凤倾尽天下-第4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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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要不要踩在地上就可以了,不过,如果不幸踩着了的话,那你可就会变成马蜂窝了,”他条理清晰的指示,到这个时候他还在说笑,就知道这个机关对木琅淤来说并不难,而是绰绰有余。“进了密室后,你去帮我取一下里面的一本账簿,不过要小心的是取下账簿时会出来信蛇,那蛇细小的根本让人难以察觉,那种蛇是来自雪山,是一种会追踪人血的蛇,被它盯上,那是无处可逃的。”
“原来如此。”怪不得他说要借人,木琅淤正是出身雪山,自然知道信蛇的来历,这种被圈养的蛇是对宝贝最好的守护者,因为一旦发现沾了自己血的东西被盗时,那么信蛇就会钻进这个人的骨血,直至这个人的血和自己的相溶,而如果信蛇的血和自己的相溶,那时便会无药可医,且死状凄惨,木琅淤出身雪山,自小和这种信蛇为伍,对其习性更是了若指掌,而且信蛇一般是不攻击同样来自雪山的木琅淤。“嗯,我明白了。”
“我在外面接应,那些守卫就交给我解决。”
他点点头表示明白,随后就进了东皇砜湆所说的那个书房,而且果然如他所料的,一切都相当顺利,机会很快被他打开了,那处陷阱他也是轻松的过了,而那本账簿就在密室中央的那张石桌上放着。
木琅淤走到石桌旁边,如果七爷没说错的话,自己取下账簿后会有一条信蛇在账簿的背面,而依他对信蛇的了解,只要不碰到信蛇,它是不会去攻击同是雪山的他。
木琅淤凝聚内力集与右手食指和中指,并成剪刀形状,信手拈来,以食指和中指的力道来夹起账簿,这样的话,接触点狭小,不会碰到信蛇。
只是木琅淤没想到的是,账簿底下是有信蛇,但东皇砜湆没告诉他,竟然是两条,他马上反应过来,连退数步,且右手快如闪电拔出青虹剑,以内力封锁住石桌,持剑轻划自己左手手背,一条血红色的印子立时浮现,琅淤以左手手背上的血迹涂上账簿,然后将染血的青虹剑插在自己不远处的地上,不久,那两条不知所踪的信蛇,吐着舌头慢慢的向青虹剑靠近,直到碰到剑身后和琅淤剑上自己的血染成一团化为血水。
他面无表情的过去拔回自己的青虹剑,用布轻轻擦拭后放回剑霄,把那本染血的账簿装进衣兜就出了密室,来到和东皇砜湆约定的地点后,不理会他的探寻,只是取出衣兜里的账簿扔给他。“账簿。”
早已侯着等人的东皇砜湆急急接过他扔过来的账簿,“怎么样,事情还顺利把?”
而回答他的则是木琅淤的背影,“喂喂喂,怎么回事啊,你进去时间比预料的稍微久了点啊,到底是什么状况。”
木琅淤总算给了点反映,不过只是冷冰冰的几个字,“以后这种事情你自己解决。”脚步继续往前。
东皇砜湆急急追上,“碰到麻烦了?”现在是什么情况?为什么自己这个主子让个属下办事,还要看属下脸色的,他这是冤不冤呐!跟在木琅淤身后的东皇砜湆不禁哀叹。
“如果再多几件这种事情的话,属下可能就没命回去见皇爷了。”依旧冷硬的语气。
“有那么严重嘛,”这次东皇砜湆的语气显得底气不足很多,低头弱弱的应到,像个做错事的小孩。
“你说呢,七爷。”这个七爷,木琅淤的咬牙切齿的蹦出来的。“本来以为一条信蛇的话属下自认为还能对付,只要不碰到信蛇就可以了,但是如果两条呢?”
“两条?”东皇砜湆也有些惊讶。
“因为是两条,不管如何都是会受攻击的,信蛇是不会对沾惹到自己血的雪山人展开攻击,但是,会对沾惹上别条信蛇的血的东西展开攻击,我想七爷也听说过。”
“却是听说过这种情况。”
“要不是我反映快,早就被那两条蛇咬上了,幸好长期生长在雪山,让我和信蛇的血有些感通,用我的血覆盖住连续带有两种信蛇血的账簿,再以染有我血的青虹剑让信蛇和我的血水相溶。”
“呃…嘿嘿。”听完他的解释后,东皇砜湆干笑了几声,自觉理亏,毕竟是自己没查探好,确实是他疏忽了。
抛抛手中的账簿,“现在线索可基本都清晰咯,看来过不了多久应该就可以收网了。”
作品正文 气势逼人
更新时间:2010…11…2 14:39:22 本章字数:3363
隔天清晨,东皇砜湆早早的便起了个大早,心情愉快的他吹着口哨,双手背在后背,轻快的正要走出东皇府,正当要迈出门槛的时候,被东皇繇喑叫了个住,“怎么,大清早的就要出去办事?”
清晨的东皇繇喑别有一番风情,那慵懒的样子连身为男人的东皇砜湆都不自觉的要看傻眼,更何况是女人。“我说九儿,你这幅引人犯罪的样子最好还是呆在东皇府,不对不对,皇府内也不行,最好是藏在你自己的房间。”东皇砜湆有点语无伦次。
“事情有进展了吗?”对他的调侃他直接选择无视掉。
“这几天就可以水落石出了。”他说的自信满满。
东皇繇喑转转拇指上的母戒,“这几日对于这件事,皇兄甚至整的皇宫都是风平浪静,谁都不知道皇兄已经把此事秘密的交由你处理,朝廷上的人全把目光集中在我这里,以为我这次也会像往常一样,解决伤儿的烦恼,可是,没想到,替她解决此事的会是你,小七,你果然没让皇兄失望。”
“三哥那个家伙还不是想偷懒,就顺水推舟的把事情都推给我,他自己到轻松,好了,这件事我会解决的,对了,伤儿最近怎么样,我这几日都是早出晚归忙的焦头烂额的,好几天没碰上她了。“
“我也不清楚,听婺源说最近精神有点不好,都呆在幽碧楼,很少出来。”
“怎么,那次的事还没解决吗?”他关心的问到。
东皇繇喑摇头苦笑,“依她那个脾气,别说消气了,连见她一面都非常难。”
“哈哈。”东皇砜湆笑的幸灾乐祸,看不贯他的这幅自信慢慢的态度,不禁让东皇繇喑有点沉不住气。
“你还敢笑,区区一个栽赃嫁祸的叛国罪就让你这样焦头烂额的。”
“你是站着说话不腰疼,你不知道此事有多难办。”他不禁大发牢骚,诉诉苦水,这几天东奔西跑的,确实有够累的。
“有何难办的,张景冲这个老谋深算的狐狸确实不太好对付,不过展望就不同了,那个人,胆小怕事,只会唯唯诺诺,对他下手,比起你整日的跑妓院要事半功倍。”他斜睨一眼。
摸摸鼻子,东皇砜湆难得有些尴尬,确实,自己这几日都泡在叶璎珞那里,就是想再探点消息,“这个,任务所需嘛。”嘿嘿,他就是强词夺理怎么样,有本事咬他啊。
“哦,任务所需啊,听说昨天伤儿还问小舞,这燕春楼到底是什么东西。”
“伤儿问小舞,问燕春楼的事。”东皇砜湆两手抓着东皇繇喑的手臂,“你没跟她说我上青楼的事吧?”
“我不说自有人说,偌大的皇府,哪有不透风的墙,人多嘴就杂了,最后描述着什么样的版本我就不得而知了。”他说的煞有其事,存心折腾他,谁叫他刚刚在自己面前耀武扬威的,东皇繇喑阴测测的暗想。
“可恶。”他重重的锤了下门槛旁边的柱子。
“你还是尽快吧这件事解决吧。”一步步看着小七对伤儿的在意,变得越来越在乎,自己却还无办法,那种无措感整日折腾着他,让他难受的快发疯了,却又无能为力,他好恨,为何自己会变成这种进退两难的局面?想去向她道歉,却鼓不起勇气,就这样一直冷战着,痛苦的却是他这个始作俑者。
“我也知道啊,只是怎样才能让张景冲俯首认罪,基本的犯罪证据都搜集到了,就是和认罪的问题还真头疼啊。”他吹了下前额的刘海,甩甩披散而下的几缕发丝,动作潇洒性感。
“要是我的话,很简单,以杀止杀,直接找出展望的一些把柄,越多越好,当然最好找些他致命的弱点,实在没有的话就制造一些杀头的大罪给他,就一些无伤大雅的罪责是不行了,展望这个人胆子小,你只要对他稍加威胁,然后暗示他,只要他认了这个冤枉朝廷命官的罪,那么对他那些犯下的罪不加以追究,杀头的大罪和冤枉朝廷命官相比,当然选冤枉朝廷命官这个轻一点的罪,他肯定马上认罪。”
听着东皇繇喑的分析,东皇砜湆只觉得汗颜,“果然是你的作风。”真是胆大妄为,听这一番话,东皇砜湆向来口若悬殊的口才此时也排不上用场了,在朝廷中混过的人,果然都不是泛泛之辈,而眼前这个,虽然说是自小就疼爱大的九弟,东皇砜湆也不得不说一句,阴险,实在是太阴险了。
“你怎么不早点提醒我。”真是的,这方法虽然不地道,当总是一条捷径啊,现在等自己快要收网了才来提这个醒,他真是超郁闷了。
“既然你回来了,让你早点熟悉官场也好。”他自然有他的考量。
“这事以后再谈那,当务之急是解决莫邱烩那老家伙的事,不然伤儿肯定都是愁眉不展的,对了,今天刚好要去莫府打探情况,乘这个机会,带她出去逛逛也好,算是散散步,而且,她肯定也跟挂念莫府的情况。”说做就做,他急忙忙的转身,就往幽碧楼走去。
看着他的背影,东皇繇喑的神情苦涩,带她出去走走也好,这样总蒙在楼里也不是个办法。
“伤儿伤儿,你在吗?”人没到声先至,东皇砜湆刚走到幽碧楼门口就开始大声郎朗起来,语气十足兴奋。
“干嘛呢,我家小姐正在看书,你这样嚷嚷的,会打扰她的。”小舞双手插腰,两腿微微分开,站在不远处的台阶上一脸凶婆子样的阻止东皇砜湆前进的趋势。
“嘿嘿,我以为是谁呢,原来是小舞妹妹啊,你家小姐在看书吗?”东皇砜湆干笑两声,这个小舞,除了自己小姐,可是六亲不认的,他当然要悠着点了。
“小姐看了有一段时间了,估计是快要看累了,等下会小憩片刻的,有事你明儿个再过来把。”
“没事,没事才要今儿个来,小舞,我现在不是在征求你可不可以让我进去,你一个丫鬟的,还没这么大的权利,而是让你去跟你家小姐报备一下,见不见我那是你家小姐能决定的事,我想这个分寸你还是知道的把?”威严的声音没了刚才的嬉皮笑脸,此刻的东皇砜湆沉着一张俊颜,态度不似刚才热茏,有些冷淡,浑然天成的威势让小舞有些胆寒,“好了,快去跟你小姐通报一声把,就说龙七求见。”缓了缓声音,不再像刚刺那样吓人,因为,看小舞的表情,却是被吓的不轻,像是快要哭出来似的。
“龙少爷。”说曹操曹操到,莫离伤一身轻简衣衫的出现在小舞身后,她礼貌性的喊了句后,慢慢的踱步上来,经过小舞身边后,温文说到:“好了,你先下去备些点心,以后记住了,千万不要擅作主张,我在莫府时从没教过你这样的待人处事。”看来是自己太大意了,一直待小舞是亲如姐妹,从没当过她是外人,可是这里毕竟是天朝权利的中心,阶级等级何其深严,一个小小的丫鬟,在他们眼中那就是奴才,奴才怎么能爬上主子的头上?小舞如此擅作主张,怪不得要惹人生气,不过,话说回来,这个龙七,到底是何方神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