侍者-第9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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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宫尚面色一凛,忙飞上下楼,在掌柜的桌下找了一条麻绳再飞身上楼,把人绑在房梁上,你在这看著。
“是。”黑衣人利落地接过麻绳,来到刘钦身边踢了,哼哼唧唧痛得不行的刘钦一脚:“喂,起来了!”
“暖觞人在哪?”
“回禀阁主,右手转弯第一间。”
“把人吊好了!”
“是!”
黑衣人下手没轻没重,他将麻绳绕过刘钦的脖颈,在身上绕来绕去五花大绑起来。期间碰到刘钦的痛楚,使得後者哇哇大叫。
“大胆小人!嗷!痛,痛,痛!”
黑衣人是南宫尚手下的死士,不管谁是皇帝老儿谁是皇亲国戚,只认准南宫尚这个阁主一人,所以任凭怎麽叫唤都不停手。将人绑好自後,一把扛在肩头,飞身上了房梁,三下两下就把人掉在了房梁上。
“放我下来!放我下来!南宫尚!你个畜生!”被垂直吊著的感觉更是糟糕,本就疼得岔气的五脏六腑好像是错位了一样,更要命的是貌似断了脊椎,软绵绵地却不得不挺起来,疼得要命。刘钦也不知哪来的气力朝著南宫尚离去的背影大喊,可背影无动於衷,一眨眼就消失在眼前。只剩下一个跟哑巴似的黑衣人目不转睛地看著他。
刘钦就是想死的心都有了。
而南宫尚也不管後头刘钦这麽叫唤,急急忙忙去看暖觞,是,他迫不及待想见到暖觞。这几日的分离,如隔三秋,让他心如刀割。
作家的话:
最近这两天接了个死活,真的很忙,备课录课两头转。所以如果更新的慢了,请见谅~
☆、(11鲜币)章四
章四:
暖觞没有多大问题,只是因为终於安全心情放松下来才发现过度劳累,眼前一黑,就栽在床上。外面的打斗他没听见,只是细微地听见南宫尚的声音,顿觉安心,也便睡了。
纵使身累,心也累,可说他贱也好,说他爱太深不值得也好,南宫尚会来、懂得悔改,他已经很开心了。这约莫於他老好人的脾气有关吧,不为自己,只想著别人,就算是在一段情爱里,在没有谁先爱上谁的分别下,还是选择多付出一点、多爱一点、多相信一些。
南宫尚是第一时间赶到的。
看著床上暖觞浅眠的身躯,不禁皱眉,恨自己怎麽就这麽轻易地放手了呢?不是个东西!
暖觞气色很不好,洁白的一张脸,眼底是青灰色,满是憔悴。南宫尚这才想起什麽,喊道:“幻影!”
少顷,幻影进屋,听凭南宫尚吩咐。
“去找镇上最好的大夫来,要快。”
“是。”
“一刻钟。”
幻影立马退下,轻功一起便消失得不见踪影。而南宫尚郁结的眉头一直没有舒展,他再次走到床边,伸出带著因练武而磨出厚厚茧子的手掌,轻轻摩挲著暖觞的眉头。
在那里有著和南宫尚一样的郁结。
“对不起,让你受委屈了,以後不会了……”南宫尚说得分外温柔,眼里竟能柔出水来,怕是这份温柔他今生是不会再交付给第二个人。
暖觞似乎接收到他的爱抚,眉头渐渐舒展,嘴角也扬起一抹浅笑,这个人平和许多,是完完全全放松。刚才听见南宫尚的声音,让他舒缓一口气,地陷入昏迷,而现在这份掌心传递给的温暖,让他终於可以放松下来。
南宫尚整个人也松了一阵,替人掖掖被角之後,也不再做什麽,安心守在床边。他现在满心满眼都是暖觞。
半刻钟刚过,幻影便回来了,还带了为胡子花白的老中医。幻影办事效率是素来牢靠,南宫尚也相信眼前这老头的医术有两把刷子。
“阁主,人带来了。这位是周大夫,是镇上医术最高明的老中医。”
南宫尚一揖身,作个这边请的动作,“大夫,看看他如何。”
“公子请把病患的右手取出,老夫可以为他号脉。”
“这边请。”
老中医诊脉许久,眉头紧皱,似有一些疑惑,又似有些病症难解。他摇摇头将暖觞的胳臂塞回被窝里,道:“这位公子是气血亏损加之心绪郁结身体憔悴才导致昏迷,没有大碍,待会我开几副温和的补药调调身子即可。只是……”老中医看看南宫尚,又看看幻影,欲言又止。
“幻影,你先下去,把外面的事都处理好。”
“是。”
“大夫,请你直说。”
老中医掳了把胡子,这才犹豫道:“说来这位公子的脉象真是古怪,脉中有脉,虽一轻一重,但老父断定这是喜脉之兆。只是这世上哪有男子能生育的奇事,别说老夫行医数十载不曾见过,就算是华佗再世也得咋舌吧!”
“他的确有了身孕。”
“这位公子……你……别是拿老夫来开玩笑吧,这世上哪有男子真能有孕之事……”老中医一惊,以为是见了何方妖怪。可就算是鬼怪小说里,也没有这等描述吧!
“这你不用多管,他和孩子情况怎麽样。”
“公子你……”
“说!”
老大夫一凛,被南宫尚的气势所震慑。这世上能让人好奇之事太多,只是他一把老骨头也不打算探究多少,才按下一个医者的好奇心道:“身子是虚了些,孩子也是,其他倒没什麽问题,多补补气血即可。”
“如此?”
“却是如此。”
“那好,你给我写好方子,等下我差人跟你去出药。只是今日你所看到之事,全当没听到,知道没有。”
“是、是。”老大夫连连点头,躺在床上的男子莫不真的是怪物,这气质强悍的公子这般维护。不过他也是个县城里的小本买卖,得罪不起这些贵人,也罢,这份好奇心藏在心里就够了。
送走大夫之後,南宫尚并没有急著退房,差幻影安顿好客站内大大小小的管事。走不急,关键是让暖觞踏踏实实的休息一夜。
可暖觞这一睡可整整三天三夜。南宫尚觉得京郊毕竟离京城更近,不是他的地盘,还是趁早回无机阁来得较为妥贴,便在暖觞还未苏醒之时安排手下租辆最舒适软实的马车,差人已最慢最平稳的速度回汴京。
而刘钦这祸患,既然南宫尚敢在太岁头上动土,当然不会灰溜溜放人就这麽放回去。被吊在梁子上一天一夜的刘钦,因为受了重伤的缘故,已经筋疲力竭地昏死过去。以致於他被拉起来打包回无机阁时,一点感觉都没有。
暖觞醒来是在马车上。他们行得慢而稳,所以南宫尚日夜兼程只要赶一天一夜多的路,足足走了五日。
暖觞醒来的时候,南宫尚一直守在身边,可以说是寸步不离,这几日以来都是如此。
“暖觞,你醒了?”
“阿尚……”暖觞身体还有点虚,又因为要长途颠簸,他撑著身体想让自己站起来,可是却发现腰那头没劲,肚子却似乎越来越大。
“我扶你,要坐起来?”
“嗯。”
“阿尚,你来了啊……”等坐稳了,暖觞拉著南宫尚的手,一点儿也不想松开,仿佛自己看到的是幻觉一样。
“嗯,我在,以後再也不会走开了。”情绪没控制好,一激动,南宫尚将暖觞揽入胸怀,用自己宽厚的胸膛和灼热的体温告诉暖觞这是真的,并且是个永久的承诺。
暖觞静静地被拥著,此刻,他什麽都不想说,什麽都不想问,真想这一刻永久的停止。获得永久的宁静与幸福。
拥抱许久,南宫尚附在暖觞耳边低声沈吟,“还是继续休息吧,等咱回家了,就告诉你一个天大的好消息!”
“好消息?”暖觞有些莫名。
南宫尚这时像个大小孩,孩子气地卖起关子,天知道他多想把自己能当爸爸,这麽一个天大的喜讯马上告诉暖觞。暖觞这个“母亲”当得也太不称职了,肚子里有了小宝贝连自个儿都不知道。不过也对,天底下谁听说过男子也能生育,要不是这等好事撞在他身上,他也不会信!
“听话,再睡一觉。到家就告诉你。”
暖觞只当南宫尚是玩笑话,看他身体不好,鼓励他所休息。索性也不追求,这麽浑浑噩噩,躺著休息,休息久了吃些东西,转眼无机阁就在眼前。
作家的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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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0鲜币)章五
章五:
等到了无机阁,南宫尚将暖觞安顿好,第一时间就把杨骞请来,查看下暖觞的身体状况。虽然说那位老大夫也算是位名医,但男子生子终归是天方夜谭,那老大夫诊得脉,怕是有不周全的地方。
这回,南宫尚的脾气可算是消了一大半,也没朝二老,大吼大叫大不敬,态度总算是谦逊不少。怕是他知道自己要当父亲了,开始变得成熟稳重不少,能站在一个父亲的立场上考虑问题,过去的,或许能放开了。
暖觞看杨先生和老阁主一同来了,也没那个心思躺著,起身想下床,却被南宫尚按回去。
“暖觞,你先休著。我让杨……骞给你看看身子。”南宫尚提到杨骞的时候还是不可遏止地咬咬牙,但终是放开了,没有过分纠结。
众人皆是一愣,特别是暖觞,南宫尚这举动也太反常了吧。记得他离开的时候,这爷俩还闹得不可开交吧!不过也不容他想这麽多,杨先生已经做到床沿边,将他右臂伸出,开始诊脉。他清冷的脸上泛著淡淡的笑容,让暖觞觉得安心不少。
诊脉不多久,杨骞将暖觞的手塞回被窝里,起身道:“和那位大夫说得差不多,暂时不碍事。”
既然没事,两人也没打算就留,看南宫尚的模样,是还没和人坦白。南宫烈和杨骞皆是嘱托暖觞要好好休息,注意著点身体,便先行离开了。弄得暖觞有些莫名其妙。虽然这段日子以来,身子骨是颇有不适,但他正直壮年,这些乏力呕吐的毛病也不算是大毛病,不必弄得这麽严重吧。
南宫尚是看到南宫烈的眼色,将两人送出宝烟阁的。
院门口,南宫烈问:“阿尚,还没告诉暖觞?”
“嗯。”
“打算什麽时候说?”
南宫尚沈思片刻道:“让他今日再好好休息一晚。”
南宫烈叹气:“也对,这是叫是普通人一时半会也接受不了,也罢,我们先回去了,你好生照顾一点。”
南宫尚目送两人离去,心里也是思绪翩飞。
回屋时,暖觞还没睡,看著南宫尚进来,才想到他所说的惊喜还没对自己说。再联系到这次回来一切的变化,他断定南宫尚定有事瞒著他。
“还不睡。”
“这几日睡得够饱,不困。阿尚,你与我说到家便告诉我件喜事,惊喜呢?”
南宫尚笑道:“不急,等你今晚在结结实实睡一觉,定告诉你。马车上颠颠簸簸,哪算休息得好。天色不早了,睡吧。”
“阿尚……”
“乖,明早便告诉你。”
暖觞见执拗不过南宫尚,只好叹口气,阿尚这牛脾气,要认真打算卖关子,把他牙打碎也套不出个所以然来,只能放弃。
南宫尚宽了衣,吹灭桌灯,便上了床。暖觞睡在内,南宫尚在外。
闻著熟悉的气息,南宫尚可谓是半点睡意都没有,失而复得的喜悦直到回到无机阁都未真正地消失。现在自己爱的人正睡在自己的身旁,他心潮澎湃,浑身的血脉活络起来,身体发出炙热的体温。
他伸手总背後抱住背身对他睡著的暖觞。手指伸过腰间,在下腹处停留。那地方,现在还是平坦结实一片,丝毫不像里头正孕育著一个小生命。可想想再过一两个月,这里渐渐凸起,越来越大,里头的生命越长越大,越来越成熟,南宫尚就不由地兴奋。指尖下的这层皮肤,联通的是两个生命,这一层皮肤下的生命是他的孩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