佞臣-第3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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跟我过?”
顾清风心里很急,带着恐惧的急躁,这让他不知道怎么办了,他以为他上次说的够清楚了呢,燕靖此后也没有找他,他还以为他们俩个跟野狗似的交/过/尾也就罢了,咳,原谅顾清风没文化,他不知道这种事也可以叫野鸳/鸯的,他看到的最多的就是野狗。
顾清风看他眼神带着怒气了,又紧张的咽了口口水,他是真的不理解他跟燕靖什么关系。是,他是应该感谢燕靖帮他,可是忙帮过了就好了啊,他在上面又没有吃什么亏,两个人就当两清了,对吧,燕靖何苦再找他呢,他是个王爷,长的又不差,他找谁不行啊,春花秋月楼的小/倌多美啊。他真的搞不懂燕靖的意思,他不把他当小/倌,那当什么呢,他是个男人,而且他又不是李探,燕靖又不喜欢他。
燕靖看他还不过来,想了一会给了他一个交代:“我会给你一个名分。”顾清风彻地傻掉了。
燕靖还等着他,顾清风低下头开始脱衣服,手可能因为急切就有点抖,他便用撕的,很快就成刚出娘/胎的模样了,浴池边上有皂角,顾清风手沾着抹上了点,他记得上一次他躺床上好几天的,这一次不想再伤着了。
燕靖就在一边看着他摸,他没有避开他,倒是闭着眼睛,微微弯下身,好方便手指在后/庭擦摸,燕靖看不清水下的情形,只是看着被他手指在勾起了一圈圈的涟/漪,燕靖觉得自己心里也生出了这么一层热浪,就在他快要忍不住的时候,顾清风很听话的趴到了他面前:“王爷,好了,你进来吧。”
燕靖也没客气,搂着他的腰顶了上去,这一次比上一次好,那一处因为涂上了皂角非常的柔滑,像是有一种吸引力把他往里带,顾清风手扶紧了浴池壁,深吸了口气,要放松,要放松,顾清风懊恼的咬了下自己的舌尖,他有上别人的心却没有受的准备,那一夜被卖到青楼里的恐惧在他心里深刻的打上了烙印,以后无论他过的多么耀武扬威,一靠近青楼他心里的抵触总是消不了,他总觉得这样的事是那么的恶心,顾清风心里瑟瑟发抖时,燕靖已经抵在了他屁股边上,接着就像楔子一样深刻的钉进了他的灵魂里。
顾清风背对着他眼里有一点泪花,努力吸了口气把全身放松了,好让他进来,在顾清风的配合下,燕靖一气插/到了底,从水的温凉到他体内的滚烫,舒服的程度翻了不止一倍,燕靖近乎叹息的吐了口气,顾清风也松了口气,好像也没有那么恐怖,也没有上次那么疼,那就是没有出血。
顾清风随着他的动作越发找到了缓/解的方法,越是放松,就会越舒服,到最后他都能觉出快感了,燕靖夹着温水冲进来,舒服的让他四肢都是酸/软的,他不的不一次次的去扶浴池壁,不得不一次次的紧贴着他,唯恐落到水里,那一根如铁一样硬挺的玉/柱似乎撑起了他那没有几两的骨头。
顾清风的反应让燕靖心里生出了感动,他扶着他的腰把他往身前带,一次次的顶进去,快的像是等不及,滚烫的像是要融/化了他,顾清风忍不住扶住了他的手:“王爷……慢……点……嗯……不……”他跟那天一模一样了,愿意缠着他,愿意跟他撒娇,表情难/耐,声音甜/腻。
燕靖抱着他缓慢的拔了出来,跟以前的不一样,他这次彻底的出来了,顾清风一下子握紧了他手哼出声来:“……唔……不……不……” 燕靖在他耳边恩了声:“不走。”
顾清风被他掉了个,分开双/腿骑/在了他腰上,燕靖就着那尚未并和的入口缓慢而有力的顶了进去,顾清风慢慢的后仰了,手无处可扶,更来不及环他的脖子徒劳的落进了水里,激起的水花也难/掩他此刻的难耐,刚才身体里那极度的空虚被他紧紧的填满了,他一时间不知道要想什么,只觉得脑海里一片灿烂,全身的力气都被抽没了,他在要掉进水里时,被他搂进了怀里,那寸/分/身便一点一点锲/进他身体的深/处,顾清风从喉咙里咕噜了一声,目/眩/神/迷,情/难/自禁,他不由自主的搂着他的脖子,双腿在他腰间都颤/抖了起来。大开大合的劈/入,攻城略地的狠夺都没有让他这么激动过,他像是贪恋/这一寸寸的没入,温和的让他低/泣,霸道而固执的让他委屈,很委屈,很委屈……
他不知道自己怎么就在这一个瞬间难受了,他想压李探,李探不让,李探心里有别人,死都不肯让他压,顾清风莫名的委屈了起来,凭什么不喜欢他呢,他长的多好啊,连燕靖都想给他个名分呢。
燕靖低头看他,看他莫名的委屈,看他抽/泣似的低/吟,燕靖慢慢的抱紧了他,俩人结/合的地方因他难以自抑的轻/颤一并颤/动起来,酥/麻温/暖的感觉一波一波地袭来,像是满池的温水涌进了里面,又像是相吸的磁/极牢牢粘结彼此。
燕靖抱着他就着相连的姿势一点一点的顶他,不离开不松手,抱孩子一样的颠着,/水磨一样的让他舒服了,顾清风在他怀里跟小孩一样了,抱着他的脖子厮/磨,鼻音重重的哼哼,像个讨不到玩具的小孩,不知足的求/索,慌乱的摇头,不知道自己要什么,手推他又掐他就是不知道放哪好,腰肢摇/摆要从他手中掉下去。
燕靖深吸了口气,端着他屁/股狠狠的往前抽/送了几下,又快又准,彻底的拔/出来再彻底的插/进去,每一次都完完整整,每一次都很合格,每一次出来还能再插/进去,燕靖觉得他自己已经会了,无师自通的会了,这种事情一回生两回熟嘛。
燕靖完美的抽/插让顾清风头晕目眩,害怕他快速的顶进来,带着水的柔和和他的力度,结结实实的顶着他体内的一点让他昏/眩;又害怕他出去,带走了他体内所有的快/感,离开他的身体像是把他一个人放在了水里,这种恐慌让顾清风手忙脚乱的要抱着他,焦急又欢/愉,痛苦又难/耐。
灭顶的刺激让他控制不住自己,身体颤的厉害,燕靖抱紧了他:“以后不许再去找李探,不许上青楼。”顾清风老老实实的抱着他的脖子,在他脖颈间抽泣/似的哼了声,这个样子的顾清风可怜兮兮的,顾影自怜的委屈。他总是在被欺负的狠了时才会柔和一点,让他忍不住想要永远这么抱着他,疼他。
顾清风不知道什么时候趴在他肩膀上的,等看到燕靖肩膀上的牙印时才有了点清明,刚才自己是刺激的晕了?实在是太没用了,顾清风顺着这个因子又咬了一口,燕靖已经抱着他靠在浴池壁上,看他醒了把他掰过来要看看他,顾清风的头发还是散的,总要那么一缕梳不上去,现在被汗湿了粘在了额头上,燕靖给他拨开了:“醒了,饿了吗?”
顾清风点点头,燕靖不再说什么,把他往上拔,顾清风才发现他还在他体内,这一动顾清风轻/颤了下,像是打了个寒战,脸唰的红了,燕靖看了他一眼,还知道脸红,燕靖深吸了口气,还是义无反顾的拔了出来,这个家伙不能饿着。然后更让两人尴尬的是随之而出的白色液/体,连着他,连着顾清风,王爷的黑脸再也忍不住红了,看到顾清风直愣愣的看,燕靖抱着他潜入了水里,然后从那头露出头来,顾清风脸还是红的,白里透红,像是刚出水的荷花瓣儿,柔嫩娇艳,他的美总是这么无遮无掩,一头头发齐整整的披在身后,身上一丝不挂,头上脸上无一点装饰,无遮无掩的让他惊艳,无遮无掩的入了他的心,原来有一种喜欢没有理由。
46第四十六章
燕靖拉着他出了水;两个人赤条条站着,顾清风不忍直视;好燕靖没有说话;顾清风就低着头给他穿衣服;袖子什么他格外配合,顾清风渐渐手就不抖了。
燕靖低着头看他帮他系腰带;这一会顾清风脸已经不红了,恩;这个小混蛋惯会翻脸不认人;上一次就是下了他床就跑了;燕靖不确定又看了他一眼:“以后住我这里吧,你那个家回跟不回差不多。”燕靖想起上一次这个家伙躺床上面无人色就生气;张老头连个大夫都请不来;要不是自己去看他都不知道他病成那样!
顾清风这次嗯了声,不知道什么时候冒出来安总管小声问:“那奴才这就去把顾大人衣服收拾来。”
燕靖恩了声:“先去准备晚饭,清淡一点。”顾清风已经他们王府吃了好几天了,安总管也知道他吃法,笑着下去了。
顾清风看着这一桌子素菜默默吸了口气,燕靖对他挺好,好有点不正常,他难道真要给他个名分?是真喜欢他吗,就跟他喜欢李探一样吗?顾清风很不理解,他喜欢李探,因为李探对他好,那燕靖为什么喜欢他?他明明很讨厌他,第一次就把他从马上踹下来,断了胳膊,他心里还记着呢,他怎么可能忘,顾清风想着便勾着嘴角浅笑了下,然燕靖不知道他不怀好意,他现看他是越发觉他可爱,越看越可爱,看他温温柔柔样子心里很软,于是用筷子敲了他一下头:“吃饭。”顾清风便拿起筷子开始吃,他实饿了。
顾清风就靖王府住下了,反正外面都谣传他是燕靖宠,而他确实也是,他不去都尉府上班时候,燕靖走到哪都要带着他,因为顾清风依旧是伺候人命,端茶倒水,磨墨铺纸,捶背捏肩,且非常懂事,不该看不看,不该听不听,能不说话就不说话,杵燕靖身后跟隐形人差不多,做比安总管好多了,林景曜笑着看他:“顾大人不去当太监太可惜了。”顾清风喃喃低头笑:“林大人说笑了。”
林景曜有些意外看了他一眼,顾清风低着头,面向温和,看不出生气样子。他靖王府这几天很低调,不再蛮横跋扈,也不对下人颐指气使,也没有了都尉亲卫那种残忍血腥,林景曜也实找不出他错了,每次挖苦他,他都厚脸皮挡过去了,林景曜对于他这种奴颜婢膝样子实无好感,便不再理他。他也没法对他有好感,他恨陈相,恨顾清风,恨陈相逼死了他岳父,害得他儿子胎死腹中;他恨极了陈相所有所作所为,自然看陈相第一狗腿子顾清风就相当不顺眼了,何况顾清风近又犯了一个大错,魅惑主上,耽误了燕靖大事,让燕靖困这靖王府里不得动弹。
林景曜不想再看顾清风,便扭开头喊燕靖:“王爷,皇上他什么时候才能放你出去啊。”燕靖站王府花园里练剑,剑光冷冽,林景曜也只好站远点喊他,燕靖泄愤似练了一会收起了剑,顾清风连忙给他接过来,抱着站一边,燕靖擦了擦手问林景曜:“外面什么样了,我听说西夏李景隆称帝,建国号大夏?可有此事。”
林景曜看了他一会,怕他着急可是又不得不说,终点头:“是王爷,西夏独立,不再向我大梁朝称臣,与我大梁朝决裂。”
燕靖抿了抿嘴:“那边关怎么样了?”耿之言咳了声,林景曜看了一眼耿之言,燕靖拍了拍身边树 :“说!”
林景曜小心翼翼说:“边关现不是很平稳,西夏实属狼臣贼子,被我们打败,向我们称臣却屡次侵犯我朝,每年都要无事生非,今年就过分了,不仅不向我们称臣,还兵临城下,王爷你一被关,他们就如此放肆,皇上如今该知道王爷你重要了!”
耿之言呵斥了一句:“景曜!这样话不许再说!”林景曜咳了声:“王爷,对不起,我一时着急。”燕靖摇摇头:“事已至此,多说无用,现什么情况了。”
林景曜一字一句跟他汇报:“五日前边关急报,西夏派兵攻打银州,杀银州守将曹光宇,并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