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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2章

八岁媚后-第22章

小说: 八岁媚后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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杨广讽刺的道,“怎么?没话说了?差点就被你装出来的单纯所欺骗,你可真是我母后一手调教出来的嫉宠啊!”
说着冷笑一声,“呵呵,好!不想让别人跟本王生孩子,那你来好了!”
说着便伸手将我往层层落地的幔帐后的梨花床上拖,他手上力道甚大,几乎要把我的胳膊捏碎,我痛苦道,“你别这样子!事情不是你想的那样!我从未想加害你的孩子!”我感觉胳膊要断掉了。
他用力一甩,将我重重的摔到床上,不屑的道,“这种时候了,你还狡辩。”
然后颇是讥讽的一笑,“放心!本王不会废掉你的。”
这就是没有基础的婚姻,所缺乏的信任,他是觉得我怕丢了这晋王妃的位份,所以才会如此加害陈?。
说着没有半分温存的欺身压上,剩下的只有那无谓的反抗与衣服被撕扯开的纠缠……
似有极轻的破裂声,那一夜,带着伤痕与羞辱,我真正意义上变成了一个女人。
之后的三天,我都被软禁在这间屋子,杨广每次来便是那没有温存的占有,我放弃了挣扎,只是如布偶一般任由他摆布,浑身上下像被肢解了一般的痛。
杨广动作虽粗暴,但感觉却是很沉浸于此,毕竟婉婉真的很美。
美到也许他不经意爱上了,却又因那红花之事感到失望,于是他发泄着他的失落……
突然我却可以冷眼旁观的看着这一切,只是这身体被他摧残的很痛……
第三夜,杨广喘着粗气从我身上翻身而下,依旧冷冷的道,“你回去吧,这几日本王不会在府里。”
那已经是三更天了,亵衣外只披了一套薄薄的裙褂,风入骨的寒,府中的红灯笼摇曳的发出明灭不定的光芒,我只身走在回去的路上,回到阁中的时候我整个个已经冻得麻木了,秋蕊开门见我的时候,呜呜呜趴到我怀里哭,我轻轻抚着她的背,柔声道,“秋蕊,我好累!去准备热汤,我想好好洗个澡睡一觉。”
楠木桶里,各色花瓣在温热的水中轻轻打着旋,秋蕊看着我伤痕累累的身体又是呜呜的哭起来,“公主,王爷还是不肯相信你吧,呜呜…这陈?真是恶毒,定是她设的这个圈套!早知让您受这般糟蹋,奴婢就认罪了。”
我嘴角挂起极淡的微笑,“一切终于都过去了”这三天简直是可怕的梦魇。
秋蕊继续忿忿道,“她肯定根本没有怀孕,所以用这种法子陷害公主!”
我脑中豁然一亮,是啊,那日她在我这里呕吐,我就觉得那郎中像事先安排好的一般那么快就来了,若她没有怀孕,如此,一可以陷害我,二可以博得杨广的怜爱,真是一石二的妙计啊!我终于把我不解的地方想明白了,原来真相就是她根本没有怀孕,陈?的确是一个不容小觑的人物。
去告诉杨广他会相信吗?恐怕他早已认实我是妒宠而打掉了陈?的孩子,如此说恐怕只让他更觉得我是在诬陷陈?,人前的陈?的确很楚楚可怜,暗地里却是这么的阴险,我从来不想惹麻烦,但不想活在这是非之中,终是命数躲不过啊!
那夜睡的极沉,梦境里竟是我与宇文化及在城门外绚烂晚霞下的初遇……
八岁媚后(58)辞别
         因为有杨广的禁令,我便整日都呆在屋子里,身上的伤痕渐渐痊愈,只是心里的阴影却没那么快走出来,我第一次感到茫然,不知道接下来漫漫长路该怎么走下去,因为不能食肉,秋蕊便整日在小厨房里做着各种美味的豆腐及清爽可口的小菜。
那日推开窗去,凉风簌簌吹进来,鼻翼里满是菊花的清香,窗外大朵大朵的菊花争相开放,我焚香净手执笔安静的作画,画中全是宇文化及,原来我在脆弱的时候是如此的想念他,眼中竟满是酸涩。
门突然被推开,我抬头望去见进来的竟是宇文化及,我以为是自己眼花了使劲的揉了揉眼,他已经走到我面前,是那熟悉的薄荷香,他瘦了许多,我情不自禁的站起来拥进他的怀里,他那有些硬的胸膛微微起伏,他复紧紧拥着我,那样近,我伸手去触及他的脸,这个不知道被我画了多少次的轮廓此刻那样真实的触手可及,这种幸福很纯粹。
眼中满是酸涩的液体,几分颤抖的上下打量他一番道,“你都痊愈了吗?”
他用力的点点头,我对他的爱慕似乎已注定永远见不得阳光,而这一刻却是那样清楚明晰,他心中也是有我的,对我,足矣……
他嘴角依旧微微上扬,仿佛镀上了如阳光般金色的暖意,“嗯,已无大碍!”
我终是放下心来,却是有些疑惑的道,“这里有守卫你是怎么进来的?”
他的面上略显无奈道,“王爷派我去趟江南,可能一年半载才能再回京城,只是想在走之前再看看你,却不想来到你这却发现外面有守卫,我翻墙进来的。”
他面色微一凝道,“你与王爷又发生了什么变故……”
听着他要远行,要那么久才能回来,却是不想让他为我担心,只道,“没什么,他一直不喜欢我,所以矛盾比较多。”
他略一思量,问道,“是因为那个陈?吗?”
我极轻的点头喃喃道,“是我自己太笨了。”当初我的天真在身边留下这个祸害,还以为送了这个“顺水人情”便可更好的安枕度日,却不想把自己陷入更大的麻烦当中。
宇文化及眉头微微一皱道,“我早说过这个女人不简单,她恐怕是有更大的野心,你如此单纯恐怕不是她的对手。”
我不想让他担心我,故作洒脱的笑笑,“你别担心我拉,无非她就想争这晋王妃的位份罢了,最不济让给她便是。”
宇文化及颇是不放心的道,“只怕她会不择手段,如今太子被废,储位悬空,王爷断然不会在这个时候废了你……只是如今王爷膝下无子,对他夺储大大的不利,只怕这陈嫡会抓住一切机会怀上孩子以博得宠爱。”
我只道,“要是她真能怀上孩子,让她做皇后就是,我并无心那后位。”
宇文化及摇头道,“她毕竟是亡国的降婢,母仪天下的皇后怎么可能是她?我只怕她不知天高地厚一味的加害于你。”
我突然生了几丝畏惧,嘴上却是镇定的道,“我不是三岁的小孩子了,自己能应付的。”灿烂的冲他笑了笑,让他不要担心。
宇文化及突然从怀里掏出一个精致的只有手指长短的小短笛交给我道,“我在京城江湖上还有一些朋友,你若遇到危险就使劲吹这笛子,自会有人相助。”
我接过笛子小心的放到袖中,突然听到门外有声响,我忙推他道,“你快走吧。”现在我与杨广的关系这么糟糕,被人看到宇文化及在这里,恐让他惹上麻烦,他一次次出手救我,不想他遇到危险,更何况他也已是有家事的人了,我不可以那么自私。
他又叮嘱了一次,“你在这里万事小心啊。”
我重重点头,又推了一下,他轻轻一跃翻出窗去,轻功一展,很快便再也看不到了……
我痴痴望着窗外,不知再见是何期?
八岁媚后(59)自尽
         天渐渐入冬,即使在屋中也觉得冷,我躲在屋里画画,手却是抖得将墨汁滴的到处都是,扔了笔,呈大字躺倒在床上。
听到门外秋蕊小声的埋怨,“这帮狗奴才真是狗眼看人低,陈?那贱货那里送的菜肴日日新鲜,而给我们小厨房的竟是些剩菜,这天越来越冷连个炭火都不送来。”
回话的像是秋桂,“王妃心性好,对咱们从来也不打不骂的,只是这顶红踩白的事,咱们这些奴婢也无可奈何。”她是也当初大婚的时候皇后赏给我的陪嫁丫鬟,平日里做事机敏。
我推门出去,秋蕊与她忙住声,秋蕊吞吞吐吐道,“奴婢以为公主睡着了。”
我只是淡淡一笑道,“有什么就吃什么吧,我没什么的”。回到屋中,突然感觉冷的很,用锦被使劲的将自己裹得严严实实,渐渐睡过去,梦境里却总是不安,那是以前我从未有过的。
睡醒的时候,隐约觉得面前有个人影,以为是秋蕊于是懒懒的道,“秋蕊啊,我有点饿,你去帮我看看有什么吃的吧。”
他冷声道,“睡醒了便吃,你过的倒是自在啊。”听到杨广的声音,我一个激灵坐起来。
整个人都是高度戒备状态,目不转睛的盯着他道,“你来做什么?”
他声音依旧冷冷的道,“这是本王的房间,本王为什么不能来?”几分戏谑的看着我。
说着便欺身压上。
老虎不发威你把我当HELLOKITTY是不是?一次又一次的欺负我,凌辱我。
我大嚷道,“你变态狂是不是?就喜欢做这种强迫别人的事情!”
他手上并没有停继续撕扯着我的衣服,几分悠然道,“本王愿意宠幸你,你该高兴才是,何必这么口是心非呢!”
我被他压得喘不过气来,狠狠在他撕扯我衣服的手臂上咬下一口,趁他精力稍微分散的瞬间,猛的一圈身体,在他下身的要害上狠狠的踢了一脚。
他哎呦叫了一声,满脸皆是痛楚,我趁机逃下床去,一把将墙上挂的长剑从剑鞘里抽出来道,“士可杀不可辱!不再逼我,我就死在你面前。”像我这种贪生怕死的人,自然不会这么轻易就放弃生命,但也不能让人说欺负就欺负,不反抗只有永远被人欺负的份。
宇文化及不是说现在是夺储的关键时刻吗?杨广不能废我,自然也不能放出我自杀这种丑闻,我实在拿不出什么有价值的筹码来翻身,所以只有拿自己的性命。
看的出杨广眼中瞬间的惊慌,但他的确是个有颇多经历的人,很快便镇定下来道,“你以为你死了南梁会好过吗?”他拿南梁的安慰跟我做赌注,虽然我只在那个地方呆过几天,可他说的不好过,是不是要打仗,那不是要死很多人,明显他也拿出赌注来威胁我了。
我镇定道,“王爷顶天立地之人,怎么会跟些无辜的老百姓过去不去,再说了人死了便也管不了这凡间的事情,我不过是个胸无大志的女人,忧国忧民未免太高看我了!”
他气的哼了一口气道,“你……你这种除了吃就是睡的废物还是早些死了好了!”他好像满不在乎的我的生死,看来我又估量错了。
他见我拿着长剑僵持,戏谑道,“不是要死吗?怎么还不动手!”
现在死也不是,不死也不是,我狠狠心反正这样活下去也没太大意思,死也真的需要勇气,于是猛的向脖子处划去……
感觉颈上冰凉的瞬间,只觉手中的刀被杨广狠狠的打掉,他嘴里低呼一声,“你这傻女人,怎么还来真的……”我只觉得一股血腥味扑鼻,下意识摸了一下脖子,满手都是血,之后便浑然不知了……
八岁媚后(60)谈判
         再醒来时,发现自己躺在房间的床上,周围皆是暖意,侧目望去正中的紫铜暖炉里熊熊炭火燃烧,扭头的瞬间脖子上传来丝丝的痛意,我伸手摸了摸发现上面绑在绷带,呵,原来我还没有死。
秋蕊见我醒来,眼泪滴答滴答的直落,口中念念有词,“阿弥陀佛,大慈大悲,保佑我们家公主没事。”
我小声嘀咕道,“还好没算太用力,不然这漂亮脑袋可是要跟身体分家了。”
这时候杨广大步走到屋中,站到床前,俯视着我,我有些不悦他居高临下的眼神,遂转过头去避开他的眼神。
他吩咐丫鬟再去找大夫来瞧,把了须臾的脉,那长有山羊胡子的老大夫用手捋了捋胡子道,“王妃伤势稳定已无大碍,只是身体虚弱,需加以调养,还有应当忌口,避免伤口感染。”
杨广只是轻点头,忽又问道,“大夫刚才说,王妃可能有了身孕,可当真。”
听到这句话,我差点没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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