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卖真心的女孩-第5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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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会更不好的……所以不能回去。” “啊,不明白!行了!我今后不去了!哎呀……伤心。” “啊,嫂子!” “虽然这些东西每天都是从弟弟这里得到的,但是面子都是我的……孩子都看到听到了。把吃力的妈妈一个人丢下的爸爸,小孩会喜欢吗?” “……” “我,走了。弟弟,这些东西,弟弟你自己拿上去。” 看见就要这样离开的嫂子,民宇像被钉在了这里似的,只是坐着不动。 时间真的可以解决吗……如嫂子所说,扔下她一个人确实不行……自己也受不了……非常非常想回去……但是担心给她不好的影响,所以不敢随便回去。不知不觉,民宇感到自己眼里满是泪水,好像觉得自己很荒唐似的笑了。从什么时候开始……我的眼泪这么多了呢…… “妈的……” “是,教授……没有。是,我会去的。是,一会儿去拜访您。” 格外喜欢恩真的崔教授,说有事要拜托恩真,让恩真去一下学校。虽然有些吃力,但是恩真想起医生说过的运动也要适量地做一些的话,就开始做准备。好……随便做些什么……就不会那么想他了。 恩真简单地与崔教授谈话后,起身告辞。 “我先告辞了,教授。” “好。经常来吧。每天在课堂上喧哗的家伙消失了,还真有点儿寂寞!” “哎呀教授!我什么时候那样了!” “好了……保重身体……” “是,下次见。” 出了教授的屋子,恩真在久违了的学校里随意地走来走去。还有……接着到达的地方……正是见到他会笑,见不到他会哭……同时给自己幸福和绝望的……喷泉前。这里既是他们在很多人面前炽烈地亲吻的地方……也是淋在雨里几个小时等着不来的他的地方。无论是好的记忆还是不好的记忆,都是珍贵的。因为在所有的这些记忆里,总是有……叫徐民宇的这个人。但是他的面孔正在渐渐被遗忘。为了不遗忘,看了多少遍他的照片……但是为什么每张照片里面他的样子看上去都不一样呢。再一次见到他时,也许已经不是以前熟悉的那个样子……而是成为别的人了。 这时,学校里面的大喇叭开始播音了。虽然是久违的校园,但是恩真作为喜欢听校园广播的人之一,还清楚地记得广播时间。 早晨、中午、傍晚,这样每天3遍,但是现在是下午2点啊……不会是正常广播。仅仅是偶尔……当教授们有特别的通知时才会出现。但是现在播送的内容和正常广播好像没什么不一样的。是什么广播呢……好奇的恩真靠近喇叭时,一个男人的声音……即使是不靠近喇叭,都可以听得清清楚楚的很大的声音传了出来。 “我爱你……以前爱你……将来还是一样爱你……不足之处很多,但是这是为我的爱人而创作的曲子。希望她……正在喷泉前听这首曲子。请就那么站在那里……一直听到完……” 这男人是谁,还有这个男人所说的爱人是谁……那个男人让女人去听的场所为什么偏偏是喷泉,觉得真的是太巧合了,不会是我……恩真摇了摇头,打算离开学校,迈开了步。但是这时听到的旋律。曲子已经播完了一半,正进入后半部分。太耳熟的旋律……离开他前,在他的工作室里见过的乐谱中的旋律。那时,虽然是没有其他别的乐器,仅仅是用钢琴弹出来的曲子,但是它比世界上的任何曲子……都更刻骨铭心。当曲子的声音越来越小时,又听到了那个男人的声音。 是啊,为什么要装作不知道呢。到死都听得出来的声音…… “在留下了我们的记忆的地方……有我们最重要的东西在那里。如果能原谅我的话,就请到那里去。” 恩真的目光向圆形喷泉的中间扫去。在喷泉中央,水刷地喷上去又落下来的地方,他给了自己难忘的吻。 恩真小心地靠近那个地方,地上有一个红色的盒子。弯腰把那个东西捡起来,打开盖子…… “就这样……又奔着你的手而去的东西,为什么扔下它就走呢……” 眼泪不停地涌出来。自己扔下后离开的、他给她戴上的戒指。还有它旁边,静静地发光的……应该是民宇戴上正合适的一枚男式戒指静静地放在那里。 “为什么……为什么哭呢……首先扔下它离开的人是谁……” 民宇用手擦拭着恩真的眼角说。但是民宇的眼里也满满的都是泪水。 “嘁……男人还哭……你哭什么呀!” “呀……我自从认识你之后就只有眼泪越来越多了!你以为我原来就是这样吗?你把我变成这样的!你要负责!” 他就是个非常真挚的……又很会捕捉气氛的人吧。民宇忽然像小孩子似的一边说一边靠近恩真。 “我怎么了……嗯……” 但是就在这时。在恩真说出什么之前,民宇已经用自己的嘴堵住了恩真的嘴。已经有多久没有感觉过了的……恩真的嘴唇。已经有多久没感受过了的她的香气…… “停……啊……停下!” 虽然快要喘不上气来的恩真想要推开他,但是民宇好像根本没有要放开的意思,珍重地抱着她的头和腰,疯了似的吻她。好长一段时间后才离开的他的嘴里……低声说出这样一句话。 “我们……在一起吧。不管多吃力……不管多困难……都要在一起。不要分开。” 为什么会那么做呢……这么好……这么好,我为什么会那么做呢…… 没什么可犹豫的。也没什么可考虑的。恩真直接把头埋在了他的怀抱里。宽恕啊或是什么啊,都不需要了。就像民宇的话一样,只要在一起就行了。只要在一起…… “我们……今后能在一起了吗?会这样吗?是吗?” 民宇轻轻抓住恩真的胳膊,看着她的眼睛问。恩真好像不用再考虑似的,用力地点了点头,然后又把头埋在他的怀抱里。但是他把她从自己的怀抱里推开。然后,用强有力的胳膊把恩真抱起来,要从喷泉里面走出去。 “干什么!快放我下来!” “行了吧。那样你是不是又要逃跑了?” “逃跑什么呀逃……” 瞬间喷泉里哗地喷出水来,两个人一下子都湿透了。被民宇抱着的恩真,看着被水蒙头浇下的民宇,呵呵地笑了。 “你……笑什么……” “不,没什么。” “不过你……怎么会瘦了这么多呢?哇……抱了这么久,还是这么轻松。” “什么呀!” “嘻嘻。本来做孩子的妈妈就是很吃力的事嘛。再忍耐一下。我们一起……” “嗯……” “嘻嘻。赶快回家去看看,我们的大妈到底瘦了多少?” “你说什么!” “啊哈!这种事,当然是我应该最清楚了。胸变大了!哈哈哈。” “啊!这个变态!” “哈哈哈哈哈!” “放下我!放下我!” 我们一定要像现在这样……相爱。永远互相更珍重更爱惜。没有我,只有我们……在我们里面……永远在一起。到死……也爱你,由恩真。 父亲,您赢了。您最终还是给了我最大的礼物后……离去了。现在才明白了。爱情……是用钱或用任何东西都不能买,也不能卖的东西。我们最初相遇的时候有过的那些想法,所有的都是错误的……我们不是买卖彼此需要的东西的人,是平生少了彼此就活不下去的……人生的伴侣。永远感谢您。终于又让我们在一起了,感谢您。 爱就要像民宇那样 (1) “啊!啊啊!” “恩真……!” 听见产房里恩真痛苦的声音,民宇坐立不安,咚咚地跺着脚。 “女婿,镇定一点坐下吧。你比恩真还痛苦……” “是啊民宇,先坐下吧……嗯?” 虽然岳母和自己的妈妈都让民宇镇定一点,但是民宇真的带着像哭了似的表情开始大喊起来。 “岳母,这样恩真会不会死了啊?已经8个小时了。妈妈,您怎么能这么太太平平地坐着呢?啊?” “民宇,叫你镇定一点。” 民宇认为只是静静地坐在那里的两位老人非常冷酷无情。她那么痛苦,那么吃力,你们怎么可以这样? 这时哥哥和嫂子气喘吁吁地跑到了产房门前。 “弟弟!” “民宇!” 抱着儿子赫跑进来的两个人,看着像要哭了似的,不,是已经满眼泪水的民宇,大吃一惊。 “什么呀……嫂子,生孩子时本来就是这样吗?本来就是这么疼吗?是吗?” “弟妹非常虚弱嘛。所以会更吃力……” “大儿媳!” 正说着,忽然妈妈叫了嫂子一声。妍喜看了看妈妈又看了看民宇,想“原来我说错话了……”赶紧闭了嘴。天哪,仿佛被刺伤时都不会流一滴血似的我们的民宇,竟然哭成这样……听了恩真非常虚弱,所以会更吃力这一句话,民宇的眼泪哗哗地涌出来,哭着。 “弟……弟弟。” “呜!恩真,恩真!呜呜……都是因为我。都是因为我。呜呜……嫂子,怎么办,妈妈,岳母,哥,怎么办!恩真要是死了怎么办?” “女婿,恩真没这么容易就死的。虽然稍微有一点难产,但是医生都说不用担心呢。” “岳母!呜……” 民宇现在向岳母扑过去呜呜地哭着。岳母和民宇的母亲好像已经劝不了他了似的转过头,哥哥镇宇真的是第一次看到弟弟的这副样子,也无可奈何地转过身。 “女婿,没关系。没关系的,所以镇静点……嗯?” “岳母,我得进去。” “什么?” “我得进产房去!” 民宇突然一下子站起来,任性地敲着产房的门,大叫着乞求让他进去。所有人一起按住民宇让他坐下的刹那。 “啊!” 随着恩真的一声充满痛苦的叫声传出产房,听到了孩子的哭声。然后,一会儿之后,产房外的电子告示牌上,表示是儿子的辣椒灯,还有表示产妇平安的大笑的灯都亮了起来。 “是儿子!” “弟妹也没事!” 所有人都了了一桩心事,一屁股坐在椅子上。不管怎么说,也是将近10个小时啊。心想现在民宇该没事了吧,镇宇走进民宇的瞬间,天哪,镇宇不知所措地定在民宇面前。民宇正抓着产房的门把手,呜呜地哭着。 “让我进去。呜呜……恩真,恩真……我得亲眼看看。哥,让我进去。我要亲眼看看恩真。哥……哥……呜呜……” “民宇,弟妹没事的。表示没事的灯不是亮了嘛。嗯?快起来。孩子也很快就可以出来了。要到新生儿室去嘛。” “不需要那个小崽子!恩真……呜……让我看看恩真。呜……哥……求你……” 哇,徐民宇竟然会说出求你这个单词。镇宇简直是在用近乎敬仰的表情看着民宇了。真的是哭得汹涌澎湃波澜壮阔,似乎比恩真还要累。 这时,护士抱着包在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