颜亮一直是我多年的心愿,如今这心愿真正达成了,我也没了目标了,他是我的仇人,却也是我幼年时一度曾经崇拜过的人,若非他的嗜杀与残暴,若非他害了乌林答,我与他也不会弄到今天这般地步,然而有些事是无法后退的,也许冥冥中自有天定,我生就是要做这个‘寡人’的,所以今天我站在这里,眼看天下,心中并无惧怕和后悔。
而晴儿的到来,则把我最后的一丝孤独和疲累也驱除的干干净净,我知道讫烈心里并不赞同我把晴儿接来,然而多年来的追随,使得他对我除了服从便是忠心,只要是我希望的,他都愿意为之拼命,所以把晴儿从南宋接回金国的事,我除了交给讫烈之外,再也无法放心别人。
而我却怎么也没想到,再见到晴儿时,她竟然比初次见到她的情况还要糟糕,全身上下全是鞭痕,没有一块皮肤是完好的,躺在床上的她脸色死白的几乎只剩下最后一口气,七个太医全部否决了她还有生的可能,我心里的恐惧和愤怒简直无法用言语来形容,我不容易得了这江山,得了这天下,如今只想要个之心暖意人陪伴而已,就连这样小小的要求也不能达成了吗?
我顾不得在维持平日人前宽容慈和的形象,我要他们给我把人救活,就不活全部陪葬,我知道我这是迁怒,我是皇帝,我也是个人,是人都会迁怒,我为自己那一刹的暴怒早就寻好了理由和自我安慰的接口,若晴儿不能完好的出现在我身边,那么这些人就统统给她陪葬,也免得她在下面寂寞。
自然我更不能放过敢把我的女人伤成这副模样的人,我要他们不得好死,我亲自训练出来的影子密探都战栗的跪在地上,连讫烈也都不敢再次是清楚我的怒火,我冷冷的问了声,“人呢?”
“死了!”血刃挺直了身子回答道。
“恩?怎么个死法?”我有些不满意,把晴儿伤成这副模样,他们竟然就这么让人死了?实在不符合我教出来的人的手段。
“全部是依照小姐的吩咐做的!男的去势、断舍、手、脚之后,扔入粪坑;女的遭暴后,断舌、手筋、脚筋后,放血而亡!“血刃简洁的回答道,而他的身边的其他影子密探听了他的回答,都有些颤抖,似乎那场面让见惯了血腥的他们都有些受不了,我本来滔天的怒火,眨眼间已经消散了个干净。
好个‘以牙还牙,以眼还眼’这果然像是晴儿的性格会做的事!也不枉我初见面就送了她墨玉珏,太医们都说她求生意志非常坚强,我希望她这一次也能坚持挺下来。
每个夜晚,当我处理好满桌的奏折之后,我总不自觉的要走到墨阳宫来看她,只是静静的凝视着她安静的面容,我也觉得心安不已,这样的感觉是以往从未有过的,从前乌林答病得很重的时候,我也曾如此担心过,但是那时我只是恐惧她走了之后,我一个人如何独自过那艰苦的岁月,对她的爱早就在患难的岁月中,变得不再单一。
而看着晴儿,我的感觉却如十八岁时初成亲般的激动,仿佛情窦初开的激扬重新回到了身体里一般,我的心无法克制的为她兴奋和喜悦,不过大半年的时间而已,我却已经思念了她太久,我不年轻了,我足够理智的知道自己为她动了心动了情,而她呢?
我从讫烈那知道她在这大半年的时间里嫁了人,我不否认初听到这个消息时,我恨的想杀人,可是我却依旧执迷的把她带来了我的身边,心里笃定着她对她新婚的夫婿,不会有太深的感情,因为她那冷淡冷然的性子,所以才需有所依靠,即便她对他有感情,在我心里看来,他们至多也不过相处了大半年而已,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