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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5章

艳刀画骨-第75章

小说: 艳刀画骨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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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倒也不是完全没有脑子,绿绮,你家公子叫你呢,快出来见见他。”

绿绮一身翠竹般衣衫从山石后施施然走出来。

“小践人,我早该提防你的。”绊绊双眼血红,额角绷出青筋。

“公子,我早就是明公子的人了,怪就怪你自己一心就想着七绝,别的事情都想不明白。”

“是呀,我可是货真价实的男人,比起你这个半男不女的,我才能满足绿绮。”

“小践人,纳命来。”绊绊飞身跃起,长长的指甲对着绿绮的咽喉刺去。

绿绮惊叫一声,想躲在明微雨身后,却不想被明微雨抓住前胸,直接把她的咽喉送到了绊绊的指尖下。

“噗。”五指插入绿绮的咽喉,温热的血溅满了双手,一种骤然释放的块感,绿绮转头看着明微雨,翻了翻眼皮,头歪在一边香消玉殒。

明微雨趁着绊绊手嵌入到绿绮的皮肉里,连拍绊绊几处穴道,绊绊都未来得及把手从绿绮的咽喉里抽出来,就颓然倒地。

明微雨冷冷的看着倒地的几人,吩咐道:“把雁潮送回到映日阁去,其余的几个带到后山石洞里。”

七绝醒来时发觉自己全身穴道被制住,被绑在一处山洞的木桩子上。不远处明微雨坐在石桌前正悠闲的喝茶。

“七绝王醒的好快,比我预想的要早一点。”明微雨笑着和七绝打招呼,仿佛寻常老友相见。

“修罗花加上一品水沉香再加上这山上的乌头草,果然这毒下的高明。”七绝也笑笑,就好像自己做在明微雨旁边喝茶一样。

明微雨一愕,道:“果然不愧为七绝王,我煞费苦心下的毒,竟然给你三言两语就道破了。”

“道破也没有用,你这下毒法子就是我提前知道,也是防不胜防。绊绊身上总是各种异香,修罗花又是香中极品,雁潮接封侍剑弟子,自然也要沐浴更衣,用一品沉水香也不是怪事,在加上这后山的乌头草,明庄主真是煞费苦心呀。”

“好说,好说,对付七绝王这样的人中龙凤,费心是应该的。”

“我想问问明庄主,我的绊绊呢?”

“你的绊绊?我没有听错吧,那个践人出卖了你,你还找他,是想亲手杀了他吗?”

“明庄主,你可有兴趣听一个七绝小时候的趣事?”

“洗耳恭听。”

“小时候七绝有四个陪我练功的孩子,他们一个个都很聪明,很可爱,我也很喜欢他们,但是因为他们是我不喜欢的人找来的,所以我就从来不给他们好脸子看,以为欺负他们就是给那人难堪,你说幼稚吗?”七绝妙音琅琅,当真叙叙说起往事。

明微雨点头称是,说的用心,听得也很用心。

“绊绊小时候长的最明艳,性子烈胆子却小,有一次我带他去深山里摘野果子,我们看到一个古老的山洞,我当年顽劣,假装自己进了洞发出惨叫,然后自己躲在洞口,看只有六岁的绊绊怎么做。他在洞口大哭,哭着问柒哥你死了吗?我当时心里暗骂他,你这个小崽子,你才死了呢。最后六岁的他摸进那个黑黑的山洞里,我听见他的哭声越来越远。”

明微雨听到此时笑道:“想不到七绝王幼年如此顽劣。”

“是呀,我玩累了,在树上睡着了,过了很久才醒来,想起他还在山洞里,就进去找他。他被毒蛇咬了,几乎还剩下一口气,可是他一直在叫柒哥,柒哥,大蛇不能吃柒哥。明庄主,你说这样的孩子即便出卖了我利用了我,我又怎么能怪他?”

“柒哥,你不要说了,柒哥,绊绊对不起你,绊绊是个混蛋,柒哥,柒哥。”被扔在地上的绊绊不知什么时候也醒了,他正听到了七绝的这番话,往日种种俱上心头,又是羞愧又是悔恨,恨不能马上死了谢罪。”

“绊绊,别哭,柒哥怎么教的你,男子汉可以流血可以流泪,但是泪水只能留给爱自己的人看,对着敌人能流的只是你和敌人的鲜血。”

好,好啊,真感人呐,早就听闻魔教五公子相互仇视貌合神离,看来这个说法有误呀。”

“明微雨,你到底想干什么?”绊绊大眼蓄着泪水,却强忍着不流下。

“干什么,这个问道点子上了,我想干你柒哥。”

“你敢,明微雨你若是敢动柒哥一根毫毛,我做鬼也不会放过你。”

“我好怕,那等你做了鬼再来找我吧。”

明微雨站起来,走到七绝面前,上下打量着七绝,伸手挑起七绝的下巴,嘴里啧啧有声:“绝色呀,真是人间绝色,见了七绝王,方知这世间骗了我几十年,都弄些庸脂俗粉来糊弄我,瞧瞧,别人脸上的是刀疤,到了你脸上就是一抹朱砂痕。”

“哈哈,明庄主好风雅。”

“还有更风雅的呢,我们也来行这素女真经龙阳十八式可好?”

“哼,我怕明庄主是银样镴枪头,中看不中用呀。”

“中不中用,你试试就知道了。”明微雨说完伸手就撕裂了七绝身上灰色的袍子。

第九章 双魔辱柒哥

衣衫除去,明微雨眼前一亮呼吸急促起来,七绝黑发微散,肢体修长,肤光如雪,嫩滑如豆腐,只怕一用力便会沁出水来,胸前两点浅红如雪里的桃花,惊艳的脆弱。睍莼璩晓平坦的小腹下毛发蜷曲茂密,那属于男性的一套乖巧安静的蛰伏着,却不知它苏醒昂扬又是何等旖旎风光?

明微雨目光带火绕着七绝转圈,只见纤细的腰线薄而柔韧,臀部分外白净柔滑,紧窄挺翘。腰窝中间赫然纹刺着一只展翅欲飞的火凤凰,在美玉雕琢般的肌肤中淡淡生辉。

明微雨只觉胸中浴火大盛,全身所有的血液都流至下腹在孽根处汹涌,他嗓音发颤发哑道:“好个七绝王,果然是人间尤物。”

他俯身一口咬在七绝肩膀上。

他这一口咬的又狠又重,牙印儿赫然印在羊脂般的肌肤上,鲜血流进他齿间,他仰头狂笑,双目通红,牙齿沁血,就像来自阴间的恶魔。

“要是你的雁潮知道我如此对你,你说他会不会气疯了。”

七绝蹙眉歪头做思考状,道:“他会杀了你。“

“哈哈,他想呀,可是他能吗?有这个本事吗?”

“相比耍歼使滑,他确实不如你。”

“我很荣幸,对了,我倒想问一下你那个总管冷画桥与我相比谁更歼诈一些?”

七绝哈哈大笑:“明庄主,人贵有自知之明,你拿什么和小桥比,他是狐狸,你就是黄鼠狼,你觉得有可比性吗?”

“是吗?狐狸也好,黄鼠狼也罢,反正你现在已经是我嘴边的鸡,来,七绝王,就让我们好好享受一番巫山芸雨。”

明微雨伸手攥住了七绝身下的事物,用力一捏。

七绝痛的皱起眉头,嘴角笑容却也不收,淡淡道:“来吧,棍棒之刑与这也无相差,我姑且就当成你打我一顿军棍了。”

“好,那就让你试试这逍魂滋味。”明微雨手指分过臀缝,就要抵入。

“明微雨,我杀了你。”被制住穴道的绊绊见七绝受辱,盛怒之下全身血行逆施,拼着筋脉受损冲开了穴道,他抽下自己腰上的红带,缠住了明微雨的胳膊。

“我倒是小瞧你了。”明微雨放开七绝,和绊绊缠斗在一起。

绊绊气血上涌,此时每出一招,都觉筋脉似要断裂,他知道此时他已经不能和明微雨过长时间拼斗,他深情的看了七绝一眼,嘴唇蠕动,似要说“保重。”

七绝知道他要干什么,焦急的大喊:“绊绊,不要。”

可是已经来不急了,绊绊一手紧紧的抓住明微雨,一颗霹雳弹含在嘴里就要咬开引信。

“你这个践人,你想和我同归于尽。”明微雨用力挣脱,可是绊绊用尽了生命中最后的力量,死死纠缠住明微雨。

柒哥,我错了,原谅我,这是我唯一能为你做的。

柒哥,对不起,我爱你。

绊绊的身体一声闷响,爆炸裂开,山洞里顿时火光铁砂迸发喷溅,洞顶的石头哗哗落下,宽阔深邃的山洞里尽是黑雾浓烟。

绊绊在引爆霹雳弹之前故意把明微雨引到洞口,他怕伤到七绝,可饶是这样,身无寸缕的七绝还是被飞溅的石头碎片割伤,浑身上下,鲜血淋漓。

“绊绊。”七绝大喊,透过一层扭曲的如同湖面波纹的空气,他看到他的绊绊已经炸成了一堆血沫子。

可明微雨却没有死。

他从乱石堆里爬出来,显然也受了伤,身形狼狈,却狂笑不止。

“上君,幸亏你这飞来一剑,砍断了这个践人的胳膊,明某该怎生报答上君?以身相许?”

澜清待洞口烟尘散尽,缓缓走见来,一脚把一只丰腴的手臂踢在一边,那只手被砍下时还维持了紧抓的动作,还能看的见因为用力而绷起的粗筋。

“你磨蹭了这么久,又弄出这么大动静,做了没有?”澜清如一枝青叶白莲施施然走到了满身血污的七绝面前。

“这不等着上君吗,这好东西自然是要和上君分享的,只是上君你用过前面吗?”明微雨上前把澜清揽在怀里。

“好东西?这样又是血又是伤算什么好货,在我看来也不过如此。至于我前面用过没有,明庄主要不要试试?”

“我还是比较喜欢抄你,上君。”明微雨在澜清耳边低低吹气,手不老实在身体各处游移。

“你还是老实点,留着力气伺候七绝王。”

“上君放心,就是伺候你们两个我也游刃有余,不过,上君,你真不来?他可是被你的好徒儿操了很多次的呀。”

“也好,不过我们要换个玩法儿,我先来。”澜清推开明微雨,从墙上取下一条长鞭。

那鞭子是用粗牛筋编成,搁在桐油里浸过,乌黑铮亮,澜清在空中一挥,发出清脆的声响儿。

澜清长鞭一挥,打在七绝裸露的胸膛上,那里本来已经被石块儿割裂的血迹斑斑,很多碎小的沙粒子都嵌进皮肉,澜清的鞭子角度力道控制的都很好,打的全是那些伤口,立时鲜血飞溅,玉雕似的个人浑身被血浸染,鼓燥着这两个男人骨子里嗜血的野性,他们的眼睛迸射出野兽般的光芒,瞪着血红的眼睛享受着猎物在他们的魔爪下挣扎。

澜清的鞭子渐渐下移,一鞭鞭抽在七绝的下腹,那鞭稍儿挟着劲风一次次撩过草丛中的软物,那本是男人最脆弱的部位,平时力大一点都痛的受不了,更可况现在被一个武林高手用鞭子打,澜清纯粹就是想废了七绝。

七绝咬着牙承受着澜清的鞭挞,他脸色惨白,嘴唇干裂尽失血色。琉璃浅眸像被磕坏了,再也没有清水流动的质感,但就算痛的脸都变了形,那美丽的容颜更显妖异残忍的you惑。

澜清也不知抽了多少鞭子,只觉得胳膊酸麻,额上出了细细的汗珠,明微雨怕他把七绝打死没有的玩了,就攥住他的手臂:“上君,你且歇歇吧,要是打死了,就没得玩了。”

澜清扔了鞭子,纵身一跳就跃到了明微雨身上,抱着他一通乱啃:“把我弄硬起来,我要上他。”

明微雨本早就硬的像烙铁,澜清的主动很快就让他进入了情况,他扯开了澜清的道袍,扒下他的裤子,却没有照顾他的前面而是一鼓作气进入了后面的花蕾。

“啊。”后面被又粗又烫的分身顶进去,就算澜清这样的浪货也痛喊出声,他大口喘着气,恼怒道:“明微雨,谁让你进去的。”

明微雨一面打动,一面喘吁吁道:“好上君,就先赏我一次吧,待我把你干的硬了,你再干他不迟,我怕等你干完了他,我这里要憋爆了。”

渐渐的澜清也长尝到了滋味,一面啊啊叫着不停,前面的一根也挺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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