豆蔻小小妻:误嫁嗜血皇太爷-第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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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看吧;若是非要走到这一步的;我会带你一起走的。”苏小小的话尚未落音;门外已经响起了轻绥的脚步声。
“皇太妃在么”略微苍老的嗓音在门外响起。
第十一章 错认皇太爷
。“皇太妃在么”略微苍老的嗓音在门外响起。
苏小小心中一紧;尚未拜堂;莫非那老头便想着洞房花烛夜了么。
“在”门外丫鬟毕恭毕敬的声音淡淡的响起。
转而门被轻轻的叩响;绿萼一脸害怕的凝视着苏小小;“小姐;该怎么办?”
“去开门”敲门声在响了三下之后蓦然停止住;不过从门帘上映出的身影来看;来人似乎还等在门外;贝齿轻咬唇瓣;躲不开便只能面对了。
“只是小姐的头发和嫁衣。”如此衣裳凌乱的模样怕是不好吧;只是那新嫁娘的发饰和衣裳都极为难弄;小姐胡乱之下有扯断了许多珠链;此刻若要重新装扮好;怕是要费上许久的时间。
“没关系;反正又没有拜堂;并不算是真正的夫妻。”苏小小凝望了一眼自己随意的打扮;转而打开一边的衣橱;果然准备很多女装;不过大多是艳丽到俗气的衣物;那贵气四射的模样让苏小小微蹙了眉目;这打扮好似生怕人家不知道自己有钱一样;此时也没有时间挑选;只能勉强拿了一件稍微素色一点的裹在身上;至于一头青丝便任由它随意散在身后。。
绿萼颤抖着身子走到门畔的位置;双手更是颤抖的厉害;一拉开门便胆怯的低垂着头跪倒在地。
来人一袭深青色长袍;身材微微佝偻;枯瘦如柴;一头发丝大抵以白;一道伤疤由右颊一直蔓延至左耳;眼角布满了细细的纹路;冷漠的神情仿若枯竭的沙漠;布满了深浅不一的灼伤痕迹;门开的瞬间;头颅刚好抬起;精锐的黑眸暗如浓夜;如那枯瘦及花白的年龄格格不入;眼瞳里散发的疏离和冷漠却不像是一个已经看似行将就木的老人所能拥有的。
来人正欲进门;却被苏小小喝住:“等一下;正所谓男女授受不亲;你我并未拜堂;尚不是夫妻;随便进入女儿家闺房怕是于理不合。”不愧是皇太爷;即便比预料中的还要老上几分;可是那份发自骨子里的冷冽气势;却丝毫不输给千祗夜。
那踱出的步子蓦然僵硬在半空中;黑眸中快速闪过一丝讶异;迎头对上苏小小的目光;清透晶亮的黑瞳;不染一丝尘埃;即便那面容红肿看不出原先的样貌;那样一双眸倒是极美;更甚者的是在她看到自己的容颜时竟然没有一丝害怕或是讽刺的意思;自己这副容颜即便是自己看了都会觉得可怖;这个小丫头倒是不过她好像误会了什么吧。
“皇”
“皇太爷抱病在身;还是早日回去歇息;凡是要量力而行。”后面四个字加重了语气;年纪一大把了;别还光想着女色。
苍老灼烧的面容先是微微错愕;转而勾起一抹诡异的淡笑;“既然如此;便不打扰皇太妃歇息了。”踱出的步子缓缓收回;转而对着跪在地上的绿萼冷声吩咐道:“照顾好皇太妃。”
“奴婢会的”绿萼头几乎垂到地上。贝齿死死咬住薄唇;脸色一片苍白。
苏小小错愕的凝望着那逐渐远去的青色身影;这么轻易就打发了;他是被自己的脸吓到了;不像是;那抹笑究竟是什么意思。
“小姐;你快要吓死奴婢了。”绿萼紧张的合上门;一副心有余悸的样子。那张脸她都不敢看;小姐竟然还敢和他对视。
“其实我也挺紧张的;不过这皇太爷似乎也没有你们说的那般可怖;还蛮通情达理的。”一般男子都受不了自己的女人说让他量力而行;虽然她还不是他的女人;可是毕竟是有婚姻在身的。
“他就是皇太爷么?”绿萼紧张的问道。
“不是么?”
“奴婢听闻皇太爷用有一张不老的容颜;可是究竟是真是假我便不知晓了。”绿萼低垂着头;对皇太爷的认知也仅仅是从宫里宫女口中偶尔的闲言碎语中得知;不过那禁忌之词在帝都几乎无人敢提及;而小姐一直被皇上拥护着;她这个丫头自是鲜少会接触那些不好的流言蜚语;便是连这少得可怜的认知;都是这一月来小姐突然失宠她才得知的。
“不老;还有其他的么?”莫非刚才那个人不是皇太爷;难怪他的笑容会那般诡异。
绿萼摇了摇头;在帝都皇太爷根本就是个禁忌;若然提及让皇上知晓;必然受到重罚;所以几乎无人敢私下议论。“小姐”
“算了;不想了;先吃点东西;烦恼的事情等下再说。”苏小小摆了摆手;这个地方的人和事都非常的诡异;她并不想招惹是非;所以只能以不变应万变。
第十二章 无心得宠:误打误撞
暖香弥漫,茶香夹杂着深浓的酒香形成暧昧的浅香,室内烛火通明,四颗硕大的夜明珠散发着盈盈光泽,映衬着昏黄的烛火分外邪魅。
软榻上,男子一袭墨黑的衣袍,仅在袖口处用银色的丝线勾勒出诡异的图腾,身材单瘦颀长,一头墨色发丝随意散在身后,若同刀刻般的容貌,唇角微微上挑,那双黑瞳仿若深浓的子夜,漆黑中透着一点艳红,配上那本就邪气的面容,冷峻的容颜仿若被邪魅之气萦绕,美至诡异。
的手指捏起一旁的玉杯,橙色的酒染上那性感的薄唇,眉目微微眯起,嘴角上扬的弧度似乎深浓了几分,连带那份鬼魅般的邪气也愈加的深浓了起来。
身后四个绝色美人盈盈而立,同样冷峻的神情,目光有意无意落在那男子邪气衍生的面容上,波澜不惊的神情偶尔会露出近似痴迷的失态之色。
与那黑衣男子格格不入的便是那坐在一旁悠然煮茶的白衣男子,俊逸的面容挂着一抹温暖如同秋月的般的浅笑,眉目清淡,若同山涧的溪水,不带丝毫波澜,他的神情极为悠闲,目光专注的落在身前煮沸的茶水上,直到那茶香方浓,方才倒上一小杯,放在鼻尖轻轻闻了片刻。
一邪气如同鬼魅,一飘逸若同神邸,诡异的组合在一起,却不让有半丝的格格不入,仿若那黑衣邪气男子天生有着发自骨子里的傲气,让人无法忽略掉那股冷然之气。
“你打断了一场好戏”酒水入喉,极致的辣味从喉咙深处一直蔓延到心底,黑瞳紧眯了些许,慵懒的嗓音看似漫不经心,那口气中却隐约带着让人敬畏的怒意。整个人身上的邪魅之气似乎深浓了起来,连带那股诡异的也愈加的让人挪不开目光,邪气中透着天生的高傲贵气,玉杯落地发出清脆的声响,身后四个原本痴迷掉的绝子蓦然惊醒,霎时跪倒在地,冷峻的面容霎时变得惨白,再是不敢抬头凝望那男子半分姿态。
“莫非你想承认自己便是那只老到脱毛的公鸡。”白衣男子并未被那无形中透出的危险气息骇住,依旧悠然自得的品茗着杯中的上好名茶,唇角却微微上扬,似乎想起了什么有趣的事情一般,随着笑意加深,那温暖的气息也浓稠了起来。似乎要对被那个冷酷帝王捧在手心里宠爱的苏魅姬刮目相看了,还真的不是一般的胆大。
黑子男子眉角微挑,却并未答话,接过那跪在地上的红衣美人递过的酒杯,仰起头便一饮而尽。“不过是个女人”许久之后那暗哑沉闷的嗓音方才冷冷的响起。
“确定人家对你一见钟情,念念难忘,以至于背弃了那青梅竹马的帝王。我看着似乎不太像啊”白衣男子淡淡的笑道,即便隔着面纱看不到那女子的容颜,可是那份傲气还是让人不容忽略的。
“焱,你多嘴了。”黑衣男子蓦然睁开眉目,连带神情也冷了几分。黑瞳中迅速闪过一丝森冷的血腥之气,薄唇微微抿起,蓦然散发的冷意令原本跪在地上的四个美人浑身轻颤。
“邪王家的茶都会醉人啊”被称作焱的白衣男子笑的更欢,目光有意无意的落在门口的位置:“莫先生要不来杯。”
“主子,焱少”一袭深青色长裳,老脸上不但布满了灼烧的痕迹,更甚者的便是那横过整张脸的伤疤,看起来分外的狰狞,黑瞳散发着不适合年龄的深沉和精锐,在见到黑衣男子时方才缓和了几分。
被称作焱少的白衣男子倒了杯热茶,做了个请的姿势,莫先生的老人也没有拒绝,冷冷的坐躯,却并未有喝茶的动作,焱少也未生气,依旧一脸淡若春风的浅笑。
“何事?”千祗邪蓦然坐起身子,黑瞳中森冷的血腥之气散去了几分。
莫先生微垂着头颅,那张冷漠狰狞的面容上却突兀的勾起一抹诡异的浅笑,“皇太妃似乎将老奴当成了主子。”干涩的嗓音沉闷的响起。
扑哧,焱少口中的茶一口喷出,溅湿了那素白的衣袍,在接触到两道凌厉的瞪视后,立马收敛了笑意,“失态了,你们继续。”千祗邪绝对是他招惹不起的人物,更何况他现下是他的主子。
“那个女人,现下倒是惹起了本王的兴致。”压低的嗓音仿若从喉咙深处萦绕而出,黑瞳几乎眯成一条缝隙,内间流转的凌厉光泽如同暗夜里伏击的野豹,散发着野性的暴戾之光。
四个美人面面相觑,眼底同时闪过一丝复色的光泽,那红衣女子眼底快速闪过一丝讽刺,主子性喜美人,那个女人这般只会更加让主子厌恶,在这王府中哪个女人不想得到主子的疼宠,哪怕只有一夕也不惜一切代价,那个女人初来乍到凭什么可以瞬间得到主子的目光。
莫先生微抿着唇瓣,未发一言。
“春姬,知会那个女人今日来侍寝。”慵懒邪魅的嗓音淡淡的响起,转而所有的笑意敛去,被邪气所侵蚀的黑瞳深沉不可测。
“是”红衣美人贝齿轻咬唇瓣,琉璃眸中所有情绪敛去,幽幽站直了身躯缓缓朝着门口的方向而去。
“美人在怀,何尝潇洒,既然如此,我便不打扰了。”焱少站直了身躯,略有所思的朝着门口的方向而去。
“主子,此人怕难以驾驭”莫先生凝望着那清透的白衣身影低声说道。
“既然能够让他听命于我三年,本王自是有办法让他没有挣扎的余地。”挥手屏退了身边的美人,嘴角玩味森冷的笑意更加的深浓了起来。“那个女人,子言似乎印象不错。”
“有点趣而已。”莫子言老脸微动,声音依旧冷然如初。
“是么”千祗邪已然闭上了眉目,有趣,这种东西似乎越来越少了,能够让子言觉得有趣的人,当真还是故弄玄虚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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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三章 无心得宠:小妻未成年 夜凉如水,圆月当空,星子缭乱。
夜风起,撩起柳绿的枝条,划过溢满淡香的空气,留下无色的痕迹。
“小姐,我们一定要这样么?”刻意压低的嗓音沉闷的响起,两道瘦小的黑影蹑手蹑脚的在黑暗中缓缓前行。
“今日一定要逃出去,以今日白日里的举措来看,已经惹恼了皇太爷,今天晚上他一定会有所行动。”被一个女人说自己是只老到掉毛的公鸡怕是任何人都受不了吧,所以一定要逃出去才行。
“小姐,这王府我们人生地不熟的,如何逃,乘还没有人发现之前,赶紧回去吧。”绿萼咽了口口水,一脸惊怕的凝望着四周。
“不能回去,绿萼,你难道都不会心疼你家主子嫁给一个行将就木的老头么?”她没有恋父更甚者是恋爷情结,现代人即便思想再是开阔,不代表她也能够接受。
“不是传闻皇太爷用有一张不老的容颜么,说不定是真的。”绿萼几乎都要哭出来了,小手死死拽住苏小小的衣襟,手心里布满了细汗,她真的很怕么。
“不老,你以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