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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章

承天八索 精校版-第1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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贤匪怠

我也明白这个道理,只能很恨地咒骂几句了事。

对了,他要炼什么尸王,那是什么东西?我想起老道士之前说的话。

解释起来很麻烦,总之就是类似铜甲尸一样的,但阴毒许多。倘若真被他炼成了,恐怕又有不少麻烦。不过真没想到,堂堂降魔周家,连降魔剑都丢了七十年。难怪现在他们深入检出,几乎不问世事。噶木老头叹着气。

先找地方调养伤势,一会去取你的铜甲尸。老道士说,他的语气很不好,估计这老头现在也郁闷的厉害。

好不容易费大力气收拾了地养尸,结果却为他人做嫁衣。这事放谁身上,都得郁闷的想吐血。

不过以我目前对老道士的了解,他既然肯让步,那这事绝不会彻底结束。老道士不怕死,他肯让周学海取走尸丹,一定是不想白死。

所以,等伤好之后,恐怕他还得去追周学海拿回地养尸丹。

走了几分钟后,老道士停下,随意坐在地上,打开周学海给的瓶子。

那是一瓶解药,但我很怀疑其实是毒药。对周学海这种阴险小人来说,把毒药当解药给别人一点都不稀奇。

你不怕他拿毒药害你?我担忧地提问。

老道士摇摇头,把瓶子倒过来,从里面落下一颗紫红色的药丸。在月光下,这枚药丸反射着紫红色的微光,看起来很有种魔幻感。

如果这是毒药,我能分辨出来。老道士很自信地说,随后一口把药丸吞了下去。

噶木老头站在一旁,不时地向山林里回望,估计是在担心他的铜甲尸。

他会不会把铜甲尸也一块抢走?我问。

应该不会。噶木老头说:铜甲尸与我本命相连,虽然暂时无法驱动,但我能知晓它的一举一动。如果那个混蛋敢抢我的铜甲尸……哼!

噶木老头怒气冲天的举起手中笛子,却不料牵动了伤势,又忍不住咳嗽起来。

对了,刚才谢谢你驱动铜甲尸帮我。不然的话,我就被地养尸打死了。我看着噶木老头,由衷的感谢他。

铜甲尸帮你?噶木老头有些纳闷,随后他语气惊讶地说:铜甲尸胸口被打穿的洞,是因为它帮你抵住了地养尸?

是啊。怎么了?我更觉得纳闷,铜甲尸都是由炼尸人驱动,你有什么好惊讶的。

这只铜甲尸炼制时间太快,我们俩的心神还没有合一,接了地养尸的地气棍,我受伤不轻,心神出现紊乱,而它被地养尸打出了凶性,有一段时间不受我控制。我一开始还担心它会不会凶性大发帮倒忙,没想到竟会主动救你一命。

原来不是你驱使它救我的啊。我惊诧极了。

不是。噶木摇摇头:这可真奇怪了,铜甲尸一向很凶,只会杀人,怎么会主动救人呢?

会不会它其实是想杀地养尸,只是凑巧在那个时候跑到我面前了。我猜测着。

应该是。噶木老头嗯了一声,但他脸上,依然存在一丝疑惑。

周学海的阴险,让我们心情极差,也没太多话要说。

老道士在一旁静静的解毒,没有传说的黑气冒出来,他安静的像死人。我很担忧,想把手指探他鼻子下看看是否还有气,但顾虑到噶木老头,只能眼睁睁看着他静坐。

在我的手表指针指向凌晨两点二十分的时候,老道士长吁了一口气,一股腥臭难闻的味道从他口中传出。

五行火灵,燃!老道士手捏法诀,轻喝一声,一簇火焰冒出,空中滋啦一声响。那股难闻的味道,也就此消失。

没事了?噶木老头问。

老道士嗯了一声,随后站起来往山林里走去:时间到了,走吧,取回你的铜甲尸。

我们三个前后行走,没多大会就回到了离开的地方。

铜甲尸依然静静地躺在那里,只是一道道青黑幽光在其七窍上流窜,看着很是吓人。

而地养尸,早已消散,什么也没留下。那把降魔剑也被带走了,老道士径直走到铜甲尸身前,捏诀念咒:天五行,开六道,冥道水,散!

铜甲尸体内的幽光忽闪忽闪的,很快就消散了。站在我旁边的噶木老头松了口气,连忙走上前去查看。

现在怎么办?我问他。

先回去,养好伤去找他,拿回地养尸丹。老道士神情漠然地说。

幽宝 第十三章 地养尸丹(2)

铜甲尸受了极大的损伤,而且因为冥道水的侵袭,必须要经过特别的修复才能继续驱使。

因此,我们回去是由老道士施展缩地法。带着两个人加一具铜甲尸,老道士依然没有费太大的力。

回到山村只是眨眼的功夫,噶木带着铜甲尸回黑屋子养伤,而老道士则带着我回到房间配置丹药。

即便噶木和铜甲尸都受了伤,小山村依然死寂一片。

这些人,也太没人情味了吧,都没人出来关心下吗。我吐着怨言。

他们全身心都放在炼尸上,常年与尸为伍,生性薄凉。老道士说。

我看噶木老头就挺好的。我反驳说。

他……是一个另类。老道士话中有话,但没有解释太多。

地养尸的攻击除了巨力外,还有地气侵袭。这是一种与铜甲尸尸气差不多的手段,都有腐蚀生灵的作用。只是,尸气以毒为攻,而地尸气除了腐蚀性外,还有侵袭人体内脏,化凡肉为岩石的古怪能力。

这有点类似西方神话中美杜莎,只是那个头顶长满蛇头的女王是用眼睛,而地养尸是用在极势之地带走的特别地气。

老道士说,极势之地不同的话,地养尸的地气也会不一样。之前灭掉的那只,是在九阴黄泉地养成,所以地气为黄,不仅可让人化作磐石,更可使人体沾染九幽黄泉气息。时间久了,人就会被邪魔入侵,坠入黄泉。

这是神话般的手段,闻所未闻,匪夷所思。

我在信与不信间徘徊,但考虑到老道士施展的种种神奇道法,我还是信了大半。

也因为如此,老道士和噶木看似只骨头断了几根,实际上,最危险的还是黄泉地气。

眼见老道士忙活着配置解除黄泉地气的丹药,我在一旁像呆头鹅。

无论炼制丹药还是治疗骨伤,我都是外行中的外行,一点忙也帮不上。这种有着神奇效果的丹药,配置起来极为麻烦,原料份量和种类更是一点差错都不能出。就连一些药材中的精华提取,都分有不同的方式,看的我有些眼花。

老道士做得很熟练,跟他比,那些所谓的中医,实在没法看。

基本上所有的药材我都叫不上名字,而且其中有一些还甚有灵性,如成精了一般。

时间虽然很晚,但我一点困意也没有。今晚经历的事情实在过于神奇,让我的大脑始终处于兴奋状态。

为了不让自己无聊到去外面看月亮,我只能没话找话的跟老道士聊天:这事算完了吧,什么时候送我回去。

老道士一直忙着的手停了下来,随后又继续摆弄手中的药材:你想什么时候走。

我想了想,可没想出个具体答案。

实话说,我现在还真不怎么想走。在这里所经历的事,完全符合我的冒险要求。虽然危险了点,但在这个睡屋里都随时可能遭遇地震,抢劫,无故倒塌的社会,哪里都不是绝对安全的。

我很想说,要不……我别走了?

不过考虑老道士平日的态度,估计他会一掌打晕我,直接把我送回家。

我不会道法,连功夫都不会,就一个普通的青年。跟着老道士,完全是累赘,而且能累死他。

养好伤之后,老道士打算寻周学海报仇,拿回地养尸丹。

这绝对是个危险性十足的活儿,只要看老道士对所谓的尸王如此忌惮就明白,那东西不会比地养尸差。

等我炼好丹药,明日送你回去。老道士忽然说。

我有些愣了,不知道说什么好,但总有些惋惜。

不过,玉佩不能立刻还你了。倘若真被他炼成尸王,通冥玉佩会有大用。老道士说:那块金砖你可以变卖掉,待我事了,会亲自上门还你的玉佩。

哦……我又愣了一下,但这一次,我没有太想要回玉佩。老道士想用,就给他用吧,反正那玩意放我手里,迟早有一天也是要卖掉。更何况,老道士还给我一块金砖,够我花大半辈子了。

之后,我没有说话,老道士也一直忙着配丹。

我在床上坐了很久,天蒙蒙亮的时候,忽然发困,竟不知不觉睡着了。

这一觉,睡的我浑身发凉,差点被吓死。

因为做了一场噩梦,被如丧尸一般的怪物撕碎了吃掉。而老道士,竟然笑眯眯地站在一旁看,手里还颠着我的玉佩,一脸得意。

常言道,日有所思夜有所梦。

梦的太真实,醒来后一身都是冷汗。扭头看看门缝,一丝光亮透了进来,天已大亮。

老道士出乎意料的呆在了屋子里,端坐在地上一动不动。在他身边摆了三盏青铜油灯,几道纸符洒落在地。

我想着他是在驱散黄泉地气,而且看起来不是一时半会能解决了。就悄悄地溜下床,打开门走了出去。

小山村平静的吓人,日头正当午,却没见一个人影,估计都去吃饭了。于是,我也跑去聚餐的地方。

那里果然有十几个村民端着碗大口嚼着,见我到来,没人吭声,只有一位大婶闷不吭声的递来一碗饭。

我接过来,一边吃一边瞅着。奇怪的是,噶木老头今天竟然没来。

吃完饭后,我到噶木老头的屋子去看。房门紧闭,敲两下也没人应,只是忽然传来的低吼声,吓得我赶紧跑开。

这老头,肯定是在弄他的铜甲尸。

村民从我身边走过,回到房间继续炼尸。一时间,我发现人人都有事做,唯一闲着没事干的,就是我了。

或许,我真的不该留下?这是一种孤寂的感觉,让我觉得自己像是没人要的孩子。

西双版纳的温度很好,不冷不热,现在也不是雨季。在外面看着美丽的山景晒着太阳,说不出的惬意。

我就这样独自在外面坐了一下午,直到夜色将晚,被人喊去吃饭。

回来时,老道士刚好从房间出来。

治好伤了?我问他。

没那么快,只解了一半。我去给噶木送龙虎丹和养伤药,回来后送你走。老道士说着,抬腿迈步向噶木老头的房间走去。

我站在原地愣住了,因为离开的时间来得太快。

我在房间里坐了一会,老道士回来的速度,远比我想象中更快。

在此期间,我想了很多,都是关于走或者留的。

走的话,我不舍,因为太多玄奇将离我而去。

留的话,我太傻,在这个圈子里几乎无法生存。

老道士回来后,对我说:有没有要拿的东西?如果没有,我这就送你走。

我看看屋里,没有一样属于我的东西。来的时候老道士说只需要两天,所以我连换洗衣服都没拿。唯一带来的就是玉佩,而现在,要交给老道士用。

没有东西要拿,我们走吧。我能感觉到,自己语气有些落寞。

老道士没有立刻动,他站在那看了我一会,直到我也抬头与他对视,他才垂下眼皮:那就走吧。

而在那一刻,我分明从老道士眼中看到一种名为挣扎的情绪。

老道士的缩地法神奇到使人震撼,即便已经历了两次,这第三次仍让我震撼的无以复加。

从城市到西双版纳足足一千多公里,可老道士带着我,不到半小时就回去了。

为什么来的时候不用这个?我问他。眼前已是城市的郊外,往前看,已可以清楚看到高楼大厦。从山林到高楼,这种反差,让我有些像做梦。

我不由自主地看向老道士,很怀疑这几天的经历是否是南柯一梦。或许下一刻我眨眨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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