剑舞啸苍穹全本-第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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着,吟诗的脸上带着一种崇拜的神情。
“谁说蝴蝶谷没有男弟子啊?那师兄算什么?蝴蝶谷从来没有男弟子的历史从今天开始已经改写了。”我一脸的冤枉。“那你们姐妹呢;在绝色谱排第几位啊?你们也许功夫会比郑思差一点点,如果说郑思会比你们漂亮?我可不信。”
吟诗仪态万千、聘婷秀雅,吟昭天生丽质、清艳脱俗,诗昭姊妹着实可以称为人间绝色,说有人比她们漂亮,怎么说我也不信。
两人脸上蒙上了淡淡的羞意,嘴角带着浅浅的笑容。吟昭轻轻的说:“我和姐姐并列第三。第一位的是雷震堂的千金沈欣。”说着说着,看到我脸上向往的神色,撅起了小嘴,白了我一眼:“你们男人就是这样,一听到漂亮的女孩子,就会浮想联翩,忘乎所以。”
我尴尬的抓抓脑袋,强词夺理强辩道:“我是在回忆刚刚遇上你们姐妹时的那一种令人窒息的惊艳感觉。”虽然我说的这么的动听,姐妹两人的脸上还是出现了不信的神色。
第9节
“第二位就是少林、第三位是武当。天底下人人都知道的门派,就不多说了。第四位是雷震堂,他们的火器天下闻名,在配合上毒药,几乎令所有武林人物闻风丧胆,雷震堂的所在就在洞庭湖畔的无畏山庄,当年他们也跟随太祖皇帝打天下,是当今大明的功臣。”
吟诗接着往下说道:“第五位、第六位分别是巨浪帮和天心阁,我们过几天要去贺寿的就是天心阁的阁主张东来,张东来可是武林名人录的十大高手之一,功力高深莫测,已经有好一段时间不曾与人动手了。听说这几个月天心阁、巨浪帮为了争夺盐运的控制权明争暗斗,双方各有伤亡。巨浪帮的总舵就在师兄的家乡漳州府,帮主叫做令归,虽说不是位居武林名人录前十位,但是也是罕见的江湖高手,他的水上功夫号称武林第一人,你不会连这个都不知道吧?”
“我真的不知道!不过我倒是认识一个同名同姓叫做令归的渔夫,不知道会不会使他。难道江湖打架打死人官府都不过问吗?这王法还有什么用啊。”
听到我这么说,姊妹俩忍不住都笑了。“笨师兄,那你说什么叫做江湖啊?江湖就是刀来剑往,快意恩仇,一言不合,拔刀相向。除非事情闹得很大掩盖不住或者有人报案,要不官府大多都是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再说了现在的江湖帮派大都和地方官府有来往,有些大的帮派还和朝廷里的一些大臣有关系,所以大多是大事化小小事化无。”
看来我是有些明白了。“不论是什么帮派什么人,大家都要靠银子吃饭,所以和地方官府拉上关系才不会影响财路啊。”吟诗继续说“十大门派里就我们蝴蝶谷最不好过,每一文都是姐妹们辛辛苦苦赚来的。”我连忙接口:“晚上我们就去那条船,把我们的东西抢回来,顺便为民除害。”
“谢谢师兄!”我转头瞪了吟昭一眼“我们是师兄妹啊,还说谢谢?”吟昭给我带来一个灿烂的笑脸,“师兄功夫那么好,晚上我们一定不会空手而归的。以后有时间我和姐姐还要请师兄多多指点我们呢,我和姐姐要是老让人欺负,师兄的脸也挂不住哦。”听到妹妹这么说,吟诗情不自禁的拉了拉我的手,“也许今年的武林名人录里就会有师兄的名字哩,这样我们蝴蝶谷就多了一位高手,姐妹们有了师兄的指点,我们就更不怕有人来欺负我们了。”我知道自己的脸有些红了,连忙把自己的手拉开,心里却是一阵后悔,看来要脸皮厚点才不会吃亏啊。今天晚上一定要尽力而为,不让这两位天真烂漫的姐妹失望。估计吟诗也发觉自己太过主动了,脸刷的红了起来,故意转头往别处看去。吟昭羞了羞姐姐“嗤”的笑了出来。
“你们这两个疯丫头,别顾着在那傻笑,你们还没有向我说说我们蝴蝶谷的事呢。”
第10节
“我们蝴蝶谷就在武夷山脚下一个人迹罕至的山谷,到现在已经传过七代弟子,将近一百年了。”带着一种崇敬的神情,吟昭缓缓的说:“百年前,我们师祖剑夫人寻遍无数天下名山大川,慕名来到了武夷山下,见到有一片谷地群山环抱,百花盛开,流水潺潺,彩蝶飞舞就似人间仙境,便在谷里结庐而居,潜心修炼。有一次到谷外采购生活物品,偶然遇到了一位女孤儿,就带回谷里抚养。女孩子渐渐长大,没有玩伴,师祖就到官府的育婴堂里认养了几位资质比较优秀的孤儿。以后如果在外出时遇到弃婴,也带回谷里抚养,就这么过了几年,谷里就有了将近十位姐妹。为了生计,师祖从谷外养蜂人那里学习了养蜂技巧,购买了蜂种,一直到现在我们蝴蝶谷都是以养蜂为生。”
我的心里充满了对蝴蝶谷犹如仙境一般景色的幻想。吟诗接着说;“为了方便谷外的商人到谷里采购蜂蜜,师祖就把居住的这片谷地取了现在的这个好听的名字‘蝴蝶谷’。一些年长的姐妹结婚后就在谷外定居,现在形成了一个小村落,叫做蝴蝶村,到了现在,蝴蝶谷和蝴蝶村几乎已经合二为一,蝴蝶村成为了蝴蝶谷密不可分的一部分。因为谷里居住的都是孤儿,又都是女孩子,师祖怕人欺负她们,就开始教授姐妹们武功,有几位长辈资质优秀武功大成后行走江湖,渐渐的有了一点名气,就这样,我们蝴蝶谷就变成了一个武林门派。师傅对我们管教很严,如果不是这件事,师傅还不肯放我们出谷呢”
“那我不就遇不上两位师妹了,这辈子要是没见过你们这么像这么漂亮的双胞胎,不是白来人世走一回吗。”
“是呀,以前谷里的师姐老是说什么缘分,看来还是有点道理哩。”姊妹俩听我说得夸张,忍不住笑了起来。
四月的风还是令人有了些许淡淡的寒意。黑夜里没有一丝的月光。黑沉沉的,乌云密布的天空,遮没了月亮,也遮没了星星,四周一片漆黑,更静寂得要命,静得简直有点儿怕人,除了那一阵接连着一阵狂吼不停的北风,吹得人砭骨生寒外,就只有从远处偶尔传过来一两声狗吠声,闽江出海口边的小渔村。渔船的灯火大多已经暗了,船儿在波浪中轻轻地摇摆。
第一次穿上夜行衣,感受到自己融入夜色之中,我终于领会了以前常听到的月黑风高夜这句话的含义。
“师兄,快看!”目光顺着吟昭手指的方向,不远处一艘木船,船舱里若隐若现的一丝灯光,白帆的黑夜里更加的醒目,红色的圆形随着在风中摇摆的白帆若隐若现。
就是它了。我轻轻地纵身一跃,像叶片般无声无息的悄然落在甲板上。一切都是静悄悄的,我们蹑手蹑脚的靠近船舱停留片刻,并没有发现什么动静,更听不到有呼吸的声音。
第11节
“太好了,没人。”吟昭毫不犹豫的跳进船舱,吟诗紧随着破窗而入。
心里涌起一股战栗的感觉。我向四周看了看,并没有发现什么异常。不过总是有一种心惊肉跳的感受。我把怀中的钢针按在手上,一进船舱就发现舱里已经是面目全非,我禁不住笑出声来:“你们这那是小偷啊,简直就是入室抢劫吗?”吟诗得意的把手里的银票向我挥了挥“师兄,连本带利足足快八百两呢”
“找到了就好,我们快点走,我总是觉得哪里有点不对劲。”
话音刚刚落下,舱外忽的灯火通明,一个人厉声高声叫道:“想走!!把命留下!”
我立刻把萧持到手里,从窗口往外一看,岸上有几个黑衣人,一艘小船从不远处快速的划了过来。吟昭指着岸上左边的一个黑衣人,在我耳边轻轻说“鬼索蓝锦,打死我师姑的还有他一份。”吟诗接着说:“看来他们都是长乐会的人,那个不就是长乐会的副会首孔立吗。”
“看情况他们是早有准备,想走看来不是那么容易,我们该不会是中了长乐会这些狗贼的诡计,他们就等着我们上钩呢。师兄先上,你们要小心。”
我回头看了看姐妹两人,快速窜出船舱向鬼索蓝锦冲了过去。
一束重叠的萧影夹杂着萧声瞬间就到了鬼索蓝锦面前,蓝锦没有想到一个初出茅庐的蝴蝶谷弟子会有这等身手,慌乱中快速向后退了几步,连步法都有些凌乱。我侧身一晃,一拳挥向旁边的另一个黑衣人的头部。也许这个黑衣人的本事实在是太过差劲,一下子扑到在地上。挣扎了几下好似一条被打掉七寸的死蛇。我顺势左手一扬,两枚钢针射向其中的两人,两人瞬间倒在地上。看到我瞬间连杀三人,一个矮个子发出一声怪叫,一晃手里的弯刀嗤的一声向我扑了过来。蓝锦手中的铁索像毒蛇一般从我的后背窜了过来。“呀呀的还会两面夹击,这矮子还是是倭寇!”我侧身一闪,在做了个假身躲过两个人了联手一击,身后传来刀剑碰撞的叮当声,两姐妹也加入了战团。第一次亲身经历这种血淋淋的场面,喉咙一阵翻江倒海的感觉,但我连吐得时间都没有。
矮子的刀法如影随形层层叠叠的施展开,我来不及多想,一招龙抖甲含愤击出,萧势更强了几分。蓝锦的脸上有了惊容,矮子的刀左右抵挡闪过了我的一招杀招,蓝锦的铁索横扫我的足部,我往上一跃,矮子毫不犹豫趁势扔出几个奇怪的暗器,我连忙拿萧一砸,三枚钢针再次从我的手里飞出,蓝锦发出一声惨叫,依旧咬牙舞起铁索,但是力量明显降低的许多。
耳朵里传来一声痛苦的的女声,我回头一看,吟诗左肩中了孔立一剑,鲜血直流。小船上的几个黑衣人也加入了战团。两姐妹虽然并肩应敌,看起来开始有点吃力了。
蒙蒙的春雨不是时候的落了下来。
第12节
又一个黑衣人舞动的一对钩向我削了过来,看来他是想尽力缠住我,等他们解决诗昭姊妹后在专心对付我。
我看了一眼就知道这个黑衣人是一个高手。杨叔说过,钩是最难练的兵器之一,能把双钩使好的武功都不会差到那去。这个黑衣人的双钩虽然不是炉火纯青,却也颇为可观。他的武功明显高出那个使刀的矮子许多。
双钩拼命的想锁住我手里的破萧,好为剩下两人的攻击创造进攻机会,我连续使出龙抬头和龙吐雾化解了三个人的攻势,回头一看,吟诗为了掩护妹妹又中了一招,手臂出现了一道深深的血痕。
我怒火直冒,丹田的的内力如同井喷般涌现五官,我连忙将五官的内力聚集到嘴部,向前一喷,蓝锦应声倒在雨水里。我觉得后背都有些发凉,父亲教我的武功如此恐怖,难怪出门时他警告我不准随意使用。生死关头,我把手里的钢针换成了妈妈出门前交给我的细如牛毛的银针,尽力一抖,那矮子和使钩的黑衣人几乎同时倒在地上。我往上一跃,龙行云挥出一团萧影。长乐会的副会首孔立见势不妙,后退了几步。吟诗见我赶了过来,精神一松,倒了下来,我左手一抄,吟诗刚好倒在我的怀里。
孔立见到那边的三个人都躺在了地上,变得惊恐万分,虚晃了一招想要开溜,人在江湖走,岂能不伤人,除恶务尽,手里的银针再次飞出,打斗时血液循环极快,十来步之后孔立再也立不起来了。剩下的几个小喽啰我也没有半分客气,照单全收了。战斗结束,我用尽了所有的体能,脑袋一阵眩晕,整个人差点倒在地上。
“姐姐!姐姐你怎么了”吟昭哇的一声哭了起来,双手摇动着倒在我臂弯的吟诗,眼泪不争气的滑落。
药铺子出生的我此时刚刚凑上的用场。我立刻撕下自己衣服的一角,扎在吟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