代嫁贵妻-第3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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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了厨房里?
她把食盒放下,扯开喉咙叫外面的小丫头小竹,外面却是静悄悄地,根本没人应声。她不由一惊,事情很诡异!
她忙试着去推一侧的木窗,然而木窗亦是从外面被钉死,根本就推不开。
灯影轻摇,厨房角落各处阴影犹如暗藏的鬼魅一般,隐隐散发着阴森可怖之气。九雅倒抽一口气,难道这又是肖氏针对她的一出闹剧?她又想干什么?
忽然想到这是厨房,如果她用火攻,将自己烧死在这里谁又能怀疑到她?
想到这里,她不由打了个冷颤,感觉到危险即将降临,不敢再胡思乱想,强自冷静,希望能想出一个脱困的办法。
“八姐……八姐……你是不是在里面?”就在这时,外面传来金芸小而颤抖的叫声,似乎极是害怕。
九雅精神一振,忙跑到门边冲外面叫道:“是金芸吗?八姐在里面,你给我看看,门是不是被锁住了?”
第062章 宋府恶煞
“八……八姐……你真的在里面?”金芸的声音又喜又惊,亦站在门外回应道:“我刚才偷听到老太爷叫人把八姐锁在厨房里,然后……哎呀,我不说了,他们酒快喝完,马上就会来,八姐,这门真的锁住了,你快想办法出来,不然就来不及了。”
金芸在外面急催,九雅也听得慌了神,老太爷下令?他为什么要锁自己?不是肖氏干的吗?她目光四下一扫,从灶后捡了一根儿臂粗的木柴,狠狠地朝门上砸去。
她连连用力,那门却根本没什么松动,金芸也急得直跳脚,跑到院门口看了一下,急急奔了回来,带着哭腔,“八姐,他们已经来了,我老远就听到他们喧哗的声音,怎么办?”
九雅不知道接下来要发生什么,但是知道肯定不会是什么好事,急中生智,从案板上拿了一把锋利的菜刀,挥起就朝木格窗子上砍。还好这次找对了路,在极短的时间内很快就破断了四块木格,金芸和她在里外合力一扳,就空出了一个十寸见方的窟窿。九雅急忙搬来椅子垫脚,还好她身子不肥,先出双臂再出头,金芸在外面接着,将她一点点地从窗子里拉了出去。
吵闹的人声已经到了院墙外,金芸吓得腿肚子直发抖,九雅扶着她,目光警惕地四下一扫,由于丫头们都不在,萝风轩此时除了厨房这边,几乎都是漆黑一片,见不到一丝光亮。想了想,立即拉着金芸朝小厨房后面的柴房跑去,然后在一丛草丛中迅速蹲下,紧紧抱着金芸,希望她不要因为害怕而弄出声音。
随后抬起头警惕地望着院子里,随着风灯的移近,可以看到大约十来个人由宋府的一个小厮领着朝厨房那边行去。白天曾见过的那位阴柔的晋王世子满脸通红,走路都在摇摇晃晃,由两个壮汉扶着,分明是喝醉了酒,而那双邪气的眼此时更显邪恶,九雅只觉若被这种眼神看得一眼,肯定犹如被阴凉的毒蛇扫过般,浑身都止不住寒气直冒。
小厮拿出钥匙打开厨房门,却见里面根本没人,吓得惊呼,“怎么会没人?八姑娘呢?”
“什么?没人?”一个壮汉跨进厨房,一看果然空荡荡地,回身一脚就把那小厮踢翻在地,骂道:“娘的,难道你们宋家敢耍我们世子爷?是不是不要命了?把你们老太爷那个老东西叫来,看今天不打爆他的狗头!”
那小厮在地上打了两滚,嘴角立即见了血,但也不敢抹,立即跪在地上磕头,“大爷,我们老太爷绝对不敢欺哄世子爷,定是八姑娘跑了,我这就去找……”
他一句话还未完,那壮汉又一脚踢了去,小厮立即翻倒在地,没了声息。壮汉看都不看一眼,径直走到拓跋野面前,“世子爷,根本没见那丫头,被宋府耍了,怎么办?”
拓跋野醉眼朦胧,阴柔的面容带着丝丝暴戾,他挥挥手,“老子快要爆了,不见那丫头,一把火把这里给烧了,回头再找那只老乌龟的晦气……”
藏在草丛中的金芸从未见过如此残暴的人,吓得身子像筛糠一般,牙齿都在格格打颤,九雅亦是怕得很,但仍是强自镇定着,尽量不把恐惧传递给金芸。她明白,越是遇事,越是要保持清醒的头脑,方能不致失误。
拓跋野一句话落,果然就有人去点火,这时突然从院外跑进来几人,一个是老太爷,一个是肖氏,身后还跟着几个家奴和婆子。老太爷一把拉住那准备放火的大汉,回头哀求道:“世子请息怒,那丫头我已经叫人锁住了的,既然跑了,定然也跑不远,我这就叫人把她找来,请稍等一会,行不行……”
肖氏亦焦急道:“是啊世子,我一直叫人守在外面,没见她出去,定然是还藏在这院子里,这就叫人去找……”
只是还没待她说完,拓跋野已是青筋直跳地掀开了她,不耐地拉了拉领子,“那好,你们找,老子现在已经忍不住了,得先找个姑娘解决一下。”
他说着身形蓦然拔起,像一只大鹏般掠到墙头,然后飞快地朝另一座院落掠去,看到两个丫头正陪在一个衣着艳丽容貌娇美的小姐身边,二话不说,掠过去一手就将那小姐搂进怀里,随后朝一间亮着灯光的厢房冲去。待两个丫头反应过来,厢房的门已经砰然关上,忙高呼着拍门,“姑娘……姑娘……来人啊……有歹人掳人啊……”
老太爷和肖氏见拓跋野朝东边院子蹿去,先还没以为然,后来听到那边的叫唤,肖氏忽然想到金枝就在隔壁院落,立即慌了神,赶紧和老太爷往那边赶去。果不其然,只见金枝身边的两个丫头落紫和落月扑在门边在急拍大呼,而屋内已经传来金枝凄厉的尖叫声。
肖氏一下子急得腿都快软下去,立即带了几个家奴去撞门:“金枝,金枝,是不是你?世子,快放了我家金枝,我马上跟你把那丫头找来就是,快放了我家金枝……”
老太爷也急颤颤跑过去要撞门,但是他们的撞门行为立即叫那些壮汉拦阻住。他们三下五除二将丫头婆子家奴打翻在地,同时将肖氏和老太爷拖到离厢房几十步开外的地方,恶声恶气道:“娘的!你们谁敢拦着世子爷的好事,老子今天就在这里要了他的命!”他们的威慑力无异于煞神在世,宋府闻声赶来的下人都不敢进前,只能躲在暗处眼睁睁看着惨剧发生。随后有机灵的赶紧出去找宋庭达,希望能将这些恶棍赶出去。
大汉们挥着铁锤一般的拳头,狠狠地打了老太爷一拳,随后又将肖氏重重按在地上。老太爷可能老骨头被打断了,不断高声呼痛,而肖氏以额撞着地面,呼天抢地的悲愤哭道:“天哪,这是什么世道啊,我的儿,你的命怎么就这么苦,天哪,我的天哪……”
她的额头立即就撞出了血,粘着沙子,血乎乎地,样子好不惨烈。
厢房里,金枝惊恐地被拓跋野一下子扔到床上,随后那带着满身酒味的男子长臂一伸,一拉一扯,就将她的胸前衣服扯了一大幅下来,露出前胸一片春光。金枝吓得捂胸尖叫,慌乱地朝床角退去,拓跋野双目腥红,蹬上去一个耳光就狠狠抽在她脸上,骂道:“还敢躲?老子今天叫你生不得,死不能,想舒服就乖乖给老子脱了!”
第063章 自要讨公道
金枝哪里见过这种场面,脸上火辣辣地痛,嘴角一热,分明有血流了出来,她更是将身子抱紧。拓跋野迅速将自己身上的衣服脱完,见到血丝,趁着酒兴更是亢奋起来,伸手就将金枝的胸脯捏住,狠狠一拧,金枝痛得惨呼出声,差点晕了过去。
拓跋野趁机将她身上的布片撕下来,兴奋地将她压在身下,不顾少女的挣扎,振奋地挺身而入,金枝划破天际的惨叫几乎成了他的兴奋剂,她越是叫,他越是兴奋,动作更快,直到身下的少女真正晕了过去,他依然折腾了良久,方才一泄千里,惬意地闭眼酣睡过去。
听着那边持续的惨呼声终于渐渐静了下去,金芸痛哭失声,“是我害了五姐……是我害了五姐……”
九雅赶紧将她的嘴捂住,一把将她抱在怀里,冷静道:“九妹,这不关你的事,你是为了救我,千万不要自责。要怪只怪那个晋王世子,要怪只怪想把我推入火坑的老太爷和母亲。真的不关你的事,如果真的要怪,就怪我,怪我胆小怕事,不敢站出去,不敢让那个恶魔来糟蹋我,其实我没有娘护着,最该死的其实是我……”
她说着说着眼泪就流了下来,刚才不是她逃得及时,怕是金枝的遭遇已经成了她的。明明晋王世子进院子里的时候老太爷和肖氏都在院外听着,不然也不会在说要烧房子的时候那么即时就出现了,他们还是人么?虽然不是亲生女儿,但也是宋府的颜面,就那么把她锁在那里任人糟蹋,就不怕有朝一日这事传出去会擢宋家人的脊梁骨?自己并没去害人,为什么要被落到这一步田地,他们怎能把自己往火坑里推?
看她的眼泪一下子汹涌而出,金芸反过来边哭边给她擦,“八姐,我不是说不该救你,我只是在自责,为什么就不能连五姐也救下来,你听她的哭叫声,好凄惨,我怕我这一生都会良心不安……”
九雅点着头,“我明白,我明白,不管怎么样,事情都会过去,那位晋王世子会得到报应的……”
这只能是她的一种无力的安慰,晋王世子既然敢嚣张至斯,怕是有恃无恐,这个社会是有权有钱就可以有一切,律法对他们不过是一个摆设,根本就是强肉弱食。
由于金枝忽然遭此惨祸,宋府里哪还有人有心思来搜她?九雅和金芸藏在草丛中,直到好一会,才听到金枝那边院落传来宋庭达的怒喝声,但是事实已发生,又有一些强手守着门,他亦是无法可施。想去报官,却是叫老太爷拉住,说是为了家声,此事绝对不可传扬出去。
于是,宋府里的人几乎都是一夜未眠,除了厢房里的两位。金枝早上一醒来,就感觉整个身体似是被撕裂过一般疼痛,昨晚的恶梦立时浮现脑海,身子不由开始瑟瑟发抖。然后一抬眼,就看见身边一张熟睡极其阴柔俊美的脸,不由一怔,昨晚慌乱之间,并没看清来人,难道昨晚对她用了强的人,是这样一个俊美公子?
她怔着神,也忘了要哭。过了一会,拓跋野也睁开了眼,迷朦看了她一眼,立即就起身在地上捡衣服穿。金枝看着他赤果的身体,不由把脸扭到一边。拓跋野将衣袍穿好,看也没看她一眼,就朝门口走去。金枝终是没忍住,不能就这么莫名被人夺了清白而不得其所,低声问道:“你是谁?”
拓跋野慢慢转过身,厌恶之情溢于言表,嘴角挂着讥诮,“怎么?昨晚上让你很舒服,是不是还想来一次?”
看金枝吓得脸上青白,他扬头哈哈大笑,大步开门而去。那几个粗壮大汉仍和宋庭达对峙在门外,一见他出来,脸色气得铁青的宋庭达立即上前怒目质问,“世子这是何意?随意强占民女,以为大夏就没了王法么?我这就去禀报皇上,让皇上来给宋某一个交待!”
拓跋野却是不慌不忙,从怀里取出一张纸挥了挥,有恃无恐道:“宋大人尽管去告,我这里可是有白纸黑字,是你们家老太爷签了字的,也是他答应把宋八姑娘送我用一晚的,结果那丫头跑了,我只能随便抓一个先用着,滋味不错,叫得挺欢的,哈哈……”
宋庭达再也忍不住,怒吼着扑上去就欲给他一拳,未料拓跋野身手极快,身子一闪,同时一推一拉,宋庭达就被反绞住手臂。
拓跋野冷笑,“最