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怪老婆太温柔-第12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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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乖,你又在说什么傻话了?睡吧,离天亮还有好一会呢!”完颜斜哥轻责的摸了摸他的头,抱着他,再度缓缓而卧下,要说谢谢,他才该是说谢谢的那个人,若非小乖的从天而降,又哪有今天的幸福生话?
番外篇之小乖VS斜哥:从天而降的初遇
“轰——”好大一声巨响,把正在书房小憩的我立即震醒过来,还未等他询问是怎们回事,已经一连串急促的脚步声停到了书房门前。
“王爷!”总管在外面轻唤道。
“进来!”我心里有些恼怒,看来府里的人是越来越没规矩了,修个后花园也能修出这么大动静来。
门轻轻的被推开时,我还假寐着躺在软榻上,连眼都未睁开一下,不用看也知道总管一定小心翼翼的在看我的脸色,“怎们回事?”
“启禀王爷,从天上掉下了个,个,东西,砸坏了正修了一半的假山!”总管小声的禀告着。
“恩?”我徐徐的睁开了眼睛,天上掉下了个东西?难怪总管急匆匆而来,我如今听着好听是个王爷,实则不过是个被软禁架空的宗族子弟罢了,说不定我那阴晴不定的皇上堂兄难保哪天着我不顺眼,就会把我送去和父王做伴了,这天上掉下东西一事,若传到他耳里,少不得又会为我惹来大祸,再加上要我命的还不止这皇帝堂兄一个人,看来是有人迫不及待想要我的命了,“东西呢?”
“还在后花园,老奴不敢去看,侍卫们正远远的包围着,不让闲杂人靠近!”总管连忙低声禀报道。
听闻此言,我立即从榻上坐起了身子,披起一件薄薄的外袍,便往外走,我倒要看看是什么‘神物’砸坏我的太湖石。
整个后花园的四周都是严阵以待的侍卫,见我大步前来,纷纷跪下行礼,我也不理会,手一挥,他们便让开了道,让我进去,其他的人依旧不敢懈怠的守在原地。
那本该堆出漂亮形状的太湖石,现在一团凌乱的倒塌在地上,也连带的压坏了种植在一边的各式名贵花草,不由让我更是恼怒,这些花花草草的在这北方本就不容易养活,如今好不容易成活了,没想到就这么毁了!我倒要看看到底是个什么东西,居然这般坚硬把假山都砸塌了!
缓步再往前走两步,一只青葱玉指的皓白凝腕出现在了我脚边,若我没看错的话,这该是属于人的手,顺着雪白的手的方向,住里看,映入眼帘的竟然是一头乌黑柔亮的短发,果真是个人,我不由惊讶不已,怎们也没想到从天而降的会是一个人,还砸塌了我的假山?那俯在地上的脸,让我看不清他的面容,也不知道他是死是话,却只感觉心‘扑通扑通’的跳个不停,还未等我反映过来该如何之时,我的身体已经先一步把他的人从假山石后拖抱了起来。
翻转过他的身子,才发现这是一个很年轻的男孩子,大概二十一二岁的样子,一摸他的鼻息,非但有气,而且还呼吸平稳的像是睡着了一般,脸色稍稍有些苍白,可是长的很俊气,尤其奇怪的是他的穿着,还有头发的形状,既不像是宋人,更不像是他们金人,难不成真的是从天而降的‘天人’?
本是打算若发现是什么鼎啊之类的东西,就立即让人送进宫里呈给皇上的,因为难保这不是有心人出的计谋准备害我的,可没料到是个活生生的少年,倒立时叫我犹豫了起来,若把他送进宫里,怕是用不了几天,就会被折磨死去,着着他安静的脸上甚至还带着几分嘲讽的微笑,似乎在梦里鄙视着什么人一般,有些寂寞又有些解脱,不知为什么,突然觉得他与我自己好像,算了,就把他留下吧!谁叫你正好掉在我的府里!
抱起了他走了出去,有意让所有的人都看见我从花园里抱出来的是个人,相信不出半日,所有关注着我的人都会知道我拣了一个来路不明的人,相信更用不了几日,我的皇堂兄就该宣我进宫了。
“王爷,这,这人——”总菅瞠目结舌的跟在我身后,半天说不出一句完整的话。
“找个大夫过来,要快!”我淡淡的吩咐他,脑子里已经有了一个新的主意,如何能把这少年留下,又能同时引开皇上和其他堂兄对我的虎视眈眈,只是要委屈这个少年了。
我坐在书桌前,安静的看着书,顺便等候着他的醒来,大夫来看过了,说他只是暂时昏迷了,没什么大碍,果真是有点邪门的,若非假山还塌在那里,我几乎怀疑是不是他砸塌的呢,这般大的动静之下,他竟然浑身一点伤都没有,实在是很奇怪的事,而且从他身上搜罗出来的东西,竟然没一件是我曾看到过的东西,特别是他手上的那个圆圆的东西.精巧细致的很,却取不下来,我现在已经有些相信他是‘天外来客’了,只是不知道这人睁开眼睛后,会是何等光景?
我不时的分心去看软榻上的他,那长长的睫毛依旧安静的覆盖在眼睑上,似乎还没有清醒的迹象,我心里有些等不及了,书也看不下去了,遂走了过去,安静的蹲在榻边,再度更细致的观察起他的相貌来,虽然这样的事情我之前已经做了不止一次了。
终于我等的不耐烦了,晚膳都被我延迟了好几个时辰了,他怎们还不醒,我决定要把他摇醒,真是岂有此理,除了皇上,谁配让我堂堂大金国的七王爷完颜斜哥等这么久?之前让侍女给他换衣服时,他身上绯色的印记,让他的眼眸深了好几分,如今再盯着他淡色的唇,不由心里有些想入非非了起来,也许不该用摇的,用吻的会更好!
可怜我还没想完,榻上的人便睁开了眼,然后便是‘啪’一声,我只觉得我的脸上火辣辣的痛,我瞪大了眼睛,盯着他,不敢置信,他竟然一醒来就打我,而我竟然被打了,还觉得他的眼睛很神气,等等,重点不在这里,重点是,“你为什么打我?”
“登徒子,色狼,你想干什么?”深泽岩井简直觉得有些混乱了,他不是已轻死了吗?怎们又醒过来了?醒过来也就罢了,竟然刚睁开眼睛就看到面前一张放大的脸正贴向他的唇?这人竟然还问他为什么打他?
我听着他清脆悦耳的声音一时有些入迷,长的不算漂亮,不过声音倒是很动听,那睁开的黑眸里带着迷惑的怒火,把他整个人衬的好有神气了起来,竟然也觉得他很炫目夺人了,“我不过是想看看你醒了没有,既然你已经醒了,那正好,也该来算算帐了!”
我立即站了起末,往后退了几步,又坐回书桌后的椅子内,好整以暇的看着他,他站起身,似乎有些惊讶他所看到的东西,尤其惊讶的盯着我的头发看,紧接着便看着我的着装,似乎像是从来没见过一般,就如同我之前着他一般,只是他不知道而已。
我耐心的等着,先机既已为我所得,我只需等鱼儿自己上钧就行了,果然,他着了我好一会,不见我开口说话,忍不住问道,“你是谁?这里是什么地方?”
“完颜斜哥,这里是中都七王府!”我自在的道,看着他的脸色不可自抑的变了好几变,才勉强恢复平静,心里对他不由又起了怀疑,有没有可能是皇兄玩的新把戏,故意把他弄的希奇古怪的扔进府里,然后利用他来监视我,或者达到其他目的?不过不管他是奸细也好,是真的‘天外来客’也罢,进了我的府邸,自然要按照我的游戏规则来玩。
“现在是谁在做皇帝?”好半晌他又问我,神情似乎认命中又有些蠢蠢欲试的感觉,我再度有些疑感的看着他,想看出他到底是在装傻还是真的不知道,他眼睛里竭力掩藏的一丝丝慌乱和迷惑,还是没能逃过我的眼睛,我肯定了他的确不知道谁在当政,而连谁是皇帝都不知道,自然不可能是奸细,我不由有些高兴,看来我接下来的日子不会太无聊。
“我的皇堂兄完颜亮!”我缓慢的回答他道。
深泽岩井的脸色忍不住一白,他从醒来看见这屋子的摆设以及这人的一身打扮,他便知道他不在原来的时空了,他是闻名的历史学家,对各朝各代的历史都有相当的研究,这家具的式样和衣服的款式无一不宣告着他,此刻所在的时代应该是金朝,那个只在历史上存在了一百二十年的国家,只是一时不知道当政的是哪一位皇帝罢了,然而从这个登徒子嘴里听到‘中都’两宇,以及‘完颜亮’三字后,他基本已经确定自己如今是在海陵王统治年间,这个男人称呼海陵王为皇堂兄,自然也是皇亲贵胄之流了。
看来老天还是有些厚待他的,竟然给了他新一次生命,他不知道自己为什么明明该死了的人会出现在这里,他也思想不通,看了看自自己身上的衣服,已经不是自己原来的衣服了,除了手上的手表还在之外,其他的东西都不见了,不由有些防备的看向那个还坐在椅子上,笑的有些冷淡的男人,“我的其他东西呢!”
“你不觉得该自我介绍一下吗?同时解释一下,为什么会从天上掉下来,砸坏了我的太湖石搭建的假山,还压毁了我的珍稀花草?”我看着他如刺猬般的是伸展浑身毛刺的防御着我,不由想笑,脸上却还维持着冷淡的表情,想要占上风之位,就先得把眼前的戏演好才行,这个少年已经挑起了我的兴趣,他以为我还会放他走吗?对于他奇怪的表情,以后我自然有办法让他对我全部坦白出来。
我看着他的脸色有些惭愧,又有些窘迫,接着又变的有些黯然神伤,最后好一会才低声讷讷的道,“我叫深泽岩井,我来自日本,至于为什么会从天上掉下来,我也不知道,砸坏了你的东西,非常不好意思!”
“以后就留在王府里,做我的书童吧,每个月两贯钱,直到把我的损失都抵消掉再离开!”不知道为什么,看到他黯然下去的眼眸,我的心里便感觉怪怪的,果然不是我们金国人,也不是南宋人,竟然是日本人,我知道日本国是海外的一个岛国,需要坐船才能到达,这人不知道怎么会从天上掉了下来了,只是既然掉到了我的府里,那就是我的人了!
深泽岩井睁大眼睛看着他,有些感动,更多的还是气愤,以他对这个时代的了解,一个书童一个月的薪俸绝对不可能有两贯钱,觉得他还算厚道,所以他感动,可是令他气愤的是,那太湖石搭建的假山,花费何止千金?他就算做一辈子书童也还不清啊,那他岂不是永无出头之日了?可回头想想,他又还能去哪呢?不管如何此刻有个栖身之地,已是万幸了,便也吞回了即将出口的气愤和不甘!
我看着他变来变去的脸,知道他心里不甘,只是迫于无奈说不出口罢了,我却装作不知,心里乐开了花,冷淡着脸道,“还不过来给我捶捶背?”
他的眼睛瞪的更大了,像只张牙舞爪的小猫,恨不得冲上来抓我一爪一般,我心里更是大乐,果然是个生动有趣的大那,这么多年以来我已经不知道多久没看到这么喜怒都藏不住的人了,他就跟张白纸一般,让我忍不住想去抹黑,故意更加的去惹怒他道,“你的名字太长了,我记不住,以后就叫你小乖好了!”
“不要乱给别人改名字,你可以叫我深泽,或者岩井,总之不要叫我小乖!”深泽岩井一再的告诉自己,不要激动,自己已经是成年人了,不该跟一个老古董去计较,要维护他他做为学者的风度,他不断的自我催眠着,才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