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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2章

王妃老婆,别跳槽-第9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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马车停在郊园的大宅门口。

“吁——”马车才刚停下,里边的人就匆匆忙忙地跑出来,“王爷来了!王爷来了!”

玿言庭看着慵懒地窝在自己怀里的雪倾,将她打横抱着走出马车。

站在最前面的福伯一看到雪倾,脸上的笑意就更浓了,“小王妃也来了?”

玿言庭点点头,动作轻柔地撩开雪倾额前的碎发,“福伯,我先带雪倾进去休息,晚些再出来用膳!”

“好好!我这就差人去准备!”福伯兴奋地直点头,看着玿言庭抱着雪倾进屋的背影,嘴里反复地叨念着,“来了就好!来了就放心了!”

浮萍走上前,“福伯,那萍儿这就去备晚膳,小王妃最喜欢喝甜汤了!”

“福伯,我王妃的屋里添些柴火,这天冷,估摸着那样睡着会冷呢!”

福伯只是一个劲儿地点头,喜色全然地摆在脸上,王爷终于出来了。

他合着手,“谢谢老天爷,老天爷有眼!一定要保佑王爷和小王妃平平安安!这可千万别再有什么祸事了。”

【239】浓情蜜意,此话当真?

【239】浓情蜜意,此话当真?

他合着手,“谢谢老天爷,老天爷有眼!一定要保佑王爷和小王妃平平安安!这可千万别再有什么祸事了。”

福伯自然不知道其他的事情,直到晚膳用毕的时候,玿言庭将他唤入书房。

“王爷,这地契还给您。”福伯将地契从怀里小心翼翼地掏出来,唯恐弄皱了。

“福伯,这还是您留着,”玿言庭将福伯搀坐在一边,“我跟雪倾不知道会在这里待上多久,说不定过些日子就要走了!”

“这么急着要走?为什么?”

玿言庭苦涩地一笑,“皇上削了我的爵位,现在他放了我跟雪倾,可是谁又能保得准以后会继续下去呢?如果我们继续呆在这里,一定会连累大家的,所以过些天等雪倾身体好点了,我们就走!”

“王爷,我们不怕被连累!”福伯懊恼地锤了一记桌案,“为什么好人就没好命呢?为什么会这样?”

“福伯……”雪倾不知道什么时候推门进了书房,“我们就算不在这里也是去游山玩水的,没什么两样,而且我们还会住好些天的呢!不会太急着走!”

她的手紧紧地握着玿言庭的手掌,娇嗔,“就算言庭他急着走,我还想吃吃火房师傅的拿手菜呢!今天的清湖牛柳很好吃呢!”

玿言庭自然知道雪倾是在安慰福伯,他宠溺地望了她一眼,“福伯,是啊,我们还要住好些天的,这个地契您留着!以后我们还是会回来的!”虫

“福伯,您就好好收着哦,免得玿言庭那小子反悔了!”雪倾将地契塞在福伯的怀里,冲着玿言庭默契地笑了笑。

福伯收了地契,就借口怠倦而走了出去,可是雪倾分明看到他红了的眼眶。

“雪倾?”玿言庭从雪倾的身后抱住她,将脑袋搁在她的肩头,“有你真好!”

雪倾一仰头,“那是的!我会陪着吃饭,会陪着唠嗑儿,还会暖床!”

“雪倾,谢谢你爱我!”玿言庭从她身后伸去的手,抓住她身前的柔荑。

“玿言庭,只要你能陪着我数星星,我江雪倾一定陪你数月亮……一辈子!”

只要你陪我数星星,我就陪你数月亮?这么蹩脚的比方,听在玿言庭的耳朵里确是别样的悦耳。

玿言庭叹了口气,“雪倾,我想听你弹曲子,以前你在菊花宴上弹得那首‘愁莫渡江,秋心拆两半’,是我第一次觉得我玿言庭只可远观的王妃有才华,才惊四座。”

他的语气带着些许的调侃,虽然知道雪倾记不得事,可是他还是试图想让她记起些什么。

“那首曲子很好听?”雪倾一扬眉。

玿言庭默默地点头,“它让我想起我的母妃。因为那时候菱寒内忧外患,而她曾经也是那样地等着我父亲,可是红颜薄命。”

“玿言庭,如果你夸的更动听点,我可以考虑为你弹哦~~”雪倾仰头看着他,“嘴巴甜一点,我才会勉为其难……唔~~~”

玿言庭微微地低下头,轻轻地碰了碰雪倾的蜜唇,邪魅地一笑,“娘子,为夫的嘴还算甜么?”

雪倾含羞地低下头,一闪身就退出了他的怀里。看着摆在最角落的古筝,雪倾抿了抿唇道,“那个曲子让你想起母妃,看来不是很好呢!换一首给你听!”

“为夫的,洗耳恭听!”玿言庭笑言着坐到桌边。

雪倾缓缓踱步,走到古筝边上。

淡绿色的长裙,袖口上绣着淡蓝色的牡丹,银丝线勾出了几片祥云。

下摆密麻麻一排蓝色的海水云图,胸前是宽片淡黄色锦缎裹胸,身子轻轻转动长裙散开。

雪倾的手轻轻地抚上琴弦,她的声音很好听,配上古筝带着古韵的音色,更是将她的嗓音衬得犹如天籁,“芙蓉城三月雨纷纷,四月绣花针。羽毛扇遥指千军阵,锦缎裁几寸。看铁马踏冰河,丝线缝韶华,红尘千帐灯。山水一程风雪再一程。”

雪倾似是极其地契合这项乐器,举手投足如风拂扬柳般婀娜多姿,看得玿言庭一下子忘了动作,“红烛枕五月花叶深,六月杏花村。红酥手青丝万千根,姻缘多一分。等残阳照孤影,牡丹染铜樽,满城牧笛声。伊人倚门望君子踏归程。君可见刺绣每一针有人为你疼,君可见牡丹开一生有人为你等,江河入海奔万物为谁春,明月照不尽离别人。”

“君可见刺绣又一针,有人为你疼;君可见,夏雨秋风有人为你等。翠竹泣墨痕,锦书画不成,情针意线绣不尽鸳鸯枕。”

清风刚走近书房的时候,就听到雪倾弹着这首曲子。

门外依稀能听到里面许久之后响起的谈话声。

“娘子,你这是在跟我表意?”

雪倾笑容微扬,“玿王爷果然脸皮堪比城墙厚!”

清风转过身,仰头看着西边,不知道朵儿现在怎么样?那时候陪着玿言庭回菱寒的时候,才到边界之地,她就因为火枫有事先走了。

而今想来,怕是她还在避着自己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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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爷,王爷——”玿言庭才出了房门,福伯就匆匆忙忙地迎上来,“公主……公主来了!”

随后出来的雪倾一听便问,“什么公主?”

“朵儿公主,朵儿公主来了!在前厅呢!”

玿言庭看了一眼雪倾,为什么朵儿会在这时候出现在这个地方?

他拉住雪倾的手,“我们去看看!”

待到两人走到前厅的时候,清风和朵儿各坐一边,像是在怄气。

看玿言庭来,朵儿才起身,“皇叔,听说皇兄他削了你的爵位?为什么会这样?”

“没什么,”玿言庭笑言,“午朝之事,本来我就应当当有责任,就当是有一个罅隙,带着雪倾出去散散心!”

“皇叔,前几天我收到一封从沙硕转来的信。”朵儿犹犹豫豫地启齿,将信递出去的时候,朵儿不安地扫了一眼雪倾。

玿言庭接过信,朵儿的声音又在耳边响起,“我想可能是汀兰以为你还在沙硕国,所以将信递到那里去了,还好我那边几个亲信还没撤下来,所以就将信转来我地方了!”

“什么时候的事情?”

“就两天前!”据说萧漓已然回到国内,朵儿本是打算去沙硕国看看他,。

可不料才行到半路,就收到这信函。

所以便半途转了方向,往菱寒来。

“汀兰姑娘?”雪倾有些紧张,暗道里面的事情,她一直耿耿于怀。总觉得那女孩子戾气太重。

暗道里面景睦南点了她的穴,既是自动解开的穴,可是过了时间她却都不曾出现,原来是去赤炎了?

雪倾拉了拉玿言庭的手,“汀兰姑娘怎么了?”

“她出事了!”刑骏逸手一扯,扯离雪倾的拉扯。

他紧皱着眉头,一心扑在信上,“清风,你让四大护卫候命,我要去一趟赤炎!”

“玿言庭,可不可以不要去?”雪倾小心翼翼地问,不是她多心,雪倾真的直觉,汀兰地出现一定会打乱她所有的生活。

“雪倾,汀兰对我来说有不一样的意义,你不能体谅么?”玿言庭像是哄一个孩子,在他眼里,雪倾这样的行为就是孩子脾气,闹一闹就罢了。

“你打算什么时候去?”

“马上!”玿言庭的话干净利落,所有的紧张都摆在脸上。

“我……呃……”忽然一阵晕眩感袭来,雪倾忙扶住幕然发紧的脑袋,眼前忽然一阵模糊,才一会儿,眼前就一下子黑过去。

看着雪倾倒在自己怀里,玿言庭紧张地揽着她,“雪倾,雪倾你怎么了?雪倾?”

“王爷!”四大护卫被清风刚带到。

清风就看到晕在玿言庭怀里的雪倾,“雪倾怎么了?”

“清风,交给你!我先去赤炎,”玿言庭最后看了一眼雪倾,狠心地转过身,“我尽快回来!”

朵儿看着晕过去的雪倾,心里搅作一团,这次她送信过来,到底是对是错?

清风将雪倾打横抱起,急忙地送回屋里。

才躺下,雪倾就虚弱地回过神来,“玿言庭呢?”

清风不答话,眼神心虚地外另外一边瞅,“他……他走了?”

【240】娘子,该罚!

【240】娘子,该罚!

才躺下,雪倾就发虚地回过神来,“玿言庭呢?”

清风不答话,眼神闪烁地外另外一边瞅,“他……他走了?”

雪倾撑着床案板,“他有这么等不及么?为了汀兰……”

“雪倾,你别多想,言庭他之所以紧张汀兰是因为芷晴的关系,他对芷晴有承诺,所以才会这样。”

“只是这样么?一次、两次、三次,接二连三的紧张与保护?”

“雪倾……”

雪倾躺下床,将身子侧到另一边,“对不起,清风,我累了,我想躺一会儿!”

“雪倾……”清风想再说什么的时候,看着雪倾却一句话都说不出口。

“清风!”清风才出了房间就被朵儿叫住,她小心地往里面探了一眼,“雪倾怎么样啊?我是不是不应该把汀兰出事的消息告诉皇叔啊?害的雪倾不开心了……”

清风看了一眼方才还跟自己抬杠,现在却丝毫都不受影响的朵儿,无奈地摩挲着她的长发,“就算你不说,以后玿言庭还是会知道,到时候你能保证他的反映会比现在好?”

“别想太多了,汀兰是玿言庭必须过去的坎儿!”他安慰着她,却再也不提及惹她不开心的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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过了好些天,仍旧不见玿言庭回来的迹象,虽然清风总说可能是因为事情棘手,或是其他的原因让他逗留了,但是雪倾心里却是越发地缭乱。

待到清风走进院子的时候,雪倾一个人正坐在门槛上有气无力的用手撕扯着花瓣。

看着雪倾这个样子清风觉得有种莫名的担忧,“又想言庭了?”

雪倾愣在当下,停下了撕扯着花瓣的手,怔了怔却是并没有抬头,然后接着摧残手上的那朵花。

清风看着身边难得沉默的雪倾,心里觉着有些烦怪,他笑着忍不住陶侃起她来,“你啊,也只有在想玿言庭的时候才会这般的认真、严肃、沉默!凡是只要与言庭擦上个边,似乎你总是那么没自信!”

有么?雪倾瞅了眼清风,原来这几天自己都是这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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