奋斗在隋末-第16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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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敢当,不敢当。”侯岳连连摆手,开玩笑,独孤家的老太君,那可是个超然的存在。
“老太君还吩咐,让朝华多跟侯夫人学学,以后朝华免不了要上门叨扰,侯大人不会见怪吧。”
朝华一番话,一番动作,无不显示身为郡主的大气和谦和,尽显独孤家女子的大家风范。
侯山这时跟不认识朝华似的,说实在的,在长安,让他唯一不顺的就是这个朝华郡主,朝华两个字在侯家老四看来,那就是跋扈,女土匪的代名词。
侯岳心里也暗暗奇怪,小淘跟他说起过朝华郡主,还说她带了人到家里砸老四的家当,最后却叫老四拿小花瓶在额上破了个头,差点引出大祸。
不过错有错着,最后以此为契机。解决了曲园茶楼的事情,当然,最后得利的还是独孤家,听京里来的人说,那曲园茶楼和秦风茶楼合并后,再加上梨园歌舞,如今那里成了长安最热闹的地方,独孤家也赚了个盆满钵满。
便扫了朝华一眼,没想正看到朝华悄悄的瞪着侯老四。便心知肚明,大家风范里家族教导出来的,而脱跳才是她的本性情。
一阵寒暄,众人便进了城,一起到了都督,只等独孤化休息清洗一下,接下来还有一场接风宴,这也是官场的惯例,侯岳当初也经历这么一遭。
而在接下来的接风宴上,独孤化让侯岳见识了什么叫做海量,虽说酒席上的酒并不是烧春,但也算是比较烈的酒,独孤化几乎是来者不据,中途最多也不过多上了几次厕所,一直到酒席结束,他双眼仍十分有神,没一丝毫醉态,侯岳下意识的在地上看了看,心里怀疑着,这厮不会是练六脉神剑的吧,将酒通过小指头给逼出来了,可地上干爽的很,醒过神来,也不由的为自己这样的想法好笑。
而小淘则在里间陪着独孤娘子和独孤朝华吃酒,同坐在还有其他几位夫人,青草没来了,梁道数帮她告假了,他娘子又怀孕了,身体不太好,要在家里养胎。
那独孤娘子在长安时,曾在老太君身边帮忙着打理家里的生意,这次跟着自家夫君来幽州,正想着做点什么赚钱的生意,而她对于小淘也是记忆深刻的,因为老太君常常在她们耳边提及,说这侯娘子,深懂商场进退之道,即能赚大钱,又能在面对大利润时该收就收,人生之道就在进退二字,但许多人的眼睛只看着前方,因此许多人只懂进不懂退。
吃饭的时候,独孤娘子认识了小淘,便有意无意的提及:“听老太君说,侯娘子经营茶楼很有一套的,怎么在这里不再开一间茶楼呢?”
“还真有这想法……只是身边没有合适的人用。”小淘回道,她一眼就看出了独孤娘子的心思,说实在的,小淘这段时间有些静极思动,也想着开茶楼,只是一来,将四和青菊叫她放在柳城经营茶楼生意,将原来将家族分给他们三房的两间店面收了回来打通成一间,二楼是雅坐,一楼就是大茶壶,走的中低消费路线,柳城毕竟是个小城,走高端的不行,没那么多的客源,如今将四和青菊在柳城做的不错,也没必要叫过来,可在这边,又没有真正适用的人,紫衣虽跟在她身边有几年了,可照顾人行,打理茶楼还差好多。二来,侯岳是御史,她如果出面开茶楼,怕是方方面面的会牵扯,到那时不是给侯岳找麻烦吗?
也因此,她只好按下心思,窝在后院养花种草,挖空心思了弄吃,弄的侯岳都开玩笑似的说了,小淘若是现在穿回去,说不准就是一大厨。
于是,两人可以说是一拍即合。
独孤化这回可是带了不少家人过来,其中有不少曾经经营过青楼赌坊的主儿,这些人都是八面玲珑的,开茶楼,那是小菜了
接下来几天,侯岳跟独孤化完成都督职权的交接,而小淘则和独孤娘子,再外带一个凑热闹的朝华,三个女人常常关了门,一商量就是一天。
那独孤娘子也是个有胆色的女子,而且,较之小淘开茶楼的想法,这位独孤娘子步子则迈的更大一些,要效防京里的梨园,同样弄一个,结合听戏,说书,品茶三位一体的园子,这一摆开,那也是大手笔了。
二百零三章 京里的事
二百零三章京里的事
天气渐渐的入了秋。落叶随风飞舞,地处北方的蓟县已经有些冷了,甚至早上起来,哈口气,都能看到空气中的白雾。
侯岳这几天一直在幽州下面的县里跑,一年一度,他这个御史要给下面的官员评分,然后报到吏部,归档,以后就成了官员升迁的一份重要资料,当然吏部本身也有一个评价表,可以说是双管齐下。
这天回到御史衙门,洗了个热水澡,便躺在那软榻昏昏欲睡。
却听窗外的走廊上珍儿和丽娘在嘀嘀咕咕。
“那朝华郡主真跟着膏药似的,天天没事,说是来找夫人,我看是醉翁之意不在酒,在打咱们四公子的主意,还是郡主,也不害臊,没脸没皮的。没看四公子都躲着她吗?”是珍儿不快的声音。
那丽娘卟哧一笑:“怎么好大一股子酸味儿,咱们的珍儿吃醋了,你说你这妮子,也太没本事了,你想四公子那也不是一天两天了,怎么到现在还没有生米煮成熟饭呢?”
“哪有的事,丽娘你可别胡说,再说了,我是说朝华郡主,你扯我身上干嘛?”珍儿回道。
“怎么,不好意思承认啊,我还准备想个法了帮帮你呢。”丽娘有些调笑的道。
“什么法子?”珍儿的声音有些迫切。
“那你得承认,是不是在打咱们四公子的主意。”丽娘吊着她的胃口。
“哼,爱说不说,等下子,我见到夜香郎大哥,就跟他说,丽娘最近跟衙门里的差头走的挺近的。”珍儿可不怕丽娘。
“你可别胡说哦,死丫头,怕了你了,我跟你说,这男人哪,你别跟他整的什么暗示,什么柔情,直接扒了裤子里屋里等他,成了好事,至少他也得给你个名份了。”丽娘压低声音道。
“能成吗?这样不是让他看轻了吗?”
“肯定能成。珍儿丫头,你难道还想着做正房夫人,那是别想,而做个妾或通房,就得这样。”丽娘拍着胸脯。
“那之前你打我们大人的主意,怎没见你使出这招?”珍儿的话音里有些置疑。
“怎么没使出这招,只不过出了意外,叫别人得了便宜。”丽娘这话有些咬牙切齿,只是说到别人二字的时间,却是带着笑意。
“哇,那你是怎么使手段的,咱们大人是怎么躲过的?又是怎么叫别人得便宜的?”珍儿好奇的要命,其实下人们对丽娘怎么就愿意嫁给夜香郎也是好奇万分。
………………
这两人在外面,说的全是勾引人的手段,初时侯岳只当听笑话,觉得还挺可乐的,这女人在一起谈起男人来那也是十分彪悍的,可等珍儿说的他的身上,便忍不住了,重重的咳了一声。
窗外的珍儿和丽娘本以为今天大人和夫人都不在,大人这段时间一直在下面县里。而夫人则跟着独孤娘子准备开戏园子的事情,哪想到,大人却回来了,显然这时正在屋里休息。
两人叫侯岳的一声咳声吓的魂不付体,‘呀’的一声轻叫,就飞快的跑开了。
侯岳打开窗户,瞧着两人的背影一阵好笑。
这时,小淘也从外面回来了,听门房的差役说大人回府了,便也赶快回屋,见侯岳站在窗前笑mimi,便凑过去一看,正看到丽娘消失在转角的身影。
“怎么,这会儿又想上了,要不,我做主,把她收了房。”小淘挑着眉笑。
侯岳瞪了小淘一眼:“什么鬼话。”
“这男人看着女人笑mimi的,不是有那想法是有啥?”小淘笑着,打量着侯岳,这段时间在下面跑,黑了些,也瘦了些,两眼倒还有神。
侯岳将刚才丽娘和珍儿的对话说了一遍,然后道:“现在我对你笑mimi的,你是不是配合一下,老夫老妻,咱不整那些浪漫的东西,直接上床。”说着侯岳就将小淘抱起,丢在床上。
小淘一伸腿。抵着侯岳的胸,侯岳正要发威,却听到外面的敲门声,是紫衣。
两夫妻连忙整好衣服,小淘开了门,却看紫衣手里拿着一封信,说是京里舅爷送来的。
紫衣等人嘴里的舅爷正是小刀。
“小刀来信了啊,快,拆开看看,听独孤化说,他如今在长安混的还成。”侯岳凑了上前,接过小淘手上的信,拿了竹笺将信挑开。
前头无外乎就是报平安,然后今年又添了一个胖小子,还嚷着小淘和侯岳不能亏了小外甥,要记得送礼。
“这小子,还直是不客气。”侯岳笑道。
“那小子也是个有便宜就占的主,宰起我们来可没商量。”小淘摇着头,不过从信里,可以感觉小刀最近确实混的不差,那自得和幸福感溢于纸上。她也就放心了。心里琢磨着给小外甥准备些什么礼物。
信还没看完,厚厚的一叠,两人头靠头的继续往下看。
下面就是一些朝中的事。从今年起,李二在大肆裁员了,想将一些人浮于世的官员裁掉,于是使得朝中以裴寂为首的高祖官员同以房杜为首的太宗官员频频擦出火花,甚至朝堂公然出现的骂架之事,据说皇上气的不轻。
另外一件事却是关于王青宁的,李二登基后,王青宁被封为昭容,小淘也曾去看过她,说实在的,李二对王青宁还可以。虽说远远比不上长孙皇后,但因为两人曾一同上过战场,李二没事的时侯倒也常常去王青宁的院子里坐坐,两人之间倒有一份知心,只是李二的性子刚强,王青宁的性子也有着极倔的一面,所以一直以来,关系是若即若离,好在,王青宁经过种种,早就想开了,所以也在宫里也算过的平静。
而王青宁住的院子有一处活水,如同溪流一样,里面养了些蟹和虾,前几天王青宁一时兴起,就抓了些蟹和虾,弄了一桌酒菜,邀了几个平日里还讲得上话的嫔妃,也邀了长孙皇后,大家一起吃酒聊天,谈文论诗,也是一大消遣。
这本是个大好事,可没成想,长孙皇后当天晚上,却发病了。病势沉沉。
后来太医说,长孙皇后不宜吃蟹虾,李二对长孙皇后是即敬又爱的,见她发病,太医又说是吃了蟹虾的原因,便把一切的不是都怪在了王青宁的身上,直接将王青宁打入了冷宫,虽说后来,长孙皇后醒来后多方劝解,王青宁出了冷宫,但却搬到另一个更偏的院子里去住,就连待遇也下降了很多,跟冷宫也差不多。算是彻底失宠了。
“我得给大哥写封信。大嫂近年来仗着王青宁的背景,连我都不太放在眼里,如今王青宁出了事,得告诫大哥,让大嫂收敛些,再这么下去,不等侯君集的事发,指不定哪天就祸从天降了。”侯岳看完信,一脸严肃的道。
“你写信有用吗,过年的时候,你不过提了一句大嫂放贷的事情,大哥大嫂那脸黑的跟包公似的,大哥如今是家主,你却是朝中官员,大哥就生怕你夺了他的家主之位,家里的事,就算咱们说的是对的,他们也要反对,根本就不是就事论事,而是就人论事了。”小淘噼里啪啦一顿道。
“我知道大哥的心思,所以这些年来,家里的事我都尽量少插手,只是我有些担心,大嫂再这么下去,哪天不但会害了她自己也会害了咱们。”侯岳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