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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章

既歌而语-第5章

小说: 既歌而语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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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哪有时间呢,我要和蔽语一块儿玩。对了对了,蔽语,你是住在落玉阁么?落玉阁在哪个方向?”彭起烟的思维起伏很大,一下子又将话题拉回席蔽语这边了,席蔽灵听了有些不屑地皱眉。

忽然听到彭息风的声音:“起烟,我可告诉老太太去。”

席蔽灵见彭息风过来了,一心想要和他同行,但起烟若是跟着席蔽语一道去了落玉阁,那她和彭息风是决计无法同游了。她有些不甘地瞪了席蔽语一眼,随即心生一计:“马上就要摆饭了,二姐的药吃了么?”

彭息风和彭起烟听了这话都看向了静静站在一边的席蔽语,彭起烟忍不住问:“什么药啊?”

席蔽语脸上还是没什么表情,彭息风看了她一眼,将话题转了开来:“我看其他人也不用我们兄妹引路了,咱们几个倒是可以去逛逛园子,回去也好交差。顺带着送二小姐回去……”

听到彭息风这么说,席蔽语脸上的表情终于有了点变化,略有些惊讶地扫了他一眼。而席蔽灵虽然不甘,但这样至少可以和彭息风同行,所以倒是没有异议。彭起烟则开心地拍掌笑着:“太好了,我也可以看看落玉阁在何处,下次来就可以来找你玩儿啦。”

于是这几人就组成了一个小规模的游园队伍,但偏偏又都是对席府构造了如指掌的几个人,所以一路行下来也没有什么特别的惊喜可言。不过美景是有的,几人很快就走到一片郁郁葱葱的小林子里,这片林子最开始只是席蔽语祖父栽种的几棵松树,席老爷子去世后,老太太不忍这里废弃,便又进行了扩种,于是就发展成这么一个遮荫蔽日的好地方。

除了席蔽语,其余几人一路上倒是有说有笑的,从小树林穿过去之后,就能看到席府的花园,可远远地就看见花园聚集着许多人,几人便又决定不过去了。几人沿着回落玉阁的路走,在一处宽阔的石壁停住了。

“我来席府这么多次,怎么从来没见过这个石壁?好大啊。”彭起烟说。

彭息风仰头看着石壁上布满的翠绿色爬山虎说:“这一处的景色倒是幽静别致,瞧,那边还有个石桌和几樽木凳子。”

晚歌说:“这是我家老爷以前念书所在,这爬山虎也是老爷特意种下的。”

席蔽语这才知道这里是席知章念书的地方,不禁多看了两眼,走至木凳子旁边,伸手在石桌上轻轻摩挲。彭息风才知道原来她也有这样的神态,虔诚而又向往。

这时候突然有人在后面喊他们:“息风兄,我就瞧着刚才林子里那人是你,走过来一看还真是你们呢。”

彭息风一看是相熟的魏文权几人:“魏兄!”

“息风兄,这可就是你不对了。你可知道龚兄嗓子都说哑了呢!不行,我可得把你们几个请回去。”说着,魏文权就过来拉彭息风。

彭息风回头看了看席蔽语:“这……”

席蔽语看了一眼旁边的晚歌,晚歌会意:“彭公子请前去,前面不远就是落玉阁。”

彭息风遥遥看了看,果然不远处有一处别致的庭院,这才对席蔽语点头告别:“那在下就先去了。”

席蔽语淡笑着点了点头。

“那我也先去了,一定要回亭子来喔。”彭起烟轻轻牵了牵她的手,这才跟着席蔽灵和彭息风去了。

可等席蔽灵一走,席蔽灵的贴身丫鬟妙蓝却找了过来,正想往落玉阁走的席蔽语主仆二人只得停下来,晚歌上前一步说:“妙蓝,你家小姐方才跟着彭公子一行人去花园了。”

妙蓝怀中正捧着一盅碗,气喘吁吁地,听晚歌这么说,声音里都快带了哭腔:“小姐又走了?”

晚歌关切地问:“怎么了?”

“方才小姐交代说要喝一盅薄荷绿豆汤,怕是要中暑,可奴婢去厨房拿了再回去,小姐就不见了。方才听人说小姐跟着二小姐往落玉阁这里来了,所以奴婢又赶过来了,却不想小姐又走了。”妙蓝说着说着就跺了跺脚。

晚歌走过去很同情地拍了拍她:“快去寻吧。”

妙蓝“哎”了一声,正要掉头往回走,却一时忘记席蔽语正站在后头,哐啷一声绿豆汤就洒了出去。晚歌过来一看,吓了一大跳,绿豆汤有大半都洒在了席蔽语的裙子上,忍不住叫了出来:“你急什么呢!这裙子全毁了!”

那盅绿豆汤偏又熬得浓稠,席蔽语这身裙子决计是要脱下来的。妙蓝吓得哭起来:“奴婢不是有意的,奴婢真不是有意的。”

晚歌听她一哭,就更气了,陶姨娘花了好几天时间做的裙子,现在因为一碗绿豆汤就毁了,过一会儿子小姐还得去亭子里呢:“现在哭有什么用!”

妙蓝哭的更惨了,吓得直接跪倒在席蔽语面前:“您原谅奴婢吧……您原谅奴婢吧。”

晚歌还想再说,却被席蔽语伸手阻止了,席蔽语弯下腰拉起了妙蓝,有些无奈地对她笑了笑,摇了摇头,可偏偏妙蓝的眼泪止也止不住,大有加重的趋势。晚歌见席蔽语这样,觉得可气,却也无可奈何,这可是她家小姐啊。

席蔽语提着裙子就往落玉阁方向走去,晚歌跟在身后,想想还是不解气,又回头瞪了妙蓝一眼。妙蓝吓得又是小声啜泣了起来,低头一看洒在地上的绿豆汤和摔碎的盅碗,那盅碗是席蔽灵跟姚氏求了许久才得来的,席蔽灵宝贝得跟什么似的。想着想着,妙蓝心中又是一阵害怕恐惧,席蔽灵的性子是怎样的,妙蓝再知道不过了。

啜泣转而就变成了哭声,又见四下无人,更是赖在地上放肆大哭起来:“小姐……小姐肯定不会饶过我的。”

就这么哭了许久,妙蓝最终还是爬起来,对着地上的碎片不知道该如何是好,想着为今之计还是赶紧去给小姐认错,来不及收拾就丢下一地狼藉跑走了。

妙蓝一走,石壁背后蓦地跳下一个人来,只见他看了看地上的碎片,和远处的落玉阁。而后听见背后响起风鸣的脚步声:“我的爷啊,您怎么跑这里睡觉来了”

“难不成去听他们谈政事么?”那人反问。

风鸣无奈,低头便看到地上的碎片:“爷,这是您……?”

那人扫了风鸣一眼:“爷听了一出好戏。”

“爷,戏怎么是用听的?不是用看的么?”

“爷这会儿才醒。”那人不假思索地说。

“可是爷您怎么就确定自己没听差了呢?”风鸣问。

那人被问住了:“倒也是,待爷睡饱了,便去确认一番。”

“不过爷,到底是什么好戏?”风鸣奇怪,睡觉还能听好戏?

“恶主弱仆。”那人又看了一眼落玉阁。

风鸣继续求知:“恶主?怎么个恶法?弱仆?怎么个弱法?”

“风鸣,你弄破爷多少件长衫了?”那人反问。

风鸣心中一惊,爷这不是要算旧账吧:“二十件?”

那人又是扫了他一眼:“那爷骂没骂你?”

“……骂了。”风鸣胆战心惊。

“那你哭没哭?”那人再问。

“没。”

“可爷今儿啊,就见识到不说话也能把人骂哭过去的主儿。”

风鸣问:“爷您是被哭声吵醒的?”

那人伸手敲了风鸣的头:“不早说了,爷是被戏吵醒的。”

☆、将军

眼看自家主子似又要往石壁背后去,风鸣赶紧蹿到主子面前:“爷,老爷叫您过去呢。”

那人问:“老爷子撺掇着他来,他却将我一并拽来了,风鸣你说爷会过去么?”

风鸣汗都下来了,见自家主子就要跃上石壁,忙说:“爷,您要是不过去,小的一定吃不了兜着走。”

“嗯?也会被骂哭?”那人姿势停了停,问了这么一句。

“会……会。”风鸣想,莫不是自家主子决定大发慈悲了?

岂料那人静了半晌,幽幽吐出一句:“那我可得去看。”

“啊?爷……”风鸣哭嚎。

“你就回说找不着爷,到点儿了就给爷发个信号。”那人说到这便跃上了石壁,朝上扔下一个东西。

风鸣哭笑不得地看着手中的信号棒,爷啊,信号棒不是这么用的啊喂:“爷,听说今儿席府在办生辰游园会呢,您不去看看?”

那人没动静。风鸣继续说:“刚好包老太太今儿也在园子里,您不去看看?老太爷可是吩咐了……”

上头还是没动静,风鸣揉了揉仰得发酸的脖颈,颓丧地说:“小的还想跟您禀告天卷书局那件事儿呢……”

风鸣吓一大跳,爷就这么从上头跳下来了,看来果真是对天卷书局那件事儿耿耿于怀啊。那人又是打了个哈欠:“说。”

“底下人回说,是有个管事给天卷书局那边供书,所以小的派人盯着,发现竟是席府的管事。”风鸣舒了一口气。

那人想了想,又问:“查出来了?”

风鸣看了他一眼:“还没,咱们的人又进不了席府。而且那管事之后就再没有接触过天卷书局,所以线索就断了……“

“没再接触过?”那人问。

“市面上流通的那些,都是天卷书局重印的,据说……”风鸣小心翼翼地看了看自家主子,“据说还是卖脱销。”

风鸣觉得这时候该加点马力,便说:“爷,您不是还说要确认刚才那戏有没有听差么?”

“走。”那人迈开步子往前去,风鸣乐滋滋地跟上。

却说席蔽语这边。看着席蔽语换上一身藕色长裙,虽说依旧淡雅清丽,可陶姨娘和晚歌还是忍不住相视叹息。方才裙子被妙蓝弄脏的当下,席蔽语是有些错愕的,可随后就只是无奈而已,相比陶姨娘和晚歌,她反而是最无所谓的一个。

陶姨娘叹了两声,还是起身帮席蔽语拾掇:“幸而发髻不用重梳,姑娘底子好,配什么衣裳都是美的。“

“若是换了三小姐,指不定闹成什么样儿呢。”晚歌心里还是有气,免不了嘴上就带了几分刻薄。

席蔽语看了她一眼,晚歌这才不说话了。陶姨娘从柜子里拿来浅藕色的绣鞋:“衣裳换了,鞋子自然也得换了。”

晚歌帮席蔽语把鞋子换了,突然想起什么:“姨娘,您说小姐这会儿换衣裳,别的人会怎么看?”

陶姨娘苦笑着说:“那也是没办法的事儿。若是老太太待会子问起,晚歌你就回说是小姐自己不小心弄湿了衣服。”

晚歌还想说话,陶姨娘制止了她:“今儿是四小姐的生辰,别因为一身衣服惹老太太不快,况且三小姐和咱们姑娘原本就有些不凑合,妙蓝这事儿要是再拿出来说,关系可是要越闹越僵的。”

晚歌这才点头,去厨房端来汤药给席蔽语服下,接着和席蔽语相携着走其他路径,往露荷亭去了。

两人到露荷亭之时,去游园的那些公子小姐都已经回来了,一趟游园明显将关系拉近,虽还是保持谦恭有礼,但席间至少已经是谈笑风生。老太太在上座瞧着,彭息风仍是和其他公子坐一处,彭起烟也还是和席蔽灵在一块儿,但却不见了席蔽语的身影,她心下觉得甚是奇怪。

而后老太太远远地看到席蔽语和晚歌走进露荷亭所在的园子,发现席蔽语身上的衣服怎么换下了?

席蔽语刚一进亭子,席间上的谈话便静了下来,男子那一桌均是拿艳羡的目光打量着席蔽语。席蔽语这样冷然又清丽的容貌,在这一众莺莺燕燕之中,无疑是最亮眼的,这些宦家子弟从第一次进亭子拜见老太太起,都对这一位佳人印象深刻。

少女们那一桌则是截然不同的反应,席蔽容和席蔽微倒仍是碰着头小声地说着些什么,席蔽灵嘴角轻撇的表情也在情理之中,其他小姐们却均是有些疏离地望着席蔽语,疏离之中倒还有些其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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