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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章

穿越之混元剑圣-第1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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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苏护“哦?”了一声,便不再言语。
    散宜生见苏护不答话,只得继续说道:“先前纣王对侯爷的种种作为委实令人发指,文王得知后也是担忧不已,常自唏嘘,有意相助却是有心无力,后得知侯爷得圣人襄助,欣喜之余更是感叹天道至公,纣王无道,侯爷仁德,以无道伐有道,乃逆天尔,万无成功之机。”
    散宜生这番话,将苏护捧得很高,尤其‘圣人襄助’四个字,乃是隐隐暗指将圣人收做手下,可谓是天大的恭维,苏全忠于席间闻听不由颇为欣喜。
    苏护含笑道:“西伯侯命你等前来,却所为何事?”
    散宜生站起身郑重施礼道:“纣王无道,百姓深陷囫囵,文王秉天意,顺民心,拜姜尚为丞相,又以开国武成王为将,不日将挥兵讨伐暴君,今侯爷身为十方教化大天师,理当为苍生计,与文王共襄盛举。”
    “哈哈~,好一个秉天意,顺民心。”苏护的笑声转冷,质问道:“却不知秉的是何方天意,顺的是哪家民心。苏护不才,得天帝垂青,册封为十方教化大天师,却未曾听闻有何天意想要灭商,至于民心嘛,民是成汤的子民,民心自然是成汤的民心,姬昌为成汤一方诸侯,位极人臣,却行此椎心之举,却当真是那乱臣贼子,人人得而诛之,又哪里来得什么天意、民心。”
    伯邑考闻听,神色黯淡,却又不得不辩解道:“叔叔此言却是不妥,家父纵有过错,然其本意却是为了天下百姓,黎民苍生!”
    苏护笑道:“若当真是为了百姓苍生,成汤社稷,便应当如老宰相商容一般直言死谏,劝导大王才是,汝父所图无非是那人皇之位,实乃小人行径,偏偏还要用大义粉饰自身,令人作呕。”
    散宜生听得这席诛心之话,也忘记此处乃是冀州,顾不得自家性命,反问道:“侯爷此话倒是冠冕堂皇,只是不知又是何人题诗,直言永不朝商。当真是好气魄,好有人臣之风!”
    苏全忠拍案而起,大喝:“放肆”,其余众武将也都怒目而视,只待苏护下令,便拿下西岐一干人等。却见苏护摇了摇手,叹气道:“此诗却是苏护一时意气所为,只因当日大王无德,故而苏护题诗表明心迹。然我苏氏一脉得先王赏识,镇守冀州,今大王昏聩,远贤臣、亲小人,致使成汤六百年江山危在旦夕,苏护无能,无法劝导大王,惟退而求其次,独善其身,自是愧对先王恩典。只是苏护虽言永不朝商,却也断然不会反商。”
    伯邑考叹道:“却是苦了叔叔,既如此,此事便作罢。”
    散宜生却道:“话虽中肯,只恐口不对心,不知侯爷敢立誓否?”
    此言一出,就连其他同来的西岐官吏也是微微皱眉,心道你在人家地头,怎可如此嚣张,莫不是要将众人的性命全部交待在此处。
    散宜生自己又何尝不担心,可是他却令有算计,他是在用话挤兑苏护,若是苏护不肯立誓,则其手下众人自会觉得虚伪,若是立誓,则为西岐减少一个竞争对手,即使苏护将来反悔,也会失了大义,难逃背信之责。
    苏护伸手将苏全忠众人拦下,向散宜生道:“汝之意,我自晓得,也罢,今日我苏护便向天地人三界立誓,苏护虽不朝商,却永为商臣,绝无窥视人皇宝座之心,若他日有违此言,天人共弃之!”又向伯邑考喝骂道:“你且去告诉姬昌那乱臣贼子,其犯上作乱乃为不忠,目无君父乃为不孝,兵祸害民乃为不仁,离间君臣乃为不义,妄言天意乃为不祥,如汝等这般不忠不孝、不仁不义的不祥之徒,复有何颜面活在天地之间,尽早自缚前往朝歌请罪,还可留有全尸,如若不然,必受万民讨伐,子孙唾弃。汝为姬昌贼子长子,可知羞耻二字如何写法!”
    伯邑考听得苏护的骂声,不忠、不孝、不仁、不义、不祥五个词像是一座座大山压下,羞愧、失落、恼怒等诸般滋味在心头,猛得张口喷出一口心血,竟被活活骂死。一点真灵,飘渺无踪。
    伯邑考之死,使得散宜生悔恨不已,他与伯邑考素来交好,乃是忘年至交,悲痛之下,几欲昏聩。而苏护知晓伯邑考乃姬昌长子,名义上的继承人,此次姬昌让他来,也是为了显示尊重,却不料命丧于此,再加上他对伯邑考印象不错,心中也颇为悲戚,吩咐手下为伯邑考订制棺木,殓尸入棺,派人护送会西岐。
    另一面,散宜生派人飞马传书将事情始末告知文王,文书中对于自己的责任未作任何掩饰。姬昌得知噩耗,亦是口喷鲜血,即时病倒,群医束手无策,姜尚前往玉虚宫向元始求取灵药。
    姬昌病倒,一众政务交予次子姬发,姬发心忧父亲病情,每日处理完政务便于床前侍奉,忽听有人来报,说门外有一道人求见,说是能使文王康复,姬发忙令人相请进来,之见此人面相慈善,仪态庄严,乌发肉髻,双耳垂肩,身穿蓝色道袍。不由暗赞,好一个有道的全真。
『章三十三』申公豹下山入朝歌
    姬发见来人面相慈善,仪态庄严,乌发肉髻,双耳垂肩,相貌不凡。忙客气道:“敢问道长法号,在哪座仙山修行?”
    道人还礼道:“贫道法号药师,乃是西方修士,法力低微,道行浅薄,唯于药石之术有几分心得,听闻文王贵体有恙,素闻文王贤德,特来略尽薄力。”
    姬发闻听,正襟施礼道:“道长恩德,我西岐永记于心。”
    药师道人不敢受,道:“文王顺应天意,以有道伐无道,注定成就下一代人皇,亦将有大功德于人世,贫道此举乃是代天下百姓向文王致谢。”
    姬发闻听,连忙替父谦让,口头虽然谦逊,心中却对药师道人的话十分受用,领着药师道人前去为姬发诊治。
    此事却也是西岐,那姬发与药师道人本不相识,竟然还就放心大胆的将自己的父亲交给对方诊治,难免让人怀疑他有心借机弑父以继王位之嫌,可是事情的结局偏偏是文王的病被药师道人治好了,而且根本就是药到病除。一时间,姬发的嫌疑尽释,成为孝子的代表,而姬发与药师道人的关系也越发紧密,成为挚友。
    姜子牙来到玉虚宫门口使,元始身边的白鹤童子已然守在此处,见到姜子牙,上前施礼道:“老师法旨,文王另有际遇,已然痊愈,命师兄自回西岐便是。”
    姜子牙听了个一头雾水,长期身为上位者,使他难免有些不满,却又不敢多问,只得往西岐而去,想要弄个明白,忽听身后有人唤他:“姜师兄且慢,小弟申公豹有礼了。”姜子牙见是申公豹,心中虽然不悦,却也不便装作未见,只得招呼道:“申师弟。”
    申公豹笑吟吟的望着姜子牙道:“弟听闻师兄官拜西岐丞相,富贵滔天,想要随师兄一同去享一享人间富贵。”
    姜子牙为人高傲,当年一心求道却险丧虎口为其平生之耻,而这耻辱只有申公豹知晓,还常以自己救命恩人自居,故而对其深为厌恶,此时闻听申公豹想要求那人间富贵,又怎会应允,只是这番心思到了嘴边却是变得大义凛然:“姜尚前往西岐为官,乃是老师所命,哪里是贪恋人间富贵,你我既有缘得入仙道,当日诵黄庭,一心修我阐教玉清**,焉能为俗世之物所羁绊,申师弟此心却是入了歧途。”说完,也不待申公豹答话,径直土遁往西岐而去。
    申公豹见姜子牙如此苛待自己,心中暗恨,拿定主意要坏他大事,径自往朝歌方向而去。怎奈因冥河算计云中子的缘由,阐教在朝歌的名声极差,百姓在怀念姜皇后与二位皇子的同时,顺便将阐教给恨上了。申公豹顶着截教门生的头衔几乎寸步难行,偏偏此事还不能弄假,否则便形同叛教,弄得申公豹抑郁不已。
    这日,申公豹心灰意冷之下,正与离朝歌而去,忽听自己耳边传来话音:“你且留下,数日后自有机缘,自可入得朝堂之上,位极人臣,功成名就。”
    申公豹大惊,四下巡视,却哪里有个人影。耳边有传来话音道:“你无需寻我,我便名言告知,我乃万寿山周闲,今后自有人助你得大富贵,若遇灾祸,可来见我,当保你平安。”
    申公豹闻听先惊后喜,向着万寿山方向施了一礼,问道:“还请圣人告知机缘何在?”又听周闲道:“无需多礼,此事乃是天数,你且稍待,数日后自有分晓。”
    朝歌,比干王府。有下人来报,大夫赵启来访。
    比干将赵启请如府内,道:“贤弟今日竟然得闲,前来探望老哥哥我,实是欣喜,想当初初我等众人一起把酒言欢,此时却是死的死、叛的叛,罢官的罢官,只余你我兄弟二人了。”比干想起商容、黄飞虎、闻仲等人,唏嘘不已。
    赵启察觉道比干的伤感,转移话题道:“小弟此来,却是有事与兄长商议。”
    比干笑着道:“却该如此,依贤弟的心性,又怎能得的了闲,此番所为何事?”
    赵启道:“却是为了商相之女商青。”
    比干奇道:“此女入宫已有月余,却未见何动作,大王心情畅快,不但勤于朝政,就连议事上也比以前开明许多。据闻,此皆是商青劝导之功。贤弟莫不是还有什么疑心不成?”
    赵启苦笑道:“兄长所言,弟岂会不知,只是弟观大王日渐消瘦,怕是日夜操劳所致,弟暗中探知,大王夜夜宠幸商青,想来是此女索取无度。小弟怕此事暗含玄机,大王如此这般,必损寿元,此为一,那商青被临幸月余,却不见有孕,而大王却将其他妃嫔冷落,此其二。今二位皇子流落人间,不知所踪,大王再无子嗣,若是大王……”
    后面的话赵启不敢说,他之前的一番言论已然犯了忌讳,只是此处只有比干,故而无妨,但有些大不敬的话,却是万万不敢吐露。
    比干知晓赵启未尽之意,若是纣王身死这成汤江山又由谁来担负,想到这,比干站起身来,向赵启施了一礼,道:“若无贤弟,愚兄险些成了罪人。我这边前往内宫,质问商青,若是其真暗藏祸心,比干纵死也要为成汤除去忧患。”言罢,吩咐下人备下马车,赶往王宫。
    本书绝对没有TJ;最近更新慢了点,过两天就好了,我会尽力的。(*^__^*)
『章三十四』商青之请
    商青正在御花园赏花,听闻宫女来报,说王叔比干求见,忙命人将比干请入自己宫中,而自己也向宫中赶去。按理说,大臣是不能进入大王妃嫔寝宫的,但比干身为王叔,却不在此限制内。
    比干来到商青宫内,见到商青施礼道:“见过娘娘。”其实,商青并未得到正是的分封,虽居于宫内却没有名分,只是因纣王对她百般宠爱,商青得周闲指点,刻意善待宫人,所以宫内下人皆尊称其为娘娘,比干本素来与商容交好,与商青也算熟稔,但此时商青身份特殊,自是不能称其为贤侄女,无奈之下,也只得以娘娘相称。
    商青避开不受此礼,口中道:“王叔却是与侄女生分了,且不论家父与王叔的关系,便是大王也要唤您一声叔父,商青又哪里敢受啊。”说着命人为比干设下座位。
    比干谢过商青赐座,听商青道:“王叔此来所为何事?”
    比干脸上闪过一丝尴尬,不知该如何开口,总不成指着商青的鼻子骂她不知检点吧,毕竟即便是她索取无度,也只是向大王承欢之举,尽在伦常之内,情理之中。况且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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