侍者-第5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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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忠叔,你呢?”这忠叔原本就是父亲的心腹,好在为人忠厚老实,因此得名,南宫尚便一直留著他跑腿任用。对於当年,这个老实人虽然不提,但是或多或少还是知道一些。
“这……”
“说!”南宫尚的语气明显不容置疑
。
“阁主,他回来了。属下们,无能捉住他,妄阁主恕罪!”
“是吗?”
“属下知罪。”
“忠叔,怎麽处理刚才那个长狗嘴的家夥你知道吧。我,最忌讳口不对心的人!”
“是……”阁主似乎越来越冷血了……
PS:考试考完,某u有活了,之後更新会正常化…v…温柔2号攻我喜欢死了TAT
☆、章四十六
章四十六:
“还有件事。”南宫尚将刚刚拆开的信笺从新塞了回去,递给忠叔,“给你个将功补过的机会。把这封信亲自交到哪老家夥手上,这份礼,我想他会收得乐此不疲的。老家夥以为倚老卖老就能弄过我,我倒好好趁著这个激活看看他们鹬蚌相争的惨样儿!”
忠叔只是接过信笺咬著嘴唇,一声不吭,眼前这个伟岸的青年已经不是多年前那个会跟在他身边叫他叔叔调皮捣蛋的小孩子了,早已经脱离了人事本来运行的轨道。他们的阁主,小小年纪就挑起了江湖大帮的重任,比一般男人更辛苦,也更加心狠手辣。倘若能回到从前,他还是希望小少爷是能快快乐乐长得孩子,而不是像现在这样勉强自己。
“这儿没你事了,把事办好,先下去吧。”嘴角洋溢著一抹算计得逞的笑容,似乎这会子,南宫尚心情大好。也就略去了今天没有要到暖觞人的不快。
人,终归是他的。
忠叔虽然在无机阁是资格极老的长辈,又是逃过“大清洗”的幸运存在,本说是在帮里受人尊敬的。但既然是雷厉风行的阁主大人下的命令,他哪敢怠慢。出了屋,便径直离开客栈驻地,步行去了离客栈还有好几里远的族长驻地。
族长的屋子,自然如同中原的官府,守卫、应门、管家一个不少,守备算是森严。相同的,若是要硬闯当然行不通,但此时非彼时。大门家大阁主的面子大得很,通报了一声,便让他直生生地见到了还在养病的老族长。
他自我介绍了下身份以及来意。老人倒也慈祥,差人给他一张椅子坐下,并非是阁主口中那一口一个“老头子”的奸诈模样。
也不喝侍应沏上来的茶,把便笺呈给仆阑嫡。
老人细细扫了便纸上的几个字,纤细却又不乏笔力的字体,异常的熟悉。落款上大大的两个楷书,更是让他的手不由自主地颤抖起来。
“这却是杨骞的手笔?”
“阁主让我交给您,以他的脾性,应该不活错。”
“所以你们的意思?”老人显示出一种睥睨天下的姿态,不失当年年轻时的风范。
“您明白阁主的意思就行。”忠叔也不想多说什麽,这事儿至於不祥内情的南宫尚,压根就不靠谱。他虽不全然清楚,但可以肯定,当年杨先生和老爷所做的一切,绝对没有对不起夫人,也没有对不起阁主自己。只是这些,他作为一个下人,那人奉粮,混口饭吃。好在大难不死,家有妻儿的,他也想活下去。
“好,这事我知道了,只要纸上的时间对,我会考虑的。”
“那属下就先告辞了。”
送走了忠叔,老人从软榻上起身,披了件厚实的披风,让手边的小童去把少主给叫来。
“记得去叫人的时候,别叫暖觞听到了。”老人挺了挺身子,目望远方,他始终认为暖觞就是他仆阑家族的人,至死不渝。
仆阑环单独来的时候,已经是两天之後。
仆阑环本就是定时要过来探访爷爷的情况,只不过,这次身边少了个人。没有暖觞的上下照应,他这麽个大粗老爷们儿,还真不算个事儿。不过这也充分说明了,爷爷找他定是为了讲些和暖觞有关的话题,才故意支开他。这几天,暖觞因为种种原因,也是闷闷不乐的。他那种什麽事情都往自己肩膀上抗,丝毫不关心自己的安慰,这人儿,真是让人心疼。若是暖觞能留在这里,那该多好啊!
只是,这个假设现在,并不太可能成立。
“爷爷,特意找我来这是?”
“我知道你也不信那家夥,可是姓杨那负心汉的破事儿,你虽然当时年纪小,也算知道些。这人我追了这麽多年还没下落,好小子竟然给我找到了。”
“其中会否有诈。”仆阑环说实话,对於情敌还是於公,都对南宫尚这奸佞的模样,百般地不信任。
“这事无论有诈与否,都值得一试,叫你来了,是希望你这几天看住暖觞,他听你这个大哥的话。暖觞终究是我们家的孩子,我不希望他在受到什麽伤害。这次的事情,平稳解决最好。我们与南宫尚素来无冤无仇,加上之间的联系也不过是同仇敌忾罢了。孩子,有时候,你还不够成熟啊!”
仆阑环微愣,还是点点头,七里巴拉地和爷爷聊了几句家常,照顾好一顿午餐,方才离开。
回去的时候,暖觞显然有些游移,被避开单独谈话,定是有些不想让他听到的事儿吧。他忽然开始担心起杨先生,总觉得这事儿的天平已经微微开始倾斜,心中的不安感愈来愈强烈。他也不好说什麽。这事儿,现在谁都认为和他没关系。下人不说,但他心里清楚,他在这儿是呆不久了。
面对他的询问,仆阑环也没说什麽,只是霸道地将他搂在怀里,头搁在他的肩上,似乎在吮吸他身上的气息。温馨的,恬静的,带著些幽幽然的不舍,仿佛一切尽在不言中只。
只是不安感愈加扩大了而已。
眼前这个将他搂在怀里的男人,若是能早一些遇到,若是跑去纷繁复杂的环境,他或许,真的想躲在这麽一个宽实的避风港里一辈子不出来。只是,这个世界上,如同後悔一样,也没有假设这样东西。
该来的总是要来,他该走的也终将要离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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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让第二部在最後的高潮中结束吧。哇哢哢!
☆、章四十七
章四十七:
冗长的拥抱松开之後,周遭的环境变得清冷起来,离了温暖的体温,剩下的全是对未来的不安和将要离别的惨淡。
暖觞抬起头,平淡地看著仆阑环,静静地问:“真的没有什麽要说的吗?”
仆阑环轻微地怔忡,半晌,还是拍拍暖觞的肩膀,淡漠地说:“暖觞,我还是希望你好好的。别的,都不需要你管。”
相对无言。
“好,仆阑大哥,我信你这一回。”暖觞耐不住这份静默,对仆阑环投以坚毅的目光,这段时间,他真的很开心。
但说这一番“剖心置腹”的深谈到底将暖觞推置於何处,暖觞料算不到,仆阑环也没考量得这麽远。
而说到那位穿梭在南宫尚严密守备之下,如若出入无人之境的白衣公子,不用多说,是书生相貌未见苍老的杨骞七八分定错不了。这几天用干著急形容他的心情,一字不差,看见小辈们儿胡搅乱搞,他多想就这麽完全暴露了,落得个痛快。若是他舍不得南宫烈,他定会这麽做无疑。看著南宫尚似乎离他心中预期的“正道”愈走愈远,仇恨的种子已经长成参天大树,怎麽能不替这还心疼。再之,暖觞,虽说他一直不待见这孩子,甚至说一度以为都是这个小麻烦才导致如今一地惨状。但毕竟是……若是受著了苦,受著了痛,心头还是疼痛参半。上一代的恩怨,他丝毫不想牵扯到的下一代。只是事到如今,身不由己。
这些日子,他一直住在城西的小屋子里。说来也奇怪,这间屋子二十年前,他游历至今,曾作为歇脚的地方。至今依旧保留得完好无存,他还以为仆阑家的当家已经把这儿拆得七七八八。没想到,故地重游,竟还有一般旧时模样,不禁有些缅怀过去。一子错,满盘接输。不知是不是就是他的真实写照。
从南宫尚那头回来,拖著疲累的身体,回到小屋,好几天来,屋内已经被爱干净的他清扫得颇有生气。
但桌上却多了几只茶杯。杨骞不由眉头一皱,有谁来过?还没下心去深想,就撞进了一个深深的怀抱。熟悉的味道,依旧充满了阳刚之气。本来暗藏在袖中的以防万一的暗器收了回来,安心享受这个怀抱。似乎,只有在这一方避风港内,他才可以安心卸下所有武装与担子,单单纯纯做一个平凡人,而不是被人膜拜或者被人厌恨至死方休已经妖魔化的鬼怪。这个男人,二十年前,他没有认识到他有这麽大的魔力,二十年後却全然不想从那两只大手撑起的天空里走出来。
“别皱著眉头,会长皱纹的。”南宫烈抚著怀中人儿的眉头,看他渐渐放松了戒备,才肯放松下来。
“都是快中年的人了,将就这些?对了,不是让你别来?让阿尚那孩子瞧见怎麽办?”
“傻瓜,就是因为不放心你!”
“还贫!”
“骞,二十年前我对你说过,有什麽别全自己担著,怎麽过了那麽久,你还没有改变心性!”
杨骞撇撇嘴,活似个小孩,“还不怪你!”是啊,这副上不了台面的耍脾气,全是被这个憨厚豪爽的男人给惯出来的,若是叫别人看到,定会吓得不轻。
“好好,怪我还不成吗?所以这次还是听我的,别自己一个人抗!到万不得已,我倒要看看阿尚那兔崽子给不给他老子的面子!”
“你……还是那麽冲啊!我可不准你冲出去乱冲乱撞。”
“好好好,都听你。”箍筋手臂,南宫烈将头颈放在杨骞的肩头撕磨,有些痒。
“嗯哼,我说你们二位!”
年轻快活的声音打断的两人的你侬我侬。跃入眼帘的是沈逸风乐哉乐哉的笑容,和魔枭依旧死人脸的一张。
“你们……”
“逸风其实早就到了,我和魔枭一块儿来的。”南宫烈解释道。
“对,杨先生,义父担心里,然後这家夥也不知道凑什麽热闹就跟著过来了!”他瞥了一眼魔枭,後者依旧紧抿嘴唇看著他。“杨先生,阿尚那人还真不靠谱,这麽对你,你可别忘心里头去!”
杨骞却早已经伪装成淡然的模样,点点头,“所以你们?”
“我们陪你一起度过!”
“恩恩,杨先生你放心,如果阿尚再乱来,我们一定给你出气!”沈逸风附和道,他用手肘捅捅魔枭:“你也出个气啊,别在这儿扮死人!”
“你别说事就好!”魔枭动动嘴唇,直勾勾地看著沈逸风,简直就要把人看成一个窟窿。
“我说你……到底是不是真的血冷啊!”
“我冷不冷你应该清楚。”
“你……”这家夥又耍混蛋了是不!
二老看著这两家夥,皆是无语,尤其是杨骞,看来他真的要好好对魔枭改观了,看来再强悍的人也会落在命定人圈定的窟窿里,献上霸道的温柔。
不知道南宫尚的归宿,是否至此。而这个人,到底是不是暖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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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章四十八
章四十七:
好不容易从人声鼎沸中静默下来,气氛出奇的压抑。
大夥儿似乎如同说好了一般在谈到正事便压抑开来,谁也愿意开口。
“时间是後天晌午。”
“……”
“杨先生,你瞒著我们也不顶用,这家夥算褂子的本事可厉害了!”见杨骞未有言语,沈逸风补充道。
“骞,我说过这次不让你一个人抗。两天後,我们大家一起去。”知道爱人心思里的小算盘,南宫烈立马跟进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