绝品情圣-第285章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子慎招呼着郑强、王/伟,“走,走,走,进屋吧,没事还好了。”
郑强和王/伟俨然成了局外人,尴尬的相视了一会儿,然后低着头向屋内走去。
几人走向餐厅,老郑招呼着子慎挨着他坐了下来,而钱女士在老郑的另一边坐着。至于两个小屁孩也就挨着钱女士坐着,郑强和王/伟心里不是滋味的挨着子慎坐下来。
山珍海味、美酒佳肴也不过如此,如果你没有多少品尝美食的心情,这些美味也就和咸菜豆腐差不多一个味,甚至还比不上在融洽爽快的环境中吃咸菜豆腐了。
“那个子慎啦,还是刚才说的,郑叔我今天请你来吃饭的目的就是为了感谢你。是你救了我,应该是再一次救了我。我现在已经喝不了酒了,就连水也不能随便喝了。所以我只能把我的心情说出来,其他的礼仪就免了。”
“嗯……没什么,我是做我该做的事情。”
“我来带我老公敬你一杯酒吧
“着,着不好吧,用不着……”子慎疑虑重重的说着。
“哦,忘了介绍了。她是我的老婆,不要看着她比我小了快二十岁就觉得非常的疑惑,她其实已经和我生活了十多年了……”
“嗯……我,我们认识了的……”
“是吗?应该是在医院里吧,这样也好,免得我过多的介绍。你就叫她钱阿姨或者钱婶子吧……”老郑自然道。
“啊?……”
子慎、郑强、王/伟顿时目瞪口呆,这是来的哪一出,前些天还是仇人似的,今天居然要认亲戚,子慎就算脸皮再厚,也不想拜倒在石榴裙下啊。虽然着石榴裙不是直接使在子慎身上的,而是通过老郑,间接地转嫁到子慎身上的,但是越是如此,越是显示出钱女士石榴裙的厉害,居然能隔山打牛。
子慎望了望老郑,暗骂着:“你他妈的是不是老糊涂了,就算你不追究两次谋杀你的元凶,也不该叫我一个两次救你的人去讨好一个两次杀你的人吧。”
接着,他又恼火的瞪着钱小姐,暗骂着:“你着骚/狐/狸,你这是在搞什么名堂,晚上少不得又和老郑柔情蜜意了一番,然后不住的吹枕边风。硬是把坏的说成好的,把好的说成坏的……最后,自然成了今天这样的局面。郑强可是他的亲儿子,结果被冷落成了这样。你着娘们也忒狠了吧?”
钱小姐见子慎瞪她,她也不恼火,她完全像变了个人似的,她的脸上依旧是淡淡的,自然的,略带一点风情的笑容,“没什么的,不喊我也没什么的,他也是这么大的人了,二十来岁了吧,我也比他大不了多少,要他公开的这么叫我阿姨、婶婶,他也怪难为情的。老郑你就别难为他了。”
“着……呵呵……还是老婆明白事理,善解人意!”
子慎对于钱小姐玩的这一出显得无所适从,他最怕的就是女人的软刀子了。
“子慎啦!……阿姨能理解,不好意思喊也正常。那这杯酒……你看阿姨都举了这么长时间了……”钱小姐继续说着,脸上露着暧昧的笑容,似在勾引,又似高贵的自然的笑。
“子慎,你看,你阿姨都举了这么长时间了,呵呵……”老郑也在一旁敲打着边鼓。
子慎一直都是识大体的人物,他虽然勇猛,但绝不蛮干。这种情况,他只能自然的随从,他立即面带笑容道:“谢谢钱阿姨……”
他扬起脖子将这杯酒一饮而尽。男子汉能屈能伸,这是想成为一个强大男人的永远不变的法则,否则,男子汉只能死在女人的软刀子下。
子慎想着:先顺势而为吧。要是她心怀不轨,我也不至于太过刚烈而被阴着害了。要是她完全是讨好奉承我,如此一来,我以后的处境也会相当顺畅,毕竟我得在老郑身边呆半年,即便我不想见着她,但由于老郑的这层关系,我也不可能避开她,喝了这杯酒,以后的日子也好过点。至少好意思笑盈盈的同她交往……
“我也要敬叔叔酒……”小女孩立即站了起来举着杯子说着,脸上满是单纯的真诚,不管是她妈教的,还是她自发的,总之在她心中,子慎就是个好人,是个她爸爸妈妈非常喜欢的人。至于郑强和王/伟那就是她爸妈非常痛恨的人了,她也不会去给郑强、王/伟敬酒。
“呵呵……还是叫我大哥吧,年纪还是相称的,但好像辈分上不是叔叔吧……”子慎发自内心的笑着,小女孩漂亮且可爱,他虽然对她妈妈有芥蒂,但对于着小屁孩,他还是没有任何不好的想法的。
“那就叫大哥哥吧……”钱女士立即说着。老郑也在一旁欢快的笑着,看得出来,在他心中,这对儿女绝对是他心上的宝,至于郑强,那分量真是差多了,他对于郑强的种种,确实只是在还债
“大哥哥,我敬你酒!一是替我爸妈敬的,他们都非常感谢你,然后我也非常喜欢你,所以这杯应该是我替我们全家敬你的。”
“呵呵……”子慎开心的笑着,同时和小女孩碰了碰杯子,将酒喝尽。
“我也要敬!”小男孩也站了起来,子慎又同他一起喝了一杯啤酒。
一旁的郑强脸色苍白而难看,不是失血过多,而是心气不齐,他差点气死过去,之前老郑还是对他非常好的,他心中所谓的父爱之火在时隔十多年后已经熊熊燃起了,但今天遇到如此情况,遭受如此冷落,他一下子掉入了冰窟窿。
此刻他才真正明白,他和那两个小屁孩比起来真的什么也不是,在钱女士做出谋害老郑的恶行后,他想着等老郑好了之后,在老郑面前参她一本,顺便还要将钱女士告上法庭了,要知道,钱女士谋害的可是他的老爸,但是现在他彻底没了这种替父喊冤,替父报仇的想法,因为老郑心里根本就没有他。他何苦自作多情了……
按照郑强之前的脾气,他现在肯定是要掀翻桌子,打破碗盘,然后破口大骂的,但是现在他觉得一切都是毫无意义的徒劳。他低着头,没有看谁一眼,他想着他的命运已经注定了,他此生不会再有父爱母爱,他也没必要为此再伤心,再流一滴眼泪,这是彻底的死心绝望。
除了两个小屁孩外,桌上的其他人都将郑强的表情看在眼里,人人都知道他的处境,有替他伤心难过的,也有无奈的,更有高兴的不得了的……
老郑也没安慰郑强一句,只是笑容满面的同子慎聊天说地。也不知道他是怎么想的,可能他也是有苦衷的吧,毕竟他和钱女士在一起已经生活十来年了,关键是钱女士还为他生了一儿一女,而现在钱女士才三十出头,不仅是对他,就连对外边的男人的诱惑力也是不言而喻的,孰轻孰重他稍稍掂量就知道。女人要想害人,她们可是什么事都干得出来的,他除了顺她的心意,维持家庭和睦,还能做其他什么事吗?
钱女士才懒得理会郑强了,巴不得他死了才干净,他越伤心,她越爽快
王/伟知道自己的身份,他就是个外来人,老郑喊他来吃饭,都已经是给他面子了,他除了提郑强难过,再也做不出其他任何举动。
子慎呢?他比谁都明白郑强的心境,但他能有什么办法呢?改变老郑和钱女士?或者改变郑强?这不是天方夜谭吗?……他也是无可奈何,这可是别人的家事,他哪有闲工夫去管。
“子慎啦,其实你郑叔今天叫你过来吃饭,还有一件非常重要的事……”钱女士笑盈盈的说着。
“哦?……什么事呢?”
“你今年多大了呢?”
“十八十九吧,怎么呢?”
“该有个女朋友,找个对象什么的吧?要不我做媒帮你介绍个……”
“啊?……不用了,我着年纪还小了,完全不用急这个的。”子慎立马拒绝道,他万万没有想到钱女士会帮他找女朋友,这是对他好了,还是用美人计想害他呢?
“没事的,介绍个对象也很正常,成不成还在你,你说是吧。还有,着女孩的家世非常不错,在京师省也是有钱有势的户主,她说不图别的,就喜欢男孩子一表人才,仪表堂堂,我看你非常合适,就想替她说说……”钱女士如长辈一般很是和蔼、慈祥的说着。
“谁呀,怎么没听你提起……”老郑在一旁笑哈哈的说着。
欲知后事如何,请听下回分解。
♂♂
172毫无征兆的决裂
172毫无征兆的决裂
“关你什么事,给他介绍当然是百里挑一的好姑娘,还能害他,我们的大恩人了,感激还来不及了……”钱女士剜了老郑一眼,娇嗔道。
“呵呵……是是是……子慎啦,你阿姨说的肯定是好话,她说是好姑娘那准错不了,你看我就是娶了她才旺起来的,最开始我也是举步维艰,虽然渐渐的有了些起色,但顶多也就个小康水准,和现在的大富大贵完全不能同日而语。你阿姨就是个旺夫的人,她介绍的女孩也差不了,你就答应了吧。”
“旺夫?……”子慎好奇的问着,同时也在转移话题,将矛头指向了钱女士。
“呵呵……都是一些成年旧事,不提也罢……”老郑说着。
“哦!……就是过去的事情才有意思了,我还想听听阿姨是怎么旺夫的呢?白手起家是件相当不容易的事情,我刚好可以听听,顺便吸取其中的经验教训,以后如果我创业说不定也可以用得着。”
“以后咱们私底下在说也行啊,何必要拿到公开场合说
这话郑强听着尤其刺耳,他一忍再忍,现在已经是他的极限了,老郑这话完全是把他当外人了,即便子慎都可以当做自己人,但是他这个儿子却不能听他的过去的事情,这是何其让人气愤的事情。他终于按捺不住了,拍着桌子怒吼道:“说,有什么话不能说的,杀人放火强/奸也不过如此,比这恶心的事多了……”
着怒吼并没有起到应有的效果,餐厅里无非是比之前安静了许多,老郑也没有发出任何不满的言行,他只是微微瞄了郑强一眼,瞬间收回了目光,脸上也没有带任何异常的表情,他一如既往的平静道:“哎……我的发家史,不提也罢,不过她是我的贤内助这是铁定的事实,没有她确实没有我的今天……”
“……”郑强讥讽、愤慨的笑着。
一旁的钱女士本来就想教训郑强几句,只是碍于她表现出的有涵养的贵妇人的气质,不好这么尖酸刻薄的说话,怕说的过了,桌上的人主要是子慎会对她有什么不好的看法。但听老郑如此一夸奖,她立即就得意了起来。
“你疯什么疯,这里哪有你拍桌子骂人的份。我和他十年的夫妻,没有我就没有他的今日,以后少来这里装少爷,他有儿子有女儿,还没有你这个山野村夫传承香火的份,最好想都别往这边想。”她板着脸喊道。
“你马勒戈壁,老子装你娘。你个人,你指不定背着他在外头干了什么见不得人的事,着两个兔崽子是谁的都说不准了。昨天谋杀亲夫,今天又来装恩爱夫妻,你他妈比母狗都会装,还有脸来骂老子。”郑强没头没脑的骂着,他大脑已经乱作一团,说话也没了任何分寸和顾忌。
“你,你……”老郑急眼了,他指着郑强想要发作,无奈身体不行,不能大动作,同时他也觉得郑强确实很可怜,此时郑强早已心性大乱,做出什么出格的事,说出什么出格的话都是可以原谅的,他立即又平静的坐了下来,像是什么都没听见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