侍者-第5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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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宫尚竟然亲昵的拍拍暖觞的肩膀,“我说是就是了。还有今天的事情就讨论到此吧,下次叫上暖觞一起论断。”
“阁主,这……”
“好了好了,你们先下去。暖觞找我有事,先留下。”
一群人也自然不好再忤逆他们的阁主大人,心不甘情不愿地退下,回头扫扫暖觞,都是些不好看的脸色。大夥儿都知道,他们的阁主大人现在对这个暖觞好得一塌糊涂,偏偏也就是这个暖觞原本只是这卑贱的侍者而已。这家夥走了什麽狗屎运,不遭他们这帮人眼红才奇怪了呢!
☆、(9鲜币)章七
章七:
“这回可以说了吧?瞧你那心神不宁的模样,发生了什麽事?”
“我……可以参予你们的事?”暖觞显然还在为刚才发生的一切而感到不可置信。
“有何不可?”南宫尚大手一挥,“整个武林都知道你是我心腹了,我正好落实下帮里,有什麽不妥?”
“可是我……”
“我相信你的能力。在仆阑你也不是一个人面对重重困难吗?”
“但是我毕竟身份不对,我……”暖觞游移道。
“有什麽对不对的,在无机阁我说的就是对的,就是规定!好了好了,只要我的心腹别蒙我就行!”南宫尚拍拍暖觞的肩头,真想把这个人,拦进怀中呢!
暖觞泄气似的叹了口气,捶下肩膀,这个男人还真是霸道的可以,希望接下去的事情,可不要太糟糕。
“他们来了。”
“什麽?”
“我不是和你提过,杨先生他们想再见见你……”暖觞小心翼翼地说道。
“来了?这事儿你全知道?”南宫尚一挑眉,好整以暇地看著暖觞,刚才还说不要欺骗的,暖觞啊暖觞,你怎麽老不让人省心呢?
“嗯。”
“你身边那浑小子去接头的?”
“……嗯。”暖觞头一低,极不情愿地应了声,南宫尚自然晓得了他的意思。
“算了,走吧走吧!不过我可不保证待会儿会做出什麽来。这回不允许你再挡在前面听到没有!”南宫尚抓起暖觞就要往他屋子里走,手腕捏得死死得,很快就是一道青痕。
“杨先生说过会给你一个惊喜的。”
“惊喜?惊喜!惊个破喜,我宁愿他滚远远的!都已经答应他井水不犯河水了,还来我这儿碍人眼干吗,真是个贱人!”南宫尚愤愤地说道,手上力道更是加重了不少,拉著暖觞走路的步子也愈渐加速。
“可是……”暖觞似乎还想挽回些什麽,起码给即将到来的狂风暴雨热热身暖暖场什麽的。
“好了……别可是了!不然我让人敢他们出去,再来几次都不见!”
“……”
“等下你闪边就可以了,听到没,不然我现在就回去。”
“嗯。”
两人一路快走,南宫尚自然熟悉地形,七拐八拐,就到了暖觞的屋子。
这院落与往日并无二致,暖觞还是不由自主地深呼吸了口气,望著依旧扯著他手臂的南宫尚,後者毫无表情的脸色,还是让他心中不禁怔忡。
“进去吧。”
“嗯。”
屋子里有三个人,两个人,都是南宫尚所不屑的。然後另一个多出来的“陌生人”,却完完全全扎了他的眼球。
这个中年男子,虽然并未著一袭黑衣,可南宫尚可以清晰地辨认出他就是几个月陪在杨骞身边的那个男子,也是最後出手阻止他的男人。这却不是最打紧的,最关键的是男人的脸。
是的,是男人的脸。
这张脸,顶著这张脸的男人,分明是他那个已经死了好久的父亲。
对,就是那个他又爱又恨的父亲,抛弃他们母子和杨骞那个不要脸的男人奔走天涯的男人。
但也是他,只不过是被杨骞这个小人耍得团团转的可怜人!
本已经被暖觞安慰得平静下来的心,瞬间燃烧起来。量谁在被如此欺骗了之後,都会气到炸肺吧?欺骗已经是罪加一等,更何况是被自己最亲最亲有著不可磨灭的血缘关系的亲生父亲欺骗,一骗这麽多年。当年,他是为了什麽,才忍心骗他这个小孩子的。没爹没娘的日子很幸福是不是?
拳头不长眼,但拳头此时此刻完全体现了南宫尚的心情。他赤手空拳,擦起手就像自己父亲侵袭过去。他,要狠狠报复。
南宫尚的拳头,稳准狠。大夥儿一下子都未反应过来著突发形式,南宫烈就被狠狠地摆了一道。暖觞想去解围,可高手过招,要他一个人也干预不了。杨骞本想出手,却被已经挡下一拳南宫烈喝住。
“我自己处理!”南宫烈大声一喝。
杨骞就不再说什麽,闪身站在一边。南宫尚蔑视地看了眼杨骞这个胆小鬼,手上的攻击却未曾停下。分心去阻止杨骞出手的南宫烈显然又是被动地挡下这一拳,一屁股跌坐在红木椅子上。椅子摇摇晃晃,差点没被南宫尚的内力震碎。
缓了口气,南宫烈终於可以和自己的儿子全心应战,投入了百八的精力,逐渐B》齿^了一早的颓势。
姜还是老的辣。尤其是父子过招。
南宫尚的武功虽高,但绝大多数来自於无机阁内传的功力。就算以其他门类的武功作为补给,却逃不了本宗武艺的根基。而反观南宫烈,虽然逍遥了著麽些年,多少功底并没有废弃。南宫尚会的,他全数都会,不会的,他也比自己的儿子精进不少。加上更加深厚的内力,总是疲於应付了一段时间之後,南宫烈也逐渐占了上风。
父子过招,纵使再苦大仇深,也不会真的下去重手。南宫烈象徵性地一拳打在儿子的胸膛上,结束了南宫尚迟来二十年的“报复”。
“小子,打也打过了,身手不错!”南宫烈咧嘴一笑,仿佛对刚才的比试并不放在心上。
“改打的你也打了,现在可以坐下来我们好好谈谈了吧!”
“这就是你们所谓的惊喜?”南宫尚冷哼一声,眼锋扫过暖觞,再定定地看著眼前的中年男子,自己的父亲。
☆、(9鲜币)章八
章八:
南宫烈知道自己儿子的脾气,大小就是这样,也不恼。反是抚了抚刚刚被袭击的胸口,捡了张好的椅子坐下。
“好儿子,你也坐下,暖觞你也是,咱们好好聊。”
“你当我是你儿子?”要不是打不过,南宫尚真想再上去扇他家老爹几十个耳光解解气,这个不负责任的男人,现在竟然气定神闲地让他“好好说?”
“好了!”南宫烈提了提起,顿时变得高大威严,“阿尚,耍什麽小孩子脾气。蒙了你这麽多年,是我的不对,我道歉。这次决计回来,也是想好好紧尽我做父亲的职责,我知道你这个孩子表面上挺强势,实际上只是逞强罢了。”
“闭嘴!”南宫尚本来还想骂骂咧咧几句,意识到他毕竟是自己年幼敬重的父亲,瞬时收了口。
“瞒了你这麽多年,是我们的不对。你在仆阑的时候对骞这麽咄咄逼人,我们就考虑著是不是这麽多年做错了。看来,是该好好反省的时候。若是你真觉得我们对不住,就让我们住下,好好补偿补偿。虽然知道为时已晚,但也算我这个做父亲的一点心意。”
“补偿?你以为我是三岁小孩,还要补偿!当年是个小孩子的时候你不补偿,现在拉著这个男人和我来说补偿,玩笑!”
“阿尚!”
“别搬出你那副老子的模样,我虽然认你,可半分不会听你的。既然你这麽爱养老,就带这个男人走,消失在我眼前,看了就恶心!”
“阿尚,修得无力,毕竟都是你长辈!你不认我也没关系,我只想做好一个父亲应尽的义务罢了。这次来,我并不求你马上谅解,倒是第二件事,想让你明白。”
南宫尚并未言语,转头呷了口茶,表情冷了下来,一副不想再多言谈的模样。
“信与不信,取决於你,可是我这个当父亲的今天可以亲口保证,你娘的事情,和骞无关,和我也无关。我不想你在执念下去了。”
“无关?”南宫尚斜了斜眼眸,表现出极大的不屑,“是啊,就算是亲手杀的,现在撇的毫无关系有什麽要紧,死无对证。我看你是被这个……男人蒙蔽了双眼吧!”
“阿尚,当年你就这麽个小毛孩头,就算了解点也是片面的,你,你娘他……算了不提也罢。这段是我答应过骞不再和你提起,你就权当我们这次想要好好补偿你就是了。”
“不想和我提起,我看是耻於提起吧!得,进我给你们安置住处,都把我死了这麽多年的好父亲请出来了,我还能拿你们怎麽样!暖觞,你跟我出来!”南宫尚说走就走,烙下话遍起身头也不回地往大门外跨。暖觞从刚才起就一直未语,知是形式逼人箭在弦上,也不好多言什麽。好在大家各让了一步,算是暂时和平下来。南宫尚并不是表面上看起来的那麽没人性。只不过,被他这一叫去,他又有苦头吃了。
狗腿地跟上,临走的时候,还没忘交代老阁主两位先好生休息。只是杨骞冷冷的表情,有点刺痛他的心。
“这次,你又瞒了我多少?”
“……”
“你早就知道!”沿原路反悔,南宫尚并没回头看跟在身後的暖觞,只是用怒发冲冠的火气质问道。
“嗯。”
“嗯?沈逸风也知道吧?”
“嗯。”暖觞为难地应了声。
“还是‘嗯’!好啊好啊!你们都是好样的,局外人都这麽明是非,把我一个人耍得团团转有意思?狼狈为奸了是吧!说到底还有什麽我不知道的!”南宫尚低吼一声,转身就狠狠抓住暖觞的衣襟。
“这是老阁主的意思。”
“老阁主?现在无机阁是谁当家谁掌权,你难道不知道?老阁主老阁主,一个没用的老头,你用得著一而再再而三地背叛我。”
“我没有!”
“没有?”还一句没有,沈逸风,暖觞,算是他一生中出了死去的母亲、怨念的父亲和仇恨的杨骞之外最最重要,也是最最要好的有人,却无一例外地选择了背叛他,彻彻底底。
“真的,你要相信老阁主的话,很多事情不是你想象的。”
“你又知道?说!”
“我……不知道。”暖觞被揪得生疼,脸色直泛青白。
“不知道!不知道你就为一个不认识的人两肋插刀,反来骗我,谁信!”
“我信他们!”
“你!”南宫尚气急,真想一掌扇死他得了。
“阿尚,相信他们一次可好?你答应过我的。”暖觞出乎意料地亮出了求人之色,他这个人岁温润,可也是个倔脾气。这次又在为别人的事情瞎忙活了!
“这次除了用死威胁我,还有什麽?”
“我……”踟蹰由於间,暖觞颇感压那双停留在他胸口的手,放松了力道。真疑惑其中缘由,也找不到个恰当的借口,脸就被覆盖的结实。接著是鼻子的相抵,最後便是嘴唇地堵得严严实实。
“唔……”
南宫尚一如往常的肆无忌惮,外加嚣张跋扈,挣脱了暖觞齿背的束缚,尽情搅动著舌内的每一寸每一毫。惩罚性地轻咬暖觞那疲於逃窜的舌尖,一起共舞。
一吻罢,暖觞已经有点晕乎。好久没有被这个男人做出这种脸红心跳的事了吧。心境竟然有了些许不同。那些莫名的兴奋又是什麽?
“无论如何,你也不许骗我,否则,我要你好看,也要他们好看!”
☆、(9鲜币)章九
章九
夜深了,整座无机阁大宅子都已安睡。就连新来访却不受欢迎的“客人”也已经淡却了百日的纷争,安然在中原的土地上入睡。
一道黑影,却不安分地闪出自家的房屋,往无机阁主南宫尚的主屋闪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