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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7章

侍者-第3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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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你根本是个什麽都不知道的家夥,凭什麽说公子的不是!公子这麽处心积虑的为你著想,还有,你……哼,你根本就是个什麽都不知道的大笨蛋。大家都在为你的事操心,你还生在福中不知福。你知不知道公子因为你这样对他有多伤心,还有你……”话正要出口,黎儿想想现在说了,便泄露了天机,硬生生的咬住了快要出口的话语。

好在南宫尚并没注意这些,他只是生气,不是暴戾了。狗眼不识泰山的家夥,狠狠的一嘴瓜子就抽了下去。他不识好歹,他生在福中不知福?我看只是你护主心切吧。贱人真是会养狗啊!

“白字黑字,凭你信口雌黄也可以抵赖。这一只小小的鸽子可帮了我大忙。”南宫尚轻轻拍打著黎儿细嫩的皮肤:“原来还真是个天真的孩子啊,你知不知道,就这只小小的格子,你口中一口一个的公子,其实早就在我的五指山中逃不了了……”

“你……”

“别急,急坏了这张勾人的笑脸。”南宫尚旋即吩咐了手下:“来人,把这家夥待下去严禁看管,没有我的批准谁都不许接近他一步。还有将这封信重新绑上,送出去!”

下人进来,接了人和鸽子,退了下去,留下南宫尚一个人在那头琢磨著。哼,杨骞啊杨骞,想不到吧,道高一尺魔高一丈。这次定叫你不得好死。

由於密笺上有涉及暖觞的部分,两天之後,原地驻扎的南宫尚收到消息,有了些关於他的眉目,自然也不会感到奇怪。

自打决定追踪杨骞的行踪之後,南宫尚就不再下令继续前行,留驻在这黄河源头的小镇子上。

信鸽的效率还真高,没过两天,便收到了来信。信上是几行娟秀的小子,很像那妖精勾人的本事。

“一切安好,勿念。暖觞之事已有眉目,待我们与之联系再予你消息。”

将素白的信笺放在摇曳的烛火下,南宫尚邪魅地一笑,待烛火的热度将白纸黑字烘烤成一片灰烬之时,他起身笑道:“没想到得来全不费工夫啊!”上天有眼,赐给他个一石二鸟。

夜露已深,冬天外头,尤其是这漫漫长夜是刺骨的寒风,就算是客栈的廊子里也是别有一番寒意。南宫尚紧了紧袄子往东边最偏的一间房里走去。房子是他特意问掌柜要的,小又暗,刚好用来关人。屋子处於整幢客栈的最边角,似乎做出什麽事情来也没人会注意到。

狭小的客栈走廊似乎此时变得异常的冗长起来。南宫尚沈思著信上的内容,琢磨著应该马上有机会见到暖觞。心心念念的人?!这个说法似乎太不符合常理,似乎只是少给了他一份歉意而已。可是又是吗?早已过了最初他离开时的迷茫和彷徨,以为再一次次找不到之後便会消失殆尽的耐心,却如同沙漠中生长的灌类植物一般,坚强的蛛丝一般的揪著他的心。提不起来,也放不下去,一直这麽悬著。这感觉不好,连他自己也不知道为什麽是这样,又为什麽会这样。知道现在,少有眉目了,惊喜如同连成武功秘籍一般的爆发出来。他是平静的,但他自己也清楚他平静面孔平静心灵下可以蓄积爆发出来的能量。

给黎儿用刑确实不是南宫尚自己的意思,不过虽然他嘴上不说也八九不离十了。所以当看到被打的奄奄一息的瘦小身躯,他并没有惊讶,当然也不会含有任何同情成分。心里头只是把这个人当做贱人的替身,有的只是解气罢了……

一把抓起正在昏睡的黎儿漆黑的发丝,因为两天尚未进食加上严加拷打的关系,後者的身子骨已经非常的虚弱。

看清来人是谁之後,黎儿猛然镇定了思绪,这点小痛小打他从小习武自然抗得住,可是千万不能把秘密透露给少主,仇人厮杀尚且可以理解,可自家人打自家人,叫旁人看了别提有多心痛。

从头皮传来刺骨的疼痛似的黎儿不得不直视眼前的人,武功深厚的人果真可以愈发的很。

“知道他在哪儿吗?”上来,南宫尚就恶狠狠地一句!

本以为他再问自家公子消息的黎儿自然是紧口不提,那知却领悟错了对方的意思。

知道黎儿倔脾气的南宫尚下意识地就是一嘴瓜子抽了上来:“说暖觞究竟被你们藏哪里了?”

“哎?”黎儿瞪大了眼睛,不明就理地瞪著眼前凶神恶煞的男人看。先说他并不知道暖觞哥哥的下落,但是看男人的反应就相当的怪异,还一口咬定他们了不成?

心情暴躁,头脑充血,一向冷静的少主哪去了?难道真的如老爷和沈公子所愿……虽然是私心并不想这一天的发生,但少主真的快开窍了吧……

夜色暗漆里,一双晶亮的眸子里透出了满足却又忧伤的神色,很深,很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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争取最後一次这个方式更。

以後努力更啦=v=

还有谢谢K亲(请允许我这麽叫)关心,眼睛疼昏睡什麽的估计是咳嗽药的关系(太厉害的药了……)俺要加油哦~

☆、章二十

章廿十:

南宫尚看黎儿不回答,一直以来藏匿著未爆发的暴虐情绪又完全被激发出来。而後者,并不是刻意想避开他的话题,只是还一直沈浸在自己的思绪中难以自拔。

双手紧紧箍紧了黎儿纤细的脖子,“说啊,说啊,说不出口了是吧,难道你敢说暖觞的事情和你们一点关系都没有?!”

黎儿支吾了,要说没关系,怎麽可能。他能怎麽说不,暖觞哥哥知道少主所不知道的许许多多,从某种意义上来说,他们是同一条纤绳上的蚂蚱,若说出来,少主又会是何等的抓狂。

若说不是呢,恐怕少主只会觉得他和著公子一起在骗他吧。人一旦认定了什麽,就会固执地去追求,去深信,但最可悲的是,眼睛看到的、耳朵听到的,有时候恰恰是最虚幻的东西。

“说不出口是吧,把他叫出来,或许我可以考虑饶你一命!”南宫尚因为黎儿的踟蹰不知不觉地放轻了手中的力道,他并没有察觉一个名字可以改变他心境那麽多……

“呜……我不知道!”黎儿的回到却硬生生地打断他的念想。

南宫尚的眸子一下子变得通红起来,像是被逼急了似的,“那就不要怪我找到你心心念念袒护的那贱人,让你亲眼看看他一刀一刀被我刮过的好戏!”

“你……”气息已经十分虚弱的黎儿的吼叱显然在声音力量上没有太大的分量。可他心里委实在盘算些什麽的。不是他怕死,而是现在线索完全落於少主手中,敌在暗我在明,轻而易举少主就可以找到公子以及老爷的下落。倒不是怕公子会受到什麽迫害,以公子的本事,除非敌人使诈,不然定是把人打得落花流水。怕只怕,毫无准备的老爷以及沈公子们,少主看到他们会有怎样的感念。一直以为死了的父亲活生生的站在他眼前的震撼,还是父亲告诉他事实的颤栗,或者是知道一直情同兄弟的沈公子也一直在骗他的痛苦。无论哪一样,少主都是难以承受的。所以不如将计就计,先应从下来,再作长久打算。反正进了大漠,就是他们的天下,一个从小在大漠长大的孩子,就不信斗不过少主仇恨的火焰。

说到底,无论如何都不能让少主知道公子的下落。

“我……答应你。”整张脸已经有些青紫的黎儿微弱中吐出的言语霎那间释放了南宫尚的底气,他的确听到了对方的应允,果真,黄天不负有心人啊,大仇之报,指日可待。

“可别到时候再给我耍花样!不然,你和你家公子定一个也跑不掉!”替黎儿松了绑,在叫小二送上一桌热饭菜,先让这小子压压惊。从某种意义上来说,南宫尚还算是有人性的人,至少是利益上的彼此利用,犯不著做的太绝。何况这次又是一石二鸟之际,大好机会在手,他不会因为一点小痛小痒和十几年来奋斗过不去的。

隔日,南宫尚下令大部队原路返回,继续经受满天黄沙的洗礼,还别说,挺考验人心的。十二月的大漠不比来的时候,更加的刺骨,更加的恐怖,活像个吃人的魔窟。可是,前头也说了,这是一帮誓死效忠无机阁的志士,个个毫无怨言。

当然有怨言的只有黎儿一个。没几天伤好的也差不多的他,加入了步行的列队。口中还唠叨著少主的狠心,明明要利用他,还不好好慰劳慰劳他,可别到时候怪他被耍得团团转!

沈逸风用他“身体”可以承受范围之内的代价,问某某人“买得”了暖觞的下落。这家夥本事真不小,比阿尚强多了,轻轻松松便把他们急了半天的事情搞得透彻。

暖觞现在在离这儿不远的地方,的确出乎他们所料。几个月前,半推半拉的催促著暖觞来西域的时候,从他老大不情愿的样子看来,他从不喜欢这样的环境,甚至有些压抑。所以出现在这儿的他,定是有不为人知的秘密的。

从魔枭那家夥冰冷的面孔中,沈逸风似乎看到了一丝隐忍,难道这家夥知道些什麽,还是这家夥做过什麽。旁敲侧击地问过魔枭几句,愣是被一句“说了这件事你别管”给打发了回来。什麽叫命由天定,什麽叫保证给他个好结果。人命你都可以定夺,不就是陪他一起去,路上好照应把,这都不肯,小气鬼。

沈逸风这段时间充分发挥了碎碎念的本事,可冷面男自有本事,打消了沈逸风一切念头,动身去和暖觞回合之事不了了之。人各有命,这是这些天他懂得的最多的道理。

就连二老也被这两口子的相处模式搞得笑逐颜开,完全是一对欢喜冤家。就连一直和这屋子主人有著敌意的杨骞也没有任何帮忙说服的意思,但这在沈逸风看来,只是因为杨先生本身就不喜欢暖觞而为前提的。

人各有命,所以他们错过了很多。人命天定,所以注定,许多时日之後他们会再次交汇,只是那个时候,很多事情已经变了质。

老族长的病似乎越来越严重,没日没夜地咳嗽,有时甚至在雪白的手帕上渗出殷红的血丝,触目惊心。

老年人似乎都是知道自己天命的人,开始张罗著把一切交给暖觞。长老阁内外的异己看似被排斥的差不多,表面上一片祥和,再者有亲孙儿的辅佐,终是可以随时撒手安心去了。

似乎是余生所有愿望都得以满足似的,老族长衰老的也特别快,到了难以下地的地步。暖觞一天天细心地照顾,按时煎药送去喂食,纵使效果微弱,也是自己一份心。忙於族内大小事务的同时,闲暇时光,也会和仆阑环谈谈心,彼此真的很聊得来。暖觞就把对外公病情的忧虑说给他听。难受大家都有的,但有了男人更坚韧的安慰,似乎生离死别也不是那麽困难的事情。

那夜,男人一直抱著有些伤感,有些茫然的暖觞,直至入睡。第一次呆在暖觞的屋子,一宿。



最近风头紧,爹盯著不让我老写东西(这东西又不能给他看是不TAT)抽了时间写= =

关於有亲的猜测,咱笑而不语,欢迎继续。俺说没有完全在点子上的=v=

☆、章廿十一

章廿十一:

刚至天亮,暖觞在仆阑环的怀里悠悠转醒,外头的敲门声便如雷贯耳。

门被打得结实,暖觞又不舍叫醒旁屋的下人,自己赤著脚下床开门,这麽早是怎麽回事儿?

还没碰到冰冷的地板,暖觞就被仆阑环给拉了回来,“天凉,我去。”还不等暖觞阻止,仆阑环便下地,拖著鞋,去应门。

进来的小厮是管家身边的人,神色匆忙焦虑,但在看到仆阑环时,嘴巴又和吞了个鸡蛋似的,惊讶万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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