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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8章

侍者-第1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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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这变故来得惊人,这厢暖觞还没反应过来这二人唱得是哪出呢!

“怎麽,还在恨我?”

“属下不敢。”

“好了好了,我也不多说,天下之大,咱们同是没爹没娘的孩子,既然遇到了,做个兄弟好照应。不会你真觉得我不配吧?”南宫尚标志性地挑挑眉,依旧邪气逼人。

“属下答应就是了。”暖觞仍是不明白,南宫尚态度的一百八十度大转弯究竟意味著什麽?难道别人口中所谓的“他的开导”真如此神效?

男人真是善变的动物。

“还属下属下的?”南宫尚笑道,暖觞这家夥还是真够有趣的,该老实的时候不老实,不该老实的时候,却穷老实!“要不你和逸风一样叫我阿尚吧,至於那家夥怎麽叫你,我是叫不出口的,让他一个人肉麻去,我就喊你名字便是了。”

“我……”暖觞莞尔一笑,心结原来这麽容易解开,“好啊,那麽阿尚,你的心结还在吗?”

南宫尚没吱声,把头一埋,因热气上涌,涨红的脸断然不能给他们看到。”但千算万算,却未逃过沈大狐狸的火眼金睛。

扬州果然好地方,山美水美人更美。一路下来,沈逸风完全陶醉在这“美色”之中,用南宫尚的话来形容:他就是“见‘色‘起义”,毫不过份。暖觞会心一笑,自从这仆从的身份变成了朋友的关系,有趣的事儿可真没少见。南宫尚并非一贯地冷血,和逸风拌嘴的时候,甚至还有些小孩子脾气,煞是可爱,的确是少了爹娘疼爱的孩子啊,本性还是在的。

三人吵吵闹闹地上了临仙居,叫了桌好菜,饕餮起来。沈逸风边用手摸摸满是油的嘴,一边鼓动两位等下去烟花楼找找乐子。烟花楼是什麽,大家心知肚明。

南宫尚瞥了眼这个色性不改的家夥,“要去你自个儿去,也别说我们认识你。”

“阿尚,你这人咋这麽不讲情调呢。小觞觞,要不咱俩去,别理那块木头。”

暖觞亦没好气地汪了他一眼,自己被这麽糟贱过,哪还有闲情逸致去欣赏加之在别人身上的痛苦!他沈大爷还真是贵人多忘事。

“暖觞你别去理这家夥,这家夥的老底你还不知道吧!你别看他一身无牵无挂的,还以为是和咱们一样,被他骗了个全!”

“哦?”暖觞顿生兴趣,沈逸风这个人,的确深不可测,甚至比南宫尚还难捉摸。

南宫尚泯了口小酒,娓娓道来:“你眼前的这位沈公子,如假包换,当朝沈太傅家的小公子。他们家老爷子管不了这个色胚,才放人他自流的。”

“沈太傅?”原来沈逸风是官宦人家的小孩,难怪举手投足间尽显贵气,不但武功了得,琴棋书画样样精通,名副其实的大才子一个!

“我爹……”南宫尚像是处碰到了什麽禁忌一般,浑身一颤,立马转了话题。“这家夥,从小就爱上我这儿玩,要不把我拐带出去,和他一起疯。他们家老爷子,恨不得不认这个儿子。无奈这家夥,骗得他母亲团团转。我都怀疑,上至七十岁老妇,下至七岁女童,他都有辣手摧花的本事!”

“怎麽,你不服是吧,直接夸我有魅力不就的了。说实在的,阿尚你多笑笑,姑娘家的自然就这麽来了,你现在这副冰山脸啊,人家没吓死也被冻死了。”沈逸风不甘落後的反击道!

“是是是,你沈大少爷大情圣,谁人能及!我看你以後吊死在哪棵树上,再来嘲笑你!”每次和沈逸风拌嘴,都让南宫尚有种无力感。

“还指不定谁先吊死呢!”

“你……”

话不过三,这对活宝有“吵”了起来,旅途可真够热闹。暖觞听著听著便哈哈大笑,一向含蓄的他,也被弄得不怎麽含蓄了。

沈逸风先停下来,碰碰南宫尚的胳臂,又指指暖觞,“暖觞笑了,你再笑,你再笑,沈爷爷给你好看!”说著就往他的咯吱窝戳,好不欢快!

而南宫尚,自是甚少看到暖觞的笑容。不秀气,也不妖娆,朴实得很。甚至有些不如目。但不知怎麽的,在他眼里,却格外好看。

☆、章三十一

章三十一:

扬州果然是值得一游的好地方,瘦西湖虽小,却美得宜人。才子佳人们纷纷踏上游船,扬帆起航,借著如此美景,赋诗抚琴,谱写一段段佳话。

湖面上游船星星点点,南宫尚三人亦是其中的一星点。沈逸风咧著嘴角,对经过身边的文人骚客们评头论足著,多半吐不出什麽好话。其余二者皆是无奈,他这话唠的性子什麽时候能改改。

忽的,沈逸风像发现什麽似的,朝不远处的一艘小船招招手,应该碰上了什麽熟人。南宫尚歪著头也不仔细看时谁,考量著八成是这位仁兄的哪个老相好,却在看清来者为何人的下一秒,铁青了脸。

对船坐著两个男子,暖觞并不认识,但其中一人,看到沈逸风的招呼後,笑著回应,眼眸中露出份明显的喜悦来。

男子将船靠岸,沈逸风亦不顾南宫尚的阻止,也作好了上岸的准备。

刚才说话的男子,抚著另一个看似较为柔弱的男子,转到他们的船上。沈逸风撒欢似的跑过去,给了男子一个拥抱。

“墨楚,真的是你啊,好久不见,你也在扬州?”瞧他那兴奋劲儿!

原来对船的男子便是几日前沈逸风口中的墨楚。男子不如他描述得沧桑、不堪。反而是脸上洋溢著的幸福笑容,叫人看了眼花。暖觞怔怔的看了会儿男子,男子的确是幸福的,一辈子得此挚爱,纵使拼得头破血流、遭受世人的唾弃与白眼,一份相濡以沫的感情来得太少,也太弥足珍贵。

有句古话说得好:这世上有太少的相濡以沫,却又太多的相忘江湖。人是个软弱的东西,倘若只如此好好的坚强一次,为自己争一次,每个人都会同眼前这个叫墨楚的男人一样幸福吧!

南宫尚却不理会这出“久别重逢”的戏码,不著痕迹地扫了一眼,“暖觞我们走。”便兀自上了岸,大有径直离开之势。

暖觞只好跟上他的脚步,这家夥一准在生闷气。

沈逸风急忙反应过来,朝著已经远去而南宫尚大喊道:“阿尚,你这又是做什麽,难得大家兄弟一场,久别重逢,抛下你那些迂腐的大道理,咱们好好拒拒不成吗?”

回应的,是一路无声……

墨楚无奈地笑笑,阿尚这家夥,这麽多年来一直都没变,还是这麽个倔脾气。他们这辈子的兄弟缘分算是尽了。前阵子,武林大会上打了个照面,依旧是甩给他一副臭脸,都不给他一个和解的机会吗?

他摆手停下了仍在手舞足蹈的沈逸风,“阿风,算了,他是不会原谅我的。要不,你上我那儿去坐坐。沂说要落叶归根,我在扬州置了处宅子,咱兄弟这麽多年不见,好好到我屋里叙上以叙。”

“可阿尚……”沈逸风颇感为难。

墨楚摇摇头,拉著身边男子,顺势要走,沈逸风只得跟上。这位名曰沂的男子,多少年了,还是这模样,好看的很。墨楚这家夥果真捡到了大便宜。

“阿风,阿尚一旁的男子是谁,见得面生。”路上,墨楚问道。

“哦,你说暖觞阿,咱们的好兄弟,阿尚那家夥死鸭子嘴硬,其实还挺在乎他这个刚‘结拜’的兄弟的呢!”说到这事儿,沈达活宝打心眼里高兴。

墨楚朝沂相视一笑,眉眼中流露出难得一见的默契,阿尚,看来你也逃不过这一劫!

沈逸风瞧他们肉麻兮兮的深情对望,顿感无力。客随主便,一路来到了墨府。

到了墨府,他记明白了路,放不下再生闷气的阿尚,定说要拉那臭小子一起来,便急匆匆回了客栈。那家夥果然是气结,见了他和他大眼瞪小眼的。沈逸风也不顾南宫尚濒临爆发,拉著暖觞就说到墨楚那儿聚聚。暖觞好奇地看了眼逸风,领会了对方使来得颜色。这一招激将法,真狠!不过说真的,光听沈逸风说那位墨楚公子是一回事儿,现在见到本人,何不趁此机会了解一二,想罢,他便起身尾随而去。

出门的时候,沈逸风还不忘朝南宫尚摆出胜利的姿态:“阿尚,咱可说好了,今儿个你不和我们去,来日我和暖觞定不耳你,我憋死你这个大冰山。看日後到底是你求我,还是我求你。”烙下狠话,心情甚好的他,拉著暖觞出了客栈。

尾随著的当然还有一脸“来者不善”的南宫尚。沈逸风这只狐狸果然将他的把柄完完全全掌控在手中。

墨府。

名曰“沂”的男子,不但生得秀气,亦是温婉贤惠、落落大方,为客人沏了壶好茶,又招呼著下人们,亲自动手做上一桌饭菜让沈逸风一行人好好尝尝他的手艺,好一派齐乐融融!

唯一煞风景的,便是一旁一肚子窝火的南宫尚。

席间,为人宽厚老实的墨楚,十分照顾他们这位新朋友,一个劲地给暖觞夹菜,“一回生,二回熟,大家都别客气了!”暖觞兀自吃著,怪不好意思的。沈逸风敲著暖觞不好意思的模样,故意瞎扯著:“我说墨楚你可别太殷情,你们家那口子就在旁头。小心人家吃醋了呢!”墨楚哈哈一笑,他们之间的信任岂是顷刻间就能摧毁的?一直未语的南宫尚酸溜溜地突然冒出一句:“吃饭,你不开口,没人当你是哑巴!”搞得气氛顿时一阵冷场。被当作话柄子的暖觞尤其不好意思,把头闷得更低了些。

饭後,沂和下人忙著收拾了碗筷,沈逸风拉著暖觞和墨楚寒暄了几句,便说要游一游他的宅院,硬是拉上刚和墨公子混熟没多久的暖觞。

“你……”暖觞不解地问道。

“这不,给阿尚个机会和解呗,那家夥只会闷在心里面而已。他要是不愿意和墨楚谈谈,纵使我用牛把他拉出来也没辙。”

“但是……”暖觞狐疑道。

“别但是、啥是了,今天就陪哥哥我好好玩一玩。哈哈!”沈逸风显然是很放心里面两人的表现。

这厢,气氛依旧冰清,墨楚不同以往的憨厚,眼里迸发出睿智的光芒。他细细啾了啾依旧满脸寒霜的南宫尚。忽然哈哈一笑。

南宫尚放下茶座,径直看著记忆中还未如此失态过的墨楚。“怎麽?”

“阿尚,终於愿意和我说话了?”

“有话快说,如果你只是要讲这些废话,那麽不劳你费心了。”南宫尚作势要起身走人。

“阿尚,还记得我说过你要逃不过这一劫吗?”墨楚细眯起眼来。

南宫尚闻言,微怔,脚步不自觉地停了下来,回头看著那张依旧睿智的脸。

“那孩子……在你心里应该不只这麽点分量吧……”

☆、章三十二

章三十二:

南宫尚狠狠地转过头,看似未曾听懂墨楚所言为何,又好像在嘲笑他的眼拙,那放肆的笑容在他面前的确是个碍眼的存在。“不是每个人都有你这样的异癖!”

这是南宫尚出屋前的最後一句话,墨楚像是没听见一般,讪讪地笑得南宫尚骨髓发毛。究竟是不是一语中第,只有阿尚自己心里清楚!

暖觞对他来说,的确是个特殊的存在,但只关系亲密些随从,顶多现在是谈得来的朋友,想他得势整个武林,要这样的人有多少是多少,不多他一个也不少他一个,关键在於他自己是不是对这样的人敞开心扉。若是会引起旁人的误会,他宁可放弃这个人!兀自回客栈的南宫尚不禁暗忖著。

气氛显得很不对头,这是一晚上下来明眼人都看得见的事实。暖觞几次试图主动搭话,都换来总是南宫尚的沈默再沈默。沈逸风亦试图打开这沈寂已久的话匣子,变著法子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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